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之後,我開始學寫文章。說是容易,寫時的難度大,往往是寫到夜深人靜。自己看看不滿意撕了重寫,在熱心同修幫助下,稿件在《明慧週刊》上曝光惡人。惡人最怕曝光,就四處找我。我有師父管,惡人到哪裏查呀。一篇篇文章曝光邪惡,一樁樁神奇事證實著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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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開傳,人傳人,心傳心,越來越多的人走進大法中來;一個個煉功點、學法點、資料點遍地開花。回想這幾年來緊跟師父正法進程的經歷,歷歷在目。
一、得法洪法
我今年八十七歲了,能得了大法是多麼的幸運呀!九七年得法之前百病纏身,煉功不長時間,身上的百病不治而癒。在法中昇華,至今,在風風雨雨中走過了十一個年頭。
我想,這麼好的功法,我不能一個人得益,要讓更多的人受益。「七﹒二零」之前我就開始向自己的單位同事洪法,一講就要學功,有許多有緣的同事來球場煉功,大部份都得法了。我們建立了煉功點,學法點,這都是大法的威力,都是師父在做,從中我也得到了昇華。
我從城市到農村,從異鄉到故鄉山頭洪法。久別重逢的鄉親,對我格外熱情。我給鄉親們講了大法的美好,他們都樂意接受,男女老少皆有,最老的有九十歲高齡了,其中有一個啞巴還帶來了兩個孫女一起來學功。早上煉功,晚上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大法震動了高山,影響廣泛,住在很遠的教師也帶了許多學生來學法煉功,熱鬧異常。
一些敏感的學員,會感覺法輪在小腹轉;有開天目的,看到法輪在旋轉,煉功時看到護法神圍一圈;有個啞巴還初次發出「呱呱」的聲音。由於煉功中一幕幕的神奇事展現在眼前,也使許多學員更加信師信法。
我下山時,把錄像機、講法帶、教功帶,《轉法輪》等有關大法資料都留給了他們,他們依依不捨的送我下山,很長時間都有書信往來,特別是大法受迫害期間,沒有資料來源,我都及時想方設法寄給他們,有幾次還親自送去給他們,直到他們建立了資料點,能自給為止。
回家後我又去海島洪法建點。我家也是一個學法點。我老伴是個輔導員,早晚煉功洪法忙碌不停。因學法人多,我把房間家具都搬掉還不夠,又把床鋪拆掉打地鋪睡覺,騰出大房間多坐幾個學法同修。我的小孫子當時只有六歲,早晚跟著他奶奶到煉功點上習煉功法,真是個逗人喜愛的小弟子。
二、正法修煉,歷經魔難
正法開始,邪魔干擾。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江氏集團的惡毒攻擊,師父蒙受不白之冤,使不明真相的眾生因此仇視大法。面對這麼好的大法,這麼好的偉大師父被誣陷和誹謗,我怎麼能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呢?於是,我和老伴就去了省信訪辦。那時,那裏已有許許多多的同修在場,信訪辦要我們選代表,到訪的人都要簽名。臨時選的代表表達來意後,一個個都被帶走。甚麼問題都沒有解決,又把所有來的人上了黑名單,用以加害大法弟子。這就是江氏集團謊言騙人的伎倆。
時隔數日,省市出現真相傳單,邪惡怕曝光,出動了大批公安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到處抓人,連我這個當時將近八十高齡的人都不放過。走在路上被劫持到安全廳審訊逼供。逼我說出發多少傳單和所謂的「幕後人」叫甚麼,「法輪功組織」又怎樣,要我交代,否則勞教、判刑由我選擇。我反問惡警們:「你們已經知法犯法,侵犯人權了懂不懂?把我這個做好人的老人抓來審訊逼供是何道理?我甚麼也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這伙惡警們折騰了半天在我身上撈不到任何東西,就自找台階下,說:「你不交代,我們也沒有辦法,先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想好了再交代。」還要我跟他們交朋友,言外之意就是叫我去幹壞事害人。只有江氏集團的人才會去幹傷天害理之事,大法弟子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呀!
上訪無門,同修又遭迫害,我唯一只好去北京討公道、還師父清白:
天安門許多大法弟子打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惡警搶去,一個個大法弟子被惡警連拖帶打的拖上警車。這裏,江氏權力大於法律,這裏沒有人說話的地方。怎麼辦?我在北京下一步如何證實法?我下決心法不正過來,就不回去。誰知回客棧時,卻被駐京辦惡人劫持押送回原地;一個個關和難向我撲來:非法勒索罰款、被強制送往洗腦班,扣發退休金,剝奪一切福利和待遇。
我經歷了洗腦班內的正邪較量。在那裏,邪黨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灌輸邪話,強制看歪理邪說的錄像,並胡說去北京的學員是「反黨」、「反人民」。我們堅決抵制,政法委「六一零」邪黨人員看出我們不好對付,遂把原定辦三個月的洗腦班僅二十幾天就草草結束了,把我們送回了家。
過了一關又一關,我老伴把六歲的小孫子讓我帶,她去北京證實法,但是我住所地的社區、公安和單位逼我交出老伴,向我要人,並揚言要處置我和老伴,當時確實感到壓力很大。然而大法神奇,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的老伴去了北京又順利回家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邪惡把我當成重點人物電話監控,暗中跟蹤,周邊布置。有一位老同修來看我時被不法惡警搜身,並遭綁架。我鄰居罵他們是土匪,公開做惡。我得訊後不回家了,就千里迢迢去故鄉傳遞真相傳單。
我有幸得了大法,人生的路改變了,身心健康,思想昇華,道德回升,如今又在正法洪流中助師洪法,把大法福音傳給鄉親們,鄉親們喜出望外。在那裏,我們成立了學法點,切磋溝通,整體提高。
三、講真相、救眾生
我開始學寫文章。說是容易,寫時的難度大,往往是寫到夜深人靜。自己看看不滿意撕了重寫,在熱心同修幫助下,稿件在《明慧週刊》上曝光惡人。惡人最怕曝光,就四處找我。我有師父管,惡人到哪裏查呀。一篇篇文章曝光邪惡,一樁樁神奇事證實著大法。
在證實法過程中,也冒出了一些人心,比如有時和同修發生矛盾,沒有向內找,向內修,被邪惡鑽了空子,出現了病狀,吃不下,睡不著覺。這時我想我不能躺倒,就發正念、向內找,及時在法中歸正,同時求師父加持:弟子還想救更多的眾生;不能看著殺人放火不管,殺人放火不管是心性問題。這時正發現邪惡滅絕人性活摘大法弟子人體器官牟取暴利。我和老伴走出去傳《九評》,講真相,勸三退。不到一個月,我身體的病狀消失的無影無蹤。
邪黨沒有把法輪功迫害倒,相反,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邪黨人員卻紛紛遭惡報,我市政法委書記得癌症死了,「六一零」頭目被雙規了,國保大隊長被調動了,他們只是在死亡線上掙扎。
我和同修們奔走各地發真相傳單,面對面講真相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有一位好友原來受邪黨無神論和黨文化的洗腦中毒很深,所以開始給他講真相時,他聽不進,不願意放棄他二十多年的黨齡。我問他退休了工資拿多少?四百六十三人民幣;看病呢?沒有醫保得自掏腰包;住房呢?一家四口人住十多平方米的破房,上廁所還要走老遠路。我說共產黨篡政幾十年,你得甚麼?還過著這樣的生活。共產黨自稱「偉、光、正」體現在哪裏?說甚麼要達到共產邪惡主義「美好」的明天,這不是騙人的鬼話嗎?最後他還認為自己是一個小小黨員沒有甚麼關係。我也不想多說了,就留下一本《九評》,並誠懇的對他說:「好好的看看這本書吧!」
過幾天,我又去他家。他告訴我:「我想通了,我想通了。」他說:幾天前一個晚上接到國外講真相電話,又看了《九評》,終於看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中共邪黨是一個以鬥爭為樂,以戰天鬥地、整人殺人為樂的黑幫邪教集團。自篡政幾十年來,沒幹甚麼好事,卻利用一系列的運動,有的只是鬥和惡,土改、鎮反、反右、文革、「六四」等,共導致八千多萬人喪生!比兩次世界大戰總和還多,看不到一點善和仁。如今又迫害法輪功,活體摘取法輪功修煉者器官牟取暴利,邪惡至極啊!「我不再與它為伍,立即『三退』,走光明大道」。之後,他以「真、善、忍」為標準來衡量自己做好人,並積極勸人「三退」,至今經他勸退的有五十多人。
今年,邪黨以借奧運安全問題,大肆綁架法輪功修煉者,致使中國大陸近萬人被非法關押、勞教、判刑的迫害。但是我這個好友並沒有被邪黨嚇倒,更加積極的勸人「三退」,而且把名單及時送到我家。八月二十日,他又叫他的太太送來「三退」名單,其中有一封是市紅十字會負責人親筆寫的三退聲明信!他的太太借送「三退」名單之機,要我教她煉功,她一學就會,當時兩腿就能雙盤。我很高興,鼓勵她一定要堅持下去,好好修煉,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我抓住這個機緣又告訴她:「你丈夫明真相、做好人,不怕艱險勸三退,已勸退了五十多人,這五十多人已得救,但你丈夫得到的也不少,他思想昇華,身體健康。過去他常要打針、吃藥、住院;如今一概不需要,而且滿面紅光、白裏透紅。這是得了大福報了,但要想真正脫離生死輪迴,一定要修大法,多看《轉法輪》這本寶書,返本歸真。」她頻頻點頭。我真為他們的覺醒感到高興。
四、反迫害,正念起
邪惡紛紛出動企圖迫害我這個老人。記得在零七年下半年的一天,國保大隊長帶了一夥邪惡竄入我家,嚇唬威脅抄家無果,第三次又企圖竄入,被我拒之門外,然後把他們引向樓下的大院,坐定後就大喊:大家快來啊,大家快來啊!就講起真相來;並說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一手創製出來的;還誣蔑說甚麼煉功會「走火入魔」,會「精神病」,那都是一派胡言。江××的目地是要置大法弟子於死地……。
這時國保大隊長亂了手腳,拿著手機在對話,其中一個女警察對我說:她們今天來是上級命令,叫我配合他們。我說:「不管甚麼命令和指示,我絕對不會配合你們幹壞事。法輪功修煉者是世界上一群最好的人,惡人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牟取暴利違背天法,怎麼能配合作惡呢?」那女警察睜大眼睛,二話沒說就走了。惡人最怕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曝光,灰溜溜的走了。
在場的人見證了這次正與邪的較量,認清了惡黨,先後三人退出了中共邪黨及其相關組織。我深深感到這是大法的威力,偉大師父的慈悲救人。弟子一定要走好走正師尊安排的正法之路,不忘師父慈悲救度。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