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正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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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一年一度的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會又開始了。這是慈悲的師父通過明慧網又一次提供給暫無法歡聚一堂、面對面交流切磋的大陸大法弟子的機會,使我們在正法修煉的大道上共同提高、共同昇華,最後跟隨師尊一起回家達到返本歸真。

所以我也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將我這一年來修煉的情況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由於層次所限,不對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一、學好大法是修煉人的根本

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堅定的相信自己的師父是最好的,相信自己所修的大法是最正的。學好大法是修煉中最重要的,也是最根本的,如果沒有這樣的正信,我認為就不是真修。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大法造就的,師父給予的。我修大法以後我認定這就是我苦苦等待、尋求的,今生今世這條路我走定了,而且要一走到底。

師父經常教誨弟子要多學法、學好法。要想往高層次上修煉,必須要學法,而且還要學好!學法必須要有清淨心,保持清醒的頭腦,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在學法,明白法理,用法指導自己修煉。從二零零五年以來我就以通背的形式學法,將《轉法輪》背完一遍接著再背,現在背第六遍。其間還閱讀學習師父各地講法及經文。

一次在學法小組和同修交流時,我談到有時頭腦中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干擾自己。事後我想不能這樣隨便讓其干擾自己的思想。我就又開始背《洪吟二》。整時間背《轉法輪》,一些零星時間背《洪吟》,在自己大腦這個容器中不能有一點縫隙讓任何不屬於大法的東西插進來。經常要把學法擺在首位。

我體會到:不管通讀《轉法輪》或學師父的經文,抄法或背法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也是不斷提高心性的過程。在學法的過程中也是用法對照自己、修去人心、不斷去執著的過程。當自己的心特別純淨時,背法的效果也好,也容易記住。否則就容易受到干擾。

零七年三月初,明慧電台為大陸弟子開創了集體晨煉的環境,並通知了具體的時間,這是多麼令大陸大法弟子興奮的事啊!這比以前的範圍還大,人數更多,場更強更好,真難得呀!在欣喜之餘可是轉念又一想,凌晨三點多鐘正是人們熟睡的時分,那麼早能起來嗎?這是自己的思想受到人的觀念的障礙了,就必須突破這千百年來人骨子裏形成的觀念。

不管多難,必須突破人後天形成的、障礙自己修煉的觀念。將自己的常人心歸正到大法中,最後我毅然決然的參加了大陸大法弟子的晨煉活動,一直堅持到現在。每天將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全部煉完,接著六點發完正念後,開始學法、背法。這樣既保證了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連續煉完,不受任何干擾,又增加了學法時間。這樣的安排多好啊!

我經常感覺到師尊就在我身邊,呵護我、點化我不受任何侵擾。記的一次給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同修送東西。將經文用同一個辦法送進去了兩次。有一天,一同修當著我的面無意間說某某將經文放在某處被查出來,結果沒送進去。我一聽,心想送經文得不斷的變換方式。不讓邪惡摸著規律,當我改變方式後,又一次很順利的將經文送到獄中同修的手中。我悟到這是師尊借同修的口在點化我。

零八年五月中的一天,我正要橫穿馬路,左右一看兩邊都沒車輛通過,當我走到馬路中間,突然一輛黑色小車向我疾馳開來,躲已來不及了。這時我腦中剛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口訣還沒全部念完,車挨著我的腿停下來了。

過後不由想起零四年秋的一天晚飯後,我和老伴去看望他的一位住醫院的同學,去時天還大亮,從醫院出來後天近黑,馬路上的燈還沒亮。橫穿馬路時他走的特快,我在後邊走著,猛一轉頭,只見一輛小車開的飛快向我直衝而來。我緊跑了幾步,剛跑到道邊,車從我身後疾馳而過。當時我沒害怕,但回想起來真有些後怕。若再晚一步其後果不堪設想。當時我明白是師父保護了弟子,頓時心中升起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還有一次,也是準備去看守所看望同修,先去超市買些東西。正在那聚精會神的選購食品,忽然覺的甚麼東西把我腦後的頸椎骨碰了一下,回頭一看是超市用來往貨架上放貨的鐵製的梯子砸在我的頸椎骨上。此梯子一人多高,橫豎樑都是手腕粗的鐵棍焊接在一起的,非常沉重。走過來一個人說了一聲「對不起」,我說:你今天是碰上我這個煉功人了,要遇著別人你的麻煩就大了。

我知道這危急時刻都是來取命的,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屢次化險為夷,揀回來我這條命。

二、信師信法 堅持發正念

自修煉以來,只要師尊要求弟子們做的我不折不扣的都堅持去做。記的零一年,我剛從看守所回來,明慧編輯部發出通知要求海內外大法弟子整點發正念。剛開始那幾天,每次發完正念後,自覺周身乏力,腿發軟。我就找自己哪兒做的不好?甚麼地方不符合大法的要求?自己心性上存在啥問題?又反覆學師父在《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明白了發正念的法理。我就遵師所囑按要求整點發正念,後來漸漸的那種感覺就消失了。

發正念到底效果怎麼樣?我自己並不知道。記得零五年剛過完年的一天晚上,一同修給我打電話,說他肚子疼的滿床打滾無法忍受,讓我幫他發正念。我聽他那微弱的聲音也知道情況可能很嚴重。我答應幫他發正念,並告訴他你自己也要發正念,還要向內找自己哪兒做的不好。然後我幫他發兩次正念,第二次發了足有半小時。

次日清晨七點多,我給同修打電話,問他怎麼樣?他告知昨天晚上給我打過電話後,過了半小時就漸漸不疼了,現在完全好了,就準備去上班。我聽了很欣慰。這不就是師父給弟子賜予的神通起的作用嗎?

記的零六年十月份師父發表《徹底解體邪惡》經文後,我和其他同修一樣每天加大密度發正念,後又直接去監獄、看守所等邪惡集中的場所近距離發正念。對邪惡起了一定的震懾作用。有一次我在家發正念時,我天目中突然出現了鐮刀斧頭(即邪黨旗上的那圖案)那東西,我馬上意識到這是邪黨的標誌,一定要清除它。這樣一想,只見鐮刀斧頭分開了。這時,就看到鐮刀從中間斷成兩截、又斷成四截,最後成碎塊掉到地上,甚麼都沒了。緊接著斧頭也斷成幾截不見了。然後又出現了一個長方形的鏡框似的東西,裏面有「毛魔像」。我意念中一想「清除邪惡」時,只見鏡框的兩個對角線正好在毛魔頭上大大的形成了一個「×」,這時「毛魔像」變成了一張白紙,從鏡框中脫落下來掉到地上也不見了。我當時想「天滅中共」在即,師父點化我要抓緊時間救人。但是為甚麼一些地區還出現綁架、迫害大法弟子的惡性事件呢?我理解:就像師尊講的「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轉法輪》),那只不過是邪惡勢力最後的垂死掙扎,冒的那點黑氣所致吧!已奄奄一息維持不了幾日了。從那以後我每發正念時就又加了一念「立即結束迫害的這種邪惡形勢」。

還有一次,我去買東西,想多買些。在商場等了近一個小時,商家才從庫房將貨提來。當時我也沒顧上仔細看,拿到手,我提上就走。回到家才想起看看啥時出廠的。結果一看,商家將出廠日期的標籤撕去,只有一瓶底標籤還在,上面標為零五年出廠,由此推斷這幾十瓶墨水都是零五年出廠的,過了保質期。我雖然沒說甚麼,但心裏卻「咯登」一下。同修說沒關係,能用就行。我一下明白了:對!大法是超常的,無所不能,雖然過期了,但在大法弟子的手中就沒問題!能用!直到現在我們一直在用,其色彩沒有絲毫變化。

我出去辦事就想:我是神,人怎能管了神的事呢!我們一定要以正念、神念對待所遇到的人與事。平常時刻保持正念足、頭腦清醒、做事理智,不給邪惡一點鑽空子的縫隙。一切將會達到超常的效果。

三、證實大法 路要走正

在助師正法、修好自己、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中,「資料點遍地開花」也是緊跟師父正法進程的選擇。

幾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的家就成了一個專制救人法器的小「作坊」,一直正常運轉著。凡是其它資料點能做的我們也都堅持做著。雖然這朵「小花」不大,但它卻救度著這一方的眾生。

資料點也是修煉的環境,也能修去各種人心。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是膽膽突突的,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怕」。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魔煉,心態逐漸平穩了。到底「怕」甚麼?「怕」受到迫害,怕的無非就是個人的名利受到傷害。首先得修去這顆不好的人心。有師在,有法在,有甚麼可「怕」的?!就憑著信師信法的一顆心在不停的邊學邊做。開始做的是黑白的,後來為滿足救度眾生的需要,就做彩色的。除為同修提高用的《明慧週刊》外,每週的各種明慧週報、小冊子,週週都是新的。還有各種真相光盤,從沒間斷的救度著這一方的眾生。

我們遵照師父給我們樹立的可信的網站「明慧網」,以明慧網上的資料為主,從不搞甚麼別人認為奇特的東西。有的同修認為我們的資料太「單調」、還有的認為「淡淡」的。我們覺的這不是搞常人似的甚麼「運動」,不停的翻新花樣,也絕不能標新立異。我們是救人,通過各種真相資料、光盤及面對面的口講,清除人們頭腦中黨文化的流毒及其邪黨散布的詆毀大法的各種謊言,使人們真正的明白真相,喚起眾生的正義良知,使人能夠真正得救。除經常講的「法輪功是甚麼」、「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結合當前形勢的「四川地震為甚麼波及法輪功」、「大災巨難如何自救」、「零八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資料看的多了,人們耳濡目染在思想中即將起變化。就像潤物細無聲漸漸的即能喚醒人們的正義良知。

打真相錢幣,剛開始覺的很難,一直依靠同修給幫忙,自己怕麻煩,讓別人代勞。這不也是自己的依賴心嗎?此心也是出自於私心造成的,也是應該修去的。去掉了依賴心後,自己開始打印,只要設置好,一百張的錢幣很快就打出來了。用真相錢幣時保持和用其它錢幣一樣的心態。

有一次,我去買菜,小販找我幾張壹圓的紙幣。我沒注意就裝在口袋裏,後來我又買了一種菜,隨手掏出剛給我找的錢,才發現上面寫著「天安門自焚是中共構陷法輪功」。我當時說:這錢是你剛找的,還寫有字呢。我就念出聲來,周圍幾個人在聽。賣菜的說:這幾年廣播電視不太說了,那幾年廣播電視每天都說。我肯定的告訴他:它說的再多,那都是假的,騙老百姓的。那幾個人好像如夢初醒。最後我將有字的錢幣給賣菜的,我說:這錢還是給你,讓更多的人都知道真相。

堅持走正路,不受常人干擾。不管甚麼「敏感期」與否,不分甚麼年、節、假,救人步伐不能停,甚麼時候該有的,到時間都有。在中國大陸的環境中,我們覺的「怕」與「安全」不能混為一談。「怕」,怕心,是我們被表面的人的後天觀念帶動而產生的,它是為私的。在某種程度上它是為維護自己、維護個人的利益不受傷害。除個人觀念認定的人與事之外的均視為與自己毫不相干。「安全」,安全意識、安全措施是理智清醒的表現。大法弟子所講的安全是為整體負責,為同修負責,也是為眾生負責,其實就是為法負責。因為大法弟子都是大法的一個粒子,一個粒子的一切行為表現都會影響著整體。絕不能因為個人的閃失影響了救度眾生的大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正念足、站在法的基點上、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把自己作為真正的走在神路上的修煉的人,那是最安全的。誰也動不了你。

幾年來我們堅持「不存錢不存物」,師尊不只一次講到此問題。這也是資料點走正路的一個方面。一般耗材都是用完再去買,不大量購買,不積存。我們不用任何人的錢,一切費用都是自己承擔。時間長了,有的同修覺的過意不去,要放下些錢,少量的放下,最後全部支援鄉下較困難的資料點。量大的我們都婉言謝絕。作為弟子我們一定遵照師尊的教誨行事。

有一段我自己的狀態不太好,按部就班的將自己該做的做完就完事了,覺的自己不在修煉的狀態之中,把做資料當任務完成。從而我找到自己的「幹事心」,潛意識中的「顯示心」,再深究下去實際上就是「證實自己」的一顆骯髒的心。當找到這些不符合大法的人心時。我馬上調正了心態,立即歸正了自己的一思一念。也進一步明確了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人,而在救人的過程中還要修自己,修去自己許多不好的人心。

有時候,資料做好後,等同修來取,後來規定好時間有同修也不按時取,我就有些埋怨。當我背法背到「做事先考慮別人」(《轉法輪》)時,我就想我怎麼只從個人出發,不為別人著想呢?同修不能按自己定的時間來肯定有他的難處。不能從自我出發以個人意願為準。從而我也看到了自己的私心。我們修煉的人要返本歸真,就必須得修去這個「私」。這個「私」不修去,就從常人層次中跳不出去。新宇宙的法理是為他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絕不能把舊宇宙的「為私」帶到新宇宙中去。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大法弟子只要站在法的基點上,只要正念足,誠心要做的事,一定能做成。看似是弟子在動手,實際上都是師父在做,師父點化弟子、給弟子開智開慧後做出來的。

四、向內去找 修好自己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又說「所以對你要用超常的理去要求。怎麼要求呢?你就得向內去修,不能向外去找。」(《轉法輪》)師父慈悲的既給弟子指明了應該修去甚麼,又教弟子如何去修。只是我自己以前悟性太差,對師父的法領會不深,所以修的太緩慢了,太差勁了。

以前聽到有的同修說別的同修如何如何時,自己也跟著說三道四評頭論足。後來我通讀了《解體黨文化》這本書後,我才認識到這是邪黨文化在自己頭腦中殘存的流毒,必須要肅清它。又通過不斷的學法、背法好像無形中這種不好的行為被法抑制住了。再遇到這類的事,別人說到我這裏來,我只是聽聽,不想說甚麼了,有時勸阻。再後來我就想到師父教誨的「為甚麼讓我聽到呢?我自己是否也存在類似問題?」後來我也找到自己修煉中的不足和漏,並意識到這方面的口也得修,而且一定要修去。

去年冬天,一同修拿來一批《解體黨文化》,我想拿出一本系統的看看,隨手就抽了一本,翻開閱讀時,一看書皮粘顛倒了。我就趕快將這書皮輕輕的撕下來,從新粘好,並將其它的書一一做了檢查,再沒發現有類似顛倒的。我想如果這本倒頁的書讓別人拿到的話,影響多不好啊!為甚麼偏偏讓我看到它?也許這對我是某種點化。從那以後我對自己做的小冊子、週刊之類的資料在出手前都要檢查一遍。因為它們是救人的法器。法器是神聖的,它帶有法的威力,要起到救人的作用,絕不能有半點的馬虎。

平時自己的執著心經常覺察不到,遇到問題時才表現出來,才看到自己的那顆人心,何其嚴重啊!有時師父也會利用各種形式來點化弟子。同修買了一台電腦,她自己還不太會用,我將一些好的文章裝在U盤裏。一次她硬要說我將她的一個文件刪除了。為了證明我沒刪除她的文件。我就將她的U盤拿來,因她的U盤裏裝的東西太多。我就將其U盤建了幾個文件夾,將所有文件分類整理裝進文件夾中,並找到了她丟失的文件。我拿著整理好的U盤興致勃勃的去她家,並準備告訴她如何打開文件夾查找文件。到她家後,打開她的電腦,U盤卻在電腦上不顯示。將電腦關閉後,再啟動還是不行,拿回家又正常了。我頓時明白了,我是懷著歡喜心與顯示心去找她的。我懷著這樣一顆不好的人心,就不能給你顯現出來,讓你難堪,從而讓你去掉這顆不好的心。再挖下去,歡喜心與顯示心不就是自己的私心嗎?不也就是證實自己的一顆骯髒的人心嗎?既然暴露出來了那就毫不留情的立即去掉它。

平時還覺的自己修的不錯,可是遇到具體問題時將自己的執著心暴露無遺。這時才大吃一驚。但是暴露出來畢竟也是好事,自己可以正視它,抓住此機會去掉它。從而提高上來,以後再遇到類似問題時就知道如何正確處理了。

五、講清真相 救有緣人

師尊早在二零零零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就要求大家「作為一個學員,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想從慈悲這個角度出發也應該做這樣的事情。把真相講給人,告訴他,也是在挽救人。」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遵師所囑竭盡全力去做,並要求自己努力做好。

面對面講真相有其好處,不過畢竟接觸的人是有限的。為了在有限的時間內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就用寄信的方式講真相,這樣遠的近的,相識的不相識的,能接觸到的或接觸不到的,尤其是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都寄去真相資料,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幾年來,我一直堅持這樣做著。真相信幾乎全國各地都發過了,當然最多的還是當地的,尤其是當地大中小學的教師與學生這一龐大的群體。每一封真相信從裝信、寫名、貼郵票到發信一直發正念,排除一切干擾,讓有緣的人明白真相從而得救。

師父以洪大的慈悲,度人不看職業,只見人心。凡是我們遇到的人,我們都要抱著救度的善心去講。因為我們做的事是神聖的,那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只要我們的心到位了,師父就會巧安排的。

去年寒冬的一天,我和同修去買耗材,那是我們買的最多的一次。那天,天特別冷,車不好坐,我們的東西也多,只好打的了。我們倆人分兩頭擋車。我擋上車了,但他過不來,司機不等,車開走了。他擋上車了,我只差兩步就到車跟前了,司機又開走了,就這樣連續放過去三輛車。同修正抱怨我走的太慢,這時馬路對過正好來了一輛出租車停下了。同修走過去一問,司機答應送我們。一上車和司機一照面就覺的有一種親切感。在聊天中司機稱他是孔子的七十幾後代。

同修講,孔子是很了不起的人,我也講孔子很偉大,但如果孔子還在世的話,不知被共產邪黨迫害成甚麼樣呢!司機唉聲嘆氣,心中的苦一言難盡。我問他知道法輪功嗎?他說聽說過,不就是為了鍛煉身體嗎?我又告訴他,法輪功不僅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我又給他講邪黨把法輪功迫害的如何殘酷。現在全球掀起退黨潮。他說,他只入過團,我給他起好名讓他退了,他滿口答應,謝過後就走了。我想這次遇到這位司機不是偶然的。

有一次,我去找同修。同修不在家,我回家時順便買了點菜,沒直接回家,想多走幾步,就繞了個圈,剛走到自家門口時碰到了好久沒見面的熟人。我告訴她,這次四川地震有三種人全家老小平安無事。一種是修煉法輪功的全家大小都安然無恙;一種是凡佩帶護身符的人,好好的啥事也沒有;還有一種是做了「三退」的人,沒有一個傷亡的。

我問她曾經加入過共產邪黨的甚麼組織?她說只加入過「團」,我說那你就退了吧!她問咋退,我告訴她退的方法。她告訴我就用真名實姓退了吧!過了一會,她說你給我老伴也退了吧,我說那得他本人同意。她說沒問題他聽我的。我告訴她這事很嚴肅,一定要本人同意才算數,她強調說:沒問題, 我說退,他就退。分別時,她再囑咐我一定幫她二人全退了。

我的一位同事到外地待了一年多,回來後就臥床不起,我經常去看望她並讓她及她的家人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每次去都給她們送去真相資料,有《九評》、《解體黨文化》等。起初,我勸其女兒三退,她不退。後來我還是給她送去小冊子等真相資料,有時跟她直接交談,讓她們明白大法真相。經過了半年多的時間,女兒看到她媽的變化,終於有一天,她的女兒說:我相信大法了。我再勸其「三退」時,不但我的同事退了團,她的女兒、女婿也很痛快的退出了惡黨。

平時出去辦事、購物、乘車、探親訪友中,有時面對面講真相,有時遞份小冊子,有時送上護身符,有時能勸退的三言兩語就「三退」了,遇到的人情況不同其效果也不同。我和大家一道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三件事」,但比起其他同修來,我做的很不夠,距師父的要求還差的甚遠,今後還要繼續努力做的更好。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大法對每一個修煉者的要求也越來越高、越來越嚴。我們做事的心態和基點也顯的更為重要。我們一定要在法中修,在法中精進!願我們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在救度眾生中,穩健的走好修煉中最後的路。敬請師父放心!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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