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經過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早上,煉第三套功法時,右手沖灌時感覺發沉,不聽使喚,同時右腿有麻木的感覺,立刻發正念,清除干擾,請師父加持,大約半個小時,恢復正常。接著煉第五套功法,剛煉十分鐘,再次出現那種狀態,就又發正念,這時右手指無法伸直,我發出強大正念,默記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邪惡就不讓我手指直立起來,決不承認,就不聽你邪惡的,這樣大約過了四十分鐘,又戰勝了邪惡。
起床後,我的心態不穩,要求丈夫今天不要上班了,怕自己過後嚴重,真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修煉人不求師父,求常人,那干擾就真的來了。丈夫說,上醫院檢查、輸液,等到晚上還要嚴重,煉功煉出病來了等等,甚至把大夫找到家裏,說要早檢查,別拖了最好的治療期。
我根本不配合他們,其實這時手發正念還能立起來,但一直在炕上,(早上起床後,我還能下地、洗漱,上炕之前,腿有些不靈活),這之中發生另一事情,使我發正念越來越弱,受到干擾很大,最後手腳都不會動了。
事情是我把死去的公公的照片讓同修代燒了,丈夫看到照片沒了,就瘋了一般到處找,我說燒了,他不信,瘋了一般把大法書等全部拿走,並說不把照片拿回來,就不給我大法書。同修來和我學法,他都給攆了出去。有一個同修正念強,趁他不在時進了屋,其他同修也跟著進來了,聽說這種情況,就用自行車把我推到了一個同修家中。
二、原因
出現這麼大的身體迫害,一定有漏,我出事的幾個原因,其一對丈夫情太重,同時夫妻之間的慾望之心長期不能突破。丈夫七二零前也煉過功,由於執著心放不下,放棄修煉,每次我遭迫害時,他都同邪惡站在一邊,除了打,就是罵,阻止我修煉,燒大法書,毀師尊的法像,不讓同修來我家等等。使我既恨他,又怕他,不敢當他面講真相,發資料、和同修切磋都不敢讓他知道。法理上不清,總是想不明白,他七二零前煉過功,應該知道大法好,怎麼總攻擊大法呢?總想讓他回來,由於我的情不去,心性提高不上來,使他一次次對大法犯罪。
其二,修煉十年,夫妻的慾望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總覺的自己把這顆心放淡了,所以他每次要求此事時,過後就發生爭執,然後產生矛盾,而每一次都氣的了不得,甚至產生了離婚或者甚麼手法讓他不起作用,都是用人心對待此問題,甚至產生很大的怕心,比如有一段時間,沒有此事了,心裏就想十幾天或幾十天,可別……結果自己怕心求來了結果,後來到了你不同意就進行強暴,這次病業前三天就這樣,總共二次,當時氣的我都罵他了。
其三,學法流於形式,修煉不紮實。有時學法只流於表面,有時悟到法理,沒去在實踐中實修,有些法理好像明白了,其實是用法對照別人明白的,而不是在實修中真正向內找,從而使本質上發生變化,多數是把法當理論知識在學,一遍遍的念,沒有真正運用,特別是遇到問題時,走的還是人的思維,就想前邊在困境中,那一刻,一思一念信師程度不夠,所以才求常人。
其四,安逸心,身體受迫害前兩個月,雙盤到不了一個小時,只能三四十分鐘這個範圍,而且還躺下睡一會兒,再起來發六點鐘正念,不願去參加集體學法,二天去,三天不去,講真相也不主動。
以上這些不好的心及狀態,是我認為比較突出的,其實還有爭鬥心、顯示心、妒忌心、不平衡的心……
三、突破
(一)整體:從迫害那一天起,四十天之內,同修一直陪伴我學法、煉功、切磋、鼓勵,有的同修在四十里外,聽說後,隔一天或兩天就來一次,處處體現同修慈悲、無私。
前八天,每天上午,兩個同修,下午數十個同修,晚上和下午同,與我一起學法,發正念,晚上一名到二名同修陪我住宿。兩天後,丈夫找到同修家,幾乎天天來,說三道四,讓我回家輸液,不讓同修收留我,說耽誤了病情誰負責等等,但是我們大家都沒動心,並且一起切磋,識破他被邪惡指使的伎倆,堅決抵制,因為那時大家都堅持信師信法,整體破除邪惡,邪惡就想間隔我與同修,以加重迫害我。
後來他再要求我回家,我就提兩個條件,一是把大法書還我,二是同修去我家一起學,不答應,就別再來。表面上,兒子也從外地趕來協調此事,實質上是在大家配合下,邪惡解體了。回家後,同修們照常下午、晚上和我一齊學法,發正念,一名同修和我住宿。
(二)個人:從身體迫害開始,我就堅持不是病,但有些法理不是很清,後來學習師父《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明白法理後,我更堅信了我不是病,堅持學法,背法,背《洪吟》,越學越明白,心越堅定,正念越強,同時身體一天比一天好。
煉功一天也沒耽誤。前三天右肢不會動,用左肢煉,站不起來,坐著煉,第四天,下決心站起來,靠牆煉,第五天後慢慢離開牆,盡最大努力把動作煉到標準,抱輪時,胳膊上就像有多少斤石頭墜著,特別是頭頂抱輪,剛開始得拿下來休息一會兒,一點兒堅持,後來多累我也堅持煉完。
發正念前兩天用左手,後來我想不對勁,這不是承認邪惡安排了嗎?改用右手,手抬不起來,眼睛盯著,儘量不讓手倒下,就不聽你邪惡的,好長一段時間,發十分鐘正念,手哆嗦十分鐘,後來一點點正常了。出去貼真相,剛開始三天同修攙扶著,到第四天,我就自己走了,一段時間之內,天天晚上出去。現在我身體基本恢復正常了。
找到了自己根子上的問題,知道我現在身體是師父給的,是來證實大法的,是來修煉的,不是來過常人生活的,也徹底突破了夫妻這一關,他再也干擾不了我了。千言萬語無法表達弟子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激之情,只在以後的做三件事中,更加精進,直到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