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搶走電腦、打印機和大法書籍,我上前阻止說:「這電腦、打印機是我丈夫工作用的,你們不許拿」。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同時給他們講真相,指出這樣做是迫害好人,有罪呀!其中一人說就這些東西就夠給她判刑了,不用再翻了。然後他們強行把我拉到雙城市站前派出所。
天黑了,兩名幹警把我關在一個小屋裏審問,其中一名叫李波的幹警,三十多歲,審我時放肆地把自己的腿放在桌子上,身子靠椅子上,一副流氓相,並且一會罵老師、罵大法,一會跟我大喊大叫,我仍然本著善心給他講真相,可是他聽不進去,還繼續罵。現在得知其父李貴峰,五十多歲,2007年得癌症死亡。
他們強迫讓我承認從我家拿來的這些東西。他們還想在電腦上做文章,可是電腦上沒有法輪功真相材料,他們不相信還嚇唬我說:「你愛人一定因為你受牽連。」我告訴他們:我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這是好事,家人受到迫害也是你們給造成的。我跟他們講,自從1996年我開始煉法輪功,原來患有急性氣管炎和婦科病及皮膚病都不治自癒。現在大法洪傳全世界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大法書籍被翻譯成30多種文字,法輪功受到全世界關注,現在唯獨中國反對。他們阻止不讓我說,審問我半宿。
他們給我施以酷刑─坐老虎凳,並把手綁上,七、八人看著,直到第二天七點多鐘,把我送到雙城第二看守所。所長金婉智值班,她親自搜身,搜走我的法輪章。我去後就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
第五天,所長金婉智指揮指導員劉××帶領幾名惡警強制把我拉到雙城市市醫院門診部灌食。因我不配合,劉××硬拽著我手上的手銬把我從車上拖到地上,從地上又拖回屋,手脖子勒出了血,現在還有傷疤呢!把我拖到屋裏後,我大喊:警察迫害大法弟子,要強行灌食,法輪大法好!惡警連踢帶打,不讓周圍人圍觀,把我推到一個沒人的屋子裏,五、六個人按著強行插管灌食。沒等灌完,我就吐一床一地,惡警氣急敗壞的說:「管子不拔,回去後一小時一灌。」回去後,把我單獨銬在一間屋裏的窗欄杆上,我只能一個姿勢。我噁心老想吐,他們派一個刑事犯單獨看我。當天國保大隊辦案人楊大洪和劉喜臣又來提審我,逼問我大法資料從哪來的,還逼我寫悔過書,我告訴他們我不寫,因為修大法是我選擇的一條最正的路,我堅修到底,因我吐一地,他們無法審下去,氣走了。
12月中旬的一天,國保大隊來兩人把大法弟子周英奇拉到偏僻的野外,門牌是《哈市公安廳26處》審了2宿3天。她的眼睛始終被蒙著,讓她坐老虎凳折磨她,晚上不讓她睡覺,對她進行殘酷的迫害。
我絕食7天,之後國保大隊辦案人楊大洪和劉喜臣又來提審我,整天折騰我,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但不聽,反而用粗魯的語言挖苦我,還罵老師、罵大法。我下午回監室肚子就疼,越來痛的越嚴重,到晚上只能撅著並且忍不住的直哼哼。第二天下午,不法人員怕出事,才給我家打電話。我家來兩車人,所長說來人太多,是不是搶人呢!來人多還不許見,他們只好回去了。剛到家,我丈夫又接到電話說人不行了,趕快來一個人。只好我丈夫一人來,要求送我上醫院,因為沒別的辦法。到市醫院採血診斷急性闌尾炎,必須馬上手術,我拒絕,我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9年了,沒吃過藥、打過針,我現在這樣是看守所迫害的,放我回家不用手術就會好,他們強行把我推入手術台。等下手術台,我聽大夫跟家人(當時看守所女副所長在場)說:闌尾已穿孔,已經耽誤了,如果再晚一會兒手術就更麻煩了。
在住院的七天裏,幹警每天兩人看著我,國保大隊也親自來人看,我家還要負責幹警的吃喝。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晚上去醫院多趟,他還叮囑惡警看好我,讓惡警晚上給我戴手銬。
我丈夫以為能保外就醫,就想花錢保我出去,結果他在雙城公安局、國保大隊、市委、哈爾濱公安局等處找人,花了很多錢,收錢的人欺騙我丈夫說肯定放人,結果把我又送到哈市公安醫院了。我丈夫氣憤的說:「公檢法的人真能騙人呀!對好人都這樣不擇手段迫害,這社會完了。」當時我家開的糧店關門了,孩子和丈夫因著急上火也得病了,孩子得了肺炎,丈夫得了膽結石,就這樣一個好端端的美好家庭被迫害到如此慘狀。
哈爾濱公安醫院就是監獄。他們每天收床費70元,還強制給我打針,藥特別貴,在這呆一個月花了近6000元錢。雙城看守所曾兩次來人接我送去勞教所,因刀口沒恢復好,第一次拒收,第二次也就是2006年2月26日,邪惡把我和周英奇一起投到原萬家勞教所(現搬到前進勞教所),當時檢查身體時,周英奇高壓180,我做心電結果是心律不齊,身體非常虛弱。我倆都不符合勞教標準,那裏開始拒收,但送我們去的雙城看守所惡警郭××、指導員劉××,把我和周英奇攆到走廊,他們單獨和萬家醫院大夫協商,不知花了多少錢硬把我倆送進去。我被邪惡非法教養2年,周英奇被非法教養3年。
雙城市所有被非法勞教、判刑的大法弟子都和雙城看守所金婉智有直接關係。看守所惡警在金婉智的指揮下,採用花錢買關係的邪惡伎倆硬送大法弟子到邪惡的黑窩勞教所,然後推卸責任,導致無數家庭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