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待家人 創造更好的修煉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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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我是1996年開始修煉的。

修煉前,由於從事教育工作,性格好強,單位工作辛苦勞累,加上過於替中共邪黨賣命,身心時時處於緊張狀態,雖然工作小有成就,可30歲身體就垮了。心臟病,美尼爾綜合症,胃病,痔瘡,尿路感染,坐骨神經痛,頸椎骨質增生,特別是頑固的失眠症(經常幾天幾夜不睡覺),每天萎靡,還要上班,真是生不如死。為此我前後學過多種氣功,直到96年走入法輪功。

記得96年5月2日上午,那真是一個幸福的日子,我的同事叫我去看師父錄像。可惜當時我並不信,只是礙著同事的面子去的,聽課中有抵觸情緒,現在回想那一幕,自己的心都會顫抖、流淚,真實的感到師父的慈悲、苦度。下午學煉動功,師父當時就為我清理身體,當天就得到了法輪。我有感覺。煉功一星期,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痔瘡、尿路感染就在那一星期消了兩天業,一直到今天沒有復發過。頭腦清醒了,身體輕飄飄的,每天睡得很好,精神好的很,渾身都是勁,從內心感謝師父給了我新生。

我婆婆由於公公去世,一直跟我至今。婆婆當時70多歲(現年84歲),毛病一大堆,偏癱、筋骨痛、高血壓、血管硬化等,94年每天8元錢藥,而我每月工資才200多元。她還哭哭鬧鬧,經濟拮据,精神負擔重,簡直沒法活了。97年我領婆婆走入法輪功至今,已有十一年沒有吃過藥,身體非常好。雖然也有幾次較大的消業,但都是有驚無險。就是前兩天,她去爬高處晾衣服,從高處仰面摔下來,後腦勺一個很大的包,臀部也摔痛了,她自己爬起來,摸摸後腦勺笑著說:「摔的昏昏厥厥的」。只兩天不痛了,那個包一個星期也消了。

我先生原來有風濕病,出虛汗等,由於我們煉功,他的病也消失了,一年也難得感冒兩回。我的家呈現出幸福、祥和的氣氛。

可到99年7月20日,中共對法輪功無理迫害。我感覺天都要塌了,每天看著師父的像以淚洗面。那時邪惡非常瘋狂,電視台一次又一次來我家採訪我,報社記者也找到我,我拒絕。但由於單位領導多次威逼,就是要我接待,無奈中我接待了,我用堂堂正正大法弟子的風範,弘了法,最後他們都灰溜溜的走了。隨後單位領導天天找我談話,勸我放棄,我談了我的想法,拒絕。最後領導威逼我:「你知道共產黨是這樣的,哪怕它錯了,平反那也是幾十年以後的事,你再煉下去,會影響到你的先生、孩子,同時你還會影響到單位,單位評不到先,不能發獎金。你完全可口頭說不煉,回家偷偷的煉,或將功法另起一個名字,就說煉別的功法。」我告訴他們:「不可以這樣做,我們本身就是修煉真、善、忍的,不能講假話,假若將功法改名字,師父不會承認這樣的人為弟子的,如果說我會影響單位,我想大法本身是『為他』,我不連累你們,我辭職吧。」

同時單位也找了我先生談話。在這種高壓下,我先生也天天愁眉苦臉給我做工作,勸我放棄。為此,一貫堅強不流淚的我(我從小失去父母,養成堅強性格),哭了三次,本來心臟病好了,可又開始咚咚的跳起來了。這時我想,不能總這樣。我跟我先生攤牌:「不叫我煉功,要我回到從前,我寧肯去死。現有兩條路給你選擇:一,離婚。我甚麼不要,就拿一張床,一張桌子走人,房子,存款歸你,我不連累你。二,不離婚。但有可能我會開除工作,你要肩負養我的責任。」他呻吟了半天:「我選擇二。」就這樣,他看我堅決,不吵我了,單位從那以後也沒來找過我。公安局來我家抄家,他只有幫我藏書的份。

雖然他不反對我煉功,但他每天幹克格勃的工作──監視我。不准我與同修接觸,更反對我接真相資料,師父經文。消業時吵著要我吃藥。這時我會對他說:「吃吧,吃了會更重,不信就試試。」結果病狀嚴重了許多,從那以後他再也不吵我吃藥了。又有一天,我要去同修家切磋,他堵住我不讓去,我告訴他:「接老師經文,切磋是我們修煉的形式,這不允許,我如何修?我告訴你,我現在身上生了很多疙瘩,這個關我闖不過去,我要去尋求幫助,你不同意我怎麼辦?我們是做好人,又不是去做壞事,你堵我幹甚麼?你堵不住我的。」從同修家回來,我的疙瘩很快就好了。從那以後,他雖然也擔心我的安全,但也不那麼堵我了。

先生是我的親人,我肯定想救他,所以平常會給他講真相。但畢竟他經過邪黨近20年的洗腦,中邪黨毒素太深。整個思維、講話的口氣都是共產邪靈的,所以我們經常有爭執。他從不接受真相資料,反覆的說,不要去相信明慧網上的東西。時不時吐出幾句對師父不敬的話。並且告訴我:『你說不過我的,不管是橫的、豎的,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又一次,他又吐出對師父不敬的話。我突然覺得不能再這樣忍下去,那是我的師父啊,我怎麼能允許他侮辱我師父?我平靜的對他說:「其實,我與你老媽煉法輪功,最大的受益者是誰?假如我倆不煉法輪功,現在你的處境會怎麼樣?你過的有這麼好?法輪大法救了你,救了我,救了我們的家。你雖然不煉法輪功,但作為人,也應有良知,有道德,像你這樣,做人都不配。你會遭報應的。」說完後大概一小時他無故發燒了。這樣的事件有三次。遭了三次報應。最後一次,我更嚴厲的說:遭報應!結果一小時後又發燒,又屁股痛(生了一個肛門囊腫),第二天捂了很多膿。我陪他找醫生開刀取膿血,他痛的叫了起來(記得我生小孩時,他叫我不要叫,人家會笑話的),擠出了很多朧血。醫生告訴我他這個病至少三個月,還要小心不要形成肛瘘。我單位有個人就由於沒有處理好,半年都沒有好。這時我想,時間太長了,得想個辦法,讓他好得快一些。我找到一個朋友,她在鄉下幫我扯了一把草,放到鍋裏煮一下,搗爛敷在創口上,只敷了兩次,奇蹟出現了,傷口癒合了。從發病到結束,總共五天時間。之後我正告他:「以後嘴巴放乾淨點。」他說:「你法輪功不是講善嗎?怎麼還咒人家遭報應呢?」我說:「這也是善,制止你犯罪,不讓你面臨淘汰危險。」他無語了。從那以後,他開始有點相信了。我們之間一發生爭執,他就用手捂住我的嘴巴:「你是煉功人,不能亂說話。」

2005年,我要他寫退黨申請書,他雖然不願意,說不相信,但我嚴正的說:「寧肯信其有,不肯信其無,你又不會失去甚麼。」他嘴巴嘟嘟囔囔的,最後還是寫了。

從那以後我做三件事,他不反對了。對於發正念,我告訴他這是鏟除迫害我的邪惡因素,他非常支持我。到了正點經常提醒我。

前幾天我們又發生了爭執。四川發生了大地震,他每天抱著電視機看:這下共產黨翻身了,表現很傑出。我說:「這是人性的光輝,與共產黨沒有關係。假如你在四川,你不是共產黨,你也會這樣幹的。其實,地質專家已預震了,是共產黨為了保奧運,不報震結果死了那麼多人,特別是學生。」他吼我:「我不相信,有地震,政府還不會報震,讓死這麼多人。你那個網別看了,全是假話。你不要顛倒黑白,我自己有頭腦,會分析。」我後面又告訴他更多的事實,他沒爭贏,火了,又說對我師父不敬的話。當時我非常震驚,心裏非常難過。我說:「你又會遭報應的,你那個退黨沒有用的。」他回答說:「你咒我?退黨有沒有用,不是你說了算,得老師說了算,我就是不聽你的。」聽到這,我猛的一驚,前面的話不是他說的,是他背後邪靈說的。我突然一想,這樣的景況已有九年了,怎麼今天還會這樣?師父說,大法弟子與常人之間有矛盾,百分之百是大法弟子不對。啊,我得向內找,對了,我找到了:這裏有我對先生的情、爭鬥心、證實自己的心、這一段時間發正念忘了對先生空間場的清理。我知道問題肯定出在我這裏,是到了去這些執著心的時候了。

晚上我誠懇地對先生說:「對不起,我今天又跟你爭了,我以後不跟你爭了。」他跳起來說:「你不爭,你還不是×××(我的名字)。」我平靜的對他說:「我是大法修煉者,知道自己錯了會改的。師父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改變不了你,爭也沒有用的。我為甚麼要跟你爭?是因為你是我的親人,我不想你走錯路,不想你失去應有的福份,所以我心裏很著急,總是想辦法說服你。我這也是善,只不過我表示善的方式不對,不被你理解。你不是說你有思維,會分析。你一天到晚就看邪黨的電視,聽邪黨的宣傳,你的思維是邪靈的,你的語言也是邪靈的,你從不看真相資料,如果我這邊的資料也看,也聽,你再去分析,你不是更明白嗎?我希望你也接受我這邊的資料,不要拒絕福份。」他默默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他突然又說,我怎麼會說老師那些話呢,那些話不是我說的呀。我說我知道是你背後邪靈說的,你中毒太深了。過後我看見他到師父的像前悔了罪。

從那以後,我們基本不爭了,他也說不跟我爭了。遇到真相資料給他:「長長見識」。他也樂意接了。前天,我倆去散步,碰到一個大法弟子,他感慨的說,以前是共產黨一言堂,可現在有互聯網,信息大門打開了,共產黨封不住的。聽到他說這話,我欣慰了,感謝師父,是師父真正救了他。

現在他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有責任、有義務,他不反對我做三件事。有時看我發資料,發光盤太多,他一把抓過去,(我不放心,不願給他)可他發得比我還快,教育我說:聰明些,怎樣怎樣發,人家能拿到而又安全。

當然,生活中我對他奉獻是無私的,我對他的大家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他一直很感激我,我們的家庭很溶洽。熟悉我的同修都感歎的說,你家的環境真好。

由於層次有限,有的做法不一定對,不對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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