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幾名同修和我回來後的狀態,使我想到是否有一部份同修從那個邪惡的場所回來後,都或多或少的存在一些不正確的狀態,為此想說說我回來後的感受和經歷。
我曾被哈爾濱市戒毒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於二零零七年四月份恢復人身自由。到家三、四天後才得知媽媽已在十個月前去世了。家裏人說,媽在臨終前說了句「師父,我是您弟子。」就走了,很安詳。知道實情後,我把心儘量放平穩,在法中去悟這件事情,可偶爾還是心痛的偷偷流淚,
家裏人也開始不支持我學法了,他們認為如果我和媽媽不學法,就不會出這樣的事,去哥哥家,哥哥和姪子們不讓說這方面的話題,在自己家,丈夫當時的態度是:從此家裏不許出現關於大法的一張紙和半個字,甚至把再學法就離婚的話都說了,他們是被傷害的怕了。
四個姐姐中有兩個姐姐是我們同修,家裏人不願意我們接觸。嫂子曾對四姐說別再和小妹說這事(指談法輪功),如果他倆有個差錯(離婚)你能擔當得起嗎?要想讓小妹好,就別再跟她說這些事。而那時我也不願與她們(任何同修)聯繫與接觸。不願聽她們說的那些話,覺的她們所說的與自己悟到的完全是兩回事。趕上有事去姐姐家,姐找來同修與我切磋,這時,我只是坐在那聽她們說,心裏卻想,你們說的都是我以前悟到的理,而我現在悟到的理,都是你們還沒悟到的。覺的自己經歷了這段她們不曾經歷的魔難,我現在比她們悟的更深,更透,甚至有時腦袋裏還時不時的還蹦出比她們層次高了的想法,就是覺的自己已經跟她們不一樣了。
當時抱著這樣的想法,還覺的自己是在法中,而沒認識到其實在那個邪惡的場所裏,本身就是自己沒做好,被邪惡鑽了空子,自己的行為不符合法造成的。在那裏由於長時間學不到法,不知不覺中與法對我們的要求有一定的距離,已經悟偏了,雖然嘴上說著不承認舊勢力、不承認迫害,可是走的路卻是舊勢力安排的,在被迫害中魔難中被動承受中修自己。
師父的叮囑並沒忘記,知道舊勢力是為我們而存在的,我們才是這場大戲的主角,卻沒有做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在銷毀、鏟除邪惡的同時建立自己的威德,同時救度著自己的眾生)。相反,在那個邪惡的場所,我們卻把邪惡看的過於強大,而忘記了師父早已給予我們神的能力。總是用一些人的觀念去衡量和思考問題,而不能用神的正念去對待,致使常被舊勢力鑽空子。是因為我們不正的念符合了它。所以好像自己總是在被迫害的陰影中。
那時在勞教所我還有過這樣的想法:這兩年時間如果我在外面講真相能救多少眾生啊,我是信師信法的啊(現在回想,實際那時並沒做到真正的信師信法),師父怎麼不管我,不幫我出去啊?現在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抓、被迫害、甚至失去生命,師父怎麼還不法正人間,咋還不結束啊?回來後通過學法,認識到那時都是用人的想法看問題,也沒理解好法對我們的要求是甚麼。其實從修煉那天起,我們的路就是師父在管著的,正是因為自己那不正的想法,舊勢力才把我們抓的緊緊的。那個時候,師父看著我的想法不知有多著急呢。
我們常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那時還以為自己一直是在法中,在守著正念呢,但實際所表現的早已不純不正了。而且竟然還在心裏想;師父咋還不法正人間呢?回來後,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後驚悔自己當初的那種狀態。如果迫害現在就結束,那時有多少人還在被謊言的矇騙中不了解真相;有多少人在被謊言欺騙中無知的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做了不好的事情而卻沒有機會去改過;又有多少大法弟子還沒有從人中走出來;更有多少大法弟子在魔難中還沒有修出正念來,而且又有多少大法弟子在紅色恐怖下做錯了事還想彌補,等等等等。如果當時真的結束,那麼這些世人,這些弟子、包括那時的我在內不就都隨著舊宇宙而毀掉了嗎!想想,那時的狀態多危險、多可怕呀!
現在每天都有無數的世人在覺醒;每天都有大法弟子在昇華;每天都有曾經走錯路的弟子走回來,當然也有變得不好的。但正因為師父給了我們這個時間,我們才有機會修正這些不正的。那天看到師父的經文《真修》中的一段話,倍感佛恩浩蕩;「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我從內心感到師父洪大的慈悲和佛恩浩蕩的力量所在。
這是我後來通過學法才認識到的,而當時我卻被在那個邪惡場所中邪悟的歪理帶動,那種麻痺、封閉自己的狀態多麼危險啊!那時不想接觸別人,只想靜靜的呆在家裏看書,理理家務,管管孩子、丈夫,很少出屋。偶爾去姐姐家碰到有同修在時,也只是與她們打個招呼,簡單的說幾句,就找機會走開。姐姐拿來的師父講法、經文、明慧週刊、週報等等,我只是看師父的講法和經文,其餘的放在一邊,一眼都不想看。就這樣,將近四個月的時間,我從那個舊勢力為讓我們脫離法、脫離整體而設立的封閉自我的邪惡場所走出來後,又被自己思想中的歪理禁錮了起來(其實那時剛從那種地方出來,還有很重的怕心,以及對家人的顧慮心),自己把自己無形中與整體隔離開,固守著自己錯誤的認識在走著舊勢力安排的路。
零七年八月,我搬到現在的居住地,這離兩個姐姐家很近。每週姐姐都拿明慧週刊、明慧週報給我,師父的新講法我也能及時看到,又總能接觸到同修,慢慢的在同修們那種精進做三件事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開始認真學法,每週看明慧週刊。每天早晨三點五十分鐘集體煉功,我把手機定好時間,天天跟著煉,四個全球整點正念我也不落下,而且每次正念結束後我又用五分鐘去清理自己和家庭中(家人背後)對正法干擾的因素。一段時間過後,身邊的場好起來了,丈夫不再在意我做這些事。我在默默清理他背後因素的同時和他正面去講,最後他知道我們絕不是「盲信」,大法究竟是甚麼,迫害法的那些邪惡,天為甚麼要滅它,他也感受到我們對法的信是甚麼都改變不了的。有時到整點發正念時他還提醒我,趕上我手裏有活放不下時他就接手去幹。而且有時我與別人講真相時他還能插幾句,回到哥哥家也不像過去那樣了。讓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的法「修內而安外」。我們身邊的環境(空間場)都是因我們的心,我們的念而變化的。
回想當初,如果我一直固守著那錯誤的歪理,如果沒有回到整體這個大環境中來,那會有多可怕呀,我那時的「自閉」不正是舊勢力所希望的嗎!我們的停滯不前,不正是舊勢力一直變換著招數、想方設法要達到的目地嗎?太危險了!所以同修們別像我當初那樣回不到整體修煉環境而把自己放在一邊孤立、封閉、隔離起來,那樣的話不是和我們在那兒被迫害一樣了嗎?舊勢力為迫害大法弟子是無孔不入的,明顯的迫害我們一下就能分辨出來。而有很多是不容易辨別出來的,甚至是很難察覺的迫害,而且它為了達到毀掉大法弟子為目地的。
為今朝能夠得此法,師父從歷史的很久遠前就為我們安排著這一切,朝朝代代的結緣,歷經千萬年的等待,就為了今天的這一刻。正法時間是有限的,我們身在其中覺的好像很漫長,等這過程走過之後,我們會看到那真的只是一瞬間。所以在這有限的過程當中,我們千萬不能懈怠。
由於過去的不精進,再加上如今的這段經歷,在魔窟裏面我們已經浪費了很多的寶貴時間,現在我們終於從那個邪惡的地方走出來了。正法還在進行中,我們一定要抓緊時間,儘快跟上,認真學法,多接觸同修,一定要看明慧週刊,回到我們的大環境整體中來。千萬別等一切都結束了才驚悔自己的不清醒。精進不起來時問問自己:我們究竟為何而來?
從邪惡魔窟中回來的同修們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多學法,回到整體之中,趕緊修正自己在那邪惡環境造成的錯誤觀念,跟上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去兌現我們的史前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