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一、身心受益感師恩
我是一九九八年二月得法的。
那之前,我身患多種疾病,高血壓、冠心病尤其嚴重,即使吃藥也沒能很有效的控制病情,還被藥物所帶來的副作用(夜間咳嗽)折磨的睡不好覺。每個月光是藥費就要用去四百元左右。到了後來,我的眼睛也開始看不清字了,到醫院檢查說是得了白內障。我是中學教師,工作壓力很大,又被這些疾病折磨,真是身心俱疲。
這時,有一位在外地的朋友把大法推薦給了我。一九九八年二月,我第一次有幸閱讀了她寄來的《法輪功(修訂本)》和《轉法輪》兩本寶書。之後,我又觀看了師父《濟南講法》的錄像。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開始在家自學煉功。
剛開始,我找不到當地的煉功點,看的書和學功資料也都是朋友從外地寄來的,對於學法煉功還有些懵懵懂懂,所以,最初我只煉了前四套功法。誰知,煉功不到一週,我就出現了師父在法中所提到的那種消業的狀態,感覺渾身酸痛,像得了重感冒一樣。我當時悟到: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了。於是就算身體再怎麼難受,我也堅持每天煉功。果然,那種症狀兩天後就消失了。我至今仍然真切的記得消業那天發生的事:我煉完了一、三、四套功法後覺的很累,想休息一下,就在沙發上躺下,很想睡上一小覺,我迷迷糊糊正要睡著,忽然感到好像有人拍了我一下,我驚醒過來,卻發現邊上沒有人。當時我悟到:一定是師父提醒我第二套功法還沒煉呢!於是我起身,堅持煉完了第二套功法。
剛開始那段時間,我在做第二套功法時,兩側抱輪有時做的不很到位。於是,有一次在做兩側抱輪時我就在心裏想:「請師父幫幫我吧。」我剛想完,就感到有一股力量把我的胳膊拉了一下,擺到了正確的位置。我又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
在堅持煉功半個月後,我感覺到一身輕,走路生風,甚至走路有離地的感覺,輕飄飄的,想走多快就能走多快,也非常明顯的感覺到小腹部位有法輪在旋轉,靜下來時還能強烈的感覺到身體外圍的機的運轉。
從開始煉功後,我就沒有再打過針吃過藥,學校藥費報銷單裏永遠少了我的那份四百元。消業過後,我更是遠離了病痛折磨,一直保持著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在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們學校的例行體檢中,檢查出的我的各種指標都非常標準。一起檢查的同事們都十分驚詫於我身體上的變化。
其實,更讓我得益的,是學法後我心靈上所受到的淨化。我看完《轉法輪》後,真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一直愛發脾氣的我,變的平和了,遇事能約束自己,多為別人著想。身心上的昇華,使我在工作中更加得心應手。我比原來更加耐心細緻不計報酬的輔導學生,這樣的結果是,我的教學質量也更上一層樓。那個學期,也就是我退休前的那個學期,我所任班級的期末統考的數學成績(我是教數學的)平均分名列全年級第一(整個年級有八個平行班),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們班數學成績得滿分的(一百二十分)有十人,而那次全年級的數學滿分也不過二十人,光我們班就佔了百分之五十(我們學校沒有分重點班)。是大法為我的教學工作畫了一個最圓滿的句號。這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的威德。寫到這裏,忍不住再一次合十感謝。法輪大法啟迪人的良知,是真正的正法,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
二、正法修煉經風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以鋪天蓋地之勢向人們壓了下來,它們啟動了所有的宣傳工具不遺餘力的誣陷大法和師父,煽動不明真相的人們仇恨大法。
那時我得法已有一年多了,雖然對法理沒有很深的理解,可自己身體的變化是誰也抹煞不了的,自己親身感受到大法的超常和師尊的偉大也是忘不掉的。於是,我仍然一直堅持每天學法煉功,一有機會就把自己的親身體會講述給學校領導、同事、學生、學生的家長及所有我認識的、能接觸到的人。那時,我也看電視,並且每天看。我看電視的目地只有一個──「備課」,就是針對它的謊言想我應該怎麼去駁斥它。當然也會有一些聽了後急切之間不知如何解釋的謊言,可是只要我靜下心來,我發現我自然就能做出合理的解釋,我相信那一定是因為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緣故。那時的我只有一顆告訴別人事實真相的心,從來沒有想過「怕」這個字。
後來,有同修想約我一起去天安門,說是只有到了北京才能圓滿。我沒有和他們一起去。主要是因為我覺的我在這裏起的作用更大,認識的人多,有一些甚至是當地政協、人大的領導,這些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而他們的立場會影響到很多人。在這樣的狀態中,我順利的從一九九九年走到了二零零三年。我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時間之所以會那麼順利是因為自己一直在法中。
再後來,開始有同修稱讚我,漸漸的,我起了歡喜心。同事、朋友、同修提醒我注意安全,我也是表面答應,心裏不以為然,想:你們不理解我,我是為別人好啊,才不會有問題呢!於是在二零零三年,我因為在一個人數很多並且人員比較雜的大型座談會上講真相被邪惡鑽了空子,被人舉報到了當地的「六一零」。得到消息後,我為了不被迫害,選擇離家一段時間,到外地的親戚家暫住。他們抓不到我,就跑到我的單位和所屬組織去施加壓力……而我則暫時失去了原先已經開闢好的講真相的大好環境。那一次的經歷給了我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後來反思,會出問題主要是我起了歡喜心而引起了思想上的不穩,從而比較衝動,不能理智對待事情所造成的。
這件事平息下去之後,我開始認真的理解師尊所說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總結前次的教訓,講真相時採取了對熟人面對面,並且只對一個人講,而對陌生人一般多採用旁觀者的身份講這樣的方式,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三、心存正念神威顯
一九九九年底,我正巧在北京住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我經常外出,隨身的背包裏就裝著《轉法輪》。那時有位北京的同修讓我小心,說到天安門會有人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說是就抓起來。我當時心裏想到的是《洪吟》〈威德〉這首詩。我堅信師父講的道理,我們是堂堂正正的修煉者,我們是有神威的。應該是邪惡懼怕我們而不是反過來。於是,我背《轉法輪》到天安門廣場邊走邊發正念,我背著《轉法輪》在開壇那天的「世紀壇」外面,邊走邊發正念。從來也沒有人過來盤問過我。
一次,我要去一個同事家給她講真相。我到她家樓下按下了電子防盜門的號碼,按完,她給我解開了大門的鎖,然後我上樓到了她八樓的家。哪知她一見我就興奮的說:「唉呀!你真神!這個門鈴都壞了半年多了,我剛才還在想我忘記告訴你了呢!」
還有一次,我冒著大雨去發真相資料,我剛走到一幢樓的電子防盜門邊,那門竟自己開了。
還有兩件在做真相光盤時發生的神跡:一次,我在刻錄光盤時不小心把兩張光盤疊在一起放進了刻錄機,拿出來的時候才發現,當時我有點擔心這樣的誤操作會損壞機器,可是最後機器也沒壞,兩張光盤也同時刻得很成功,我心裏很是感歎大法的神奇。另一次,我做了一批神韻晚會光盤,試放時卻發現一個個的都有放了一半後讀不出的情況,我連忙檢查,才發現因為刻錄次數較多,母盤上出現了劃痕。我當時想:要是都作廢了那就太可惜了!於是,我先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然後又和光盤進行溝通。我對他們說:「你們是宇宙中最幸運的光盤了,神韻晚會是師父親自導演的,刻上了神韻晚會的你們是被賦予了特殊使命的神聖光盤,應該是最完美的。」之後,我又試放這批光盤,他們真的變成了最完美的光盤……
四、誰知驚變起蕭牆,正念正行闖難關
二零零一年,我有了一台電腦,剛開始我不會上明慧網,能得到的真相資料也不多,都是從同修那裏拿來的。當時要在家中安置一台複印機是很不現實的(那時市面上的複印機都很大,而且要好幾萬元一台),於是我又買了打印機和掃描儀,用這樣的方法來複製我得到的真相資料,再把他們傳出去。當時做資料的數量不大,家裏人也不太管我。
二零零三年,我去家鄉探親(就是被人舉報後被迫住到外地那一次,我順便回了次老家)。我當時很自然的又向家鄉的親戚們講起了法輪功真相,他們大多數人對於我講真相並不排斥。那段時間我同母親睡在一起,晚上給她念《轉法輪》,她聽了幾天後對我說:「我聽著聽著,覺的自己的心也善起來了。」我母親是個信佛的人,平時就很敬神禮佛,聽了我的介紹,她還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到今年她已經九十四歲了,身體還很健康,思想也很清晰。
然而在我探完親回家後,我家中的形勢卻急轉直下。我再印資料,我老伴就很反感(因為我離家的那段時間「六一零」跑到我的單位和所屬組織去施加壓力,我的單位又向我老伴施加壓力,他被這件事搞得很煩)。他對我說我的親戚們在我探親離開後開了一個家庭會議,打電話告訴他讓他管管我。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之前在老家的情況,恍然大悟。原來,我的兩個哥哥和一個弟弟都是邪黨幹部,受邪黨影響很深,我在家鄉同他們講真相時他們就表現的非常排斥。並且因為他們是國家幹部,所以在家裏也比較說的上話。那個所謂的家庭會議就是他們召開的。這件事顯然他們也是瞞著我母親做的(我母親和我的另一個弟弟住在鄉下,和他們不住在一起)。
在這種情況下,我心裏雖然很難過,卻守住心性沒有和他爭執也沒有向他妥協。之後,我經常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並請師父幫忙加持。再做資料就避開他,一般選他出門或睡覺的時候。那時我們這裏的資料點遭到破壞,而我又在懂技術的同修的幫助下學會了上明慧網,於是我這裏義不容辭的成了一個獨立的小資料點。上網下載、打印、裝訂,甚至是送資料給同修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花在這上面的時間也相對多了許多。有了師父的慈悲加持,我自己則再忙也沒有耽誤學法煉功、發正念,所以一直心性比較穩定,念也比較正,這樣我非常順利的完成了做真相資料,而且在此期間也沒有耽誤做家務,這樣我的老伴後來也沒有再出來反對了。
五、力勸「三退」惜有緣
勸「三退」我突破的比較晚,開始時勸退的人數也不多。我主要是困在面對面的勸「三退」上。一開始我總想:好勸的就勸,不好勸的就算了,反正同修也好我也好都有在發資料,他們到時都能看到或聽說到的。
後來,我通過看同修的交流文章、自己也經常上網看有關「三退」的消息,慢慢的意識到自己一開始的想法是不對的。
下面幾件事對我觸動很大,也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我突破面對面勸「三退」這一關。同時,我也深深感到自己原來做的很不到位,愧對不少有緣人。
有一次,我剛走出家門不遠,就看到馬路對面有人朝我點頭招手,時間巧的好像之前預約過一樣。我穿過馬路走近一看,原來是我的一位同事(我現在已經退休,那人還在上班,他離我家很遠,並不在附近,算算作息時間,平時幾乎是不可能碰到的)。我和他邊走邊聊,我很快的把話題帶到了「三退」上。他當時就很著急的問我:「要到那兒去退啊?」我告訴他,想退我可以幫忙找人,自己有這個想法,再起個化名就可以了。他很快的起了化名,並要求我順便幫他的兩個孩子也退了。我說,那得本人有那個意願才行。他說:「這不是問題,這件事我們家早就討論過了,就是不知道在哪兒可以退才一直耽誤到現在。」說完他很快的幫他的孩子起好了化名。
還有一次,我在路上遇見原來教過的一位學生的家長,說到「三退」,她也很急切的問我:「要到那兒退?」 另外,還有一位多年未見的學生家長也是我路上偶遇的,因為當時時間緊沒來得及和他說,我就向他要了當前的聯繫電話。後來我到他家,正好他老伴也在,我講完後,他們夫妻倆一同要求「三退」。
又有一次,我去拜訪一位當地比較有名的教育界人士,巧的是她的好友那天也在她家,也是一位當地教育界的名人,我當時決定同時對她們講「三退」。我剛講完,她們馬上說她倆都要「三退」,還立刻找來筆,當下又寫出八個人名(這八個人都是黨員),說他們也都是平時有想法要發「三退」聲明的。
還有很多很多,有多年未見不期而遇的學生、有親人去世托夢求退的熟人……他們中的很多人都通過大法弟子講真相、發資料的全面展開聽說過「三退保平安」的消息,但因為了解不深,並沒有真正落實去做。也就是說,有些人知道消息,卻不知道具體怎麼去做,乾著急沒辦法(我遇到的人中這一種可以說是大多數);也有些人可能是知道怎麼去做的,卻因尚未意識到形勢的緊迫而沒有及時去做(差的就是有人提一下,托一把)。從而造成知道「三退」消息的人很多,真正去「三退」的人並不多。從我的自身經歷來看,真正把「三退」落到實處,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還是我對他們面對面的說清後才做的。
在這樣的過程中我深深體會到,很多人在他們甚至沒有自己清楚意識到的情況下真的是急盼得救的。於是,只要機會合適,我就會向我遇到的所有人勸「三退」。他們有的是我認識的,有的我根本不認識,我去買菜會對菜販說,我去理髮會對理髮師說……
當然講「三退」的過程中,也並不都是一帆風順的,也會有人不理解。可我發現當我出的那一念非常正的時候,很自然的就能得到師父的指引,以最合適的方式、時間來完成講真相、勸「三退」。
六、縱有浮雲難蔽日,長風萬里送歸程
回想我這十年來的修煉路程,其間真是有太多的感想和遺憾。遺憾自己因學法不深,人心太多而曾經走過的彎路;遺憾自己至今還沒有勸退與我緣份最深的親人;遺憾還有一些在退與不退的想法之間徘徊的有緣人沒有被我勸退……然而,佛恩浩蕩,我得到了慈悲的師尊一次次送給我的機會,一次次在遭遇困難時的鼓勵,終於磕磕絆絆的走到今天。我一定會珍惜這萬古機緣,使自己盡可能少的留下遺憾,正念正行的走好最後的路。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