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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川縣江川農場法輪功學員自述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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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三日】我因修煉大法得以祛除疾病,大法給我和家人帶來幸福。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我卻遭到惡黨的騷擾、綁架、勒索、勞教。

我於一九九八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我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曾先後患上膽囊炎、肝區腫大、心臟病、風濕症、神經衰弱、腎結石等多種疾病。為了治好這些病,家人為我操了很多心,四處尋醫問藥,中西醫的治療方式都曾用過,結果是花了不少錢,遭了不少罪,病症卻未能得到根治。自從我學煉了法輪功以後,隨著心性的不斷昇華,所有的病症都不翼而飛了。我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喜悅與輕鬆,我的精神狀態也好了起來。我帶著兩個孩子生活,靠經營商店維持生計,一家人其樂融融,家人再也不用為我的身體狀況操心了。大法不僅改變了我,也給我們全家帶來了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法輪功遭到了中共邪黨和江氏流氓政治集團瘋狂的打壓,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也隨之被打破了,不再有往日的平靜與祥和。在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政法委和「六一零」的指使下,江川農場公安局的人不斷的到商店來騷擾我,我告訴他們,他們這樣頻繁的到商店來,嚇得顧客都不敢進店裏來買貨了,這已經影響了我的正常經營和生活,可這夥人卻根本無視百姓的死活。甚至在我外出進貨時,他們還要給我打電話追問我到底在哪兒呢,得知我當時正在佳木斯市時,竟要開著公安局的警車追到佳木斯,準備將我劫持回去。在被我拒絕後,他們並不甘心,於當天晚上就追到我家來,將我和陪我一同去進貨的同學劫持到江川農場公安局。楊章德、胡振富、劉世忠等人強行逼迫我們交出5000元錢的所謂「抵押金」,還說不交錢就不放我們回家。一直將我們非法關押到晚上10點多鐘,後來還是在當地工商局長答應為我們「擔保」的條件下,他們才將我們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四日下午,江川農場公安局的一夥人突然竄到我家,以有人報告我送給其法輪功真相光碟為藉口,準備將我劫持帶走,我沒有配合他們。結果這夥人就連拉帶拽的強行將我綁架到了公安局。他們在公安局不停的非法審問我,逼我坐在椅子上,在公安局將我非法關押了三天三宿之後,又將我非法關押到了紅興隆看守所。他們說準備非法拘留我十五天,還強制我交300元錢的「伙食費」。在紅興隆看守所,一個監室內關押兩個人。看守所每天只給兩頓飯,但卻沒有水喝,因合法上訪而與我同在一個監室被非法關押的那位大姐就喝不能飲用的暖氣管道內的水來解渴,我只好忍受著難耐的乾渴。後來還是因為我弟弟求人,才讓家人給送來了瓶裝礦泉水。我在紅興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十二天後,我弟弟去江川農場公安局接我,哈魯敏(女)等人又要勒索3000元錢,還威脅說不交錢就不放人。由於弟弟盼人心切,只好四處找人去借錢,最後湊到了3000元錢交給他們後,我才被放了回來。這簡直和土匪的綁票一樣,只不過土匪是暗搶,而邪黨的惡警卻是明奪。

二零零二年四月七日,我從紅興隆看守所回來後,哈魯敏逼迫我寫所謂的「保證書」,我沒有配合她。可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日,江川農場公安局的馬文忠和江川農場十三隊的張青龍又來到我家,謊稱江川農場公安局長要找我談話。我說自己離不開,否則商店無人經管。他們又騙我說,一會兒就能讓我回來。就這樣,我被他們誘騙到了江川農場公安局。可一到了那裏,他們馬上就換上了另一副嘴臉,他們惡毒的告訴我,他們事先已非法決定勞教我三年,次日就要將我非法送入勞教所。我被非法扣押在江川農場公安局的當天夜裏,就開始出現心慌、抽搐和昏厥的症狀。第二天一早,這些人就將我送到了醫院,給我注射了安定後,為了防止我在路上出現生命危險,還派一名醫生一路跟著,硬是將我非法送到了佳木斯勞教所。可到了勞教所,我還是起不來。後來聽說勞教所因為我的身體狀況不好,拒不接收,可江川農場公安局的人與他們交涉了好半天,最後在這夥人的堅持下,還是硬將我非法留了下來。

在佳木斯勞教所,由於我的身體狀態非常不好,他們就將我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二樓。後來勞教所的人以「總是這樣躺著,不活動活動不行」為由,又將我非法關押到勞教所的三樓。在三樓,每天早晨吃飯之前,我們要被強迫著先去做操。如果有人不做,就會遭到惡警的謾罵和毒打。一名鶴崗法輪功學員就是因為沒去做操而遭到惡警穆振娟等人的打罵,後來又被銬坐在勞教所二樓的水泥地上,最後腿致殘,無法行走。

每天在吃過早飯後,我們就被強迫著到車間去做奴工。勞教所每天逼迫我們做奴工的時間長達十幾個小時,而且對每個人都非法限定定額。我曾被迫做過糊藥盒、挑紅小豆、做汽車駕座的靠坐墊、糊中秋月餅包裝袋等類型的奴工。而用來粘制奴工產品的膠的毒副作用非常大,氣味十分刺鼻難聞,我們都曾出現過頭痛、眼睛紅腫流淚等中毒症狀,可勞教所為了掙到黑心錢,哪顧我們的死活。當時何強是勞教所女隊大隊長。

一天,我們排著隊去勞教所食堂吃過飯回來,也不知甚麼原因,我們就莫名其妙的被勞教所一苗姓管教強迫在戶外的冰天雪地裏站了一個多小時。回到屋後,還是不讓我們動,只能在床邊一動不動的坐著。勞教所的惡警壞人經常這樣被操控著對我們的肉體和精神施行迫害和折磨。

二零零四年新年的第一天,僅僅因為一位法輪功學員問了惡警穆振娟一句:為甚麼已經「到期」了,還不放她回家?就遭致穆振娟的一頓破口大罵,失去理智的穆振娟像個潑皮無賴似的罵得很難聽,而且罵了好長時間。對於拒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這樣的打罵是他們的慣用手段,而且隨後還要被銬坐在勞教所二樓的水泥地上繼續遭受迫害。

二零零四年二月的一天下午,我們被迫正在車間做奴工時,惡警穆振娟、劉亞東、高曉華突然從我們中點出十幾名法輪功學員站出來,強迫他們回到住的監舍樓上去。等我們晚上收工回到監舍後才知道,原來惡警在牆上掛滿了謗師謗法的惡毒標語,它們逼迫著那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按照牆上的惡毒標語罵,誰要不罵,就會遭致男惡警的電棍電擊,我們看到有的學員臉上已被電的一片青紫。

由於我們都是遵循「真、善、忍」做人的真正好人,而不是勞教人員,所以我們拒絕寫甚麼所謂的週記,因此遭到惡警的非法銬押。一名法輪功學員被男隊一王姓惡警用皮鞋踢掉了門牙而無法進食,後來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最後只好由我和另一名樺川的法輪功學員每天背著她去食堂、去車間,甚至在她去廁所解手時,都需要我們背她去。直到我離開勞教所時,她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

在佳木斯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被迫害的腎臟出現病狀,所以總要去上廁所。可勞教所卻制定了一個邪惡的「連坐制」規定,誰要去上廁所,就必須與鄰床的另外兩個人一同去,少一個人不去都不行。考慮到與我鄰床的一個人身體有病,我就只好忍著儘量不去廁所。

鶴崗法輪功學員劉振英在沒修煉前一身病,修煉大法後病全都好了。被非法關押到佳木斯勞教所後,劉振英大姐被迫害的又出現了病狀。因為嗓子有病,她只能吃些雞蛋糕之類的流食。可在佳木斯勞教所,一碗雞蛋糕被賣到4元錢。當時劉振英的丈夫已在煤礦爆炸事故中去世了,家中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的生活十分拮据,吃雞蛋糕的費用根本承受不起。晚上有時劉振英被病痛折磨的無法入睡,可毫無人性的惡警高曉華和一苗姓管教還以嘲諷的口氣對她說:「你就癲吧!」(「癲」即指裝相的意思。)後來聽說劉振英在回家一個月後,就去世了。

幾經迫害,我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我弟弟就找到江川農場公安局向他們索要被勒索的3000元錢,最後他們只給退回了500元錢。我在佳木斯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女兒正在讀高中,兒子讀初中,家裏的生意無人經營,商店只好被迫關門,整個家庭的經濟來源也隨之被截斷了。我七十多歲的老母親每天要往返十多里的路途,去江川農場和當地公安局要人,他們不僅推托不管,還用很難聽的話來刺激和傷害老人,母親每次都是流著傷心的淚水返回家中的。

因為我連續遭受被非法綁架、勞教和關押的迫害,給女兒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和心理傷害,女兒時刻惦念著我的安危。二零零四年正值女兒高考,在強大的壓力下,孩子最終沒能考上理想的大學,這都是邪黨和其唆使下的惡警壞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所造成的。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我從佳木斯勞教所回到了家中。回來後,我又去找江川農場索要被勒索的3000元錢,他們一會兒拒不承認此事,一會兒又說錢已上交了2000元,但卻又拿不出上交的憑證來。我又分別到江川農場、政法委和公安局去找,他們都說不管。後來因我總是堅持去找他們,他們最後只得以「補助」的名義返給了我1000元錢,至今還欠我1500元錢。每次找到他們,他們都要互相推諉搪塞一番。

在此,我想正告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和惡人:中共邪黨篡奪政權前後已迫害死八千萬同胞,犯下了令人髮指的滔天罪行,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受到正義力量的清算。二零零八年元月以來,接踵而至的天災人禍不正是對中共暴政的警示嗎?希望你們能認清形勢,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不要選擇為搖搖欲墜的中共邪黨去充當陪葬品。善惡有報,毫釐不爽。

附:相關信息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 郵編:154302 電話區號:0454
王懷志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場長
胡振富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公安局 電話:8191552
白豔生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公安局 電話:8191290
哈魯敏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公安局(現已退休) 電話:8191443
馬文忠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公安局
劉世忠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公安局教導員 610辦主要成員 手機:13206980111
毛連忠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公安局 610辦成員
董向葵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政法委書記 電話:8191061
張青龍 黑龍江省樺川縣江川農場十三隊 電話:819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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