大陸法會|助師正法是我無限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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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五日】

偉大慈悲的師尊好!
全世界同修好!

我能榮幸成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從個人修煉到正法修煉整整走過了十三個年頭。在這幾年的迫害中,也是幾經沉浮,慶幸自己最終還是走在神的路上。在這期間,縱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對偉大慈悲的師尊感恩。在此本著去其糟粕,整理精華與同修交流。

一、學法救眾生的體悟

師尊在法中講道:「你們個人修煉的圓滿過程實際上就是給將來維護法、證實法奠定基礎,因為你們得有一定的素質,對法有深刻的認識與掌握,同時在你們個人修煉的過程中,得圓滿完成你們個人所能夠達到的標準,在關鍵時刻才能真正的去證實法,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北美巡迴講法》)

我悟到,個人修煉是為正法修煉打基礎。師尊在一九九九年之前講的法,最多的是叫我們多學法,九九年迫害之後,我明白以前讓我們多學法就是怕我們在邪惡的所謂考驗中被淘汰,不能做到證實大法,從而使眾生不能得救。

我在邪惡的黑窩裏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同修把《去掉最後的執著》、《理性》兩篇經文傳給了我,我如飢似渴的把他背了下來。由於整天背法,溶於法中,思想中一切人的觀念都沒了。無數的法理展現給了我,使我生出大信心,沒有了恐懼、沒有了痛苦的感覺,沒有了牆內外壓迫的感覺,甚至從生命深處生出了一種喜悅感。

我明白自己的責任是救度世人。負責轉化我的幹警找我談話,我以慈悲救度他的心態講真相。我先說:你既然想要轉化我,你得了解法輪功是甚麼、我在單位是怎麼做的?他聽完真相後,自言自語的說:原來法輪功是教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

我過去學法是經常默讀,但我知道,我學法是經常走神、趕任務似的學,根本沒有達到用心學法。這幾年反迫害中,我認識到只有在法上做「三件事」才具有法的力量。我就開始改變學法的方式,小聲讀出聲來,加強主意識,要真正自己在學,效果挺好。真正讓每個細胞都在同化大法,讓我所代表的龐大天體的眾生直接同化大法。

我被迫害後回原單位,單位把我的工作安排到不能接觸人的小科室,怕我講真相。後來這小科室解散了,人員從新分流。我一人仍留守在小科室不動。我向內找,是因為我有怕心,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動了正念:希望能從新分到能接觸人的科室救眾生。然後發正念,清除一切舊勢力對我的變異安排,走師尊安排的路。由於法的加持,感到有排山倒海的千鈞之力。很快奇蹟出現了,我如願以償的分到由我負責的能接觸很多人的兩人科室。我珍惜這崗位,是慈悲的師尊為我救度眾生開創的新環境。

我一上班動的念是:讓有緣人來得救,讓來人背後的不好因素立即解體,不讓任何邪惡進入我的空間場。由於我的工作是便民諮詢服務,空餘時間很多,大量學法,每個整點都可以發正念。小科室成立了半年多,正念足,很多的有緣人到這裏聽到了真相。

有一對年輕的夫婦難產時明白了真相,得到了真相護身符與真相光盤,順利生產,對大法感激不盡;有一位花了十萬元錢安了心臟起搏器的病人走進了大法修煉,不到三個月打坐騰空,由過去感覺隨時會失去生命,到現在健康大有改善。這樣受益於大法的例子很多。

由於我大量學法與發正念,思想經常是空的,很純淨,每星期面對面講真相,發《九評》與真相光盤,叫別人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就感覺這房子震天動地,我也是滿面紅光,精神狀態越來越好。當然講真相時多半是一對一的講。也有不聽真相的,但是只要我一開口 ,他便扭頭便逃。有同修問我你在單位講真相,難道不怕特務嗎?我悟到當我念很正時,特務是不敢進來的。

就在我勇猛精進救度眾生時,同事被綁架到了省洗腦班。我動了一個不好的念頭,沒有及時排除,當時想:我是不是要收斂點,我這當面又講又發的,會不會遭迫害。就這一念被邪惡鑽了空子。那幾天,我心裏莫名感到恐慌。於是我挪了班,在家學法,發正念,向內找。

我向內找,我做的是宇宙最正的事,不存在收斂不收斂的問題,同修被迫害不正是看我的心怎麼動嗎?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於是我決心一如既往的做該做的事,就當甚麼事都沒發生。我又學法又加大力度發正念調整自己,過一會兒頭腦由昏沉到不斷清醒。

第二天上班,聽同事講,昨天單位書記來找主任談話,說是我在這裏講真相要調離崗位。主任是明白真相的人,據理力爭說是這崗位只有我最合適,不能動。人的空間他們談話之時,正是我在家發正念之時,一場正邪大戰,邪惡因素解體了。我又一次見證了向內找,發正念的威力。我悟到發正念,就是我們運用神通斬斷了迫害的黑手,破除了邪惡迫害的鏈條。

二、做好技術的同時修自己

二零零四年左右,我市一名技術同修遭迫害洗腦後,他不再承擔此工作了。我看到了整體的缺陷,於是主動承擔了此項目。我學電腦、教技術的心態是正法需要我幹甚麼,我就幹甚麼。於是,我從最基礎學起,看技術手冊,請教會的同修。由於基點擺正了,大法開啟了我智慧,花了很少的時間,基本學會了資料點的各種實用技術。我認識到教技術也是我的修煉過程,也是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項目。由過去執著常人的各種技術,到能正確對待各種技術。

例如有一段時間,在電腦技術網站一看幾個小時,即使學法心也很不靜,造成了很多干擾。後來擺正了關係後,大法需要我掌握甚麼技術,我就掌握甚麼技術,不過份熱衷於各種軟件的使用,該學的技術我並不認為是浪費時間。有一段時間執著於給別人安裝系統,到處問哪裏系統有問題,結果求來了很多要安的系統,不是這個找我,就是那個找我。現認識到這也是念不正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求來了很多麻煩。

在學技術的同時最容易證實自我,頭腦中經常冒出「看我有多聰明」。學法時,看到師父在法中講了技術與心性的關係,我認識到我們的一切智慧來源於法,來源師父的恩賜。隨執著心的不斷放棄,在證實法的工作中,我能如意發揮。

有一位同修的打印機不能打印了,找了一位技術同修去修理,聽說修了大半晚上也沒修好。那位同修純粹站在技術層面上,甚麼排空氣啊,甚麼用注射器抽墨啊等等,還是不行。第二天正好我去了,因為當天法學的很多,正念很足。我一看沒怎麼修理,認為沒問題,就把電源打開,打印機的墨水一下子唿的抽上來了,一切很正常。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我們大法弟子不怕你有常人心,關鍵是怎麼樣能夠樹立起自己的正念,如果你正念很強,時時都像一個修煉人一樣,或者不說時時,你所碰到的一些事情,能像大法弟子一樣,你就知道這件事情怎麼做,你就會顯示出神跡,你就會有特殊的表現,你就會能辨別是非,你就會能做好所有的一切。」「超常的事情,如果你們正念強的話,就會體現出來。」(《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常人的技術都是宇宙大法在人類這一層的顯現,所以法學好了,掌握常人的技術是很容易的。當然了,很多技術故障都是我們的心性問題與來自於另外空間的干擾。當我在做資料與教技術的過程中,出現不順利,我解決的方式形成了一種機制,第一念考慮是不是自己心性有問題,是心性問題而不是技術問題。

有一次我教同修做資料時,打印機不工作了,我們馬上停下來向內找,我怨他學的太慢了,他怪我教的太快了,我們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歸正了自己的心態,打印機順利工作了,這樣的事情很多。

三、用手機講真相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也掌握了用手機講真相的方法。我先用普通手機給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發短信,在我的帶動下,成立了手機講真相小組。隨著心性的提高,技術越來越成熟。現掌握了用智能手機講真相的方法。我認識到,用手機講真相,一方面能及時震懾邪惡;一方面能發送動態網址上網看真相,起到很大的作用,同時不依賴國外同修打電話。

有一次一位同修被綁架到了本地拘留所,一部份同修及時發制止迫害的短信,一部份同修專門打真相電話錄音。過了十五天,聽說同修被轉到了本地看守所,大家及時協調後,真相電話馬上到了看守所。其他同修去看守所要人時,警察還在一邊接真相電話,一邊對同修說:「你們好厲害,消息一透露給你們,國際組織的電話就不斷的過來了。」

一位同修被關押在遙遠的西部地區,我用段位群發,發送制止迫害、釋放某同修、善待大法得福報短信,得到了很好的反饋。當地警察對該關押同修說:「我們收到國內外真相電話與短信,要我們釋放你,決定給你取保候審。」有的明真相的常人說,我支持你;有的說我相信你說的;少數不理解的罵人,我都不動心。向內找,正念足,邪惡封不住卡。當帶著幹事心、其它人心發短信,則很容易被封鎖。

四、幫助同修

師父給我們留下了集體學法的環境,我悟到集體學法的內涵,學法之外,其實要留下時間交流,信息溝通,溶於整體,整體提高。

有一學法小組,大家基本上都是下午學學法,沒怎麼交流就走了。有些同修在過關中,心性沒有悟到,沒有交流。一次,我參加了其小組學法,與一位很長時間病業狀態的同修交流。他向內找說是其孫子所在小學老師在課堂上誹謗大法,其孫子回家後不信大法了。該同修又給孫子講了真相,孫子明白了真相。我聽後,說你為甚麼不向學校老師講真相呢,不方便的話,你也可以寫信,或告訴同修集體發正念呢。該同修恍然大悟,說是這事過大半年了,就是沒有明白。

我悟到通過集體學法交流中,借同修的口指出不足,是直指人心的一種方式。

有一位「七﹒二零」前得法的年輕同修,一直狀態不好,干擾很大,與其交流,才知道一九九九年被迫害後,邪惡在她家搜走了大法書,並按了手印。她一直沒有寫嚴正聲明。我告訴她這是舊勢力迫害她的藉口。寫完聲明後,她狀態大變,成立了家庭資料點,非常精進。

我參加了另一學法小組,遇到一位「七﹒二零」前得法怕心很重的老年同修,與其交流,發現「七﹒二零」迫害後,單位書記要其在揭批大法的會上發言,她在大會上用人的狡猾發了言,她認為沒有破壞大法。與其交流後,她寫了嚴正聲明。我幫其請來了不少大法書,現在她家成了一個學法小組,很精進。她自己說,一直在參加一老年學法小組,沒有人與其交流。可見在集體學法時一定要重視切磋交流。

五、圓容整體

當我看到本地同修負責編輯的光盤鏡像有不足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法,師父講:「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於是,我拿回來自己從新編輯,完善好。同時善意告訴負責編輯的光盤鏡像同修,不足在甚麼地方,下次做好。從理解對方同修的角度著想,也許她承擔的項目太多,可能沒有時間深入鑽研技術,故此。

由於我站在證實法救人的基點上,某一段時間整體需要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協調人後來要我負責下載編輯光盤鏡像,我積極配合。我對自己承擔的項目,盡善盡力的完成,在整體的配合下,各個獨立刻錄光盤資料點在證實法中發揮著作用。

我深刻認識到能助師正法這是我無限的榮幸。

其實,我修的很不好,有很多人心需要突破。我決心在有限的正法修煉時間裏,修好自己,更勇猛精進多救人。由於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向偉大的師尊合十!

向全世界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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