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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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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日】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位於濟南市漿水泉路二十號,所有被非法關押到這裏的大法弟子,第一步是先被劫持至武警醫院強行查體,到勞教所後還必押至醫務室驗血。即便大法弟子不配合抽血,等關小班(新收的大法弟子統統分別關小班隔離,其實就是小號)後,在惡警和包夾的強迫下亦必被醫務室的惡警抽走血去化驗。化驗的結果不告訴本人。

勞教所新收的大法弟子被惡警戴手銬、膠帶封嘴,直接抬到迫害法輪功的嚴管大隊,關小班,安排二個猶大包夾迫害。猶大包夾剛開始時偽善的跟大法弟子套近乎,惡警觀察著,看大法弟子和哪個猶大包夾談的來,不行就不時的調換,目的是找突破口。同時惡警剛剛開始會不厭其煩、三番五次偽善的給大法弟子的家裏人打電話,要家裏的人去一趟,以離婚、斷絕父(母)女關係等來脅迫大法弟子轉化。

大法弟子絕食抗議被非法勞教,這時巧言善辯的惡警孫娟、孫群莉、楊曉林、李玉、李妮、耿筱梅、肖英和邪悟的包夾便撕下偽善的面孔,八、九個人一擁而上把大法弟子摁倒在地上強制灌鼻食。抽出鼻管,鼻血膿塊,半包衛生紙擦不完,慘不堪言。

惡警怕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傳出去曝光,從此往後大法弟子的家裏人再休想接見了,任憑老人、孩子鼻涕、眼淚、磨破嘴皮,統統不管用。勞教所惡警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這才剛剛開始。

惡警有完整的一套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經常所謂的全國調研,各男所、女所互竄,從網上的揭露報導中可以看出,各地勞教所、監獄整人的手段如出一轍。

關小班辱罵、洗腦

從被非法關押的第一天起,連續三個月或更長時間,除了惡警和惡警安排的包夾外,大法弟子見不到小班外面的任何一個人。小班的門永遠關閉著,裏面有一個塑料桶,吃、喝、拉、撒、睡都在其屋內。在那裏沒有人格、沒有尊嚴,被惡警孫群莉任意毆打、辱罵簡直是家常便飯。罵,要用手指戳著腦門子罵;扇,要照臉扇;揪,一定要把頭髮一把一把的揪下來;踢,那它能踢哪兒就踢哪兒了。大法弟子的父、母、兄、弟、姐、妹、公公婆婆、祖宗八輩、街坊鄰居、丈夫、子女、及單位裏的領導、同事,只要惡警能想到的人都被他們罵的一錢不值。大法弟子每天都在惡警叫罵聲中度過,諷刺、侮辱,即便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也決不放過。其目的是讓被迫害者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無能、最愚蠢、最多餘、最令人討厭的人;你的親人、朋友全都是出賣你的人,全天下沒有一個可信賴的人,只有惡警才是最可親近的。惡警孫娟還欺騙說:「轉化沒甚麼可怕的,咱們隊是百分之百轉化率,你轉化是早晚的事。隊長都是地獄裏的小鬼了,你就是下地獄,也摔不著你,有我們在下面墊著呢,你怕甚麼…」

最可惡的是,不間斷的狂轟濫炸、野蠻灌輸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邪悟、邪書和邪惡錄像。從早晨6點一起床直到半夜12點,連續放一個多月,那種滋味真是生不如死。逼迫大法弟子踩寫滿水泥地面、塑料小凳下面師父的名字。在大法弟子的鞋上、胳膊上、大、小腿上寫滿師父的名字。

大法弟子不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就不允許大小便,不允許睡覺、不允許洗刷,不允許定購衛生紙……總之甚麼都不允許。憋不住,就只好尿在自己的臉盆或茶杯裏。

大法弟子拒絕穿囚服、剪囚發,同樣被七、八個惡警和包夾摁倒在地上強行剪囚發、脫光衣服,把大法弟子家中送的衣物統統收走,只留囚服。惡警揚言:甚麼樣的人甚麼樣待遇,你自己找的!

罰蹲

勞教所最常見的是罰蹲。一蹲就是十幾個小時或更長時間,旁邊有兩個猶大包夾嚴管。他們早就策劃好了,在大法弟子要求上廁所,肚子憋的難忍時,再採取此法逼迫大法弟子寫所謂的「三書」。最後在得不到他們想要得到的結果時,惡警趁大法弟子癱軟無力,又是一擁而上,惡警把鋼筆塞在大法弟子手中,有抓胳膊的、有緊緊抓住大法弟子的手在紙上寫所謂的假「三書」的,寫完後再強制按手印說:「你別再堅持了,你都寫完『三書』了,你也不是大法弟子了,你師父也不會再要你了。」妄想以此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大法弟子當然不承認這種作為。這就是所謂百分之百的轉化率。

經過此折磨後,大法弟子的腿痛的一個多禮拜不會走路。惡警孫娟偽善的說:「你不懂,從醫學上說,蹲那兒多少多少小時,人的腿會因血液不流通而廢掉,要截肢。你現在是不明白(不放棄信仰),等你明白(轉化)後,你會感激我們的,我們現在做的都是為你和你的家裏人好。」那意思是大法弟子的腿沒截肢要感謝惡警們沒讓繼續蹲下去。

罰坐板凳

罰坐板凳也是最常見的體罰之一,就是坐在那種只有十幾公分高的塑料小凳子上,上面有許多眼。雙腳並攏、身體正直、手放膝蓋、目不斜視、不許說話、不許站起、不許走動、每天早上四點左右一直坐到晚上十二點,甚至坐到半夜一、兩點,一坐便是幾個月。惡警暗中指使兩個猶大包夾坐在大法弟子的旁邊監視,只要他們認為大法弟子坐姿不規範,猶大包夾連踢帶罵,極盡侮辱之能事。尤其在夏天,大法弟子的衣著單薄,塑料板凳起潮,肉落在凳眼裏很快就潰爛了,屁股上磨爛兩、四個洞很常見。有的大法弟子屁股上磨爛六個洞,膿血粘衣,偶爾上回廁所,衣服膿血乾結在屁股的破洞上,都得慢慢撕揭下來,膿血滲透衣褲。

不讓洗刷

不讓洗刷也是極其毒辣、卑鄙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惡警們會利用三九天或三伏天的寒暑天氣加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入三伏天,小班的大法弟子便失去了洗刷的機會,也不許換洗衣物,全身散發著惡臭。惡警指使包夾,故意用塑料袋把廁所裏唯一的水龍頭繫死,不讓用。即使來月經時,也同樣不讓用水洗,大法弟子只好在上完廁所時,用沖廁所的、便池裏的水洗一下下身。即使這樣,也會招來猶大包夾的一頓惡罵。總之利用這酷暑逼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在這汗流浹背、酷熱難耐的三伏天裏,那些能洗刷、能坐在通風口的猶大包夾身上的痱子去了一撥再來一撥,最後全身拱出了痱子毒,何況三十天不見一滴水,坐在u型的角落、絕對不透一絲風的大法弟子呢。

不讓睡覺

不讓睡覺也是惡警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非常沒人性的普遍的一種。連續五天五夜或更長時間不讓睡覺,連眼皮都絕對不能眨一下,旁邊有專門的猶大包夾監視,他們輪班睡覺,大法弟子只要眨一下眼,他們就連推帶踢,邊罵邊往臉上撒冷水刺激,再就是用手中的鋼筆,轉著勁,猛扎大法弟子的身體,大法弟子的胳膊,大小腿上一夜之間被扎的青紫。

最後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意識模糊,說話不由自主,雙腿發軟,同時惡警李敏、張洪芬再加上心理攻術,妄圖改變大法弟子的信仰。惡警說:「你真傻,從醫學上說,人多少多少小時不睡覺,就成精神病了,已經有好多人承受不住崩潰了,我們不忍心眼看著你成精神病,我們這都是為你好。」言外之意大法弟子沒被害成精神病還得感謝她。

在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下,使被迫害者每天都有死一回的感受,真是度日如年。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精神崩潰,精神失常。惡警還造謠說是煉法輪功煉的。有一位大法弟子被關了整整三個月,因久不與人語,出來時已基本失語了。另據可靠消息說一位大法弟子,在與世隔絕的小班呆了七、八個月之久,最後也沒見過她,不知道甚麼情況。還有很多關閉更長時間的。一天早晨外面有個打掃衛生的學員擦了一下小班很高的窗戶,被惡警梁巧玲看見臭罵了一頓,主要怕小班裏的罪惡被人發現。邪惡的勞教所妄圖用可怕的孤獨、寂寞難耐和酷刑折磨來讓大法弟子屈服。

奴工迫害

在經歷以上數月種種的非人折磨後,惡警沒有任何收穫,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又源源不斷而來,小班不夠用,連洗漱間,洗澡間、涼衣房、私庫,廁所、心理諮詢室,惡警值班室、圖書室都排的滿滿的。所以惡警變換花樣又出新招,花言巧語騙大法弟子進班組,下車間。去了後才發現,殘酷的、長期的奴工迫害才剛剛開始。

早上五點多起床到晚上十一、二點才讓睡覺,除了三頓飯(每頓飯從集合、報數、排隊、打飯菜到吃完飯、再集合、報數,回車間,用不到三十分鐘)其餘時間都在幹活。後來由於明慧網不斷曝光勞教所的邪惡迫害,惡警有所收斂,上級命令晚上八點收工。但惡警心有不甘,實則八點半或九點才收工。並偷偷在收工後,逼迫勞教人員在宿舍粘紙盒(王光燒牛肉等)、貼防偽標籤(北京降壓靈、阿莫西林等)、裝餐巾紙(迪痘等)、裝拉鏈頭(毛絨玩具上的)、摺紙(各類廣告、飛機上用的垃圾袋等),每天都是幹到夜裏十一、二點才讓上床睡覺,有時甚至幹到第二天半夜一點多。後來因上級查得緊,惡警才不得不要求被押人員,晚上十點準時躺下,不躺下都不行。

車間裏更不是人待的地方,毛絨玩具的毛漫天飛,就是一個人甚麼也不幹,從裏面走一趟出來,身上也落滿毛絨,即便戴上口罩,嘴巴裏,鼻孔裏毛塵塞的滿滿的,很多人自從下車間以後,臉色蠟黃、咳嗽多,有皮膚病等等。連呼出的氣也把口罩熏的焦黃。每天吃藥的人都排好長的隊列。雖然剛下車間就配給在押人一個口罩,可那個口罩,無論被押人員是一年期還是三年期,就只給這一次,而且五冬六夏都必帶不可,因為毛塵多的比沙塵暴還嚴重。

每天的上廁所時間共四次。早上五點、上午九點、下午三點、晚上八點各上一次。如果尿頻或鬧肚子,只好厚著臉皮聽著惡警們的數落去上廁所。

每個在押人員包括社會上的普犯,如一天只能出一個活,第二天惡警保準定額三個,當完成三個了,又包準定額五個。以此類推,直至每個人的極限工效。工效只漲不跌,如果在押人昨天完成十個,今天完成九個,惡警耿筱梅可不管甚麼原因,劈頭蓋臉,污言穢語,一頓臭罵:「知道為甚麼管你們飯吃嗎?就是你們還能幹活。」惡警們的眼裏在押人只不過是個會幹活的畜牲而已,收工時每個人都已經被壓榨的筋疲力盡、疲憊不堪,還要被惡警在集合時訓話半個多小時。每天晚上收工後,每個班組還要坐姿精確,認認真真開班會、作記錄(拍桌子、砸凳子、潑婦罵街似的批鬥會),還動不動恐嚇延期。

勞教所對待在押人員極其苛刻,一天中只有清晨、晚上兩次洗刷時間,每個班(最少十二人)從進洗漱間到洗刷完畢出來,總共五分鐘。不管你洗臉、洗澡、刷牙還是洗衣服,通通一樣,只給五分鐘。到時間不出來,除了大會小會批,動不動還延期恐嚇。每個大隊按規定應該每個禮拜給時間大洗一次(大洗每個班組十分鐘),可一個月、幾個月不給大洗一次很正常。可是只要上級來檢查保證床單是新換的,房子是新刷的,地是新掃的,機器是新擦的。檢查人員戴上白手套,包你哪個犄角旮旯都絕對摸不到一絲灰塵。

勞教所的每個通道、大廳、車間、房間、班組門上方都配備攝像頭,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在大隊教導員楊曉林直轄的嚴管班,人員比例為3:1,即社會普犯為九人、大法弟子為三人。各大法弟子不能與任何人包括普犯說話、互用物品、互相吃喝、互打手勢、互遞眼神,總之二十四小時被貼身監控。大法弟子是藍胸牌(新分班的普犯也是藍胸牌但幾天便換黃胸牌),以上的「享受」統統沒有,只有恐嚇、毆打與延期,吃的菜也只限水煮白菜之類。每每與大法弟子坐在一起、走在一起或大法弟子前面與後面的倆人都是專人專管的包夾。班級的普犯都各有任務又各相互監視,一點事都搶著添油加醋的向惡警彙報,怕落後、挨批、加期。

那些罵的越歡、折磨越兇的普犯,越能得到惡警的表揚、升遷和減期。這些被惡警精選的賣淫、盜竊、打架、吸毒人員大多十七、八歲至三十多歲,基本是在家罵父母、在外害朋友的無知無畏者,勞教所警察也稱他們為「人渣、街痞、混混」,可越是這樣的人越被惡警用的得心應手,讓他們打誰就打誰、讓咬幾口咬幾口。而有良心的普犯,則被辱罵、監視、加期。

隨著解教期的臨近,惡警對大法弟子的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說盡好聽話,極盡迷惑之能事,大法弟子所有拒絕寫的月小結、年總結、所謂的出所小結和各類作業,都被惡警悄無聲息的包攬給了別的班級裏的包夾。惡警的偽善演繹的真可謂爐火純青:所有的壞事、惡事、沒人性的事統統都是包夾們自己自做主張幹的,而所有的好事、善事、人性化的事統統都是在「象母親、像醫生、像老師、尊敬的隊長」帶領下幹的。實際上是怕大法弟子回去給上網曝光。

以上是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部份邪惡,那裏曾經發生和正在發生罄竹難書的罪惡。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也叫「濟南漿水泉女子勞教所」)
地址:山東省濟南市漿水泉路20號,郵編:250014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電話: 8855-5040-080170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電話: 0531--8855-2194
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駐檢室電話: 0531--8851-9942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惡警名單:
所長郝道方,副所長侯秀雲,副所長劉玉蘭 副所長王慶和 楊平 牛學蓮 88931747
政委楊青,政委刁春風 副政委潘治勝
紀委書記盧偉東
教育科長劉瑞芹
管理科長田薇 何緒芳 管理科電話:0531--8551704
政治科:楊恩衛
宣傳科:王信才
政工辦公室主任許麗菊
生產科長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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