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被非法關押在七二隊,惡警逼我站了一天一晚,要我寫保證、戴符號,我不配合她們,惡警就將我轉到七一隊,關押在一個做飯的柴房裏。七一隊惡警中隊長趙帥情,這個女人手段毒辣,指使犯人折磨法輪功學員。因為所謂「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惡警得一萬元錢,吸毒犯得十五天獎勵,所以只要一有法輪功學員被關進來,她們就往死裏整。
我被關押到七一隊後,惡警令三個吸毒犯夾控我,對我進行打罵,日夜不准睡覺,每日強迫看栽贓大法與師父的電視,眼睛不許閉一下;罰蹲,四個夾控二十四小時守著,只要沒有達到她們的要求就打。有時一夜到天亮都不准上廁所,屎尿都拉在褲子上;熱天不允許洗澡,她們把我的上下衣扒光,只剩一條短褲,三人扯頭髮,一人用腳死勁踩我的腳,用手扯我的乳房……我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甚麼地方。在這種高壓折磨下,我人的這面受不了,又放不下生死,正念又不足,向邪惡勢力妥協了,做了對不起大法與師父的事,給大法帶來了損失。但我馬上明白過來了,宣布妥協作廢。
我經常反迫害不配合邪惡。二零零六年國殤日,我拒絕做操,被惡警罰站十一天,從早六點站到二點,有時候四點;我喊口號,惡徒將我的嘴塞上東西;她們不管怎麼整我,我就是不蹲。這次反迫害連黑窩裏的電視機我都給打爛了,打爛了電視機,夾控和惡警六、七個人打我,我的手被綁在後面,她們都搬不動我。以後我就把這個神奇的事告訴了其他法輪功學員,有兩個法輪功學員在反迫害中也清醒過來了。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我在操場上煉功,惡警又罰我站了一天,不讓上廁所,尿都拉在身上,惡徒要我報告才准上廁所,我不報告,還帶動我們房間的人都不做操了。過年時,我絕食反迫害,十一天沒吃沒喝。惡警要我吃藥打針,我就喊口號,手上都找不到脈了,醫生也不願給我打針。從此以後邪惡也就不管我了,不再叫我做操、奴役勞動。
我們房間有五個法輪功學員,堅決抵制迫害。有個法輪功學員絕食八個月,有個絕食兩個多月,惡警看著我們都害怕,把我們嚴管,三個夾控看守,整天把門關上,不允許和別的法輪功學員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