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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大學副教授:我被中共惡黨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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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八日】我叫王久春,女,原北京清華大學教師,在清華大學科技開發部工作,職稱:副教授。在1998年個人還獲省級科技合作進步獎。儘管我擁有一個和諧的家庭環境,在鮮花和榮譽的光環下,我的人生逐步進入頂峰。但是我總感覺我的人生在苦苦的尋找和等待著甚麼?1994年我終於找到了法輪大法,在廣州的學習班上我榮幸的聆聽師尊的講法。我自從得法以後,無論從身體上、道德上都判若兩人。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患有過敏性哮喘,嚴重時不能平躺著睡覺也只能整夜坐著;法輪功不但讓我有了一個好身體,而且使我的心靈也得到了淨化,我嚴格的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道德也在不斷的提升。

1999年7月邪黨江澤民一手操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鎮壓,清華大學法輪功輔導站約50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或非法勞教,其中一人被打死,其他煉功的教師也長期被監控。我被非法6次強行洗腦;2次被公安局非法拘留;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抄家2次,非法強行勞教一年半;精神和肉體受到了嚴重傷害,惡黨逼迫我放棄真善忍的信仰,又強行要我簽所謂的「三書、五書」(即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那時的我已經被迫害的出現了精神抑鬱、遲鈍、失憶等症狀。

下面是我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實。

一、學校黨委配合公安對我強行洗腦

迫害一開始,在清華大學,邪黨黨委就在積極貫徹江澤民獨斷獨行的對法輪功「從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惡令,一時間惡黨又是鋪天蓋地搞人人過關,把我列為重點打擊對像,非法停止工作,隔離審查,強行洗腦,學校黨委配合公安警察荒唐的強迫我在思想和行為上跟中央保持一致。由於我不願意放棄對大法「真、善、忍」的信仰,於是他們對我的表態不滿意,停止了我的工作,又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師尊的像片和其他物品,再一輪對我強行洗腦迫害。邪黨人員們說的全是造謠污衊法輪功的謊言,強迫我看電視假新聞,強逼著我每天寫違心交待材料,否則,威脅恐嚇,不讓睡覺。

邪黨學校黨委配合公安對我迫害,一個月洗腦班出來後又掉進了另一個洗腦班迫害。邪黨學校黨委由組織部策劃有中國科學院和自然科學院兩院院士、人文學院副院長、部份處長、教授,副教授等拼湊出來17人成為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效力的工具,這些所謂的學者專家說:你可以吃喝嫖賭,就是不許煉法輪功,對我進行又一次21天的狂轟濫炸洗腦。

二、在天安門打橫幅遭嚴重迫害

2000年12月為了能說一句心裏話,我去了天安門和許多同修一樣展開法輪大法的橫幅,舉過了頭頂,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之後被警察團團圍住,我被警察連拉帶拽的押到天安門派出所院內。在那裏當我看到女同修拿出隨身小錄音機,使天安門派出所院內迴盪著大法的音樂聲。又看到一個男同修從車後面窗戶爬出去,一邊跑,一邊喊著,一邊拉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一群警察蜂擁而上,同修遭受了殘酷毒打,惡警又將他戴上了手銬和腳鐐,我被他的那種在生死面前無所畏懼的氣概,深深的震撼了。

之後,我又被非法關押到戒備森嚴的懷柔縣看守所,警察動用了各種刑具打人,更卑鄙的是惡警將我們所有女法輪功學員的外衣全部扒光,惡警又有意讓男刑事犯在窗戶外來回走動觀看。當我剛剛穿上一件單薄襯衣襯褲時,一個約30歲左右女惡警叫我出去,我抱著衣服還沒來得急穿鞋就被推了出去,在我甚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個女惡警莫名其妙地衝著我的臉就開打,我被打的眼發花耳嗡嗡響,臉立即腫起來了。正是寒冬臘月天,我又被迫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只准穿一件單薄襯衣站到了天黑,一天不給吃不給喝,我又凍又餓的失去了知覺。這時感到有人將一堆不知道甚麼藥片,塞進了我的嘴裏,灌進涼水,立時使我心跳加劇,整個臉部麻木,然後將我丟進已經擠得滿滿人的號子裏。

在它們無視法律的折磨下,我只能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警察氣急敗壞的說:把你扔到後院狗圈裏餵狗……。

三、我在家洗衣服再次被綁架

2002年除夕北京市公安局為了完成抓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指標,闖入我家,一天之內反覆抄家,然後將我直接押往專門關押死刑犯的七處。那裏我又一次被扒光衣服,被惡警推進一個陰森可怕漆黑的空牢房裏。我被丟在那裏站了一個多小時。在那被非法關押的一個月裏,我被不停的折磨。

我被抓的第2天,我丈夫在到處尋找無果的情況下,徹底失望了,一個男人竟然傷心的痛不欲生,我那80多歲的母親老淚縱橫,整個家裏哭成一團。

我被迫害關押一個月以後,中共邪黨人員們又把我從七處強行押到科學院空間研究所的招待所,更加重對我的迫害,江氏集團專門撥款2萬元,特意調遣11個警察輪番用各種手段威逼我,遭到我嚴厲拒絕後,他們開始耍花招,在我周圍偷裝竊聽器和錄音機,從北京市找來5個說客洗腦,分兩班輪番轟炸,用各種手段威逼我在洗腦書上簽字,不准我睡,把我圍起來按著我胳膊在他們寫的「三書」上簽字。因此導致我的血壓高上來,心臟出現問題。

二週後他們將我押往勞教人員調遣處。一進大門強迫低頭抱首,蹲下,背調遣處監規,背不下來罰站,行動慢一點就罰蹲軍姿。一進牢房就強迫幹活,每天長時間奴工活到下半夜2點收工,第二天早上4點起床又得開始幹奴工活了。每天幹完活還要強行洗腦,獄警強迫我在保證書上簽字,強迫我抄揭批法輪功的材料,聽獄警讀誹謗造謠法輪功的文章,看謾罵法輪功和師父的錄像,反反復復往腦子裏灌,稍微眼睛一閉,惡警指派刑事犯過來又踢又打又罵。

四、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十五天後我又被非法關押到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那裏是洗腦的黑窩,被惡人稱為「轉化基地」。北京女子勞教所惡警李繼榮帶著臭名昭著的打手和洗腦人員把我圍住,強迫看那些污衊誹謗栽贓法輪功的錄像強迫聽被洗腦者讀造謠的書,不准睡覺,強迫在寫完的「三書」上簽字,強迫按擬定的揭批材料抄寫、簽字。當時我被迫害的血壓升到190甚至更高。5天後又把我關禁閉蹲小號,在一個不足2平方米小屋裏,終年不見陽光,屋角上方有攝像頭監視,一蹲就是近3個月,蚊子咬蟲子爬,吃喝拉睡都在裏面,外面武警2小時一換班。當時我的後背、屁股、大腿處全爛了,腳腿都腫了起來,3個月不讓換衣服,一直穿一件白線衣,白線衣上全是膿和血,已經看不見白顏色了。當時我高血壓,心律不齊,精神處於恍惚狀態,生命已到了垂危的地步。

在這種情況下,邪黨人員們仍將我押到北京女子勞教所,關進四大隊後,左右兩個包夾一分鐘都不離開的監視著我。由於我是被新押進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因此每天被長時間的反覆洗腦,包夾把已經準備好了的所謂「五書」,利用各種手段強逼我抄,當時,我拖著極其虛弱的身體也得在早上4點多起床到晚上10點或者更深夜,做奴工活,急出貨的奴工活比較多(勞教所為了賺黑心錢)。每個人都有沉重的定額,手磨出滿手的泡,泡變成了厚繭子。因為超長時間勞動,手指都伸不開,拔毛衣的粗毛,織手套,用鑷子在魚食上串上一個膠皮套,勞教所叫串魚食。要碰上急出貨每天只能睡2-3小時。開墾荒地,背大糞種菜,累得全身無力,腰背酸痛,腿腳浮腫,脫髮。

江氏集團為迫害法輪功,而動用民脂民膏鉅款建造的北京女子勞教所是供欺騙外國人參觀用的。為了營造一個共產黨「教育、挽救、感化」的假相,門口還掛著所謂「塑新學校」的遮羞布,實際上勞教所裏對人的精神控制、酷刑、虐殺,時時都在發生。明眼人都知道那裏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五、釋放回家後仍處於被高度監視狀態

我結束了1年半非法勞教的生涯,但又進入了一個更大的監獄。在我走出勞教所前一刻,獄警強迫我發言,強迫我誹謗法輪功。有北京市公安局警察在場接人,一出勞教所的大門,清華大學610辦公室、保衛部、機關黨委,說是接我,實為押送回學校。當天下午,清華大學科技開發部通知我不允許在科技開發部上班,並宣布由科技開發部主任、辦公室主任組成的所謂「幫教小組」,由清華大學黨委副書記及組織部、科技處組成的「幫教班子」對我時時監督,家門口總有兩個保安24小時盯梢,樓前有一輛警車守著輪番值班,我的人身自由仍受到嚴重的管制。在各方的幫助下,2004年我終於逃離了災難,來到了海外,獲得了自由。

我強烈譴責中共惡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強烈譴責中共惡黨利用奧運綁架大批法輪功學員。同時呼籲全世界正義之士制止中共殘酷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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