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當時的感覺就是非常高興,對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理感到很新鮮,也努力的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在九九年「七•二零」後,由於對法理認識不清以及怕心的存在,逐漸的遠離了大法,在二零零三年時才又從新回到大法中來。
妹妹(同修)給我拿來了師父的講法和其它一些資料,以前她也曾給我一些資料,但由於害怕,也沒有好好的看。從新學習之後,自己才又開始修煉。
通過學法,我才逐漸的認識到甚麼是修心性,才逐漸的認識到師父為甚麼要傳這部宇宙大法,才逐漸的認識到這是多麼偉大的一部法。
一、向內修,去掉執著心
修煉就是要修去自己的執著心,而自己的執著心太多了。
我是一個比較膽小的人,「文革」開始時剛上高中,對那個瘋狂年代發生的事有很深的體會,對「黨和國家」、「權力」等敬而遠之,認為是不可冒犯的。「七•二零」後自己對當時政府打壓和迫害法輪功非常氣憤,但在單位的壓力下,違心的交了一本大法書。雖然自己也保存了大本的和精裝本的《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各一套以及其他一些大法的資料,但由於有怕心,慢慢的也就不學了。
從新修煉後,自己的怕心很重,二零零四年,我已經開始上網了,能看到明慧網,打印一些資料。記得有一次,我正在家中上網,突然停電了,我就下樓準備到父親那兒去,離的很近,只隔著一條馬路。在小區內碰見一個保安,我就問了一下為甚麼停電?多長時間來電?保安說公安局讓停的,不知道甚麼時間來電。我一聽,以為公安局利用停電的方法在查上網的事,嚇的趕快又上樓,把家裏的資料收拾收拾,拿到父親那裏去了。後來甚麼事也沒有,我就想,公安局的幹嘛管停電呢?一定是自己聽錯了,把「供電局」錯聽為「公安局」了,這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嗎?
怕心不只表現在這一個方面,一開始和人講真相總是不敢講,後來敢講了,也是膽膽突突的,發真相資料瞻前顧後,東看看,西看看,不坦然。
從那以後,我要求自己要去掉怕心,多學法,多背法,告誡自己,有師在,有法在,你怕甚麼?在明慧網上看同修的交流文章,看看同修是怎麼學法、怎麼修心性的。慢慢的自己的怕心越來越少,正念越來越足。
我的性格比較安靜,遇事忍讓,從小我媽就說我吃虧讓人,我就覺得自己不是那種得理不讓人的人,自然爭鬥心也不大。在看明慧網上同修們的文章時,也在對照自己的行為,去掉各種執著心。看到同修們都在背法,自己也開始背法,《轉法輪卷二》以前就看過多遍,其中的多篇師父的講法在《精進要旨》中都有,以前只能說是看過,當我開始背法時,感覺就不一樣了,對法的理解也就更進了一步,在能背《論語》、《修內而安外》、《富而有德》、《真修》、《悟》、《為何不得見》等多篇講法後,基本上堅持每天背一遍,有一天,當背到《真修》中「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這一句時,忽然明白了原來有苦惱時,就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其實仔細想一想,師父在《轉法輪》中和其他的講法中,也多次講到這個法理,自己怎麼就沒明白呢?聯想到自己經常為一些事情苦惱,沒有做到像師父講的那個整天樂呵呵的羅漢那樣,這不就是還有許多執著心放不下嗎?
我和妹妹(同修)不在一個城市,和父母、小妹、弟弟在一個城市,和小妹住在一棟樓,住的單元緊挨著,他們以前有的也看過書,有的也煉過功,但都沒有真正走入修煉,零八年九月妹妹被惡警綁架,這下家裏就炸開了鍋,家裏保存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也不敢再放了,讓我拿走,也著急的勸我別再煉功了,小妹和妹夫還趁我不在家把打印機也拿走了。他們原來對大法的正確認識也在這種情況下變的開始有些懷疑了,也真讓我體會到了關貴敏在歌中唱的「法徒受魔難,毀的是眾生」的含義。
今年初的一天,小妹上我這兒來,一進門,見我正在看神韻演出的光盤,她就說:「又弄這個,又弄這個……。」我一聽她說這話,也就來了氣,就恨恨的說:「別給自己造業。」這時她剛走到沙發旁,還沒坐下,聽我這樣說,就特別生氣的一邊說:「我怎麼給自己造業了,我怎麼給自己造業了……」一邊往外走,把門一摔走了,我一看她摔門,我的氣也更大了,衝過去,把門開開,又重重的關上,我也衝著她的背影摔了一下門。沒過幾分鐘,妹夫就來了,我就又把我對大法的認識給妹夫講了,那一刻,我哭了,為他們不能正確認識大法、不了解真相而哭。
後來回想起來,我在那時真是魔性大發,修煉這麼多年了,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的表現實在是太差勁了。其實,我們姐弟之間從來沒有打過架,感情都很好,我和妹妹相差五歲,和小妹、弟弟相差十幾歲,我這個大姐對他們一直關愛有加,小妹以前也看過《轉法輪》,有時也煉功,我弟弟在「七﹒二零」之前學法煉功很精進,後來慢慢的放棄了。開始三退後,他們也都退出了邪黨的組織,弟弟的單位讓他入黨,他堅決不入,說信仰不同。妹夫的單位也動員他入黨,他也堅決不入,說你們要再催我入黨,我就入民主黨派了。我知道,家裏的這種情況就是我的修煉環境之一,我也認識到是自己的慈悲心不夠,因為總是想著「你們如何如何,應該如何如何」,跟他們說話時,總有一種想「指導」他們的心,總想改變他們,而沒有向內找,但當時自己卻認識不到,因為已經形成自然了。妹妹被非法關押後,他們就認為和政府不能作對,這不是雞蛋碰石頭嗎?認為勸人退黨是搞政治,我覺得小妹也看過大法書,所以我就恨恨的說她造業。
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
最近師父又連續給弟子們講法,我在學習師父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時,首先感到的是師父的慈悲,洪大的慈悲。現在我已經明白了,我必須好好學法,向內修自己,因為「學好法、做好講真相的事,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致美中法會》)。今後我還得繼續向他們講真相,宇宙大法一定會化開他們心頭的冰。
我不是開著修的,但也比較敏感,九六年開始修煉後,經常感到師父給我灌頂,有時也能看到一些景象,都是一閃而過。這幾年經常感受到法輪旋轉,在煉功或發正念時腦門前面一閃一閃的,就好像有一個小盒子,而這個小盒子的蓋以飛快的速度在連續的打開、關閉。零八年十月的一天,我突然看見了一尊金光燦燦的佛的塑像,大約有十幾公分高,我剛想再仔細看時,就消失了,但我也記住了這尊佛的形像,有時也經常想起來。有一次,我和丈夫(未修煉)一起出去買東西,丈夫先到書店買書,過了一會兒我去找他,他正在看有關收藏的書,我看到了一本佛像收藏的書,就想和書上對照一下,有沒有我看到的佛的形像,剛拿起書翻了四、五頁,突然嗓子裏像有一把毛刷在刷一樣,癢的厲害,我心裏馬上明白了,趕快把書放下,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怎麼能把在修煉時看到的神聖的佛和人世間的東西相比呢?這是因為自己在修煉中有一些感受,起了歡喜心,而沒有做到心不動。
人在世間,執著心真是太多了,以前我在家中經常和丈夫為小事爭個對錯的,後來知道應該如何修心性後,慢慢的和他爭論的情況就少了,遇事我就先想自己是否有不合適的地方,想到這也是他在給我創造提高心性的機會。尤其這次看到師尊《曼哈頓講法》中講到:「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修煉人之間都不要強調對錯,何況和常人之間,更不能和他們一樣了。
大法弟子身邊的人也都是幫助大法弟子修煉的,我們家前幾年訂了一份報紙,現在大陸的報紙也沒有甚麼看點,除了廣告就是邪黨的言論,平時我也不怎麼認真看,隨便翻翻就算了,有一天,我正在看報,丈夫說:「你就愛看這個。」我當時就把報紙放下了,從那以後就不再看報紙,到第二年就不再訂了。現在在大街上,甚麼樣的廣告都給路人發,有一種醫院自己辦的雜誌,也在街上給路人免費發放,我從來都不接,如果硬給放在車筐裏,也就隨手扔掉或當垃圾處理了,但有一次,在婆婆家,不知是誰把一本這樣的雜誌放在床上,我就隨手拿了起來,剛翻開第一頁看了幾行,丈夫就說:「還修大法呢,看這個」。是啊!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幹嘛看這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啊!這不是師父借他的嘴在點我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絕對不能往腦袋裏裝。
其實想想確實有許多執著心,比如去年對時間的執著,尤其是前幾年還有非常羨慕海外大法弟子的心,的確,海外大法弟子真是值得羨慕,他們離師父很近,頭上是自由的天空,覺的他們在海外沒有迫害,能夠自由的學法煉功,壓力可能也小,感覺他們都是比較舒舒服服的,自己的這個羨慕只是希望壓力小,希望舒服。後來在學習了師父的講法以及看明慧網的交流文章,才明白了海外大法弟子在那個環境中修煉也有他們要承受的壓力,在我剛開始上明慧網的時候也曾經想過,做網站的同修夠辛苦的,每天的內容都要更新,工作量可夠大的,後來這幾年海外同修在神韻演出這件大事上以及對出國旅遊的人講真相、勸三退、向國內打真相電話付出都是非常大的,並不是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師尊在法中早已為我們講明白了:「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
這幾天上網比較困難,但是和許多同修一樣,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基本上每天都能上網,沒有耽誤上明慧網,如有一天,上了幾次都不行,就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和「自由門」小飛鴿溝通:你的使命就是突破網絡封鎖,一定要幫助大法弟子上網。很快就上去了,先打開明慧網,點擊最下面的「每日文章快速瀏覽」,這樣整個明慧網的文章全部打開了,然後又快速的再次打開明慧網,找到站內信箱,連續的向明慧網發了三封信,主要是搜集的電話號碼,再想發第四封信時,網絡斷了,整個過程也不過只有二、三分鐘,這時我就不著急上網了,把「自由門」軟件先退出來,就開始看明慧網,等看完了明慧網的全部內容,再上網或發電子郵件,或發三退名單。
今天在網上看到同修寫的運用神通的事,就此話題再多說幾句。
我倒不是說像同修那樣的神通,而是說遇事一定要正念正行,信師信法,把自己當作真正的煉功人,去掉執著心,不害怕,不猶豫,不懷疑,很自然的去做。自從修煉以來,就不再吃藥,在九九年之後未好好修煉的那幾年也是一樣,也沒吃過藥。記得前兩年有一天,我突然感到眼皮上癢癢的,有點像常人要長「麥粒腫」的感覺,一照鏡子,果然在眼皮上有一個紅紅的小疙瘩,當時心裏根本沒拿它當事,只是有堅定的一念:誰也不許干擾我。然後就到樓下的菜市場買菜,等買菜回來後,待了一小會兒,又想起來眼皮的事,怎麼沒感覺了?照照鏡子,早好了,也不過半個小時。
今年夏天,去侍候高齡的婆婆,丈夫是前一天去的,第二天我去換他,他打電話說晚上蚊子太多,讓我買蚊香,晚上丈夫就回家了,我一個人在婆婆家,隔了一天丈夫又去了,看到蚊香還是那樣原封不動的放著,就奇怪的問我怎麼沒點蚊香,我說:「沒點,我和它說了說。」他一聽哈哈大笑,我跟他說是真的,他不說話了。
原來,晚上我侍候婆婆睡下後,已八點多鐘,我就開始學法,讀《轉法輪》,一會兒,就聽見蚊子在耳邊嗡嗡,我就說了幾句:「小蚊子,我正在學法,你別干擾我」。隔了一會兒,有蚊子落在我的胳膊上,我用手趕了它一下,嘴裏又說了一遍。一會兒,又聽見蚊子在耳邊嗡嗡,我就說:「小蚊子,我已經說了兩遍了,我不殺生,如果你再干擾我,打死你可別怨我。如果你能同化大法,就到合適的地方等著吧。」從這之後,直到後來我煉完功,以至於晚上睡覺,一點事也沒有,很安靜。這個過程很自然,並沒有刻意要做甚麼,並沒有有意識的要試試能不能和其它生物溝通,或有意識的試試管不管用,在這個過程中,沒有甚麼執著心,沒有想追求甚麼,一切都是很自然的。當然,這倒不是說我們平時生活就得老想著和甚麼甚麼溝通,而是遇上這件事了,就這樣做了。
還有一次,我到外地去,在火車站附近過天橋時,當走到天橋的最高處,準備下去時,向下一看,我的心猛的震了一下,下面密密麻麻的人,一個擠一個,人太多了,就在心裏一震的同時,就發出了一念:「所有的世人,所有的眾生,趕快了解真相吧,當有人向你講真相時,千萬不要拒絕,那是你得救的唯一希望,任何邪惡不得干擾。」這個過程也很自然,我在上天橋時,只是覺得人很多,當從上往下看時,心裏很震撼,但也沒有刻意的想要救度眾生,要發正念,在那一刻沒有執著心,而是很自然的發出了那一念,我想當時的心態能夠讓世人明白的那一面感受到。
我們大法弟子在師父洪大的慈悲中修煉,在大法中熔煉,我們的生命已溶在法中,每個弟子都按照大法的要求做,這是我們能夠做到的。
二、救度眾生,兌現誓約
師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告訴我們:「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後來師父在每次講法中都告訴弟子們抓緊時間救度世人,我也和同修一樣,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
開始時,只是發真相資料,向家人親朋好友講,後來慢慢的克服了怕心,也敢向陌生人講了,自從師父肯定了使用真相幣這種形式後,自己也就開始使用真相幣,開始時是用手寫,後來就用打印機打印。當出去買東西用大面額的錢幣時,就跟那個賣主說,多找一些零幣,有時就心裏發出一念:多找一些新幣。果然那個賣主找給我的都是新幣。真相幣打印好後給同修一些,然後在同修那裏換回沒打印的錢幣,再接著打印,幾年來,花出去的真相幣數量也很可觀。在使用時,也是一個克服怕心、修煉自己的過程,剛開始在付給賣貨人真相幣時真是心裏七上八下的,生怕人家看到了不要,後來就想,師父讓我們救度眾生,這是宇宙間最正的事,我必須堂堂正正的。
一次,我在買東西時,付出了真相幣,那個賣主是一家三口,父親說這錢上有字,他兒子拿過來看了看,就說我撕了它,說著就要撕,我趕快制止了他,並告訴他們真相,他們聽明白了,說原來是這樣啊!
還有一次,那個賣菜的找給我一張真相幣,我拿著這張真相幣問他,知道三退的事嗎?他說聽說過,又問他退了嗎?說還沒有,當他答應退出時,自己就說我該發財了。
真相幣的作用真是非常大,在向世人講真相時,很多人都說是在錢上看見過,就著這個話題講真相,效果很好。
有一次,賣貨人找給我二張真相幣,拿回來一看,上面除了真相內容外,一張上寫著一句問話,一張上寫著反對的話,我將那些字略加修改,使其變成了內容更豐富的真相幣,又花了出去。
每次出門時都要帶上真相資料,合適的時候就發,我經常利用到早市買菜的時候講真相、勸三退,後來感到在早市最熱鬧、忙碌的時候講,效果不太理想,因為那時人們都在著急的買、賣,後來我就稍微的晚一點去,早市還沒散,但人相對少了,聽真相的人也有一定的時間聽,這樣效果比較好,講到的大部份人都能退,有的人心存疑慮,這時我就說:「我也不認識你,只是碰上了,說上話了,有好事告訴你一聲,有好事大家分享,都是為了好……」這樣一說他也就退了。但也有耍態度的,罵人的,說風涼話的,讓你該幹嘛幹嘛去。這個時候不要動心,並囑咐他一句:要好好想想,以後再遇到講真相的,不要錯過機會。
以前我不敢在商場、超市等地方講真相,覺的那裏人多,又有監視器,不方便,後來一次在一個大商場內買東西,我想還是應該克服怕心,就問了那個售貨員,她也說在錢幣上見過三退的信息,這樣給她退出了團、隊。
經過幾年的修煉,我的怕心克服了許多,不管遇到甚麼事,都正念正行,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在我的心裏,沒有甚麼敏感日,去年妹妹剛被綁架後,我們回家安慰老人,在小區內,我讓丈夫走在前面,我在後面跟著他,一邊走,一邊在合適的地方發放真相資料,沒有因為妹妹的事而產生怕心。弟妹勸我要多加小心,說:「咱家出了一個(指妹妹被綁架),不能再出第二個。」我說:「堅決否定(邪惡的迫害)。」
今年年初,丈夫非要搬家,嫌這裏離馬路近,來往車輛多,噪音大,其實房子並不臨街,是臨街房後面的一棟樓,小區物業好,房子寬敞明亮,面積大,有將近一百四十平米,重要的是離家裏其他人很近,互相照顧很方便,再者,搬家多麻煩啊,多耽誤時間啊!為此,我心裏不高興,但他非要堅持搬,後來我想,這也許又是我的修煉機會,提高心性的機會,師父說:「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轉法輪》)
是啊!常人中的東西,不是我們應該留戀的,我到哪裏都是要救度眾生。
接下來就是要賣房、買房,找中介,這時,有一家人看中了我們的房子,這家的女主人後來找到我家說:「我老公說了,我們就住你的房,我老公說你面善,是修佛的,住你家的房子好。」那時我還沒有向他們講真相,而他們卻看出我是修佛的,於是我告訴他,我是修法輪大法的,給她講了真相,並勸她退出了團、隊,她也告訴我,她表哥是修大法的,曾經被非法關押。我又囑咐她,以後可以向她表哥詳細了解真相,親戚說話更方便,她答應了。
而賣給我房的這個人,我在給她講真相時,她說我甚麼都知道,我說既然你甚麼都知道,我就送給你一套神韻演出的光盤吧。她也高興的接受了。
因為又要買,又要賣,也就接觸了兩家中介,但當時沒有合適的機會向他們講,有一天,我出去辦事,心想,今天應該去找那個中介的人講真相,出門後先辦了一件事,從辦事的地方出來一邊向馬路上走,一邊就猶豫是先找中介還是先辦另一件事,如果先找中介,就還得向回拐,就想,先辦另一件事吧,從另一個方向到中介那裏更方便,就這樣,我剛到馬路上,就看見那個中介的人從對面騎車過來了。哎呀!我這心裏啊,真是太激動了,真是太巧了。我喊她下來,對她講了真相,她當時沒有表態退出,但答應按照我給她的真相材料上的上網方法到網上看看,了解真相,我又送給她一套神韻光盤,她也高興的接受了。等我和她分手後,我不由的笑出了聲,嘴裏連連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如果我當時先去找她,向回拐,反而會錯過機會。而另一家中介的人我也在合適的時候給了她一張神韻的光盤,她沒有一點猶豫、沒有一點疑問的接受了。
在修煉中就要經受各種人心的考驗,我在政府職能部門工作,因為機構改革、部門合併,前幾年就提前離崗了,不用上班了,在二零零四年底開始退黨後,我就給一些同事打電話,約他們出來,告訴他們真相,先後給幾個人講了,其中也包括我同一個辦公室的人,這個同事和我對桌,我倆關係不錯,我和她父母、丈夫、弟弟、弟妹都很熟悉,她一直管我叫姨,我告訴她真相後,也讓她告訴其在公安局工作的弟弟明白真相,別在這個問題上不明是非,並讓她告訴家裏其他人三退,她非常認同。而其他的幾個聽過我講真相的同事,都去問她,認為她和我關係好,肯定甚麼都知道,這樣一來,使得和我對桌的這個同事非常惱火,後來我又一次約她出來,她帶著質問的口氣說:「你怎麼誰都給說啊?讓人家都來問我,好像我……。」她這樣一說,我明白了常人也在無形中承受了一定的壓力,尤其是在政府職能部門,他們都還在上班,成天學習邪黨的理論,動不動就上綱上線,我明白她內心的感受,所以也不計較她對我的質問,從她的角度考慮問題,提醒我要修心性,以後講真相要更加智慧,按照師父講的那樣,順著常人的執著講,不觸動常人的負面因素,救度更多的眾生。
有時在網上看到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心裏很佩服,感到自己修的不好,講真相錯過了好多機會,過後又後悔,今後還得要努力學法,完成救度眾生的史前洪願。
在家裏也是一樣,我父親今年快八十了,並未修煉,也退出了曾經參加的共青團,對自己以前的不合適的言行已聲明作廢,他每天也煉兩套功,父親是工程師,做事比較嚴謹,經常問我他的動作準確不準確,我給他糾正後說:「行了,反正你也不是……」我想說他:反正你也不是真正的修煉,我話未說完,他一聽就急了,說:我怎麼不是啊!其實我也知道他想說的是「我是認真的」。我感到在那一刻打擊了他的積極性,就趕快說:「行、行,以後有不清楚的我再給你說。」
我公公、婆婆都已八十多歲,婆婆今年八十八了,在她八十六歲時還自己做飯呢,後來身體不行了,弟兄幾個輪流侍候,在她剛躺倒時,可能心情不舒暢,又有點老年痴呆的前兆,經常和公公鬧氣,而公公已看了一遍《轉法輪》,他就對我說:「她(指婆婆)可沾了法輪功的光了,法輪功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她和我鬧,我不和她鬧,她可沾了法輪功的光了。」後來公公又看了第二遍《轉法輪》。我教婆婆念「真、善、忍好」,她就大聲的念。
從婆婆身體由健康向衰老變化的這件事上,我更體會到了修煉的重要,八十六歲自己還能做飯,但你總有八十七、八十八甚至年齡更大的時候,總有自己不能動的時候,百年之後還在六道輪迴中。
二零零六年時,師父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新經文發表了,我在學習師父的講法時,看到了師父講的關於吃生魚、生肉的法,使我一下子想起了一件往事: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有一次到我局下屬企業去,中午企業招待我們幾個人吃飯,其中有一道菜是醉蝦,就是將活蝦放在酒裏泡著,看上去它不動了,實際它還是活的,我說甚麼也不吃,他們就一直勸我,我說:「你們說出大天來,我也不吃,要不我就走了。」就這樣,我沒有吃那個活蝦。當看到師父講的這一段法時,我真慶幸自己當時的堅決態度,後來我才意識到可能那時師父就在管我了。
現在師父傳宇宙大法,是百年不遇、千年不遇的機緣,是我們生生世世等待的,我們幸運的趕上了,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此時不修,更待何時?
願我們所有的同修都能認真學法,修煉心性,完成我們史前的洪願,一直跟著師父走,跟著師父回家。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