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勞教所即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據說在文革的時候,王村勞教所這個地方很忙,有很多知識份子被關進去管制。當時那裏非常偏遠,即使被害死了,一時也不會有人知道。等文化大革命過去之後,很多警察都下崗了。而邪黨迫害大法以後,在二零零零年,邪黨大量起用這些人,僅三天就在這個地方成立了罪惡的王村勞教所,當年老警察和他們的子女就像單獨為這件事情準備的一樣,一下子就聚集到王村勞教所了。
王村勞教所在建立後的一、兩年時,只有舊樓,非法關押了一千多位法輪大法學員,有七個隊,每個隊內有十幾個警察。後來邪黨不斷往那裏投款,那裏一改再改,現在都是新樓,警察的工資也一漲再漲。這還不夠,他們逼迫大法學員做奴工,掙的是它們的另一外快。
八年來,王村勞教所一直保持非法關押著二百多名大法學員,不過現在縮減到四個隊。奧運期間,邪黨瘋狂抓大法學員,大約有三、四百學員被非法關押到王村勞教所。惡警看關押的人多,就從濟南勞教所挑了幾十個身強力壯的女犯,弄到王村協助迫害大法弟子。
二隊原來收了一些吸毒犯,本來是對這些吸毒犯是單獨關押的,因為她們毒勁上來時可能會失去理智,做出危險的舉動來。奧運期間,惡警利用這一點,把這些吸毒犯分到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牢房,讓她們毆打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惡警在背後笑,慫恿。
惡警把剛被非法關進來的大法弟子單獨隔離,叫邪悟的小丑輪流監視,哄、騙、恐嚇,若還不「轉化」就開始罰站、不讓睡、不讓上廁所,壓力不斷升級,有的大法學員被迫寫下「三書」,但內心如刀割,很痛苦。在生不如死的煎熬中,有學員開始猛醒,寫了嚴正聲明,否定所謂三書,聲明從新修煉。惡警氣得發狂,將這些大法學員單獨關押。但從二零零七年新年開始,清醒的學員越來越多。
據被非法關押在三隊的同修說:一開始陸陸續續有鄭重聲明的,到五、六月時,幾乎能聲明的都聲明了,幾十位大法學員一起站出來反迫害。惡警也沒辦法,沒有那麼多房間隔離這些大法學員。大家在房間內背法,互相鼓勵,通過背法在法上提高,大家的心也越來越堅定,也都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加持著弟子。當時大法弟子已經能形成整體,正的場很強。惡警很恐懼,說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煉功的人反抗。
惡警加強警力,好幾個邪惡警察在走廊裏晝夜的轉來轉去,一看沒甚麼效果,就開會恐嚇。當惡警陳某污衊大法時,曲佳秀站起來嚴肅的說:你們這樣是不對的,我們有信仰自由。幾個惡警瘋狂的把她拖出去關入禁閉室,禁閉室內沒有床,關押的人就是被手銬吊在那裏,惡警百般折磨。曲佳秀沒有屈服,直到回家。
後來邪惡又加大迫害,把五個大法學員相繼關入禁閉室折磨。由於警力不夠,他們在隊內成立了嚴管班,一次關押了十幾大法學員,不能上廁所,吃飯也不給多,必須筆直的坐著,一天坐將近二十小時,不許動,動一點就加期。惡警晝夜在那裏讀邪惡的東西,誰一有反抗,動輒打罵。
大法學員於靜濤不參加邪惡的會,幾個惡警就把她按倒在地,四個邪惡警察一人一肢把她抬到外面一陣迫害。於靜濤是一位很瘦小的同修,長期被邪惡關押在潮濕的北屋,常年見不著太陽,她很堅定,不但自己做的好,如果她聽到哪個同修受到非人的迫害,還經常向惡警討公道。
六十多歲的李瑞真,邪警在她的包裏翻到一雙鞋墊上寫了「走正路」,就把她弄到嚴管班,不讓上廁所。她憋不住就尿了褲子,惡警給她扣分非法加期。李瑞真說:「我走正路有甚麼不對?你們不讓做好人還都去做壞人走邪道去嗎?」
那段時間天氣很陰,常常打雷,雷聲特別大,像炸開了一樣,晚上刮的風很淒厲,就像鬼叫。真的是鬼獸遍地呀。
惡徒看大法弟子梁紅芝堅持信仰,竟然讓她整月整月的站著,晚上也不睡,小丑們二十四小時輪流迫害她。這樣迫害了幾個月後,梁紅芝的腿都腫的很粗很粗的,雙腳也腫的鞋子幾乎都穿不上,她還是堅信大法,堅信師父。
惡警曾把大法弟子劉洪霞弄到小屋,一站幾個月,還給她加期。可到期時,劉洪霞身上出現異常現象,惡警還是趕快放人了,也沒按加期執行,因為他們說了根本不算。
王村勞教所惡警對大法弟子犯下了滔天大罪,迫害人的手段也是極其毒辣的,可謂是慘絕人寰。它們先後把大法弟子朱惠真、楊淑萍迫害的雙目失明。朱惠真的兒子探監時看到母親失明,痛哭的淚水直流,又不敢找邪警評理,一路哭著走出了大門。惡警還說她是裝的,(其實醫院都鑑別過,確實是失明的。)用謊言來掩蓋罪行。
大法學員張敏、王旭梅等長期被隔離在小屋裏,惡警的迫害手段外人無法想像,當外人能見到她們時,她們已經被邪惡迫害的不知人事了,醫院檢查說是高壓刺激的精神失常。醫院檢測報告出來後,惡警還不放心,問她們:大法好不好?你師父好不好?她們都說「好」。一個真正明白的生命怎麼會因為小丑們的邪惡手段就放棄自己生命的意義呢?真是愚蠢的問題。
大法學員齊冬梅被邪惡迫害的一條腿不能正常走路。惡警及打手小丑們不僅不為自己的罪行悔改,反而常常拿她當笑料,笑她是瘸子。
大法學員陳廣霞被迫害的雙腿癱瘓,惡警給她注射不明藥物,導致她全身軟弱無力,經常昏睡不醒,惡警這才讓家人把人背回去。
被長期關押在又潮又冷的小屋的大法學員還有王循蘭、賀玲睇,她們不能正常上廁所、不能正常睡覺,在大廳幹活的人常常聽到手銬撞擊鐵凌子的聲音,那「鐺、鐺、鐺」的聲音,聲聲都敲在每個同修的心上,那一定是她們在痛苦的掙扎。特別是賀玲睇,她本來就是殘疾,腿不好,走路都要扶牆,可邪惡對她的迫害一點也沒手軟,並且還更瘋狂。她對大法堅定的意志,被秘密關了很長時間,到走都沒人再見過她。
聽說她們還編一首勵志歌曲:「時光悠悠,歲月如流,終日思師難見師,夢中常相隨。深陷囹圄,大法心中記,天恩難報志不移,沙盡佛光顯。生死何所懼,本體何足惜,亙古難逢一聖事,今生把家還。」
有一位農村來的大法弟子林奎美,拒絕放棄修煉。邪警一看用禁止上廁所之類的手段不管用了,一個姓崔的邪警就帶領小丑一起把林奎美翻倒在地,一頓毒打後拽出她的手指頭,在早已寫好的「轉化」書上按手印,如此下三爛的手段都用上了,可見這是一群怎樣的流氓啊。
惡警將大法學員於秀華關入嚴管班後,見她還是堅信大法,就把她隔離,不讓與親人見面,不讓與家人有任何聯繫,怕她堅定的狀態影響那些已經「轉化」的人。
自零七年底一位大法弟子在勞教所內忽然失蹤,整個勞教所像炸了鍋一樣,驚的惡警一遍一遍的點名,惡警李某嚇的說話都在抖,惡警晝夜不回家,用盡辦法也沒找到那位大法弟子。後來聽說惡警還去了人家老家騷擾,有時還在一些節日突然襲擊其家人,但用盡了辦法也沒找到。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是有師父保護的,怎麼能被它們找到能?
自此事後,邪惡的鎮壓就更瘋狂了,負責洗腦的邪惡警察王永紅,天天放洗腦光盤,每天逼著在房間內讀邪惡文字,三天兩頭的搞個新的洗腦花樣。所有的惡警都用盡了辦法迫害,常常有大法學員被拖出去強制洗腦,惡警心情不好就常打罵學員,他們叫囂著,象群魔亂舞,每天都是正與邪的直接較量,真是完全喪失了良知了。大法弟子在黑窩中堅強反迫害。
王村勞教所犯下了累累的罪行,製造了多少人間悲劇,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好人,這只是它們罪惡的冰山一角。而且,當你看到這篇文章的同時,那裏還正在發生著令人痛心的,見不得人的,慘不忍睹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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