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說到:一個從南方來的人給人拔牙,「從兜裏摸出一根火柴棍來,一邊講著他的藥,一邊拿火柴棍對著牙一撥拉,牙就下來了,也不痛,帶一點血絲,也不出血。大家想,火柴棍若用勁大了可折呀,他卻用火柴棍把牙一撥拉下來了。」師父接著說「西醫拔牙先打麻藥,這邊扎,那邊扎,扎針也很痛啊,等麻藥勁上來了,用鉗子拔。拔了半天弄不好根還折裏了。拿大錘子,拿鑿子往下剔,砸的心驚肉跳,再用精密的儀器給你鑽。有的人鑽的直蹦,很痛,出了不少血,吐一陣子血。你說誰的好吧?」(《轉法輪》)
我悟到,我們大法弟子走神的路,正念正行救度眾生,就好像用火柴棍拔牙一樣,既救度了眾生,又沒有讓眾生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而用人心和人的思想去救度眾生,則好像西醫拔牙一樣。有的同修用人心去發真相資料,沒發幾份就被邪惡抓了,抓去後受盡了酷刑折磨,最後寫了「三書」,還被罰款上萬元才放出來。
當我在明慧網上看到同修受到殘酷的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的文章後,實在心痛。有時一篇文章讀下來已是淚流滿面了。我經常吸取別人的教訓,並從中找出問題所在。我認為,問題還是在學法明白法上。不能只學法,而不用法對照自己的言行。
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師父把宇宙中發正念教給了我們,這是真正的法寶啊。至今還在遭受迫害的同修怎麼不用,讓邪惡無所顧忌的迫害。我們是修煉正法的,是有能力制止迫害的。這個能力與我們的堅定實修是分不開的。要按照法的要求做,不斷提高心性,不斷提高層次,在反迫害中把自己的這顆心溶在救度眾生中,放下人的一切執著和慾望,放下生死。
看到大法弟子遭受邪惡的迫害,我們有沒有想過,是由於我們不按照法的要求做,不用正念去制止迫害,讓這些迷中的世人犯下了不可救要的滔天大罪,我們是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修煉人啊。
我們修的是「真、善、忍」,去的是「名利情」。我們的一思一念時時刻刻都要在法中,以法為大,以救度眾生為己任。有一次我與同修約了去發真相資料,正要出門,手機響了,一接,表妹說:「你姨媽病危,趕快去看一下吧。」我發完真相資料快深夜12點鐘了,趕到醫院。還有一件事,那是我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當時女兒快要生小孩,預產期已過了三天。我想,要是小孩生出來了我就走不開了,乾脆去了再說。結果我走的那天小寶寶就出生了。回來後女兒對我說:「別人都是雙方的媽媽陪著,就你沒有來,但是我非常輕鬆的就把小寶寶生下來了。」女兒在坐月子時,有一天在似醒非醒的狀態下看到了天上的菩薩,身上穿得金光閃閃的。她趕快跪下向菩薩磕頭道謝。過了幾天又顯現了一次。這都是女兒對我說的。我把這些寫出來,就是要告訴大家,不要把常人的事情看得太重,他們的命運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我們修煉人應該把學法修己、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的事放在第一位,一切都在其中。
在講真相方面,我的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和往上突破。以前為了安全,哪裏好做哪裏方便就在哪裏做。學了師父《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後,提高了對救度眾生的緊迫感。面對著這許多高樓大廈,我在想,這麼多世人怎麼辦。這時師父的話從我的腦海裏跳出來,「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轉法輪》)
從那時起,我就想突破障礙,把真相送到每家每戶,讓這些世人都有一個對自己未來的選擇。我一直堅持這樣做,從自己住的小區做起,每天一棟樓。高的樓一棟有一百多戶,我就按照每棟樓的情況準備相應數量的真相資料,乘電梯從頂層一直做到一樓,一路正念正行,請師父加持,請正神衛護,還請我的世界的眾生看護,絕不允許任何邪惡操控世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只要大膽的走出來救度眾生,磨煉自己,經驗就會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理智清醒。神跡隨時可見,以前門關的嚴進不去,現在我常常是請師父的法身引導有緣人開門。
只要心裏裝著法,就沒有不敢做的事情。有一天,我準備去發真相資料的那棟樓的大門口停著一輛警車。我想著師父說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心想既然來了就得做。走到五樓時和一個警察擦肩而過,我想這車可能就是他的。當我從上面發到一樓時,車已開走了。要是在以前沒有達到正念正行的狀態時,很可能就會換一棟做。其實碰上這樣的情況,那就是向上突破的好機會。
我一直堅持在人民幣上寫真相,發揮這些為大法而來的生命的作用。由於長期這樣做,現在人們拿到寫有真相的人民幣時,不說甚麼就收下了,偶爾說一句「現在的錢上都有這樣的字」。要用心去救度眾生,我每天都要花很多時間找散錢,用一張100元或50元的買一點東西,要人家找回紙幣,回來寫上,天天如此。我想,我們生生世世輪迴轉生,不知吃了多少苦,現在苦要到頭了,還有甚麼好怕的,真正的苦是人心放不下的苦,所以我認為放下人心一身輕。
個人層次所悟,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