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尊的呵護使我跌倒了又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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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十日】我是一名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在修煉之前患有多種疾病,有心臟病,嘴唇發紫,還經常尿血,總是怕風怕冷,一年四季都戴著帽子,夏天也穿著厚厚的衣服,真是苦不堪言。自從修煉大法以後,我的身體逐漸變的健康,再也沒吃過一片藥,人也顯的年輕,跟同齡人相比我的白頭髮特別少,今年我七十四歲了,由於修大法的關係,我已經來了好幾次例假。

我雖然是一名老弟子,卻沒有真正的理解好法,更沒有實修自己的心性,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東一跤西一跤的走到今天。因為根本執著沒有去掉,去年夏天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反應,差點失去人身,幸有師父呵護才使我又一次獲得了新生,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弟子慚愧沒有做好,現在我牢記師父的教誨:「摔倒了你就爬起來」(《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我又投入正法的洪流中,堅定的做好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今天我把自己摔跟頭的經過寫出來,希望同修引以為戒,吸取教訓,徹底放下人的東西,走正路,讓舊勢力無機可乘,救度更多的眾生。

去年五月份我從河北來到山東的小女兒家住,夏天的一個晚上,女婿喝多了酒半夜才回家,我聽到他們吵架,女婿污言穢語還亂捶椅子,我聽了非常不平衡,心裏動了氣。第二天中午我就開始數落女婿,埋怨他喝多了酒那麼晚回來還鬧人,我覺的女兒在醫院上班挺累的,你晚上不讓她休息,她第二天上班能受的了嗎?我越說越氣,最後把女婿罵的一無是處,不僅如此,自己主意識不強不守心性,魔性就更大了,不但罵了他,還把七年穀子八年糠都翻出來了,我自己都感覺我的話特別難聽刺耳,嚴重的傷了女婿的自尊心。罵女婿不過癮又數落女兒,埋怨她不該和這種人結婚。因為女婿家庭條件不好,又沒有正式工作,當初我就不同意這門婚事。我罵女兒沒出息,非得和他結婚,那時候我完全混同於常人已經理智不清了。女婿聽了我的話受了很大的刺激,當時就坐車回公司了。這件事過後,我也沒冷靜的向內找,只知道自己發脾氣不對。

這事過去不久我就出現了病業反應,開始上吐下瀉,肚子疼的厲害,一關沒過去下一關還得來。我仍然沒悟到自己的問題,用人的觀念想這可能是中暑了。因我是南方人,年輕時一到夏天就愛中暑。緊接著幾天都吃不下飯,每天還吐六七次,一吐就是大半臉盆黑綠色的臭水,我的觀念又冒出來認為胃出了毛病,是消化不好,平時學法不用心,關鍵時刻根本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一天天肚子疼痛加重,甚麼東西也吃不進去,嘴裏又幹又苦,吃甚麼吐甚麼,喝水都難,一個星期下來,人瘦的不成樣,肚子還鼓大包,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法也不學了,功也不煉了,正念也發不了。雖然我人沒去醫院,但心性早降到常人的層次了。一個星期不吃不喝,女兒害怕了,給我輸液維持,十天過去了仍不見好轉,家裏人也害怕了。我腦子裏出來一些念頭:如果我死了,我周圍的世人和親朋好友都知道我煉法輪功多年了,突然失去生命了,他們因此就會不相信大法了,我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世人能得救嗎?於是我接受了女兒的建議去醫院做檢查。做CT說是腸梗阻,每天輸大量的液體,還灌腸。這時我仍不悟,徹底把自己當成了病人,一絲的正念也沒有。又過了好多天仍不見好轉,我將近二十天不吃不喝,已經有生命危險了,然後從新找醫生看診斷是嵌頓疝(之前沒告訴大夫自己肚子有包,他也沒摸),腸子已經壞死,需要馬上做手術,嵌頓疝不能超過四十八小時,否則有生命危險,而我已經超過十五天了,足可以見證大法的超常。這期間師父給了我很多機會,我都錯過了。

手術過後肚子不疼了,能吃點飯,人有了點精神。從表面上看是康復了,人胖了還能幹點活,但是總覺的自己不精進,病業是去醫院治好的,不是自己用正念闖過來的。我做的不好走了彎路給大法造成了負面影響,懷疑自己層次掉下來了,師父還能不能管我呀?每天胡思亂想,法也學不進去,發正念靜不下來。就這樣出院一個月後又再次出現病業,跟上次一模一樣,肚子疼,又拉又吐,不能吃不能喝,發正念也不好使,求師父也不管用。我心裏的壓力很大。

同修幫助我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並且鼓勵我讓我向內找,雖然修煉這麼多年了是不是根本執著還沒去。是呀,我摔了這麼一個大跟頭,應該好好向內找。為甚麼女婿喝多了折騰女兒讓我聽到了?我找到了自己對孩子的情太重,怕她受氣吃虧,心疼她,怕她休息不好。雖然他們結婚十多年了,我還沒從心裏接受這個女婿,認為他條件不好,配不上我女兒,在我內心深處,希望我的孩子都過好日子,有錢有勢,光宗耀祖,多重的名利心呀。婚姻豈是人說了算的,一切都是姻緣註定,作為一個修煉人我還埋怨女兒不應該嫁給我沒看上的人。這是多大的漏呀!後天觀念讓我追求人間的幸福,求在人世間過舒適安心的日子,在身體不適時我沒聽師父的話向內找自己的執著,而是向外求,把自己當成常人、老年人,怕冷怕熱,怕吃涼的,怕消化不好,怕自己得這個病,得那個病,怕這怕那,更怕死,這麼多觀念、執著不放,這不是在有條件的學法嗎?抱著有求之心在修煉嗎?這不是腳踩兩隻船嗎?師父歷盡艱辛慈悲救度我們,我還一手抓著人不放,愧對師尊呀!

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把根兒挖出來了,我要徹底清除它們。通過學法,正念強了,也能以法為師了。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學員出現病業嚴重,它無非是為了兩個目地。一個是讓他出現這個狀態,看周圍的人怎麼看。看你的心怎麼動,看你動不動心,不就這問題嗎?」「再有一個目地就是他本人。出現病業的本人修的怎麼樣?他能不能夠在這樣狀態下正念那麼強的走過來?真正把自己當神一樣,根本就甚麼都不在意?」學了師父的法我靜下心來思考,這次病業出現我一定闖過去,前一次是自己心不正造成的,自己要的,所以師父也幫不了我。現在明白了非得自己消,必須提高心性,醫院是治不了大法弟子病業的。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以前出現病業因為沒有以法為師,被觀念阻礙著不信師不信法,現在心中有法正念也強了,)我是師尊的弟子,我就聽師父的安排,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我的身體自己說了算,我得的不是病,不能把自己當成病人老躺在床上。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還說:「在你身上發生的這個病業的反應是過關,表現上一定是病業的狀態,絕不會是神得病的反應。那你要用正念去對待,因為你是修煉人,所以那絕對不是真病,可是表現出來又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我悟到這是師父安排讓我提高的,我不能再讓師父失望了,也不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了,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我不喜歡你們自責,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

不管摔的多重,我都要爬起來,不提高心性就是不聽師父的話,就是在走舊勢力的路,大法弟子應該證實大法。我放下了生死,肚子疼也不管它,吐我也不怕,嘴裏又幹又苦,咽不下飯,我咬著牙強迫自己咽,吃的少吐的多,又過了十多天,這次我心中有法沒有動搖,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白天學法,整點發正念清除迫害我身體的一切邪惡,晚上慢慢走出去發資料救人,早上三點半起床煉功,站不住坐一會再煉,就這樣我身體一天天好轉,最後完全恢復正常。我走了很大的彎路,如果不是師父的呵護、同修的幫助,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我牢記師父的教誨,投入正法洪流中,抓緊時間救人,在四川發生大地震之前我回到四川老家,在師父的幫助下救度了眾生,又在師父的呵護下於五月一日安全的回到兒子家。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我們走的正,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我詳細的把這段經歷寫出來,希望同修引以為戒,抓緊實修,放下根本執著,別拖正法的後腿,修煉是嚴肅的,在這最後的時間裏,別忘了自己的使命與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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