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開智慧 正念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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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四日】今年邪黨以「奧運」為幌子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抓捕迫害,我也被波及到。面對迫害,我很快悟到應該趁機向這些可憐的邪黨工具講清真相,救度他們,而不是只顧自己擺脫迫害,趕緊回家。

由於思想符合了法,所以大法也給了我智慧,在一天的時間內讓十餘名警察了解並接受了真相,我自己也很快回家了,能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我在被非法劫持的過程中,因為不配合他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警察抓傷了我的手腕。我對他說:「這位老哥,你抓傷了我,但我並不恨你。我想跟你說,你在這個職位上一定幹了不少年了,你一定抓過很多壞人,你抬眼看看,看我跟他們一樣嗎?」他說:「這是我們的工作,你跑了,我們怎麼辦?」我說:「工作你可能沒法選擇,但是行善還是做惡你可以選擇。你這個年齡應該經過了很多『運動』了,警察抓誰打誰都是應該的嗎?面對具體的事情具體的人,所有的警察都是一樣的態度嗎?」他似乎若有所悟,不再說話。

一警察問:「你們既然信真善忍,為甚麼還要到中南海去聚眾鬧事?為甚麼要到天安門去自焚?」

我說:「看來你並不明白事情發生的經過,我告訴你吧。簡單的說,法輪功學員因為信仰真善忍,處處都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所以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這是過去官方調查後下的結論,也是百姓公認的。但是何祚庥偏偏在天津的一家雜誌上寫文章誣蔑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得知後到雜誌社反映情況,可是卻遭到非法抓捕,並且放出消息說有『問題到北京去反映』。天津是直轄市,如果它不能解決,也只有反映到中央去了。因為修煉法輪功的人那麼多,出了問題有很多人去反映也很正常,而且法律上並沒有說上訪的人多就是犯罪。雖然去的人很多,但非常理智,非常平和,沒有口號,更沒有任何暴力行為,沒有帶來任何混亂,怎麼算是鬧事呢?至於所謂『天安門自焚』,簡直矛盾的可笑。先前已經給法輪功扣了個『想奪權』的帽子,那麼想奪權的人誰會傻到把自己燒死呢?燒死了誰去奪權,奪了權力又給誰呢?反過來說,法輪功學員是信神的,目標是修成神佛,誰還會看重常人的權力呢?再說,如果真想用燒死的辦法成佛,在哪兒燒都比在天安門強,沒人看著,一下就燒死了,幹嘛非要去天安門呀?如果燒死就能成佛,那麼法輪功從一九九二年就開始傳了,以前怎麼沒人自焚?國外那麼多人修煉法輪功,怎麼沒聽說過有人自焚?」

一警察問:「你們自己信,自己在家煉就得了,為甚麼非得到處告訴別人?還告訴別人退黨。我爸今年七十多歲了,你們老有人問他是不是黨員、團員,讓他退了,你說讓人反感不反感?」

我說:「我打一個不一定很恰當的比方──比如電視上的廣告。廣告商有權利做廣告,有權利告訴你,但沒有權利讓你必須看;你有權利不看,也有權利轉台,甚至關掉電視,但沒有權利不讓電視播放。同樣,法輪功學員有權利把他知道的道理告訴你,但不會強迫你聽,也不會強迫你信;而你有權利聽,也有權利不聽,但沒有權利不讓他們說,更沒有權利因此給他們定罪,你說是不是?更進一步說,在生活中,你們可能經常遇到向你們推薦各種產品的人,都是要你掏錢或者要你做事;以前的共產黨宣傳是為了讓人跟它去鬧革命,掉腦袋,可是煉法輪功的人用自己的錢印資料,刻光盤,只是為了告訴你善惡有報的道理,告訴你別跟著壞人作惡,以免跟著遭報。你想想看,他們要過你一分錢嗎?要你為他們做過任何事嗎?」

一個自稱對佛教和法輪功都有了解的警察問:「我看過不少佛教的書,也看過你們法輪功的書,都是不科學的,根本不可信,信神的人都是愚昧。」

我笑了笑說:「看來你對歷史和世界不夠了解。我們一直說中華民族有五千年文明歷史,你看看除了四九年以後的這幾十年以外,我們的老祖宗不是一直都信神信佛嗎?我們看電影電視上那些高僧大道,有的深謀遠慮,有的身懷絕技,有的滿腹經綸,他們有各種各樣能力,哪個想榮華富貴不是易如反掌?可為甚麼他們偏偏願意粗布素齋、青燈古佛的度一生?他們比你傻嗎?你再看看國外,美國總統可謂是世界上最牛最大的總統了,你看看他們有幾個是不信神的?你再想想,自從你上學以來,知道的世界上最大最了不起的科學家是誰?愛因斯坦吧?牛頓吧?可是他們都是信神的你知道嗎?而且最後都走進了教堂你知道嗎?再看最近的,坐在你面前的我,就比你學歷高,作為現代科學最典型的產品──計算機,我也比你玩兒的好,可我信神,你覺的我們這些人智商都比你差嗎?再退一萬步說,對於信神不信神來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權利,作為你,可以說我們傻,不可以說我們壞,更不能說我們有罪,你說是不是?」

一國保說:「你說過『奧運時候不鬧甚麼時候鬧』,對嗎?」

我笑著反問道:「你聽誰說的?我告訴你,奧運會再大它也不過是個體育運動會,跟法輪功有甚麼關係?奧火在國外被人弄滅那麼多次,你看哪次是被法輪功弄滅的?所以我明確的告訴你,別說是不允許去鬧,就是讓我去我也不去,我對那東西沒興趣。」

他轉移了一下話題,「你明明知道憲法規定法輪功是×教,為甚麼還要煉?」我說:「你去拿憲法來,看看哪一條是給法輪功定性的?中國制定和修改憲法的不是人民代表大會嗎?它甚麼時候制定過這樣的法律呢?」他愣了一下,「你能否認國家有關邪教的規定嗎?」我說:「邪教規定後邊列舉的有法輪功嗎?沒有吧?」這時候我微笑著看著他,他有些發窘,說「你腦子可真清楚,咱說點別的吧。」我笑著點點頭。「其實你不用跟我說法輪功如何好,也不用告訴我共產黨是怎麼回事,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呀,其實不應該生在這個國家,生在澳大利亞就好了。」我笑著問:「為甚麼?」「因為那裏歡迎法輪功,而且那裏的華人能看懂的唯一一個電視台就是法輪功的。」我沒說甚麼,保持著微笑。他又問:「你做過甚麼法輪功的事嗎?」我說:「我的所有言行都源於法輪功,說真話,做善事,努力工作,善待一切周圍的人。」他說:「我換一個問法,你做過甚麼法輪功的工作嗎?」我說:「法輪功是氣功,是信仰,根本就沒有工作。」他又說:「你沒接觸過煉法輪功的人嗎?」我說:「那我怎麼知道,我接觸過那麼多的人,我總不能接觸前先問問人家是不是法輪功吧?」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的跟我們掌握的情況不一樣。」我說:「那就把你掌握的情況說出來咱們對照一下。」「我管的事情很多,也沒帶著卷宗,等我回去查查吧。」說完就起身走了。

另一國保說話很乾脆說:「我沒多少時間,咱們長話短說。第一,法輪功如何好和共產黨如何壞你不用告訴我,我都知道,等哪天共產黨完了說不定我們都去信你們的。但現在國家的大形勢就是這樣,我們也沒辦法;第二,你自己信,在家裏煉,我們根本不管,但你有了行為,並且已經有人告訴我們你的一些事,否則我們也不會來;第三,你做了甚麼就實話實說,我保證你還能在原單位工作,否則我就把你弄走,當然,弄到哪兒我不會告訴你。說吧。」這時我心裏略有些緊張,但告訴自己,師父就在身邊,一切聽師父的。我說「你問吧,我是信仰真善忍的,有甚麼就會告訴你甚麼。」他說:「你寫的勸善信是怎麼回事?」我說:「我想應該這樣告訴你,勸善信裏內容很多,我一個人還真寫不出來,但有我的意見在裏邊。」「你的意見是甚麼?」我說:「我們是相信善惡有報的,一群好人被媒體誣蔑,如果一個人因此無端的對好人產生了仇恨,那麼他就很危險,告訴他真相就能讓他免遭惡報。」他滿意的點點頭,走的時候還主動跟我握了手。

就這樣,在不足二十四小時的非法拘禁中,面對警察的各種提問,我心平氣和,不急不怒,而且每個問題幾乎都是對答如流,不假思索,答案似乎都是提前備好了一樣,讓十餘個警察聽到了真相,聽懂了真相,啟悟了他們的思考,我也順利回家。這其中,我悟到,我們現在是正法修煉,是在反迫害中證實法,對於邪惡所認為的「證據」,大法弟子不管是承認還是不承認其實都是在承認這種迫害,我們應該跳出他們的圈子,正面告訴他們:邪黨在犯罪,大法弟子在救人。同時,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反迫害中想的不應是自己的安危,只有把眾生是否得救放在首位才符合了法對我們的要求。另外,通過這次反迫害,講真相,救眾生,我進一步悟到:師父真的是只要我們這顆信師信法的心,不用我們真的去做甚麼,我們也做不了甚麼,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還有,我自己經過學法已經感覺到,我的這些談話還存在不足、不純之處,所以僅供同修參考,並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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