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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邪黨牢獄對大法弟子的殘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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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2001年10月,四川大法弟子胥斌在講清真相時,被中共邪黨惡警綁架、用黑獄非法迫害關押了七年,經歷了邪惡的殘酷迫害。他曾經在四川鹽邊縣看守所被刑訊逼供、反銬在窗戶的防護鐵條上、腳不著地,在德陽監獄被關禁閉之後送嚴管迫害一個月,在五馬坪監獄被惡警安排四個罪犯監控迫害。

下面是胥斌訴述自己親身經歷、所見證的邪黨黑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2001年10月12日,我與另一名老年同修徐天福在四川攀枝花紅格鎮散發真相資料,被當地一蔡姓壞人攔住,我們向圍觀的村民講明情況和真相,絕大多數村民聽進去了,唯有蔡姓壞人說:舉報了發法輪功真相資料的可以獲獎200元。於是他去舉報了,我們不幸被抓,由紅格鎮派出所的警察送到鹽邊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鹽邊縣看守所內,我決意正常煉功,被惡警強行戴上了腳鐐。可是同樣阻止不了我煉功,盤腿不行就煉動功,他們對我煉功不再阻攔。接下來邪黨攀枝花國保大隊惡警張然、趙鋒等幾個惡警將我與同修徐天福分開,由兩批惡警非法審訊,逼問我們資料的來源。由於他們得不到想得的東西,惱羞成怒,加班審訊我與同修徐天福。那天已經中午,我看見了他們醜惡可笑的一面:鹽邊縣公安局一惡警為了迎奉攀枝花國保惡警張然、趙鋒,小聲說已給他們準備了午餐,晚上找幾個粉頭陪一下,耍一耍。只見惡警張然回頭看了一下我,假裝正經的說吃盒飯就行了。接著他們更加惡暴的審訊,採用刑訊逼供,用欺騙、詐騙的手段說他們都知道了,看我們老不老實,說出來可以從輕處理。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就打我的耳光,拳擊我的身體,用手銬將我反銬在窗戶的防護鐵條上,腳不著地。同時大聲爛罵骯髒的語言,攻擊大法與師父。隔壁審訊室也傳出了他們對徐天福進行刑訊逼供和打罵的聲音。一直到了午夜才結束審訊,我被送進關押間關押,由於長時間戴腳鐐、手銬和邪惡的逼供拷打,我被關進關押室就昏迷不醒休克了,才把腳鐐取下。

在鹽邊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後,我與徐天福被轉到攀枝花市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又轉到米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半的時間。邪黨米易縣法院非法判我七年、徐天福九年的徒刑(徐天福至今仍在監獄)。

在米易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因煉功,被惡警毆打過、帶過腳鐐、手銬;我的牙齦腫痛被強行銬在刑床(死刑犯處決前專用)上;用擴宮器(婦科用具)將我的嘴擴開強行灌藥。我還見證了在米易看守所一位老年同修因堅持煉功被戴上手銬,她老人家絕食抗議,被惡警和醫生野蠻灌食,從醫院回到看守所,已經奄奄一息了,可是惡警林海把她銬上手銬銬在刑床上,沒幾天,她老人家就被邪惡迫害致死離開人世……

2003年2月新年後,我被送到德陽監獄(德陽監獄是關押無期、死緩的中型監獄)進行邪惡的非法關押。德陽監獄二監區(俗稱入監隊)的惡警不但親自迫害大法弟子,還指使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監控、迫害,逼迫大法弟子背監規、唱吹捧邪黨和黑獄歌曲,誰不服從就是一頓毒打,逼迫大法弟子站軍姿、跑步和各種各樣的體罰動作。惡警把大法弟子與犯人編成十幾個小組,每天晚上統一強制收看邪黨中央電視新聞後學習邪黨的會議精神,強迫人人發言,個個表態,強行洗腦。惡警用「株連」和「捆綁」式的手段,利用刑事犯對大法弟子進行監控,有的大法弟子被一個犯人監控,有的被兩個、三個犯人監控,犯人像影子一樣跟隨,大法弟子吃飯、睡覺、休息、勞動、甚至上廁所犯人都跟隨其後,不准大法弟子學法煉功、不准大法弟子之間交流通話。

惡警還給予犯人打罵大法學員的權力。犯人為了表現「積極」,不惜出賣良心迫害大法學員。有一位攀枝花籍的同修在監區內煉功並拒絕幹活,遭到毆打、關禁閉、嚴管三次,被加刑幾個月。監獄裏的惡警和犯人大多很邪惡:有的罪犯叫囂「誰不配合,就要他蹲馬步、不准睡覺、往死裏打」,用此來嚇唬威脅我們。也有一些犯人與大法弟子接觸中,知道了真相,了解了大法的美好與純正,啟迪了他們人性善的一面,一趙姓犯人在獄中得了大法。

由於我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共同努力抵制邪惡黑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他們對我們幾位大法弟子關了禁閉之後送嚴管一個月體罰(主要是強制走隊列、跑步上午下午各八十圈),也是由惡警指使犯人具體對大法學員進行體罰。大法弟子對罪犯的無理迫害進行抗議,惡警還支持犯人,成了典型的警囚一家。

大法弟子對黑獄流氓式的無理迫害,以各種方式進行抵制、反抗,2003年11月份,邪惡用轉監的手段,把我和另外三名惡警們認為有「危險影響」的大法弟子轉送到四川沐川縣五馬坪黑獄繼續進行迫害。

邪惡的五馬坪監獄四監區、七監區是臭名昭著的黑窩。在四監區,惡警利用在押犯減刑心切的心理,指使犯人對大法弟子進行「包夾」(包夾:是指罪犯對大法弟子進行全程監控),同時,強迫大法弟子給他們幹活,晚上還要加班加點,如果完不成任務,就被弄到「高牆下面壁反省」。如果不配合,他們就利用黑窩內更邪惡的隔牆內專門用於整人的「集訓隊」進行迫害。從那裏轉來的犯人透露:惡警王憶軍、龔勁夫指使罪犯暴打過大法弟子朱昭傑、肖慧佔、朱剛、耿德新等多個大法弟子。惡警何清泉(外號何皮拓,川話,意為善於用拳頭打人的專職打手)把朱昭傑打的昏死,肖慧佔被打的爬不起來。

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的「轉化」是極其殘暴、慘無人道。黑獄惡警利用罪犯對大法弟子的吃、喝、拉、撒,睡覺、勞動、休息等生理需求進行全過程的監控。白天強迫大法弟子超負荷勞動,晚上強迫集體看邪黨編造的污衊、攻擊大法與師父的錄像;強迫背黑獄三十八條規範、二十條嚴禁行為等;強迫穿囚服、剃光頭;威逼大法弟子寫「三書」等等。如有不服從,馬上就是一頓暴打,送黑獄內的集訓隊進行更殘酷的肉體折磨、迫害,延長集訓期。這些罪犯都是用金錢或通過人際關係,買通黑獄、惡警,被黑獄指定有權監管其他犯人和大法弟子,享有寬管待遇,不幹活,甚至衣服都由其他犯人給洗,表現是飛揚跋扈、狂妄自大,對大法弟子的體罰迫害窮凶極惡、毫不手軟,是黑獄、惡警的幫兇。很多大法弟子被這些邪惡迫害致傷、致殘、致病,甚至生命垂危。大法弟子馮忠良(攀枝花籍)被邪惡迫害導致非常嚴重的胸部鈣化肺結核,被長期強行灌藥,終歸無效;大法弟子劉學明、朱剛(自貢籍)朱學智等二人(成都籍)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才送到成都監獄醫院。這些都是發生在四監區的罪惡。

在五馬坪黑獄七監區對犯人,特別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邪惡而殘暴。在黑窩頭子監區長張建的高壓恐怖下,惡警對了解大法真相的或者同情大法弟子的犯人進行恐嚇、威脅,一提到法輪功,個個都不敢吱聲,人人自保,搞的黑窩內的在押犯人人人自危。對非法關押在黑窩內的大法弟子更是以一種扭曲、仇視和惡意的心態對待。監獄不罵、不打犯人的規章制度形同虛設,一切以他們的主觀意願為標準,順從他們意願的,就說你好;不符合他們意願的,就亂來,不講良知的迫害。惡警們對大法弟子的「轉化」是極其邪惡、殘忍的。惡警陳國順當時任七監區專職迫害大法弟子的管教,成都籍大法弟子何遠超從一監區轉到七監區的第二天,就被惡警陳國順等關入「嚴管間」,強迫何遠超背黑獄規範,並對每一條寫出自己的認識;強迫他穿囚服;強迫他發言表態等等,遭到何遠超等三位大法弟子嚴詞拒絕後,邪惡迫害他們進入「面壁反省」:由指定的犯人看管,站一個小時、散坐在地一個小時。何遠超拒絕轉化,邪惡之徒就用鐵鏈把他銬在球場邊圍牆下盤坐,兩隻手腕各固定一根鐵鏈鎖在地環上,十二月的五馬坪已經下雪了,非常寒冷,惡警只准何遠超穿兩件薄衣、一條薄褲,從早到晚上叫人就寢時,才回到監室。晚上睡覺時何遠超還被戴上手銬。後來陳國順自己都說:他的做法是錯的。

與七監區相鄰的是黑獄一監區,是五馬坪黑獄衛生所所在地。我與另六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一監區。由於我們長期拒絕勞動,不認可邪惡中共的非法關押。一監區的惡首夏紹玖、鄧學文就把我們大法弟子分開關押,把耿德新轉到四監區,把何遠超轉到七監區。大法弟子耿德新不配合邪惡,被送進四監區的集訓隊迫害。把耿、何二位同修轉走後,邪黨惡警就主要針對我進行迫害。

2007年9月20日以後,惡警鄧學文、夏紹玖、羅國華(專職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先後多次找我所謂的談話,逼迫我轉化,說是「教育科」(五馬坪黑獄專門從事迫害大法弟子的機構,電話:0833─8349011)下的任務,要我符合一下他們的所謂「工作要求」。我說:你們接觸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很多了,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也告訴過你們法輪功真相,如果我轉化了,我們修真善忍的「真」怎麼體現呢?不能因為有壓力就昧著良心不敢說實話。我的態度非常堅決,惡警們惱羞成怒。首先,把我從原來和幾位同修同住的屋中搬出,專門安排黑獄的走狗罪犯劉榮波(因販毒判刑13年,四川樂山五通橋區竹根鎮人)和我同住一間屋,負責監控我。還有一個罪犯蔡欽輝(70歲,成都人)協同劉榮波監控我。我夜間起來煉功,蔡欽輝就叫,我不理他,繼續煉功。第二天他們二人就向惡警鄧學文報告,如此多次。他們還攻擊大法與師父。

由於我不配合惡警,拒絕轉化,惡警調整監室的人員,又增加邪惡罪犯羅學東、劉榮波、宋安明、唐先林等對我的監控、包夾。他們把我夾在中間,吃喝拉撒睡他們都知道,嚴禁我單獨行動,也不准其他犯人進入。然後他們就秉承惡警的旨意,輪流的所謂「苦口婆心」「勸導」我,要我配合他們轉化。我態度非常堅決的拒絕轉化。犯人從惡警鄧學文出拿來一本中共邪黨污衊大法與師父的邪書,把我圍在中間的床上,劉榮波和宋安明兩罪犯坐在我的兩旁,給我念邪黨的邪書,我大聲抗議:「這是污衊、造謠」。四個罪犯開始罵大法與師父,同時,坐在我兩旁的劉犯和宋犯扭我的胳膊,我拼命反抗,四個罪犯一齊動手,把按翻在床上,宋犯和唐犯死死的把我壓住,劉犯用手使勁掐我大腿內側,羅犯拳擊我的身體,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我坐起來,羅、劉二犯把我夾在中間,不斷的拳擊我的頭部、面部。我繼續大聲抗議:「你們這是迫害!」羅犯說:迫害你又怎樣?另外三罪犯也是罵罵咧咧,狂妄之極!由於我堅決抵制,那一天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從那一天起,我開始絕食抗議。當天晚上,他們就不准我睡覺,不准我躺下,由四個罪犯輪番監控,兩個小時換一班,白天晚上都不准我睡覺,這樣折磨了三天三夜。他們用這種體罰來消磨我的意志。惡警鄧學文、羅國華為了應付上級,責成羅犯儘快完成對我的轉化,逼迫我寫三書,我不同意。羅犯又來軟的一套,說了很多好話,最後羅犯說:我們寫好三書,你抄一遍就行了,又不代表你的意願,只要這次過了,以後你信仰甚麼我們都不管,不干涉。在他們軟硬兼施的情況下,我動了人心,違心的配合了邪惡。雖然,我沒有按照他們寫的抄,改動了許多地方,但是卻讓邪惡鑽了空子,10月1日給了三天的休眠。到第四天,惡警鄧學文又要羅犯逼迫我寫甚麼「悔過」,我怎麼會答應呢?這一次我決不能再符合他們。不管他們怎樣「勸導」,我不動心,反覆對他們說:這是根本問題、是底線,不能超越!他們暴跳如雷,拳腳相加,掐我大腿、掐我臉,我都不寫。於是,從那天(10月4日)開始不准我睡覺。我被他們折磨又是三天沒有睡覺,到了第四天,我也絕食了四天,我被迫害得頭腦迷糊、主意識不清。在惡人假善的情況下,由羅犯隨便從書上抄一些東西,叫我抄一遍。我在人心的帶動,理智不清的情況下,稀裏糊塗的「應付」了。我心裏明白這是違背大法的,我心裏難受極了。

事後反思自己的言行,我痛心疾首被惡人利用了,逐漸升起了正念,幾天後,我正式向惡警鄧學文、羅國華遞交了「聲明」,說明他們是以刑訊逼供的迫害方式強迫我抄的「三書」,聲明全部作廢。鄧、羅二惡警表現出無可奈何的失望態。之後,羅劉二罪犯也被調換走,沒有對我監控。我借環境寬鬆之際,向其他關心關注我的在押犯揭露了前段時間我被惡警鄧學文指使罪犯羅、劉、宋、唐四人迫害的真相和醜惡內幕。同時,我開始正常的晚上煉功,恢復了與同修的交流。

2007年11月,大法弟子張義祥(四川彭州人)拒絕穿囚服,被惡警鄧學文強行送入黑獄內「嚴管間」進行迫害,惡警指使罪犯羅、劉二人負責監管。他們強迫張義祥背監規、寫檢查、還威脅他寫三書。張義祥不配合,遭到惡徒們的毆打、掐他的大腿,兩天兩夜不准睡覺。張義祥一時氣憤,以死抗爭,用水杯砸自己的頭,當時頭頂就被砸出一條一寸長的口子,鮮血流出來。張義祥的舉動把他們嚇住了(前不久獄內才死掉二病犯,他們怕負責任),馬上報告惡警鄧學文。鄧學文就用手銬將張義祥的雙手銬在床邊,晚上睡覺都沒有鬆開手銬,這樣迫害了一個星期才放開。張義祥始終不配合,於是由羅犯以張義祥的名義編抄了「檢查」,應付上級。(事後不久,張義祥聲明該「檢查」作廢)

2008年6月中旬,我向一老年犯人講真相,他想得法,於是我就背誦《轉法輪》一、二講給他聽、默寫師尊《洪吟》幾首給他,讓他先學習。不料,於6月30日,想得法的老年犯人晚上煉功被邪惡罪犯蔡欽輝發現,蔡犯就去向惡警陳國順報告,好撈一些減刑計分。惡警陳國順、羅國華在老年犯人的枕頭內搜出幾張我手抄給他的師尊的《洪吟》中的幾首,惡警體罰該人,反省面壁一週,知道是我給他的,我又被罪犯王春、胡傑、劉榮波、袁義 等幾個罪犯監控,送嚴管間迫害。他們強迫我穿囚服,我拼命反抗,大聲說這是迫害!罪犯們急於要在惡警面前表功,罪犯們一哄而上使勁將我按住,強行給我穿上囚服。我還遭到他們的毆打,我的臉被打腫了,並要我寫檢查。由於我有怕心,正念不足和邪惡的肉體折磨,當著眾多在押犯和三位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面前做了書面檢查,承認自己違反了監規。我在寫過檢查之後,日夜不安,想到自己做的不好,我汗顏不已。我有愧於同修,對不起師尊,對不起大法。2008年9月,我向黑獄一監區獄警(監區長)夏紹玖遞交了聲明:聲明那些所謂的檢查和其他人抄寫的有我的名字的保證書、心得體會全部作廢。

我終於熬過了漫長的七年黑獄非法關押,獲得了自由。我回家後得知大法弟子劉天厚在五馬坪黑獄一監區迫害致死,很是震驚與悲痛。這又是惡人特別是監區長夏紹玖、指導員陳國順對大法犯下的滔天罪行!劉天厚七十多歲,被非法關押期間,任憑邪惡的折磨,始終沒有改變對大法的信仰,對大法一直很堅定。劉天厚被迫害死後,留下長期癱瘓在床的老伴,還有一個兒子,兒子名叫何永軍,生活非常困難。他家住四川會理縣白果鄉白果村四組。希望知情者繼續揭露和曝光惡人的罪行,儘早結束邪黨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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