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焦點:張連英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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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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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岳峰)】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明慧焦點。原北京光大集團處級幹部,註冊會計師張連英,原本有一個幸福健康的家庭和生活。但是1999年7月中共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之後,張連英因為不放棄修煉,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而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害: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和北京女子勞教所,她曾經先後遭受50多種酷刑折磨;她被套上厚頭套,捆綁四肢,無法移動長達50天;她曾五次被折磨致生命垂危而被送醫院搶救;對她的迫害案例已經引起國際社會的關注。在今天的節目中,張連英親自講述了過去幾年的迫害經歷,以及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心靈感受。

【張連英】當我看到那兒有人煉功時,我就問:你們在這兒煉法輪功多久了,他們說已經很久了。那麼我是頭一次看到,我也說試試吧,比劃比劃吧,因此就開始第一次煉功。煉完功,我煉了半個小時,因為書還沒有全部看完,但是也看到過書中寫著;煉功能夠達到一身輕的狀態,結果煉完功之後,真是達到一身輕的感覺。煉完功往回走的時候,我就覺的全身輕飄飄的狀態,心裏有說不清的一種喜悅,覺的這個功法太神奇了。第二天從公司下班以後回到家連飯也不想吃了,就想去看看(煉功)開始了沒有,就想去煉這個功。就從那開始,我就走進了修煉。

【主持人(岳峰)】張連英開始修煉的時間是1997年,正是法輪功在全國迅速傳播的一年。當時在許多城市和鄉村的公園綠地,都能見到這樣的煉功場面。學員們不但鍛煉身體,還經常閱讀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轉法輪》,並且按照書中提出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對於剛剛走進修煉的張連英來說,這比身體上的變化感受更讓她感動。

【張連英】因為剛走進修煉,還沒有很深的認識。就感覺這群人很純淨,跟他們在一起感覺到很舒服,心裏很愉快。因為我們單位屬於外貿公司吧,經濟上在北京也屬於數一數二的單位。可是即使有錢吧,包括收水電費這樣的事,這座樓上收起來也很困難,(收費和電表數)經常對不起來,差距很大,最後誰都不願意去負責收(電費)。所以就沒有人管,因為錢數目一差就差好多。結果就找人,看有誰來負責,把這個事情給弄一弄。

我剛修煉,聽到這個事情後,那麼就做吧。先把錢墊了。雖然不多,一千多元錢。然後去各家去查(電表數字),查了數,再分攤,再去收錢。那個時候從內心確實改變了。而且遇到事情,跟原來的想法都不一樣了。一點一滴的就覺的我吃點虧不算甚麼,

【主持人(岳峰)】1999年「7.20」,一夜之間,法輪功被定義成了「非法組織」和「×教」。張連英的單位領導叫她停職檢查,逼她交出法輪大法的書籍。張連英和丈夫牛進平,因為為法輪功上訪,講自己的親身體會而多次遭到拘捕和關押,以往平靜正常的生活被不斷騷擾。2005年6月14日,張連英正在家中照看出生才幾個月的女兒,被朝陽區香河園派出所十多名警察突然闖入家中強行押走,6月30日她再次被非法勞教。送入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

位於北京市大興區黃村以東3公里的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組建於2000年4月,是將從看守所被勞教的人員臨時集中關押的地方,當時的設施十分簡陋落後。但是2001年3月以後,由於需要大量關押法輪功學員,江澤民撥出巨額資金在各地擴建勞教所,短短8個月的時間,調遣處的軟硬設施都有了巨大變化,收容規模也由原來的不足300人擴大到1500人。其中關押的多數是法輪功學員。

作為系統「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第一個場所,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已經形成了一整套極盡羞辱和恐嚇新入獄人員的手段。包括用電棍強迫每個人認罪,所有行動不許抬頭,一律要「低頭抱手」,小步快走,轉彎要走直角等等。張連英向我們講述了她在調遣處的所見到的情形。

【張連英】到調遣處,也大部份是法輪功學員,來了之後就必須寫保證:不煉功,不絕食,不傳功。否則就像我一樣,熬著不准睡,不准大小便,不許跟家人通信,不許跟任何人聯繫,甚麼權利都沒有。而且用各種方式侮辱你。點名的時候要求都蹲下,我是不蹲,點到我名字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這樣每次都是他們先拿毛巾堵著我的嘴,然後再拿拳頭往嘴上打,往臉上打,(用腳)往身上踹。(男記者問: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當時有一個叫劉玉芝(音)的,她不蹲,他們就把她踹到。(男記者問:她也是大法弟子嗎?)對,她也是絕食很長時間了。當時我去的時候,他們說她已經絕食四、五個月了,而且年齡很大,說是六十多歲了。因為我們被單獨關押,是見不到人的。那天我喊法輪大法好,喊完後,到了晚上她們(包夾)就讓我坐在小板凳上,手背在背後面用繩子捆起來。用了一個膠帶,先把嘴堵上,有時候用沾尿的毛巾,有時候用廁所的抹布先勒上(嘴),然後再拿一捆膠帶把頭髮全纏上,頭髮被粘的很疼,全部纏上,只露著鼻孔,露著眼睛,這樣纏著,警察把膠帶遞給她們(包夾)。

有一次一個叫李霞的年輕的警察,她看著我這樣長時間的手被背捆著,頭被纏著,她就說了一句,別手背後這樣捆她,放開她吧。後來過了兩天我才知道,她被張冬梅訓了一頓。

在調遣處對人都是各種侮辱的辦法,像要點名了,都要蹲下,抱著膝蓋;見了管教都是要蹲下,抱著頭,上廁所自己就要說:勞教人員×××要解小手甚麼的,都得這樣說。有甚麼事都得稱自己是勞教人員,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而且看電視都得彎著腰、低著頭,不能站直了,就是用各種辦法讓你低頭吧。

因為知道大法弟子沒有罪嘛,我也不蹲。這個時候他們點名,我也不答「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早晚點名,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每次喊,包夾就上來,拿著毛巾堵上嘴,然後就打,往嘴上打,往頭上打,(用腳)往腰上踹,拿著蒼蠅拍往頭上抽,每天都經歷這個(折磨)。

他們吃飯的時候,還要讓所有的人背23號令,打飯的時候,端著碗還要說:勞教人員誰誰誰打飯,反正就是極盡侮辱。這一切我全都拒絕,在這個過程中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那麼一天就數不清(被)打多少次了。我也拒絕穿勞教服,他們就把我的胸罩帶給揪斷之後,把我衣服給捆上,拉著。我每次脫這個勞教服的時候,他們就上來一陣打,拿蒼蠅拍抽,用腳往身上踹,往腰上踹。

有一次我晚上喊「法輪大法好」的時候,她們(包夾)就八個人一起上來,把我摁在床上,把嘴先堵上,用那個枕巾把我的頭給裹上,有人使勁摁著,堵著嘴,堵著鼻子,其他人就摁著腿、腳,有人拿著尖東西,往我腿上紮,往我腳心紮,還有人拿著梳子往陰部捅。因為當時睡覺嘛,穿的衣服很少,他們就給我把衣服扒下來,只穿著褲衩,穿著小背心。他們就使勁揪我的頭,還擰大腿,還拉,使勁掐。因為那麼多人在摁著,摁著胳膊,也有人坐在身上,我一點也掙脫不了,沒有動的餘地,最後折磨的我都小便失禁了。他們捂著我臉打的時候,真的感覺喘不上氣來,一點也掙扎不了,感覺不行了,很長時間(氣)緩不過來,他們就是經常的這樣打我。而且當時我洗澡時警察都能夠看到(我身上的傷),我自己也看到我全身沒有黑紫的地方很少了,絕大部份是黑紫色的。警察看了也不制止,當我提到他們打人時,警察說那你幹甚麼來了?意思就是我喊法輪大法好了。

有一次她們做試驗,看打甚麼地方疼,有一個叫劉小麗和於鳳德的,都是吸毒的。她們就用拳頭往我的後背打,她說打後背不疼。還往腰這個地方打,打兩側的軟肋,然後往小腹打,往前胸打,往乳房打,還用腳踢,用膝蓋往陰部頂,她們穿著鞋,往腳趾頭上跺、踩。

【主持人(岳峰)】從2005年8月至10月中旬,張連英在調遣處9隊,一直遭到持續不斷的打罵、侮辱,受盡折磨。因為張連英拒絕認罪轉化,9隊隊長張冬梅指使8個犯人每天用蒼蠅拍連續輪番抽打10多個小時以上,其間不允許張連英上廁所,只能在內褲中大小便,包括來月經也如此。也不允許她洗漱。她被綁在木板上,每天只能在沒有被褥的光板上睡2、3個小時。

【張連英】檢查完之後,第二天開始不許睡覺,從早到晚的坐在小凳子上。(男記者問:有多少人?)一共有八個包夾看著我,(男記者問:輪班嗎?)四個睡覺,四個看著我。她們規定我兩點睡,四點半、五點醒。實際最多能睡兩、三個小時,經常是睡一、兩個小時。有的時候通宵不讓睡,有時候睏極了,她們就用這種辦法折磨,拿蒼蠅拍往頭上、臉上、身上抽打。在那個時候她們抽折了4根蒼蠅拍。她們打的時候,不是用蒼蠅拍的拍頭打,而是用蒼蠅拍的桿打。而且我要睏了,她們就把腳放在我的頭前,嘴前,一說話嘴就會碰在鞋上;她們還用刷鞋的水潑我的臉,往我的衣服裏頭灌;實在睏了,她們還揪我的頭髮,想盡各種辦法折磨我;看到實在睏的不行了,她們就把我拉起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撐著胳膊,其他的人前後的推、晃,想辦法不讓你睡。稍微有同情心的一兩個包夾,趁那些包夾不注意的時候,讓我瞇一會眼,那麼她們就會受到處罰。有一個包夾,因為時間隔得很久了,名字記不住了。其他人都叫她二姐,她歲數比較大,不到五十歲吧,她就很同情,結果她就被調走了。她們責怪她為甚麼不打?她說,我下不去手,我就是看著她沒有生命危險,這個我可以做。讓我動手,她又沒招我,沒惹我,我不想打,如果你們覺的不行看著辦。結果她被調走了;還有一個包夾也是心裏頭不太好受,看著我被她們打的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那就被其他的包夾罵,告倒其它警察那裏,也挨訓。她們就是不讓睡,還不讓「解手」,根本就不讓出這個房間,屋裏有個盆子,如果要解手,必須說:是勞教人員要「解手」,就是這樣侮辱。我是不說,不說就讓我穿著褲子,坐在小板凳上尿,尿完了也不讓洗,也不讓換褲子。很長時間,一個多月,褲子就是濕的。臀部都漚爛了。尿(淌)在地上,開始我說能不能拿個盆子接尿?她們不讓,(尿)就淌在地上,她們就拿我的衣服踩在地上擦,把我的衛生紙、衛生巾都這樣擦。來了月經,她們也不讓換紙,也不讓出去尿。

【主持人(岳峰)】在自從張連英被非法綁架,她始終以絕食抗議,調遣處的惡警就強行對她進行灌食。在此期間,被打得頭部、面部多處有大約3釐米長不同深度的傷痕,造成眼底出血,面部變形,身體多處淤血,行動艱難,精神恍惚。張連英曾提出到醫院進行檢查治療,但遭到拒絕,多次上訴也沒有結果。

【張連英】他們灌食是在調遣處的衛生所,大概有三、四百米遠吧。每天這樣來回的走,她們就拿毛巾沾了尿堵在我的嘴上。因為我要喊「法輪大法好」,他們不讓喊。每次灌食,五六個人跟著去,有人拽著胳膊,有人揪著頭髮,摁著頭的後面,還有人拿著毛巾堵著嘴,就這樣走,還有人在後面,邊走邊踢我。

有一個包夾,吸毒的。叫克建州,就用手掐著我的脖子,掐的都黑紫色。(男記者問:他們當時以甚麼名義這樣對待你?)你很奇怪是嗎?就是因為我喊「法輪大法好」,「修大法無罪」,他們就掐、就打。有時候後面跟著兩個警察,或是一個警察,從來不制止,也不管。而且張冬梅跟著的時候,那是深秋了吧,大約十月份吧,院子裏有個小水池子,水很少了,剩了一些泥湯。張冬梅還嫌用尿沾毛巾堵我的嘴不夠,她就讓包夾停下來,拿布沾泥湯,然後再堵著我的嘴。

灌食的時候,把我捆起來,手腳都捆上,然後身上勒上,這樣呢還用膝蓋往我身上頂、踹;灌食的時候還使勁掐我脖子,堵著嘴,薅著頭髮。

有一次張冬梅還拿了相機,說,我給你照了你的光輝偉大的形像。因為當時褲子已經沒有樣子了,頭髮也是扯的亂七八糟,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因為灌食呢,衣服上也是斑斑點點的。她(張冬梅)就那樣拍照,還笑,拍完了笑。

他們灌食灌的都是玉米麵粥,這樣大便都解不出來。通常都是半個月到二十來天(大便一次)。肚子都是脹疼脹疼的,(大便)解不出來,只能用手去摳,摳的手上都是血,流的都是血。

除了到醫務室灌食,有時候在屋裏面,她們拿菜湯灌我,我拒絕,她們就拉開我的衣服,往衣服裏面倒。我不讓她們倒,她們就用拳頭,用手掌往臉上、腦門上猛勁打,往小腹部位踹,踹的衣服上全是腳印。我對警察說:她們打人。警察說:誰打你了?我讓警察看衣服上的腳印,警察說:看不見。(記者問:誰這樣說?)警察。(男記者問:那個警察?)有個姓張的警察,不是張冬梅,是個小警察。我跟張冬梅提到的時候,張冬梅說:「折磨你?把她捆上」。她就指使包夾把我捆上。一捆就是一宿,而且兩隻手向上,就是綁在床的四個架上,勒的很緊,把人(整個身體拉直)拽的很緊,使勁拽著捆,而且中間也不讓小便。

因為是灌的玉米麵粥,所以經常小便,把我捆在床上,這個時候是十月下旬,很冷,開著窗戶凍,我衣服穿的很少,只穿一件秋衣,綁在那裏,這個時候就尿濕褲子。她們綁我的時候,是綁在光板的床上,沒有被褥墊著,尿的時候,尿就順著木床板流到地上。還不許我睡,不許閉眼,一閉眼,她們就拿蒼蠅拍打,然後拿鋼筆往乳房上捅。在我離開九隊以後,我丈夫來看我,我乳房上被扎的黑色還沒有去掉,我丈夫都看到了。

我跟她們一起到了灌食的地方,她們當著警察的面,給我捆上了。她們每次灌食都給我捆上,在調遣處有個大椅子,她們把我給捆在椅子上,把我的手、胳膊嚴嚴實實的捆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然後把腳、腿整個都給捆上,身子給勒上。捆上後,還有人在後面使勁揪著我的頭髮。灌食的時候護士拿著灌食管,有意的來回撐著轉,灌食管上經常都是血,衣服上也是血。包夾當著警察還往我胸上打,用膝蓋往小腹上頂,警察也不制止。

在過程中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用開口器塞在我嘴裏頭,那個開口器是塑料的,有很尖的毛邊,開口器兩邊一邊有一個眼,拴著兩根繩,從腮的兩邊勒到後面,使勁往後拽,把嘴勒的整個全是血,血往下流,疼痛的難以忍受,警察就在邊上看著,醫生、護士也是在邊上來回走過,就在那兒看。很長時間才給我放下來。

【主持人(岳峰)】對於許多不了解情況的人們來說,法輪功學員在關押期間所遭受的迫害令人髮指,但又鮮為人知。張連英向我們講述了這其中的原因。

【張連英】我是十月十七日到的十大隊,十一月初我就開始絕食了。二零零五年來檢查的人,他們就把我的嘴給勒上,用繩子勒著,然後再用布裹上,再勒一層,從樓上拖到樓下一層,因為樓下沒有人住。兩個隊,九隊,十隊,一個隊在二層,一個隊在三層,一樓整個用大鐵板全都擋著。把我嚴嚴實實堵著嘴摁倒在凳子上,一點也不讓我發出聲音來。當時說是有人來檢查。後來我出來聽說有聯合國酷刑專員來調查,聽說聯合國來勞教所調查。當時來沒有來調遣處我不知道,但聽說是來調查,就把我給捆上,弄到樓下。因為在調遣處不止一次這樣的把我換地方,就是藏起來吧。

【主持人(岳峰)】2005年10月17日,張連英由到調遣處九大隊調到十大隊,在大隊長韓江蘭的指使下,張連英繼續遭受殘酷的迫害。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七日,張連英再次遭到嚴重毆打,傷勢嚴重,被送往天堂河醫院,住院治療達五十多天。在這裏,她卻繼續受到迫害。

【張連英】冬天他們就把我衣服都扒掉了,就剩下褲衩、背心。把我給捆在床上,把床墊都掀起來,把我捆在鐵架子上,之後,讓包夾去端涼水,往我身上潑,都潑濕了。我身上沒有穿衣服,很冷,窗戶打開著,門也開著,非常冷。我躺在鐵床架上冷得全身發抖。我就說警察迫害我,執法犯法。

我在醫院能坐起來的時候,我也不穿勞教服。不穿勞教服她們就撕我衣服,撕我的絨衣,衣服都給撕了。這樣還不夠。一位姓王的警察,是病教隊的副隊長,我記的他的警號好像是11502067,當我回到女所以後,聽說他叫王偉,是不是這個名字我不能確定。他拿來那種粗的藍顏色的筆,就是寫黑板的那種筆,給包夾,讓包夾把我的毛衣上,毛褲上,襪子上,褲衩上,胸罩上,都寫上「調遣處」。因為勞教服上不是都寫著「調遣處」的嘛,他就把我的衣服上都寫字。後來檢察院因為我挨打這件事來問我的時候,他就把我的衣服全都給扒下來,扒下來之後都給扔了。

【主持人(岳峰)】在中國的監獄、勞教所、和看守所中,有一個特殊的被稱做「包夾」的群體。他們通常是因為「吸毒」、「賣淫」或其它犯罪行為而被關進監獄的犯人,但同時他們又被警察利用,充當折磨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接打手。張連英向我們講述了她身邊的幾個「包夾」的故事。

【張連英】在調遣處十隊打完我以後,到了天堂河醫院,他們曾經派了六個「包夾」。她們的名字我都記不得了。其中有一個包夾來了之後,坐在我的床邊,她把手伸進我的被窩,在我的手上寫了幾個字,我就知道她寫的是「法輪大法好」。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她,很驚奇啊,因為她是包夾。後來沒有人的時候,我就小聲的問她,你覺的大法好?怎麼覺的大法好?她說她在外邊的時候,收到了其他的人給她的郵箱裏發的一些真相資料,而且她看到了那個叫「藏字石」的(真相資料),以前也多少聽說過一些,也覺的好。(男記者問:那個「藏字石」就是寫著「中共」那幾個字的?)對,就是寫著「中國共產黨亡」。她看到了這個(真相資料),她還跟我講,她也聽說過我被打的事情,她很同情。她說她絕不會動手打我,她就這麼講。而且她還說遇到過法輪功學員曾給她背《洪吟》的詩。

後來到了醫院以後,因為我有時候喊大法好,醫院病教隊的警察,還有包夾有時候就堵我的嘴啊,拿膠帶纏啊,拿水潑我。開始她不動手,不動手就被其他的包夾罵,罵的她心裏也很難受。有一次把她罵急了,她突然間轉身進了衛生間,端了滿滿的一盆水,一下潑我身上,把我給潑愣了。後來她又繼續連潑了幾盆水,再後來我就問她,我說怎麼了?是我哪兒做的不對了嗎?她說沒有。我說那你現在不相信大法了嗎?她說我相信。她說你別管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她也是確實被她們逼的,她們老是覺的她對我不夠狠。她說我也得在這兒呆著,我也得給自己一個生存的環境。所以在那種情況下,很多包夾都是不情願的。就像是十隊的包夾,她們說過了春節以後,警察就要她們對我下狠手。許多包夾都對我說,等著吧,春節以後就會好好收拾你了。聽她們的意思就是大隊長的指令,大隊長就是韓江南了。

有幾個包夾,因為我一直不斷的給她們講真相,給她們講我怎麼走上修煉這條路的,講我們這麼多大法弟子,在大法被打壓後一次次走出來,有的是嬰兒的母親。她們聽了也很感動的。她們也說,知道大法好,可是沒有辦法。照她們的話說就是「人在屋簷下,怎麼能不低頭呢」,那是她們的認識了。有的時候她們動手打我的時候,有的包夾就不動手,往後面縮,這樣她們就會被領頭的班長姚浩琴罵,姚浩琴就說,別耍滑頭啊,要動手的時候就都向後縮,是吧?你們也怕擔責任,那事誰辦啊,幹不了找警察說去!這樣有3、4個包夾吧讓她給罵哭了。還有一個包夾,每次都是穿著鞋往我身上踹,往我腳趾頭上踩、跺的時候,她跺之前她就先用英語給我道歉「對不起,我不得不這樣做」。然後她才用腳跺我。她有時候坐下來跟我用英文聊天,聊她的生活。就是這樣別的包夾也制止她。不讓她說,怕我們倆單獨會說甚麼話。所以那種環境,那種氣氛,逼著她們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這是自上而下的這麼一種邪惡。

【主持人(岳峰)】張連英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關押10個月之後,終於因為被毆打致傷勢嚴重而送往天堂河醫院。住院治療達五十多天。但是,對她的迫害卻仍舊沒有結束。2006年4月20日她又被關進北京女子勞教所,開始了更加殘酷的迫害。在下一集節目中,張連英將繼續講述她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經歷和她的抗爭故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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