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認識到,其實我們在做三件事中,在常人的工作生活中,所遇到的種各樣的事情,各種各樣的矛盾,都是為我們修煉準備的,為我們提高準備的,就看我們如何看待了,如果你把自己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用修煉人的方式、修煉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不是用常人的思想去思考問題,那麼就會把矛盾當成提高心性的考驗,用心一過這個矛盾就化解了,這個關就過去了,層次也就提高了。相反,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的人,那就會按常人的方式去處理問題,本來是讓失去的,讓你看淡的,你卻像常人一樣去爭去奪,那只能說你是一個常人。
向內找是修煉的根本途徑。要修煉自己,提升自己,就必須不斷的向內找。我們大法徒的空間場有巨大能量的,只要我們念正,我們所做,所行,舊勢力是不敢阻攔的。出了問題了,不順利了,碰到矛盾了,說明我們的空間場不那麼純淨了,有需要我們去的執著心了。比如,一個老年同修,是一個老教師,三件事做的一直不錯,有一天他騎著自行車在街頭碰到一個五十來歲的婦女,是他小學教過的學生,他想是學生好講好勸,就直截了當的提出讓她「三退」,那婦女一時還沒轉過彎來,他就說不退就怎麼樣怎麼樣危險,一下把那位婦女給嚇跑了,他就在後面追:說我今天非讓你「三退」不可!那婦女一邊跑一邊喊:「看法輪功追我了,法輪功追我了!」造成不好的影響。回家後,老同修反覆向內找,終於找到了自己以為是教過的學生,就沒有講為甚麼應該「三退」的道理。因為這個常人心,結果不僅沒有達到勸退的目地,反而把學生向外推了一把,教訓深刻。
講真相,勸三退,有時順利,有時會不順利,有的惡人是定了被淘汰的,當然你碰到他也不會退。可是有時候是因我們自己念不那麼正,方式方法不對,使對方錯過了被救度的機緣。記的有一次碰到三位民工,本來民工在社會中是層次較低的一群人,受邪黨的盤剝迫害很多,對邪黨有強烈的反感情緒,應該比較好勸退,可是當他們問我在哪上班時,我說在某某部門工作,在講真相中也講的比較高,所以效果很不好,沒講到半截,幾個民工就溜了。我反思自己,是講高了,把自己放在高人一等的地步上,又講那麼多很高的理論上的東西,沒有順著民工執著的東西、民工的文化成度和常用詞語去講,他們怎麼可能接受呢?
向內找,向內修,有時所表現出來的矛盾還不一定是和自己沒去的人心相對應的。比如,三年多來我感到自己講真相勸三退,做三件事,做的都還可以,沒有多大的問題。可今年春天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讓我大為震驚。一天傍晚我在一處綠蔭下對一對老年夫妻講真相時,被妻子(未修煉法輪功)發現,她很生氣,對我說,「你不要臉,你不要這個家了?你不要孫子了(兒媳懷孕再有半年就分娩了)?」並伸手打了我耳光。
這事來的這麼突然,我想,我做三件事是沒有錯的,怎麼她這樣對我呢?後來我反覆分析,原來是自己一段時間學法不好,不能入心入腦,走過場;發正念時精力不夠集中,想一些常人的東西,念力不強;還有,一個時期自己反覆去的色慾之心又有些蠢動,是自己的空間場不淨了。找到這些不足之後,立即改正,加強學法和正念,再看看妻子好像沒發生甚麼事一樣。直到現在我一如既往的講真相勸三退,兩個多月勸退眾生一百一十多人。這件事使我認識到自己修煉提高有多麼重要。
在學習師父《二零零八紐約法會講法》一段講法時感觸更為深刻。師父講:「我講了,哪怕是因為你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問題上出現了爭論,或者聽到逆耳的話,都是為了你提高,因為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沒有你的提高甚麼都談不上,也談不上救度眾生。沒有你的提高,沒有你的圓滿,你救的眾生往哪去呀?誰要呀?為甚麼不這樣看問題哪?」
這使我進一步認識到,自己的修煉是多麼的重要,沒有個人修煉的提高,修不好自己,就不能很好的救度眾生;只有修好自己,講真相勸三退才能順利;也只有修好自己,自己圓滿了,所救度的眾生才有去處,才是真正的大圓滿,才能說完成了史前大願。
要說怎麼樣修煉自己,最重要的就是學法,學好法是前提,學好法是基礎,多學法,使自己的空間場中都是師父的大法,都是正念,都是很強的高能量物質,那不就是一個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