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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京城的人間地獄》一文的補充

——我在北京女子監獄經受的「脫敏」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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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看到了2008年9月13日明慧網上的《京城的人間地獄》一文,文中提到了我的名字,我感到我應該把我在北京女子監獄經受的迫害,特別是「脫敏」酷刑部份寫出來,作為對上文的補充。因為殘酷的迫害都是在隔離的情況下秘密進行的,迫害的詳情,除了參與迫害者與受害者之外,別人無法知道。現在我親自寫出來,曝光邪惡、補充上文。

我是96年6月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年大法弟子。2003年7月,我被國安惡警綁架,後被非法判刑4年,於2004年3月11日,下到北京女子監獄十分監區。當時十分監區有近50名法輪功學員,和普犯關押在一起。惡警利用普犯中的惡人和學員中背叛法輪大法的邪悟者對大法犯罪、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在女監,凡是有法輪功學員的監區,迫害都在發生著,而且非常嚴重。現把我經歷迫害的一部份簡述如下。當然這只是那裏迫害冰山的一角。

1.概況

1)下監

下監,對於普通犯人來說,那是走入平穩的勞改生活了,而對於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來說,下監,只是被殘酷迫害的開始。不管你從哪裏來,不管你甚麼時候來,只要一到監區,不問溫飽,立即就被獄警包圍,起來逼寫「四書」,接著一夥「幫教」把法輪功學員看起來,開始進行不分晝夜的殘酷迫害。

我不肯放棄信仰,我的精神與身體都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在精神上,面對惡言惡語,她們強迫我看攻擊誹謗大法的錄像、書籍;強迫我聽邪悟者的歪理邪說;強迫我寫「認識」等等。在身體上,她們剝奪我睡眠;晝夜罰站;長時間拔軍姿、練正步;稍有不如意就拳腳相加;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甚至24小時內,只准去廁所一次;謾罵、侮辱、踢打、打耳光等等時刻伴隨,她們企圖用暴力逼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監區裏經常召開攻擊、誣陷法輪大法的所謂「批判大會」,製造聲勢。十分監區,她們說這是「法輪功監區」,這裏的經費都是上邊撥給,撥款也多,所以獄警們的精力主要用在了強迫法輪功學員的「轉化」上。「轉化率」、「批判會」都是他們向上面表功的「政績」。在這種抹黑大法的大會上,邪悟者放毒,不明真相者跟著胡鬧,嚴重的對大法犯罪,同時毒害著眾生。

2) 製造恐怖氣氛

在這裏,一般犯人享有的僅有的一點點自由,無罪的法輪功學員卻都沒有。她們不允許我與他人交談,不允許我在公開場合說話。如果有人當眾說了一句真話,立即就會被劫持,接著在監區內召開恐怖大會,製造聲勢、恐嚇。在這個有獄政科參與的大會上,所有獄警全副武裝,一手提手銬、一手拿高壓電棍,布滿整個會場。會上宣布將說話的法輪功學員送進集訓隊關禁閉,施行更進一步殘酷迫害。如果此時再有人稍有異議,馬上也會被銬起來帶走。我剛到這個監區裏不幾天,大法弟子袁林就是這樣被帶走的。但是當時她們把我關在小屋中不讓我看。

3)獄警們的「個別關心」

▲中隊長經常口出狂言,攻擊大法、謾罵法輪功學員,指揮「幫教」迫害法輪功學員。比如,前任中隊長田鳳清,下達對我施行「脫敏」酷刑的指令;後任中隊長鄭玉梅侮辱謾罵我們的師父,並下令:「在地上寫滿她師父的名字!讓她踩!」

▲某副中隊長有時在一個沒有監聽的房間裏與我單獨談話,說:「我是來保護法輪功學員的」,「我們不強迫你轉化,不轉就算了。」她的偽善面孔具有很大的迷惑性,使很多學員都對她產生了好感。可是終於有一天,上邊要求她們對我限期「轉化」,她一改平時的和善面孔換成了一付凶殘的嘴臉!參與了對我極其殘酷的迫害。過去她曾經私下對我說過:她不喜歡使用暴力,反對用強制的方法「轉化」法輪功學員。但是,關鍵時刻,為了她的眼前利益,她照樣做的很歡。

▲小隊長申某為了達到讓我放棄信仰的目地,可算使盡了渾身解數。她經常到我面前說:「休息休息吧,打打太極拳。」「給你拿本字帖練練字。」一付關心你的樣子。當偽善不起作用時,她便使出了看家的狠招兒:法律審問─「熬鷹」。她學了幾年法律,自以為用常人的法律,就可以讓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有一天,她約了幾個獄警,抱了厚厚的法律集,對長期被罰站極度疲勞的我進行24小時不間斷精神折磨。不允許我思考、不允許停頓,必須一秒不停的立即回答提問,並說:「如果不馬上回答,就算你「轉化」了。」企圖摧毀我對大法的正信。

又有一天,她聽到傳說,說我被「轉化」了。她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立即在上班的路上買了一袋牛奶、一個梨、一小包餅乾拿來了。可是到監區一看我沒有「轉化」,她氣急敗壞,把買來的東西狠狠地摔在被罰站的我面前的地上,摔爛了。看我不為所動,她非常惱火。有一次,她突然從關我的那個房間哭著衝向大廳(大廳內當時有七十多人在幹活),衝著幹活的人大哭大鬧,說是我說她甚麼了。製造事端、煽動仇恨,表演的可謂花樣翻新。

▲小隊長吳某,她認定我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就是精神病。她多次與她的導師密謀策劃,用對待精神病人的方法來迫害我。同時,吳某安排一個品質極差的人對我進行「包夾」,這個「包夾」對我隨意打罵、體罰、誣陷,而吳某對這個人卻言聽計從。

4)邪悟者的謊言欺騙

邪悟者們走上邪悟後,主動配合邪惡,為惡警出謀劃策,用謊言來迫害堅定正信的法輪功學員。這是猶大們亂法的見證。

監區裏有幾個邪悟者,尤其是李小兵、李小妹姐妹最為賣力。她們利用自己學過大法,知道法輪功學員都相信師父說的話,而又有一些學員學法不深、卻想知道在自己被關押後師父講法內容的心理,暗下殺機。李氏姐妹將師父講法的內容隨意拼湊、篡改,編成一套邪悟歪理,自稱「以法破法」,拿來對付法輪功學員,說:「這是老師講的。」還把師父講法稿子在學員面前晃來晃去,以證明她說的就是稿子上的。「老師說了,我們沒有安排修煉、修煉已經結束了」、 「對一切都要善解,對共產(邪)黨也要善解。」 、「你們講淘汰這是不善」等等。 一些學法不深的學員一時被她們迷惑了。

有一天她們又拿這一招兒來對付我,但是我當時很清醒,我說:「不對!老師中間還有話呢!你把講法拿過來。」我拿過師父的講法,指著其中的一段說:「這個你們怎麼不說呢?」她們無言以對。當時我仔細觀察她們的表情,我發現她們呆呆的,好像根本看不到這段法。

邪悟的李氏姐妹,把「轉化」當作了最光榮的事,不光瘋狂逼迫監區內法輪功學員「轉化」,還把她們的媽媽、兒子也騙來「轉化」了。外地的邪惡來「取經」了,上海的、內蒙的都來了,她們很得意。李小兵出監前炫耀說:「610已經給我安排好工作了。」她們已經不知道甚麼是恥辱了。還有靳紅衛、吳月蘋、黃效紅、朱寶蓮、伍丹、李翠文、安洪波等邪悟者也非常賣力迫害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

2. 「脫敏」酷刑──暴力洗腦 ,嚴重的人身傷害與人格侮辱。

《監獄法》中規定,嚴禁執法人員對在押人員進行人身傷害與人格侮辱。在北京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無罪的法輪功學員隨時都會受到嚴重的人身傷害與人格侮辱。

2004年3月11日,65歲的我來到十分監區,當時在大廳幹活的近百人都看到了:這個老太太,個子高高的,腰板直直的,雖然是監區年齡最大的,但走起路來倒像個年輕人似的。我被單獨關押在諮詢室,除了獄警和「幫教」外,不允許我與獄內獄外任何人接觸。一個星期後,在我出來上廁所時,人們都看到了:我的步子蹣跚了,腰彎了;一個月後,人們又看到了我已經變成了90度的羅鍋了,人顯得矮了一大截。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大家都非常關注。幾個月後人們才知道,那是暴力洗腦的結果:我的脊椎骨已經被惡人們打成了三段了。

▲「脫敏」

一來到監區,我面對的惡劣環境是我從來沒想到過的。謊言欺騙、罰站、不讓睡覺、打耳光、不讓洗漱、謾罵等等,無所不用,瘋狂至極。我怎麼也想像不到會有這麼邪惡的人,她們會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人如此殘酷、大打出手。但是,不管獄警和九人「幫教」白天黑夜怎麼折騰,還是沒有達到一週內「轉化」我的目的。區中隊長田鳳清急眼了,惡狠狠的下令:「給她脫脫敏!」「脫敏」是極其殘酷的刑罰。

田鳳清一聲令下,就在圖書室,一群「幫教」像瘋了一樣撲向了我:把我打翻在地,踩、壓、掐、折手指、擊打面部、擊打牙齒……正進行中,突然得到轉移的命令,她們把我在地上拖著,轉移到了「諮詢室」。

這個所謂的「諮詢室」,是個只有監控卻沒有監聽的房間,是個專門用酷刑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她們之所以把我拖到這裏,原來是她們怕施暴時,會有我的慘叫聲傳到監獄的總監控室。這就是她們一級級掩蓋罪惡的措施。在這裏,她們更是肆無忌憚的對我行惡。她們一邊打一邊嘴裏還念念有詞:「你有附體,我們給你打出去,是為你好。」「只有打痛了、它受不了了,它才會走。」 多麼無恥的打人理由!

暴打沒有使我屈服,所謂的附體也沒有把我嚇倒,她們一看這招不靈了,就拿出了最陰毒、最流氓的,侮辱人的信仰、尊嚴的最卑鄙的一招,企圖破壞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這時我看到她們拿出了預先複印好的幾張師父的照片,我估計她們要幹大壞事,可我被壓在地上又動不了。當她們把複印件在我眼前晃的時候,我順勢搶過來一張,緊緊抓在手裏。她們得意的說:「這兒還有呢!」她們把另外的複印件疊了,強脫下我的鞋子,把它塞了進去,又強穿上鞋子。還無恥的說:「你看你把你師父踩在腳底下了,你師父不要你了。快『轉化』吧!」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大聲喊:「你們所有做的這一切都不算數!」她們看這一招又失靈了,惱羞成怒,「給你伸!」她們大聲叫喊著。

▲「伸」

她們說的「伸」,從她們的言談中我聽得出來,這是她們用來對付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最毒的酷刑。這種酷刑對年輕人來說都是極其痛苦的,對於我這個近70歲的老人來說,那就是毀滅性的摧殘。

「幫教」們把壓在地上的我抓了起來,改為坐式,幾個人把我的兩腿向左右分開,硬劈成一條直線,然後抓住我的後領子,猛力向前方的地上壓去。我感到一陣劇痛襲來。她們還嫌不到位,再用拳頭打,用腳踩、踢,極盡殘忍。就在惡人把我上身向前猛力壓下去的時候,我聽到了從我的腰部、背部,分別傳出「喀」「喀」兩聲響。我知道我的脊椎骨已被她們折成三段了。此時我呼吸急促,生命垂危。眼看窒息過去了,惡人們把我揪了起來;剛剛透過氣,惡人們便問:「還煉不煉?」「煉!」我堅定的回答。

惡人們又把我的上身向左腿方向壓去。這一壓比剛才更為痛苦:不但造成脊椎側位傷,同時大腿的肌肉與地面嚴重搓傷。眼看我又窒息了,一會兒她們又把我揪起來,又問:「還煉不煉?」得到同樣回答;又向右腿壓過去。……就這樣反反復復摺疊了不知多少次。痛苦中我一次次尿失禁,一次次窒息。生命在生與死間遊動,但是,我強烈意識到:我必須活著出去,不能死,將來我一定要讓邪惡幹的這一切曝光。這場折磨進行了5個多小時。

一個多月後,洗澡時,偶然碰到一位與我同時入監的法輪功學員(平時都是「幫教」看著單獨洗漱、洗澡,沒有人會發現在我身上發生了甚麼事。)那位學員問:「你後面怎麼了?這麼大片大片的青紫?」 那就是酷刑洗腦留下的見證!經過一個多月了,都沒有消退,可見其殘酷。

從此以後我的腰、背痛得很厲害,生活難以自理。我幾次要求拍片,不予理睬。出監後,到醫院拍了片子才知道,迫害造成了嚴重的脊椎側彎和脊椎骨兩處骨折。在我被迫害受傷後,得不到起碼的休息,椎骨斷處無法復位,已經變形,兩折點中間部份成了後弓形。大法使百病纏身的我變成了健康人,共產邪黨的酷刑卻使我從健康人變成了殘疾。

3. 迫害必須立即停止

北京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毒招很多,從我經歷的這些迫害情況中可以看到:其主要的是以體罰與「謊言欺騙」配合,使一些學法不深的法輪功學員被迷惑;對於堅修者的迫害,肉體折磨超出人的承受極限,使一些人被迫妥協;更甚者,在上述迫害都不奏效的情況下,她們會加重、加長時間的對學員的肉體與精神的折磨,使法輪功學員體力透支,精神達到神志不清狀態時,再下毒手。對於聲明重新修煉的學員,遭到的迫害更大。

早在2004年前,曾有幾批法輪功學員聲明從新修煉,每次都是遭到更瘋狂的迫害、摧殘,毒招中的一招是無限期的天天抄《監規》,每天要抄幾十遍。巨大的文字量,沒有人能完成的,白天晚上連軸轉坐在筒道裏抄,也抄不完。手腫得拿不了筆。「完不成就得『轉化』!」惡人們叫喊著。我曾經妥協過,一個多月後,我聲明重返修煉,遭到了更殘酷的、持續的迫害,歷時四個多月,在此不一一敘說。

幾年來,對法輪功學員殘酷折磨、迫害,一直都在進行著,多少法輪功學員在這裏忍辱負重,這裏確實是個人間地獄,這裏的罪惡罄竹難書。目前,隨著一些惡行被曝光,迫害的手法有些變換,但迫害仍在繼續。呼籲各界給予關注,立即停止迫害,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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