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來之不易的法緣 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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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七日】從1996年春得法到現在,眨眼12年時間如白駒過隙,不留痕跡。無論是得法初期的寧靜恬淡,還是1999年4.25之後的風波不斷,還有1999年7.20之後遭受的迫害,在正常時期的得法學法也好,在正法時期證實大法也好,風雨征途中我走過彎路,有過迷茫,甚至有對正法形勢的不理解,可是風雨中走來,留在我心頭的是師尊的慈悲救度,是大法巋然不動的金剛不破,是大法徒的無私無畏無我,證實真善忍大法的巍峨豐碑。如果看到我的優點,那麼我所有的優點都來自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的修心精進,如果看到我的缺點,那是我還沒有同化法的部份,我會精進的。在正法過程中的正念正行都來自師尊和法的賜予,有幸隨師正法,是萬古不遇的榮耀,我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法緣,廣傳真相,勸三退,同化法,圓容法。希望當我拜見慈悲的師尊時,可以心無愧疚的說:「師尊,我不辱使命。」

我1996年春在上大學時得法,其實沒有得法之前就感覺小腹處在旋轉,慈悲的師尊在那時就開始管我了。得法後學校成立了個小煉功點,我們每天午飯後讀法學法一個多小時,晚上煉動功一個小時。那時學校課程不多,除了上課就是學法,或者去參加小型法會,修心精進。現在想起來那真是生命中美好的一段時光,單純寧靜。在那個喧囂的都市裏,學校裏還有一個這麼安靜的角落。春去秋來,寒來暑往,小小的煉功點見證了我們冬煉三九、夏煉三伏。

一、「四二五」之後

時光荏苒中我們從大一很快到了該畢業的時候,到了1999年,我該大學畢業了。在畢業前發生了法輪功學員4.25和平上訪事件,當時學校的煉功點去了幾個學員,我4.24晚上沒有去。當時輔導員說的很明白,天津抓了法輪功學員,要去北京反映情況,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當時我沒有想太多,也不太清楚天津的事態,只知道天津的法輪功學員被抓了。我天真的認為不會有任何事,因為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事找自己的不足。這樣的人會有甚麼事呢?又能有甚麼事呢?

4月26號是我們集體洪法的日子,可是煉功點的同修特別少,一打聽才知道大家都去了北京。我們學校煉功點去北京的同修也沒有消息,我自己就帶著一張地圖從石家莊去了北京。那是我第一次來北京,到了北京西站我按圖索驥找到了當時的信訪局所在地。在西站打聽信訪局位置的時候有司機就說25號那裏去了好多人,而且已經戒嚴了。我到府右街的時候,沒有看到一個學員,信訪局就在我對面。就在我考慮要不要去信訪部門的時候,從我身邊走過兩個女子,她們問我去哪裏,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來北京反映情況。天津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我們來信訪部門講述真實情況。她們說情況已經解決,人都回去了,讓我也回去。還問我從哪裏來,我說自己坐車從石家莊來,她們說你也不怕遇見壞人。當時我心裏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遇到壞人,主要是我心裏也沒有壞人的概念,因為當時的想法是:碰到的事情不是偶然的,凡是遇到的事情都是和自己的修煉提高有關的,遇事向內找是我們時刻牢記在心的為人處世準則。

回到學校後繫裏領導也找過我們談話,當時我們班上修煉的同學有四五個,班上有一半同學去過煉功點,聽過師尊講法的也不少。當時我們就是把大法真相告訴繫裏的領導,法輪功沒有組織,4.25和平上訪也沒有政治目地,領導想了解甚麼情況我們就告訴他們甚麼情況。繫裏的黨委書記沒有說甚麼,就是無法理解有神論,無法接受人是從高層空間掉下來的這一點。我們也沒有多說。當時學校也沒有過多干預我們的學法煉功,只是我們學法的教室被莫名其妙的佔用,本來那個教室沒有多少人去,是一個很舊的大教室。他們干擾的方式是派人去那裏上自習,目地是把我們攆走。我們每天午飯後在那個教室或是讀法或是聽師尊的講法。午飯後本來就是休息時間,誰會午飯後去上自習呢?再到後來我們給干涉我們學法的人講真相,到最後教室還是讓我們繼續學法用。但是只維持到我們畢業,1999年6月底畢業後,新學期還沒有開學中共就開始了對大法的全面迫害。

4.25之後,煉功點上常有外人光顧,有年輕人,有老年人,還有看起來像學校領導模樣的人,問我們大法真相。我記的還給過一位阿姨一本《轉法輪》呢。那段時間也有新學員不斷走入修煉行列。在以後隨之而來的狂暴風雨中,他們巍然屹立,做了自己該做的。當時我們本著一顆真誠的善心給來了解的人講述著大法的真相,法輪功用真善忍指導人修煉,4.25和平上訪時有耄耋老人,有童齡稚子,在法輪功弟子離開中南海時,把警察扔的煙頭都帶走了,地上甚至沒有一片紙屑。我依稀記的給一對中年夫婦講真相後他們頷首微笑,嘴裏還說著「真不錯」。只是我們沒有想到這一講就是9年,當然我們還會繼續講下去,直到迫害結束、法正人間的那一刻。

二、在迫害中走出來證實大法

畢業後,我回到老家的中學任教,開始了我短暫的教學生活。在我還沒有開始正式上課的時候,中共對大法的殘酷鎮壓開始了。那時雖然我離開了原來學校的煉功點,資料來源不多,但是因為那時大法廣傳,早已經遍布神州各地,我可以從老家的煉功點得到經文和師尊的講法。到老家後我還自己騎車去縣城參加了一次法會,結了一段緣,下文還會有敘述。那時純樸的人們滿是得法容法的喜悅,誰也不曾預料到即將而來的血雨腥風。

1999年的7月19日晚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師尊被人很不禮貌的拉扯,我斥責那個人,而師尊只是對著我慈祥的微笑。那天夜裏風雨交加,我並不知道7.20之夜對大法輔導員的非法大抓捕,只是在1999年的7月20日我去了一個煉功點,同修告訴了我大抓捕的消息,並說很多人去了北京。我想也沒有想,向一個功友借了50元錢,帶著一本《轉法輪》就坐車去了北京,在路上警察已經開始截訪法輪功學員,我的包裏有一本《轉法輪》寶書,但是我的包裏還有一塊花布,我在半路把花布翻了出來,正好蓋在書上。警察檢查的時候《轉法輪》寶書在它們的眼皮底下,躲過一劫,後來回想起來其實都是師尊在護佑加持。

到了北京後因為身體原因我一開始沒有到信訪部門,只是在中南海附近轉。我非常清楚的記的1999年7月22日下午,我和另一位同修剛從中南海回來,走在路上就看到電視裏開始瘋狂攻擊大法和師尊。我只記住了那個下午慘白的日光,我回到老家後開始上班,我教的是高中政治課,學校裏的報紙都是對大法和師尊的污衊。我無法面對報紙鋪天蓋地的誣蔑造謠,經常一個人暗暗垂淚。

1999年12月,中共對大法的迫害在一步步升級,我怎麼也教不下課去了。因為我每天要學師尊的法,每天要煉功,而我的師尊和大法在受著中共當局的惡毒誹謗誣蔑。我把課講到一個段落,給各班課代表交代一下就一個人去了北京。在北京我遇到了全國各地聚集在這裏的同修。當時到了北京後先和同修交流,有的同修已經是幾次被抓,但是矢志不渝,從來沒有改變信師信法的心。大法弟子護法的決心給我經久的感動。記的有一天同修們交流時說某某是特務,因為他不學法,不和同修交流,和一般的同修很不一樣。但是大家都沒有說破,我們只是本著善念希望他和學員相處的時候我們的善念之場能讓他明白,更希望同修的正念之場能感化他不再作惡。我在看明慧文章時他就在我身邊,當時我在心裏說:希望感動我落淚的文章也能夠感動你,我的眼淚也許可以讓你從新獲得感動。

和同修短暫交流後,我義無反顧的去了天安門廣場,我們一行20來人在廣場的紀念碑附近煉第二套功法,而且其他功友還打出了「法輪大法煉功點」的橫幅。真善忍沒有錯,我們煉功沒有錯,我們只是要求給我們信仰的基本權利,政府對法輪功的報導是抹黑的失實報導,還法輪功清白,還我師尊清白是當時我們所有修煉弟子的共同心聲。我們知道來北京上訪的後果,我們只是想以我們每個人作為社會普通一員的身份,作為不同職業階層的一個代表來證實法輪功學員真正的精神風貌,不是像電視上妖魔化宣傳的那樣。我在天安門廣場被非法抓捕,上車時還被惡警踢了一腳。在我說出身份和職業時,很多人不解:其實也沒有甚麼不解的,我就是想以自身的修為和職業來證實法,真正的法輪功學員決不是電視上宣傳的那樣。當時省駐京辦的人高中畢業,在我說出我的學歷後他們就調了一個大學生來,當我說出我是教政治的老師後,他們更是驚駭:你怎麼教政治呢?教政治的人還煉法輪功?還來北京上訪?我只是靜靜的告訴他們:在哪裏我們都是好人。

被從天安門非法遣返回當地後,繼續遭到非法關押。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母親動用關係去看守所看我,恰好和學校裏去看我的同事趕到了一起。母親讓我放棄大法,我甚麼也不說,只在心裏背法。母親見勸說無效,當著一屋子人給我下跪,在我攙扶她時,母親順勢撕我的嘴,因為我嘴上不認罪。

從看守所出來後,因為不配合中共惡徒的揭批,我被迫辭職,離開了我的學生。非但如此,學校領導還受牽連,三天兩頭去區裏作檢查,當時的邪黨縣委書記也被勒令去省裏作檢查。我遭受的情況還在不斷惡化,因為我出身農村,是家裏唯一的大學生,母親受不了我被辭退的事實,對我嚴加看管,她一再要求我向教委低頭,我做不到。母親向我下了最後通牒:讓我向教委寫決裂書和不修煉的保證書。我不寫,於是我第一次離家出走。我做好晚飯後,帶了點錢,留了個紙條就走了。

我坐車到了一個同修家,從我住的城市到同修家300多里地,到她家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我到同修家在那裏看到了師尊的經文《心自明》和《走向圓滿》。我這個高興呀,這是自1999年7.20後首次見到師尊的經文。也許我的業力大,只有付出更多才能得法,這是我當時的想法。因為不離家出走我就看不到師尊的經文。有時覺的很多事情看似不好,可很多時候又暗蘊天機。母親和我其他的同學聯繫後問到了同修家的地址,找到了我。當時同修的境遇也不好,被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只是因為麥收才放回家,過幾天還要被非法關押。從同修家回來後母親以死相逼,我那時候還不知道發正念,只是感覺母親被邪惡控制的很厲害,母親給我下跪,撞牆,不吃不喝,軟硬兼施,目地只有一個:就是讓我放棄大法。我不為所動,做自己該做的。為了給家人講真相,我還絕食5天。弟弟說只要一週內我絕食沒有危險,他就相信大法。在絕食的時候我還真沒有甚麼感覺。當時絕食還要做飯乾活,可是甚麼都沒有耽誤,在大熱天幹活的時候有習習的涼風吹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鼓勵我加持我。

就在海內外大法弟子共同講真相反迫害初步取得成效的時候,大法形勢日漸好轉,以江鬼為首的邪惡政治流氓集團卻一手炮製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一時黑雲壓頂,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打壓達到了無以復加的邪惡和不計任何後果的為所欲為。神州再次沉淪,但是越是艱難、就越需要大法弟子做好,盡到自己的歷史責任。我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講大法真相。那時候沒有真相資料,也沒有資料來源,就是憑自己對法的理解講修煉的人不會做自焚這樣的事,給學生講,給同事講,給碰到的人講。後來有了資料來源,系統學習了師尊的講法後,心裏更亮堂了。

但是家裏人對我還是不支持,其實他們也認同大法,只是懾於中共的淫威,擔心我遭受邪黨的殘酷迫害才百般阻撓。有一次,他們搜我的包,在包裏發現了一則真相資料,又給我下了通牒:要麼留在家裏,要麼永遠不要再進家門。我收拾了簡單的行囊,再次離家出走。我在這裏不想用更多筆墨指責誰,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製造了多少人倫慘劇,難以數計。我不想做個不孝順的女兒,可是很多時候我好像扮演了不孝順的角色,這是邪黨造成的。中共所製造的紅色恐怖和它嚴密的思想控制系統,使的家不家,國不國,生靈塗炭。我離家後還是學法講真相,給公司裏的同事講,給老總講,雖然他們接受的成度不一樣,但是人們都表現出了對大法的敬意和對這場迫害的清醒認識。

就在我第二次離家出走時,有個同修遇到了麻煩。我每天早晨煉功學法,往往是我當天學的法就能解決同修的問題。後來同修和我在一起,我們度過了難忘而又美好的短暫時光。那時的同修剛剛從家庭的羈絆中解脫出來,那個家庭深深傷害了她。她的丈夫和她反目;她的公婆把她告到學校,把她告到當地的610辦公室。當時同修的學校領導讓她回學校去,可是我覺的事情蹊蹺,就告訴同修沒有事不要回去。同修也是這樣和學校領導說的,因為同修態度堅決,到最後學校領導實話實說了,她的公婆把她告到了610,而且把學校也告了。當時610的人覺的奇怪,因為是公婆告兒媳婦,就把這事轉到了市委,市委一調查這人挺好的,就轉到了教委,教委在權衡下把同修的人事關係給調走了。

事情現在說起來三言兩語很簡單,當時的情況也很緊張。因為我和同修對這個問題的看法不一致。我不同意她去見她學校的領導,因為我不知道610來沒來人,我不能看著同修往火坑裏跳;而同修堅持要去,說是可以給遇到的人講真相,哪怕是警察,610的人也是講真相的對像。最後同修寫了封真相信給學校領導,我的建議是讓別人把信送去,同修不露面,遠走他鄉;我則回去收拾東西,因為手頭有點資料,我想轉到安全的地方,然後我們暫時分開。在我整理資料的時候,看到了師尊的講法《正念制止行惡》:「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救度世人與眾生,都是在揭露迫害,都是在制止迫害,所以不能承認邪惡的各種迫害行為,更不能在迫害中叫邪惡隨心所欲的迫害大法弟子。」於是我的心開始靜下來,開始否定舊勢力對同修的迫害。我覺的心頭的迷霧消散了,我應該正念幫助同修,而不是如此驚慌害怕。因為同修當時沒有手機,我也聯繫不到她,還以為她流離失所了。聯繫不到她,我只好找她留下的電話聯繫方式(我們在一個辦公室工作),找了一些後我就開始打電話聯繫她的朋友,看她去沒去朋友那裏。我打了一個又一個,最後還是失望而歸,沒有同修的消息。沒有想到的是過了幾天她居然真的回來了,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她那天讓別人把信帶給了學校領導,自己打車走了,可後來覺的不對勁就又見了她學校的領導。見面後把事情都說清楚了,甚麼事都沒有,而且她還回我們工作的單位請假,同修讓一位同事轉告我她過幾天就回來。

除了幫助同修,在工作中也盡我所能圓容大法。工作中有時會遇到誣蔑法的文章,如果是我負責的,直接就換掉了;如果不是我負責,就找負責的人講真相,換掉迫害法的文章。到最近這種文章幾乎就看不到了,但是我可以在書裏剔除黨文化的因素。每本書我都很仔細的檢查,只要看到黨文化的影子就刪除,讓它們沒有立足之地。還有兩件正念解體邪惡橫幅標語的事。有一次坐車,本來不去那個地方,可是坐車坐錯了,到了一看我就明白了:我到的那個地方,邪惡的標語一大排。我立刻發正念,解體標語背後的邪惡生命和因素。後來偶然又經過那地方,發現標語已經換成商業廣告了。另外一次是出去吃飯,平常很少走那條路,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到那裏去了,一條誣蔑大法的邪惡橫幅赫然入目,我飯也吃不下了,發正念清除邪惡,有時間就發,因為橫幅所在地附近有個派出所,等我下次路過的時候就再沒看到邪惡橫幅。我們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後來我和這位同修還有合作,是幫助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甲。同修甲是我1999年畢業後在老家的法會上認識的,她當時給同修們送去了200本寶書《轉法輪》。同修甲被迫害很厲害,在自己家鄉待不了,遠走他鄉,在他鄉也不能待了,我們把同修甲妥善安置。有的同修出錢,有的同修出力,有的同修提供住處,當時真的感覺到大家是一個整體,想法就是不許邪惡迫害同修。因為同修成立資料點,後被非法抓捕,現在同修在石家莊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和同修在一起的同修甲走脫,後又被非法抓捕判刑。我受此事影響牽連,在上班時被國保綁架,經歷了我人生中最為黑暗痛苦的日子。

被綁架後,因為我還有其他同修的聯繫方式,當時兩部手機被抄,在被綁架到610的當天晚上,我刪除了所有的手機號碼(當晚它們把手機都還了我),但是不知道它們對我的手機做沒做手腳。為了確保其他同修的安全我把手機卡給扔了,我擔心它們按號碼逐個排查。在和外界斷絕聯繫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毒蛇在手、壯士斷臂的悲壯,但是又不想再牽連其他人。它們給了我走的機會,可是我疑心它們跟蹤我,因為它們從我這裏沒有得到它們想要的,我去哪裏它們可能會跟到哪裏,因此我沒有走。隨後的日子伴隨著同修的被非法判刑和探視的無望,我體會到了有生以來的深沉的悲哀。我讓自己深陷孤獨是為了不影響他人,斷絕了和外界的一切聯繫。因為綁架我的是國保,我不知道它們會用甚麼樣卑劣的手段害人,它們作惡是沒有底線的。我沒有做好,可師尊的教誨還在心頭,我覺的生不如死,時間在悄無聲息中流逝。

三、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在2006年7月的一天,我想:工作不忙了,看怎麼樣可以得到大法真相資料。結果就這一念,過了沒有幾天我在早晨出門的時候看到門邊的鞋櫃上放著一個小塑料袋,裏面裝著明慧週報,我以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看錯了,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細揉揉眼睛,沒有看錯。我知道自己沒有做夢,趕緊把週報放到自己的背包裏。出門後又在樓梯裏揀到了一份明慧週報,我高興的不得了,把報紙仔細看了好幾遍。按照明慧週報上提供的方法,讓朋友幫我申請了海外的郵箱,我又按照報紙上的提示給郵箱發信,就這樣得到了破網軟件世界通,在朋友的幫助下又學會了安裝和使用。

當我打開明慧網的網頁,我淚如泉湧。我下載了師尊的濟南講法後,插上耳機聽法,可是做不到,我沒有緣由的慟哭了一場。想一想,在被非法迫害的這些年裏,我沒有流淚。合法上訪,被非法辭退的時候,離開心愛的學生,我沒有打招呼,默默的遠走他鄉,我沒有哭;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邪惡粗暴對待,雖然天寒地凍,我沒有哭;在我不想和家人正面衝突,暗下決心,離家出走時,我沒有哭;在被國保非法折磨,非法訊問,強迫我下跪,逼問我密碼和資料來源時,我沒有哭;與同修、朋友斷絕聯繫後,面對身在鬧市人孤獨的淒涼,我沒有哭。人世間的苦我可以承受,可是聽到師尊的聲音呀,我心頭一熱,再也忍不住的淚水呀,奪眶而出。雖然不是嚎啕大哭,可是湧出的淚水呀,濕了大片大片的衣服。師尊的慈悲熔化了我心靈的創痕,撫慰了我7年來風雨征途的疲憊。下載了師尊所有的講法後,我如飢似渴,夜以繼日的學法看書。除了上班時間,下班所有時間都用在學法上。為學法方便我買了MP4,可以看電子書,也可以聽師尊的講法錄音,當時還下載了一些天國樂團的演奏曲目。

系統學了師尊的講法後,我開始和接觸到的人講真相、勸三退。因為工作關係,我接觸的人比較多,勸三退講真相有便利之處。現在只舉幾個例子:在一開始接觸電腦時我甚麼知識也不懂,電腦裏裝著QQ,電腦多次中木馬病毒,多次被盜號,要命的是那時我還用這樣的電腦上大法網站。有時打不開,但多試幾次後還是可以上去的。有一次勸三退,是在QQ上,一說朋友就想退,他在QQ裏說惡黨的不是,我就在QQ裏複製他的話到退黨網站的聲明裏。現在想起來都後怕,但那時候一點也不害怕。現在想起來都笑自己,真是無知者無畏,當然真正的情況是離不開師尊的保護。後來破網軟件上不去了,就只知道發正念,根本沒有想電腦有甚麼問題,還是在一位同事的幫助下卸載、補好了系統漏洞,安裝了防火牆,以後上網再沒有出現大問題。

一個同事的媽媽來她這裏玩兒,我們住在一個屋子裏,我也想勸三退,可是話頭不知道怎麼起。剛好老人去了頤和園回來,說起了古代的建築和文化,我就想轉到惡黨對傳統文化的破壞和神韻藝術團對神傳文化的弘揚上,剛開了個頭,老人家就去吃飯了。事情就擱這裏了,隔了幾天,我休息,恰好老人在,我就和老人嘮開了家常。從神韻藝術團的演出講到惡黨奪權後對傳統文化的破壞以及文革時對宗教的毀滅,老人經歷過文革,很認同,再慢慢講到六四和法輪功,老人一點也不反感。和老人大概聊了半天,老人最後說「煉法輪功的人都做好事,可現在就是這世道」。我和老人說了三退的事,老人很爽快的同意了。我還有其他的事,就先出去了,等我在網上給老人發好三退聲明,回到住處就得知老人第二天就要離開了。我恍然明白:三退後楊媽媽才離開,老人不遠千里,來到這裏,正是為明真相而來,為三退而來,世人皆為大法而來,世人皆為得救而來。

除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還寫真相信。當時看到明慧網上的迫害信息相當多,而且每天都可以看到。我就收集一些迫害嚴重的信息,打印明慧週報或者是明慧畫報或者是其他真相資料,根據他們的不同職業分發不同的資料。如果是少年,就發明慧週報的青少版,如果是都市人就派發城市綠洲版的明慧週報。如果是青年學生就給他們中外大學觀察。一般來說是有針對性的發資料,後來感覺寫信比較慢,我就買了一部手機,利用手機發短信,每天面對那麼多的迫害信息,每一個聯繫電話我都想告訴他大法的美好和不要助紂為虐。手機短信我一般發勸善的歌詞。有《九評》的片尾曲歌詞,有《找真相》歌詞,還有《夢醒》,《滾滾退黨潮》,《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等,一次發十幾條吧,發好後趕緊關機取電池,隔段時間再發。

我還利用工作機會搜集電子郵箱和電話號碼,一般電話號碼會發到明慧網,電子郵箱有發到明慧網的。記的有一次一個朋友和我聊天時說她的破網軟件上不去了(因為她的電腦殺毒軟件是金山的,建議大家都用國外的殺毒軟件),但是她的郵箱裏經常收到大法真相資料。我沒有說話,就是我給她訂閱的。在訂閱真相資料時有件事情給我印象很深,記的那時候見到有電話和郵箱的廣告我就拿,等到下班了就把電子郵箱收集起來發給明慧。有一天我給幾個人訂閱好後看到那幾個人的照片,恍惚中這些人好像都活了,他們的面容很生動的在我眼前顯示,他們的眼裏滿是感激。我明白:真相資料是眾生都在尋找的護身符。我記的看明慧網時一個地區非法審訊大法弟子,很多同修去旁聽,一個不明真相的警察說:你們法輪功想幹甚麼?其實很簡單,我們想的就是早日終止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非法迫害,儘快讓更多的大眾明真相,不被邪黨的謊言所欺騙。我也曾經用紙幣廣傳真相,我一般是用乾淨的一元,五元,十元,二十元紙幣寫真相資料。

真相資料很多是從明慧網上找的,有退黨電話,最新的退黨人數,有動態網網址,有九評三退人數,有真善忍好,有大法洪傳世界的訊息等。還有自己寫的勸退對聯,可是現在有些對聯的內容忘記了。那時一邊看明慧網一邊在紙幣上寫,有自己的即興創作,也有直接用其他同修的現成詞句。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自己,只是澄清事實真相,讓人理智認識問題,給人提供理性思考的空間和思路。

我們生在大法洪傳之時,又有幸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一定要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不負自己的歷史責任和史前誓約。

我突破網絡封鎖後看到明慧網報導有同修被迫害的非常厲害,我利用自己學法所悟的層次寫成文章給同修提一些建議。一些文章也相繼在明慧網發表,寫文章也好,提建議也罷,出發點只有一個:減輕邪惡對同修的迫害;用正念制止邪惡對同修的迫害,為被迫害的同修發正念。我除了每天正點為同修發正念外,有一天單位不上班,我就去北京女子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那裏非法關押著我的好同修,師尊的經文《徹底解體邪惡》發表後,我寫了一篇文章在明慧網發表,文章中建議有條件的同修去監獄,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減輕邪惡對同修的迫害。我平常發正念時鎖定北京女子監獄、北京女子勞教所、北京團河勞教所、勞教調遣處,因為從同修的文章中知道了那裏極其邪惡。

一次給朋友講真相勸三退的時候,在吃飯時有一個人吃素,我想給她講真相。可是顧及到是第一次見面,還有其他人在場,就沒有講。我覺的非常遺憾,也許這一生我們只能見這一面。第二天,朋友和我說那人的媽媽是法輪功學員,說話時可以不用忌諱甚麼。以後又陸續去朋友那裏,都能勸退幾個有緣人。和那個吃素的朋友也漸漸熟悉起來了,講法輪功真相也比較多,記的當時講神韻藝術團的演出盛況比較多。這位吃素的朋友認同大法,她的兄弟姊妹也基本認同,家裏只有長兄沒有三退,其他人都退了。她以前讀過《轉法輪》,但是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但是慈悲的師尊沒有放棄她,給了我們一次合作的機會,在這次合作中,她提出了她的一些疑問,我盡我所能在我自己所悟的層次作了解答,更多的時候是她有甚麼問題我就用《轉法輪》裏相關的內容作答。

那一次我們聊了很多,這位朋友有修煉之意,於是在5月13日這天,我買了MP4送她,裏面有師尊的濟南講法錄音,還有其他的一些大法資料。有大法歌曲,有天國樂團演奏的樂曲,還有神韻藝術團的演出曲目。做好後我讓其他朋友給她帶過去,在她熟悉了那個MP4的功能後就已經開始聽師尊的講法了。我一再囑咐她聽就全聽,中間不要停,她這樣做了,說解了很多謎。我衷心的為她能走入大法修煉高興。現在這位同修的狀態很好,而且得法後她就離開了工作單位,我想起了師尊說的「都是為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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