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姚丙芳自述遭山東省女子第一勞教所惡警迫害真相。
我在二零零七年臘月初一早晨八點左右被當也「六一零」陳欣等四人闖進住宅綁架到「六一零」辦公室,後又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六天。臘月二十六,又被綁架到省女子第一勞教所一大隊。
惡警強制「轉化」我。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就不讓我睡覺,每天睡覺不超過兩個小時。惡警李敏、孫群麗輪流進進行強制思想轉化,再加上邪悟者李雪梅等惡人惡語相激,後來又叫來社會上搞傳銷的劉甜來「轉化」,強制不讓上廁所,我向值班惡警肖英要求上廁所,她惡狠狠地甩出一句話:你「轉化」了沒有?不「轉化」不讓上廁所。又過了一天,我也不敢吃飯,也不敢喝水了。一直到了第八天又問值班惡警楊少玲,才讓上廁所解大便一次。大冬天,惡警讓我睡在陰冷的洗澡間,一共在那裏挨凍八夜九天。
後來我被強迫到車間做奴工,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八點半,中間半個小時吃飯時間,有時晚上回牢房還得疊垃圾袋和貼藥盒上的商標,有的時候都不知道幾點睡的覺。在車間奴役時,惡警一天只讓我們上兩次廁所,有時只讓上一次廁所。
因為我不寫所謂小結,惡警劉劍慧、李敏值夜班時指揮犯人馮勇、郭玉榮整夜毆打我。
在奧運期間,邪惡又藉機用各種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我因不配合,又不參加奴役勞動,從零八年七月十四號又被拉回去關禁閉。不准洗涮,二十九天沒洗頭,三十一天沒洗澡,後來我想我又不是罪犯,為甚麼穿邪惡的衣服?就拒絕穿號服。八月二十五號下午,在惡警孫娟的慫恿下叫社會上的犯罪的劉小波和曹紅豔等人硬把衣服穿上,把我反手綁在身後,到了晚上,我又自己掙開,把衣服撕了,曹紅豔把惡警李敏叫來,重新把我胳膊後綁上,用襪子塞住嘴,用一筒膠帶纏住嘴,差點悶死。後來看著快不行了,又給撕開,到了第二天白天又把我綁在椅子上,兩隻手綁在椅子兩邊,兩條腿綁在椅子腿上,我三番五次的拼命掙脫手,連撕了七件邪惡衣服,在這期間,白天被綁在椅子上,晚上兩隻手被吊在床上,平躺著睡。白天吃飯由社會上的文章翠餵食,一共34天,20多天沒解大便,由於大便乾結,只能用手摳,很痛苦,出了很多血。因我不服從捆綁,曹紅豔和蔡麗文把我的衣服扒光,躺在水泥地上,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很長時間,在這期間,由於我把繩子掙開,邪惡孫群利和劉劍慧、曹紅豔等人又給綁上,在綁的過程中,劉劍慧藉機用手掐我。
接著「十一」,邪惡安排李雪梅轉化我。勸說我十一天,我堅決不服從。他又教我背《洪吟》,邪惡軟硬兼施過了十一天就走了。文章翠又看著我,不給吃飯,有時只給一個小饅頭,最後不吃了,開始絕食,被強迫灌食灌了三四次,灌食也痛苦,灌食管子我看到就是小蛇。最後我想,絕食把身體搞垮了怎麼救度眾生,我堅決不絕食了,又開始吃飯,不到一個月,文章翠又開始迫害我。孫娟指使文章翠把師父的像和我的像用鐵絲戳,又迫害我八天,一頓飯也沒吃,身體虛弱得很厲害,咳嗽、吐痰,到醫院做B超、CT說是肺氣腫,共用了一千多元的費用。但我不承認,這是舊勢力迫害,有師在有法在,舊勢力想拖走我的生命那是妄想。連掛了五天吊瓶。文章翠天天罵我,打我好幾次。孫娟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摔在地上並坐在我身上,把左側肋骨坐錯位,師父慈悲又給我調整過來了。文章翠還指使陳傑不讓我用熱水洗澡,他們把熱水都用光了,叫我用冰冷的水洗澡,大冬天差點凍死了,還把我的頭髮剪的七長八短,非常難看。後來我緩和過來了,我幫著看我的幹活,並向他們洪法,叫他們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認可。
以上是我在監獄被邪惡迫害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