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年知識份子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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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三日】

一、生在苦難中

六十四年前,我母親在村外遇到一隻母狼帶著兩隻小狼把母親撲倒,母親身懷著我,一隻手還拿著東西,沒有怕,和狼搏鬥,在附近一個農民的幫助下,竟把這三隻餓狼趕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後,這三隻餓狼在不遠的地方吃了一個人,事後人們都說我肯定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可是在我的記憶中,童年的我總被灌藥,像個柴禾棒頂著個腦袋不敢出門。上學後總挨欺負。提起工作、婚後那段歷史,我的心哆嗦的直想流淚。丈夫是我大學的同班同學,婚後幾乎沒有一個星期不辱罵我。在單位裏拼命工作,成果不被承認,卻被別人竊去報功領賞。我常常暗自流淚,苦不堪言,度日如年。

我在暴雨中奔跑著指問蒼天︰「蒼天哪!你有眼嗎?你為甚麼對我這麼不公啊?」在苦難中我掙扎以求生。

二、得大法 回歸路

一九九六年四月,我得到了一本《法輪功》,才看到第三頁,我簡直是拍案叫絕:「作者太偉大了:在當今這個時代竟敢寫出這種內容,太了不起了!」我一口氣讀完了這本書,就像黑夜裏突然有人給我點亮起了一盞明燈,我知道了路在何方,從此我走上了一條修煉的路。

我熱情的向家鄉的親人們和父老鄉親們洪法。當時學法的人很多,很難買到書,也買不到講法和煉功帶,我就到書商那給他們大量的批發《轉法輪》,我雖然經濟不太富餘,但我買來最好的雙卡錄音機,大量的複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和煉功帶,通過鐵路的大法弟子一批一批的運回去,解決了他們的急需問題。此時,我覺的我在做著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事──助師世間行。

我得法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在十九天後突然又拉又吐,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一會就好了。我一生很少做夢,可就在我得法一個月後做了個夢,非常真切。現在仍然記憶猶新:大地震就要來了,人們都忙亂著從家裏往外搬東西,眼看著地在陷,我卻在幫別人推車拉東西,看到別人搬出琳瑯滿目的好東西我一點也不動心。醒來後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物質財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修煉人不看重這些,我們的目地是回歸自己先天的地方。這個夢對我以後的修煉有著深刻的影響。

一九九三年我就有條件解決高級職稱了。可是領導說:「你硬件這麼多,怕甚麼,我們還沒解決呢。」我知道沒戲,讓他們利用職權去搞不正之風吧,我一批批的讓了他們這些黨棍及其嫡系,早看出他們在背地裏幹的不正當交易。有人提醒我去領導那「走走」。我說:「不學法,我都是寧願站著死,不去跪著生。現在學法了,怎麼會去『走走』?「直到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出來,那位領導從後邊追著我說:「老G,我欠你的。」我說:「你欠我甚麼?」他說:「職稱。」此時我那被淨化了的心靈早把這件事淡忘了,寬解的笑著說:「這事兒都過去了,還提它幹麼?」

隨著大法的洪傳,得法的人越來越多,也引起了有關單位的注意和「關心」,為了讓大法在這所大學裏很好的洪傳,於是我主動向保衛處長等有關人物洪法,從關心他們健康的角度出發,勸他們也來煉法輪功,目地是叫他們不要管我們,不要給我們找麻煩。他們雖然煉不了功,但對大法都有了基本的了解,表示不給我們出難題,有的還很支持。

四二五」之後,我校一處長主動到煉功點找我,向我透露江澤民給政治局信的內容。他說:「江澤民說法輪功招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說聲撤走,無影無蹤。簡直就是天兵天將,太可怕了,如不及時除掉,就會亡黨亡國。」讓我們小心。六月份他又把教育部二十三號絕密文件拿給我,徵求意見對付上邊。我非常高興他能這麼真誠的幫助我們,於是給他出了主意應付一下教育部,也保護了我們自己。這個生命這麼早就把自己擺放到很好的位置上,「七二零」前不久我們在他同意之後在學校裏舉行了一次周邊地區大型的集體煉功洪法。這位處長也非常智慧的調離了這個崗位,這是大法的威力在他身上的體現。

「七二零」之前,我們面臨著各單位開會調查的緊張氣氛。我想,師父這麼好,怎麼讓他們了解?一方面給當時管氣功的校黨委副書記打電話講明情況,制止了他召集各單位大法弟子開會,另一方面錄製了師父在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加拿大法會上講法答疑最後的錄音,送給學校有關領導人。凡是聽到師父那不斷的被熱烈掌聲打斷的洪亮的聲音,都被震驚了,他們都說:「李洪志真了不起!」

三、迫害開始

「七二零」一開始,我一次次的走向府右街、天安門、信訪處、高法。警察一次次地把我拽入警車。我先後被九次非法抓捕、抄家、綁架、關押,家屬被勒索現金,殘酷的折磨給我的家屬帶來巨大傷害:母親嚇病、兒子輟學、妻離子散、親屬們全部都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很大的痛苦。但是這一切迫害都改變不了我內心的信仰。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惡人把我從家裏綁架關入炮局,那是日本人關押中國人最殘酷的看守所(現已拆除),陰暗潮濕的號所像地窖一樣,睡覺時,擠的側立著不能動,我的小腿只好在廁所上空懸放著,沒有被子,吃發霉的小窩頭,喝漂了一層蟲子的白菜湯,因為煉功,被用生了幾十年鏽的刑具銬了幾天。

同年六月我回家探母,當地惡警又闖入家中抄家,綁架了我,他們甚至抄走給老母做送老衣的布料,敲詐勒索家人共四千三百元。同年九月我在街上發資料,被人惡報,綁架、抄家並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四年九月在大街上發真相材料,再次被人誣告,非法判刑三年。在多次的審問中,他們問:「你為甚麼要出來?」我說:「人民大會堂是人民代表呆的地方。我們人民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想去找人民代表說說理,卻被共和國的警察無理抓捕了。」他們說;「你難道不為你兒子著想嗎?」我說;「人各有命,我就是給他們留下金山銀海,他們沒有那個福份,也許在一夜之間會化為灰燼。」他們又說;「那你也得為你母親想一想呀,她知道你犯法了多難受啊。」我說;「我愛我的母親。我們修煉宇宙大法真善忍,不干涉政治,你們卻在江澤民的指揮下,對我們打壓迫害,甚至背銬了幾天。我不恨你們,因為你們為了那碗飯。我們經受了這麼大魔難,為了我們的國家和民族免除災難,我們死都不怕,向政府向人民講述著真善忍是高德大法。你們不但不感謝我們,還說我是犯法?真正犯天條的是江澤民!」

面對他們的非法審訊,平時的學法給我帶來了很大的智慧,我對答如流,十四處處長不得不說我是「愛國的老知識份子」,放我回家了。

我的家鄉河北某地是迫害法輪功最殘酷的地方之一。我在家鄉被抓時,他們把我銬在一個房子裏,站不起,蹲不下。面對惡警的無理刁難,我一概不予理睬。惡警氣急敗壞地推了我一把,於是我抓住機會說:「你堂堂五尺男子漢、國家機器裏從頭頂武裝到腳跟的警察,竟然對我這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婆動手,你不感到臉紅?你們局長怎麼這麼沒眼睛,派你這麼個小丑來?你不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正念嚴詞使那個惡警再也無法露面了。其間他們說我帶壞了當地的大法弟子。把我押持到沙河看守所,我通過絕食,在沙河縣看守所大法弟子的配合下,闖出了看守所。他們說:「我們不『轉化』你,叫你帶著花崗岩的腦袋馬上離開我們地區。」

四、正念正行證實法

在獄中大法弟子為了證實法、反迫害,前赴後繼集體配合,吃了無數的苦。為了反「值班」這種迫害,很多年輕的同修都遭到毒打、上吊、背銬,絕食。

二零零一年十月初,在東城分局,按邪惡規定,值班只能在地上坐著,不能躺。我想我都這把年紀了,豁出這條老命了。那天該我值班了,等大家都睡下了,我也躺下了。監控叫,不理它,大家都被敲醒了,我也不起,警察來了,我還不起,等大家齊上手把我拉起來,我才慢慢地說:「我暈了。」警察走了。

第二天管班隊長找我,我說:「吃不飽,本來伙食不好,分飯時普犯還虐待法輪功,只給我們分一點清水。我們沒犯法,憑甚麼叫值班?我可以保證自己不自殺,但不能保證別人。若是他們把被子撕成條捆住我的手腳,堵住我的嘴,我有腳不能走,有嘴不能喊,她們集體自殺我都沒責任。你們監控室是幹甚麼的?死了人(十月一日前有一人自殺了)所長被調離,這是輕的,現在要再死人,你們在崗的吃不了兜著走。我無罪,吃不飽又不讓睡,能不暈嗎?」

第二天隊長通知:「法輪功不參與值班,吃飯每人報定量,分飯有法輪功參與。」這是整體大法弟子兩年多吃了無數的苦,前赴後繼正念正行反迫害所得到的權益。

大法弟子雖然不值班了,可是卻免不了遭受整體人群夜提的迫害,為此,大法弟子也一如既往的像反值班一樣的反夜提。二零零四年十月在海澱分局,我想我必須配合參與反夜提。深夜,所有的人都坐在板上不許動,熬著夜提。我突然躺下,班頭叫、隊長吼,我一概不理。他們感到不妙,幾個人把我架出去。我非常清醒的心裏默念:「高!高!高!快點高!」那個吼叫的隊長架著我走,我突然倒在地上了,她慌了,又是拿小板凳又是叫獄醫,所長也來了,一量血壓,嚇死他們,二百多。給藥不吃,給水不喝。他們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要睡覺。」他們說:「可以可以」。從那以後海澱分局很少夜提。這又一次證實了大法弟子整體反迫害的力量。

隆冬,惡人們把我們拉到調遣處,在院裏讓我們蹲了幾乎一天,站不起來,又扒光衣服一絲不掛地凍著。給米湯喝,卻沒看見一粒米,最後惡警把桶裏剩下的米全部倒掉。從早晨五點起來到深夜,坐在地上用骯髒的黑手包著「衛生用筷」。大法弟子張某某提出這是造假,是欺騙世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直不起腰來。到勞教所不「轉化」,惡人們整夜不讓我睡覺,把我拉到通道裏,讓我坐到小凳子上,我看他們想動手了,踢我的凳子,我就「噗嗵」重重地躺在地上。他們說小點聲,都睡了,我卻大聲說:「你們不是要把我打倒在地,再踏上千萬隻腳嗎?我歲數大了,不打自倒。」

他們看我穿著厚厚的棉衣,罵我老滑頭,只好把我拉回門後面站通宵。章某某因為不「轉化」,惡人們調動全班的邪惡勢力來整她,不讓喝水、上廁所,長時間在水坑裏蹲著,誰有看法,就把矛頭指向誰。還用針扎劉某某小便處。我知道這根子在惡警那,於是我給四大隊長李繼榮(十六大代表)寫了一封長信,揭露了我們這個班的惡劣情況,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一旦承受不住就會出人命。班裏雖然沒有凶器,但鐵床足以置人於死命。文革期間那些打死人的都沒有好下場。我列舉了我們這所名牌大學校裏當時的學生領袖,所謂地派頭頭率領著紅衛兵大張旗鼓的到曲阜造孔子的反,真是不可一世,但文革沒結束就得癌死了,真是『譚』花一現。那些打人的兇手,不管是飛鴿牌的學生,還是永久牌的教師通通被審查。你李繼榮指揮這麼多人整法輪功,你就不怕「秋後算賬」嗎?天理昭昭,善惡必報,張某某這麼狠毒的打人,你有逃脫不了的責任。

我拿著這封信,衝出了幾道關卡,親自送到了她手中。由此也給我帶來了麻煩,我不僅面對警察還要面對班裏惡人的威脅。對那些糊塗的學員我公開亮明自己的觀點:打人是非法的,要停止打人。越來越多的學員敢站出來反打人、制止行兇,在學員們集體的正義行動下,整體上扭轉了打人的局面,大家都叫我大俠。可李繼榮把我視為眼中釘,不讓我在這個隊呆了。把我調到集訓隊,這就使本來一時糊塗的我通過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給我背法,我很快又回到大法中來了。

五、向內找,再精進

不管在勞教所還是在監獄,在編造假經文、不許睡覺、栽贓陷害、造謠等流氓手段的威逼欺騙高壓下,因為我有執著,一時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曾經有過神志不清,被迫寫下了甚麼所謂『不煉功』或『悔過書』之類的東西,雖然是不情願的,但也是做了一個修煉者不該做的事,明白過來內心是很難受的,尤其出獄前一個時期內疚的想;『唉呀!我寫了這個了,我完了。師父不能管我了。我對不起大法了,呈現出血壓高狀態。

出獄後又得不到大法的資料,被家人嚴格監視。覺的不修煉有點活不成了,多日高燒被家人送進醫院,花了七千多元檢查,結果甚麼病也沒有。大夫不死心,又把血送到病毒所和傳染病醫院去化驗,還是甚麼病也沒有。我流著淚悟到師父還管我,於是沒辦出院手續就跑出來了。

很快我從同修那得到了寶書《轉法輪》,我如飢似渴地讀著書,泣不成聲地看著神韻,真誠實在地向內找。「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我挖掘出了很多心:

①對師對法有不敬不信之心:由於自己沒感覺就認為自己沒有功能,長期不發正念,這是我多次被抓的根本原因,也是我最為要命的一顆心;

②怕心:怕警察、怕警車、怕惡人構陷;

③有求心:求師父給點功能看看,求早日結束這場迫害;

④求安逸心:夜間發正念有時鬧鐘響了也不起來;

⑤委屈和妒嫉心:我這麼付出,屢遭迫害,而那些不出來的倒挺安全,你們都出來法早就正過來了,我們是替你們出來還掉下來了;

⑥證實自己的心:在證實法中有不純的心,「越強調自己、帶有自己的時候,就越沒有威德,所以做的事就不容易成功、不容易做好。」(《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不自覺的在證實自己;

⑦顯示心:由於很多時候都在證實自己,所以顯示心明顯;

⑧自卑心:沒有任何功能,求師父也不給,自卑的認為業力大修不成,很自卑;

⑨爭鬥心:愛和常人爭嘴鬥強比高低,在證實法中也時常顯露,效果不好;

⑩孤獨心:多次被抓,在親屬心理造成負面影響,有時也很孤獨。還有僥倖心,急躁心,幹事心等等,真嚇人啊,我還有這麼多心,這麼多不足,我決心排除各種干擾,做好三件事。

六、救人急

當我衝出親人們的監視,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定地回到法中。通過學法悟到正法在其它空間基本已結束,只剩三界這塊,時間是推快的,快到我的體能都有點兒跟不上。師父讓我們去救人、去搶人。這是第一位的,三界這兒的一切都是為法而造就的,每個人都是為法而來,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個龐大的生命群體,我們不能分誰好與不好,要均等地給他們以救度的機會,尤其那些摔倒了的大法弟子,要儘快地把他們拉起來,形成整體。師父說:「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丟下,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奧運期間,美國隊在我校居住訓練,邪黨把犄角旮旯都安了探頭,樓樓都裝了監控。我的心裏有很大壓力,可是我是大法弟子必須完成自己的史前使命。於是我為發資料做了必要的準備,一個樓一個樓一戶不落的有計劃的去發小冊子。出發前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眾神保護我,壞人離開我,眾生等著我,主元神機靈起來,身神合一去救人。由開始狗叫心跳,到後來跟在保安後邊發資料如入無人之境。但不是所有的眾生都能得救,不能得救的人幾次報警引來警車,給我造成壓力。

我深深體會到救人難,尤其高學歷、高職稱人員更加難,他們被黨文化毒害的太深了,面對面向他們講真相,有時要擔一定的風險,但眾生在急切的等待著我們去救度。

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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