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八年六月的一天上午,我騎著自行車正在給讀高中的女兒送毯子,帶著幾份真相資料匆匆忙忙的出發了,由於那個階段被常人的瑣事牽了進去,學法、發正念不入心,像走過場一樣,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還沒發完真相,在下一個長陡坡的時候,車紮突然失靈,極快的車速使我摔倒了,一股慣力把我拖了很遠……
就在車紮失靈的剎那間,我馬上想「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摔倒後感覺一股力量使我立刻爬起。邪惡就是來取命的,當時頭部、面部血肉模糊,多處出血。目睹的人都驚呆了,立即與急救中心聯繫車,一個過路的大姐把我的外衣脫下包住了出血的重的部位──頭左上角,而我沒被假相所動,一直心中想著師父,想著大法,告訴過路人:你們走吧,我沒有事。那位大姐說別動,腿、胳膊、骨頭不知道傷沒傷,血流多了免得昏迷,我說肯定沒事,這時急救車已到了,我的外甥碰巧路過,把我送到了醫院(現在想起當時沒有對過路人證實大法感到很內疚)。醫生發現頭角在上放有兩處口子,一處的內部都拖爛了,只能用鑷子摘掉碎肉再縫合。左眉骨已傷,鼻子下面、人中部位被摳了兩處,三角肉幾乎要掉,鼻子直流血,前門牙鬆動,舌頭被牙齒咬的失去了知覺,上面的牙印清清楚楚,右手已有兩處重傷:露出骨頭,左腿、膝蓋扭傷,輕傷無數。醫生要求我住院做CT各項檢查,我說沒事,你給我縫上就行了。醫生看我不住院不配合,就不耐煩的把我的傷簡單處理,責令我去做CT檢查。這時我丈夫也來了,他和親屬逼著我做CT檢查,我說不用做,沒事,回家。說實在的當時的假相我自己心裏是最清楚的,沒有十足的堅信師父,堅信法,是過不了這一關的 ,我不斷的用大法來充實自己的正念。
回家後正是中午吃飯,丈夫把飯菜盛了一碗拌拌讓我吃,那時我的面部已經腫的變形了,嘴腫的張不開,不聽支配,我勉強用包紮的手送進口中一勺飯,頓時覺得口腔難受悶心,再也不想吃了,但馬上認識到這不是我,是舊勢力讓我絕食,我不能上當,一定把這碗飯吃下去。吃到半碗的時候,又覺得難受,不想吃,我馬上正念否定,直到吃完。從此後再吃東西就沒有難受,悶心的感覺了,而且消化快、食慾很好,這是師父鼓勵我,替我承受了。
慢慢的不自覺的在潛意識中有吃點營養食物、恢復身體的念頭,邪惡的舊勢力就讓我拉肚子,吃了不吸收,我趕緊向內找,找到了歡喜心,又想到師父講:「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越最後越精進》)我是神體,順其自然,就吃家常便飯,不搞特殊,肚子馬上就好了。
頭部重傷,不能躺下,我也不躺,就加強學法,發正念,開始覺的腦袋混混的不入心,我就是學,左眼腫的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就用一隻眼睛看,五套功法每天煉兩遍,每天只休息3~4個小時,坐著也睡不安。我把這一切都視為假相,不承認它。
親朋好友來看我,覺的不可思議,勸我趕緊打吊瓶、吃藥,我說:我不用你們擔心,你們的心意我領了,誰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當賭注、開玩笑,我修大法十年了,十年中沒吃一粒藥,我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我誠信大法,我一定能好,一定比用藥效果好。他們看我很堅定,也就不勸我了。
農村農活忙,稍不精進就被常人的瑣事帶進去,我村一同修是「七﹒二零」後走入大法修煉,半年前被病魔奪走了生命,給本地區證實法帶來了許多負面影響。我的消息也成了新聞,在村內傳開了,風言風語直往我耳朵灌……
我不為一切人心所動,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用大法來歸正我的一言一行,學法、發正念。我想:我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不是承受迫害來了,無論我與舊勢力有過甚麼約定,今天鄭重聲明全部作廢,我的一切交給師父,交給大法,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即使我有漏,我也不承認迫害,我不求個人的安逸生活,不求減輕肉體的痛苦,不求人世間的得失,只為眾生得救,選擇美好的未來,求師父和所有的正神幫助我全面解體我自身空間場的一切阻礙世人得救了解真相,對正法起負面作用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徹底清除我肉體上的一切假相。讓大法的威德與神奇從我身上再現。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三天後我的身體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我的反面新聞也不存在了,五天抽線(常人七天後才抽手術縫合線)。六天我就開始幹活,洗衣服,半個月一切正常。
偉大的師父又一次為我化解了魔難,千言萬語也訴不完師父慈悲苦度。我們只有精進實修,盡最大努力走正自己最後的路,讓師父多一分欣慰,少一份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