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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與邪黨決裂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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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二日】年輕的時候我曾經那麼積極的加入過那個邪黨,並對其寄以厚望。多希望我為之而奮鬥的是人生中最值得的事情。但是天性善良的我,從小就信神,這個不信神的中共,又怎能和神明相處呢,在那種狂熱的宣傳中,矛盾了幾十年……我依舊無法對這兩個不相容的嚮往做出取捨。

寶貝女兒降生之後,聰明伶俐,安靜乖巧,只是身體一直不好,動不動就肚子痛,身體弱,終於在一九九七年的某一天,上高中的她對我說,班裏有個老師是學法輪功的,她也想學學看。由於已經有個身體非常不好的親戚學了這個功法,並且身體立刻奇蹟般康復,於是我也表示支持,漸漸的,她好像再也沒說過哪裏不舒服,而且好像我們家的一些藥直到過期都沒有再被動過,到了叛逆期的女兒也不似其他孩子那般做事肆無忌憚。

村裏的會計學了法輪功之後,把所有挪用的錢還上了。村會計這個肥差,到誰手上誰不去撈一把,那時候人們早已習以為常了;我的小姑子也學了功,以前仗著在自己哥哥公司上班,都不怎麼努力幹活兒,修煉之後完全變了。

我心裏有數,這是個很好的功法。直到一九九九年那場殘酷的考驗來臨……

起初是四二五,女兒終於在她爸爸的武力阻止下沒能去成北京。我是過來人啊,這個鎮壓趨勢是肯定的了,但是我這個倔強的丫頭又怎麼會屈服於甚麼來說違心的話呢。我不是從她小的時候也這樣教她的嗎?

那天那麼多校領導來到我們家,不是來拜訪,是來例行公事,逼我的女兒放棄修煉,她從小就比較聽話。我看得出她那難受的心情。她從小到大,我沒有讓她承受過甚麼大的心理壓力,我心疼又有甚麼用,面對的是多麼強大的一個政府,國家機器!我不想失去我的女兒……

終於,她們幾個同學忍不住去了北京,在路上給我寫了封信,上面寫著,「娘,我從小就是很乖的,但是真善忍是好的,我不能昧著良心說謊話,我要去告訴他們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我今天要去做的事情是最正的,我相信娘你會理解……」我的確理解,但是我也知道這面臨著甚麼……

女兒被他們從北京帶了回來,衣服已經髒兮兮的,瘦了很多。一直坐在那裏不說話,學校不讓上課,被抓回來的學生每個家庭必須有人看著,確切的說是被囚禁在學校的一個旅館裏。那些日子,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她就是不知道說句瞎話……

女兒學習成績一直很好,但是學校沒讓她畢業,說「政治」不過關。我能怎麼辦。家裏攢了幾個錢,還是緊催慢催的把她轟到了國外,儘管我捨不得她。臨走前她幾乎整天陪著我。她也知道這一走不一定甚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的老媽……

總算一塊大石落地,女兒經常對我說起她周圍的那些人,那些法輪功學員,我把她一個女孩兒家送到國外,唯一的擔心就是她怎麼在異國他鄉生活,結果總是有人幫助她。我應該感謝法輪功師父,這些人這麼好,也都是因為修煉的緣故。

今年出來看女兒,我有幸看了很多光碟。那些畫面,那些真實的畫面,衝擊著我的心靈。

這個黨究竟是個甚麼東西,從一開始就殺人如麻,還要別人稱它為「大救星」。我為之奮鬥的是甚麼事業呢,眼見貪官污吏們肥的流油,眼見老百姓連肉都吃不上。我是個婦人也看不遠,就是村裏整天搗鼓那點破事就讓我氣的慌……把村裏的地賣了,只給大家那麼一點點的錢,還讓我們說同意他們的決策,真做得出來。天天都要派人去區政府、市政府抓上訪的,都是莊裏的鄉親,你們怎麼好意思呢?共產黨到底是怎麼了,你們這些黨的官就能公開搶劫農民不坐牢?

我一直騙女兒說我甚麼也沒加入過。但是她似乎能感覺出甚麼來,總是給我說,為甚麼要退黨。是啊,如果真的善惡有報,如果中共真的到大限了,神佛懲罰誰呢?我知道人各有命。神佛總是慈悲的,在大難來之前不停的提醒還有良知的人。

是時候了,這次既然可以自己選擇。我願意與這個邪靈決裂,徹底的擺脫它。

看看這些天象吧,我相信這麼多年來發生了甚麼大家心裏都有數了,好好想想吧。

再次感謝李師父。(轉自退黨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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