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車室人很多,我們旁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鄉下男子抱著一個小女孩,一問也是出遠門的,看來家裏經濟很困難。當時天氣很熱,小女孩哭個不停,我丈夫拿些水果、水等東西給他小孩吃,並一邊給他講真相。
上車時間快到了,因我們上車是在樓上候車室,當我們走到大廳一看,這時進站的人很多,幾個警察正守在進口處的廳中間查身份證,並把從滾筒滾過來的行包都要打開翻看。我當時心裏驚了一下,因我們的包裏有些資料,還有《九評》。這時我一個人走出廳去從寄存處取出行包,把裏面東西整理了一下,有些裝到身上,一邊發著正念,坦然的走進大廳。
我丈夫就站在樓梯口處對著下面發正念,當我從滾筒上拿起行包時,警察背對著這邊,我徑直往前走。這時警察轉過身來把緊跟著我後面那個人攔住了,我堂堂正正往二樓走去。上樓後往下一看,幾個警察正忙著攔人。我們心裏知道是正念的威力,使警察看不到我從身邊走過。
今年四月中旬,我們又去女兒家。因為上次去時,發現她們那個郊區基本上看不到真相資料,因為那裏打壓十分猖獗,聽說有一次,一個老婆婆從雞窩裏看到一份資料,有人舉報了,第二天來了十多台警車如臨大敵一樣,所以一般很少看到真相資料。這次我們就帶了一些資料準備去那裏救人。在列車上,一看與前不同,不但不停的查票,還要查身份證。以前在內地乘火車從來沒有查身份證的,他們說是查甚麼西藏暴徒,其實是邪黨手銬奧運怕的要死,製造緊張空氣而已。
半夜剛過,幾個乘警就來查身份證了。當離我們座位還有六、七排位子時我們就開始發正念,本來我們身份證也沒有甚麼問題,但是我們發出一念:他們不配來查我們的身份證,我們是神,不能隨便讓他們查看。這時他們來到我們座位邊,一個乘警站在我身邊對著我們同位的三個男士都查了,也沒查我丈夫的,就走過去了。過後一個男孩說:我們四個人,怎麼只查我三個人,怎麼不查你呢?我笑了笑,沒回答他。
但我心裏知道是師父呵護了我,才使弟子的正念發揮了巨大的威力。平時我們坐在家裏發正念,看不到甚麼,也感受不到甚麼,其實在另外空間肯定就是另一番景象了,真正到關鍵時,強大的正念就會發生效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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