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被邪惡非法關押三年,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到期之前,經常聽到獄警和一些犯人說法輪功不轉化的堅持要煉的,到期後都要送到甚麼「法教班」去,回不了家。現在回想起來,知道是師父借他們的嘴告訴我不能放鬆懈怠,因為一些長期被非法關押的學員,經年累月處於高壓與痛苦煎熬之中,魔難中放下了人心,正念強大起來了,周圍的環境也變好了,但往往臨近刑期將滿,人心不免浮動起來,盤算著將來出去怎麼樣怎麼樣等等,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加重迫害。往往在釋放的當天或前一天,辦完釋放手續後卻突然被610惡警綁架到洗腦班繼續迫害,由於完全出乎當事人意料,在終於「熬到頭」的希望破滅之後,一些學員在監獄那麼嚴酷環境中都沒有「轉化」,到洗腦班不長時間卻違心的轉化了,這洗刷不掉的恥辱,就是因為在關鍵時刻用的是人心而不是正念。
當我聽到刑滿後將被綁架到洗腦班繼續迫害的消息時,心中第一念就是堅決抵制,但由於當時修煉層次所限,沒有做到完全信師信法,所以還動了人的一念,就是逃跑,在出了監獄大門之後尋機逃跑,為此我還私下積攢了一些現金……在到期前的最後一段時間裏,我抓緊時間背法、發正念、與講清真相,由於正念強大,加上刑期將滿,獄警、「事務犯」(犯人頭)都不怎麼管我,我有更大的自由與一般犯人接觸講真相。在監獄裏如果因怕心而屈服而受到迫害,連犯人都瞧不起你,如果沒有怕心抵制迫害、反迫害,犯人就覺的你很「硬」,都打心眼裏佩服你,所以當正念強沒有怕心從而沒人「管」你的時候,和一般犯人接觸就很輕鬆自如,講真相也水到渠成。
隨著日期的臨近,我的正念越來越強(事後才知道外面的同修已提前一個月給我發正念了),我當時只有一念:決不配合邪惡,決不上惡警的車。終於到了釋放的這一天,父親早早就來接我,果然辦完手續後,惡警並沒有讓我們自己離開,而是堅持要我們上警車,說是送到當地派出所辦個手續後就可以回家。邪惡的話豈可相信,我沒有上車,父親也明白了,惡警可能要扣我。這時是上午九點多鐘,我們所站的行政樓門口剛好有許多居民在那裏玩,男女老少都有,事後悟到這是師父安排的,目地是不讓惡警當眾行兇。父親(未修煉法輪功)那天也非常有正念,態度很堅定,當惡警拉我時,他堅決擋在那裏,說一些常人式鬥狠的話,我當時也放下了生死,決不上車。惡警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派一個女警來勸,好話說了一籮筐,目地就是一個:讓我上車。不管她怎麼說,我就是心不動,僵持了好一會,她見說不動我也走了。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惡警們沒有辦法了,只好把我晾在一邊,說是打電話徵求上邊意見,在這空檔我抓緊背法,背《大法堅不可摧》,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這時我所在分監區的惡警指導員聽到我拒不上車的消息也趕過來看情況,但奇怪的是他距離我三米之外講話,語氣無力,像應付差事似的,我忽然明白了,強大的正念之場使他不敢靠近。「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以前總是對他發正念,只要看見他就發,他就不怎麼「管」我了,也不找我談話了,其實他是很邪惡的,明慧網多次揭露過他的惡行,這一次我更是直接見證了正念的威力。
等了四十多分鐘,一個獄警過來說:你們可以回去了,請跟我走,我把你們帶出去。我和父親跟著他走出了監獄的大門,途中一個拐彎的地方,剛好碰到一隊我所在監區的犯人,他們是到家屬區「外勞」的,老遠就跟我打招呼,很羨慕我得到自由了。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成功闖出監獄的消息就這樣帶進去了,對那些仍處在魔難中的同修是多大的鼓舞啊。
整整一個上午的正邪大戰,在師父的精心呵護下,在外面同修的正念加持下,終於取得了勝利。
安全回家後,我惦記著十幾天後也要到期的兩個同修,就讓熟悉的同修迅速打電話通知他們家人,當面告訴其家人我正念闖出監獄避免了迫害的經過,並請他們轉告獄中親人我很平安,事後得知他們在同修配合下,在親人幫助下,也都正念闖出魔窟,回到正法洪流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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