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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市大法弟子所遭遇的九年酷刑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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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我是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大法弟子,因堅持信仰真、善、忍,自99年至今我曾兩次被非法勞教於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非法關押於哈爾濱女子監獄近4年。期間被迫奴役,遭遇各種酷刑折磨:被打掉一顆牙齒;被懸空吊掛、悠來悠去;睡在寒冷如冰的水泥地上;被七、八個犯人剝光衣服毒打……。

走入修煉做真正的好人

我修煉前因腿摔傷了,造成半月板損傷、韌帶撕裂,走路疼痛難忍,醫生斷言我晚年可能殘疾。在身心痛苦的境況下,一位法輪功學員對我說:「你的痛苦是業力造成的,是以前做的壞事促成的惡果,修煉吧。」就這樣我開始走入修煉,每天去煉功點學法煉功,按真、善、忍原則做個真正的好人。不知不覺我的腿好了,工作中樂觀向上、兢兢業業,單位的人都說我:這個小孩兒挺好。

為啥不讓做好人?

可是正當我心性提高、事業有成,感到生活光明美好的時候,政府突然非法禁止民眾修煉法輪功。為啥不讓煉?為啥不讓做好人?我理解不了。電視、廣播每天不停的造謠、誣陷法輪功及其創始人。

99年7月22日,我與丈夫到市政府請願,要求釋放輔導站站長。市政府門前停輛廣播車,不停的播放所謂的取締××組織,頭戴鋼盔、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警察遍布我們周圍。廣播中高聲喊話,讓我們趕快撤離,否則如何如何。沒有撤離的學員被一輛大卡車送到郊外一暑期閒置的學校,按地區分別關入教室。警察做筆錄,記下我們的住宅電話、家庭住址,半夜將我們拉回分局,在一小屋羈押,翌日下午獲釋。自此,我們夫妻的行蹤都被監控、電話被監聽、逼寫保證,日無寧日。

因堅守信仰而被非法勞教

99年10月16日,齊齊哈爾市邪惡系統對拒絕寫「不煉功保證」的法輪功學員瘋狂大搜捕。晚8點多龍華路派出所警察將我送到龍沙分局,半夜11點又送到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因煉功而被戴手銬腳鐐;因堅持修煉拒寫「不煉功保證」而被非法勞教一年。1999年12月初,我被非法送入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在勞教所遭受酷刑、勞役等非人折磨,於2000年6月獲釋。

天安門證實法遭特工劫持

2000年12月16日,為履行公民的合法上訪權益,為遭誣陷的法輪功及其創始人說句公道話,我帶著真相條幅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獨自來到天安門廣場,見無數警察便衣混於人流中,他們時刻盯著過往行人。

這時我來到人群中,展開真相條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這時躥過來一個特種兵,飛起腳踹中我的前胸,我隨之倒地。我繼續高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另一個便衣將我在地上拖了一陣,用受過訓練的方式擰我手腕,只聽喀吧喀吧響,隨即我的手不能動。他掐著我的手腕將我搡上了車。

車上一女學員正遭便衣打耳光,我制止他的惡行,他就打我耳光。我們被拉到站前分局,許多學員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高聲背《論語》。

我們被疏散,我被送到一個看守所,問我姓名,我不說。他們就又將我送到東四里派出所,問姓名,凌晨3點又被叫去逼問,不說,就被送到當地駐京辦事處。我隨後走脫,被迫流離失所。

建華區刑警大隊的罪惡

2001年1月,臘月二十八,因向民眾講清真相而被建華區刑警隊綁架。當時我和另兩學員關在一室,聽到隔壁一男學員被上刑的慘叫聲。這時法輪功學員李興亞和一姓韓的學員被綁架於此。

半夜他們對我們非法審訊,將我帶入一小屋,屋內立著七、八個警察。他們給我上「蘇秦背劍」的酷刑,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在後背處銬上,疼痛難忍。他們問我姓名,我說:大法弟子。他們又將我帶到丈夫受刑的房間,丈夫在房中間鐵椅子上銬著,腳戴鐵鏈子,穿著毛褲,臉色慘白,後來得知他們用電棍電擊他的下身,在男房雙臂不能動彈半年之久。

他們問我他(丈夫)是誰?我說不認識。他們將我帶走,其中一警察說:「這娘們兒勞教過,給她整房頂上吊起來。」另一個惡警說:「不用,雙層床就行。」他們把我雙手背銬,手腕上纏上濕毛巾,用跳繩將我雙腳捆綁拴在鐵椅子上,先將手銬掛在上下鋪的上鋪床的鐵筋上,身體懸空,重心集中在手腕上。他們開始毫無人性的推動我的身體悠來悠去,另一警察坐在床上使勁晃動床。其中一警察極其陰險的說:「把電棍拿來,電她最敏感部位。」另一警察極為下流的說:「哪敏感?就××地方敏感」。

他們取來電棍雖未電擊下身,但瘋狂電擊我的雙乳,將我從床上放下後又將我放在鐵椅子上。叫囂道:「你說吧,不說還掛,你是不是去北京了?掛條幅了?」半夜他們將我送入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

在齊市第二看守所遭遇手銬、腳鐐、地環等酷刑折磨

在第二看守所,大年初五那天我們集體背《論語》,惡警呂征操縱值班警察毒打我們。我們反抗,一時間囚室內亂作一團。

他們將我和一學員弄到辦公室,我說大法弟子無罪!一姓郭的警察說,你說啥?就開始打我耳光。他不停的打,我就不停的說。他吼著要取小白龍去(包著鐵鏈子的塑料管),看你還背不背了?我說背!

他又將我弄到另一小屋,砸上38斤腳鐐、戴上手捧子,再在前面穿上,一同鎖在地環上,我彎曲著身子,苦不堪言。

半夜所長林永貴來查崗時,竟極為兇惡的用力摳我鎖骨的穴位,我雖疼痛難忍卻一言不發,他又氣急敗壞的使勁踢我腰部。惡狠狠的問:還背不背了?我說背。第二天全體大法弟子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他們又將我、鄭偉利等二十幾位學員轉到第一看守所。

我當時被折磨的不成樣子,臉部腫脹青紫、眼睛充血。他們把我抬到二十九監舍,躺在床上多日起不來。我找楊所長、郝所長談話,要求無罪釋放;起訴二看的林永貴和呂征折磨被監管人員。

2001年3月我再次被非法送入齊齊哈爾市勞教所迫害。在齊市勞教所,遭受關小號、圍攻轉化等迫害;10月13日,因我將粘貼「法輪大法好」貼在走廊牆面上,被勞教所起訴押送到第二看守所,關押近一年之久。

一日,齊市第二看守所給我們照相。因我們不配合他們,因而大法弟子楊豔秋、王淑芳、繆曉露、劉永娟和我,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警察呂征把我們5人叫了出去,見大廳裏有好多男警察還拿著照相機。他們把寫著我的名字的牌子給我們,我們不從。他們氣急敗壞的蜂擁而上,棍棒、拳腳齊上,劈頭蓋臉的猛打。這時我們高喊:「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

2002年9月19日我們被非法判重刑四年,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人間魔窟──黑龍江女子監獄

2002年9月19日,二看送我們去哈爾濱女子監獄。從早上天未亮出發下午1點多到達哈監。剛到黑龍江女子監獄,楊豔秋、劉永娟、繆小露和我等5位法輪功學員,就遭遇呂X萍隊長和警察劉爽及幾個殺人犯的打耳光;拳打腳踢;強行按著扒光衣服;裸身罰蹲;套上囚服;被剃鬼頭。

之後,沒讓我們吃午飯,就把我們分別帶到各辦公室進行所謂的「轉化」:採用罰蹲、背銬、電棍、拳打腳踢等手段折磨我們。我一邊向他們講著真相一邊勸善,可是電棍仍觸在我身上,閃著電光。他們將我們送入小號。

劉永娟被打的臉部紫黑、頭部腫大;繆小露被扣地環;我在小號遭受鐵椅子酷刑。第二天他們輪番打罵我們,用盡各種卑鄙手段逼寫「四書」、強行轉化,持續27天;又把我們四人弄到會議室,坐在瓷磚地上觀看邪黨文化洗腦;夜裏他們又強行將我們的手反銬於背後,讓我們就在冰冷的瓷磚地上睡覺。當時的北方夜裏非常寒冷,可是晚上我們就戴著背銬睡在水泥地上。

第二天我們絕食抗議這種迫害,他們調來警力和眾刑事犯強行反銬,我們不許他們反銬,高聲喊:「法輪大法好!」一時間喊聲、毆打聲扭作一團;一個月後我們又分別被送往集訓隊。在集訓隊每位法輪功學員由兩個刑事犯看管,走一步跟一步,不讓我們說話,很快又把我們分到大中隊。

到了大中隊,法輪功學員由4個犯人看管,實施株連手段,只要法輪功學員「有事」就扣犯人的分,無形中在我們和犯人之間造成難以化解的矛盾。經常由於大法弟子之間說話而被犯人毒打。還迫使我們幹活。我們抗議非法奴役勞動、拒絕幹活。

窮凶極惡的隊長張秀麗,給伊春大法弟子任淑賢吊刑20多天,全天24小時吊掛。腳脹的裂口、滲血。我和大法弟子丁彧被罰蹲10多天。當惡警張秀麗再次欲對任淑賢吊掛時,由於不堪重負任淑賢便從二樓跳下,造成一腳後跟粉碎性骨折。

一次,省老改局「五查」人員由王星監獄長陪著,來車間檢查獄警紀律。我喊報告,欲揭露監獄警察的罪惡。犯人阻攔,獄偵科陳科長要動手打我,我義正辭嚴的制止:「在獄長和五查人員在的情況下,你還敢打人?」這時大法弟子接二連三的全喊報告。一時間混亂異常,他們將喊報告的大法弟子弄進小號。我當著惡警張秀麗的面,向他們揭露張秀麗如何殘害大法弟子任淑賢的過程,要求取消株連害人的「五連保」政策。自小號回來,因經常抗議他們的不法行徑,我幾乎一、兩個月就被關入小號折磨。

在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四監舍,因大法弟子背法,不聽不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王菊豔被關小號,其餘學員都被捆在床頭,坐在水泥地上,不讓睡覺。惡徒肖林縱使四大科室的男女警察及20多個犯人,將10多個大法弟子趕出室外跑步,不跑就用棍子打。一位年逾六旬的老年大法弟子跑不動了,口渴想喝點水,彎腰撿礦泉水瓶,一姓牛的惡警將礦泉水瓶一腳踢出老遠:「喝甚麼喝!」

晚上,逼迫我們臉朝牆、腰挺直、雙腳伸直、雙手放在膝蓋處,稍一動或閉眼他們就大打出手,有的被折磨至昏迷,早上醒來,見襪子上全是血點子(犯人用針扎的)。他們還用木棍打大法弟子樸英素的腳趾,趾甲脫落。犯人王鳳春還用木棍捅其陰部。被迫害最嚴重的是大法弟子張豔芳,臉部腫脹、全身青紫、辨不清模樣。

他們將我、丁彧、田桂清、王洪傑、關迎新、裏玉書送到一個倉庫。我們絕食抗議,三天後被插管灌食迫害。

2003年9月20日,因近20天沒睡覺,加之絕食,被插管灌食時,我抽搐、昏迷、不省人事。他們將我平躺放在海綿墊子上,抬到新樓倉庫。罰坐在水泥地上,不讓睡覺。北方的11月份,倉庫的水泥地寒冷如冰,沒有被褥,我在水泥地上躺了2個多月、絕食抗議2個多月。

2004年3月,因我不穿囚服、抵制非法勞役,我、丁彧、劉麗萍被關入小號,一關就是4個多月。不讓上廁所,不打開銬子,我絕食8天回到監舍。我又被轉到九監區。我被4個刑事犯嚴管,完全與外界隔離。最邪惡的犯人喬青豔,是「轉化」迫害的急先鋒。她縱使犯人放音樂干擾我、逼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用各種手段哄騙讓我「轉化」。

我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罪釋放。她們用野蠻灌食折磨我:她們拿著裝有食物的礦泉水瓶,一人騎在我腿上、一個人壓我肚子、兩個人分別拽我胳膊、一個把著我的頭,掐著我的鼻子往裏灌。有兩次,嗆的我差點兒休克,她們還極其邪惡的惡意用鋼勺硬是將我的一顆牙齒別掉。我骨瘦如柴,體重僅剩70斤。

九監區成為邪惡的「轉化」基地,搞車輪戰術,24小時不讓睡覺,犯人輪流念污衊大法的東西。惡人吳相芬不讓我睡覺,逼我坐在水泥地上觀看誹謗電視,我就背法,堅決抵制。犯人陶紅、郭淑華等七、八個人竟毫無人性的一哄而上,將我衣服剝光,用拖鞋從頭打到腳,我痛苦難當,幾乎死去。

2005年6月,我再次被單獨隔離迫害,後來與值夜崗人員放在一室。直到2005年10月26日,飽經邪黨摧殘的我,終於重獲自由。

如今,丈夫與眾多法輪功學員還在大慶監獄遭受迫害,刑期12年。而我早已失去工作,艱難維持生計,有家難回。可是就是這樣,派出所的警察還常常騷擾我的家人,打探我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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