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現在與我辦了復婚手續,我家還成立了家庭資料點,丈夫還幫著做一些大法的事,而且還勸退了他身邊的一些有緣人。每勸退一個,他也很高興,並說「今天我又給你勸退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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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尊您好!
各位同修好!
我自一九九五年得法風風雨雨走到今天,是靠學好法闖過來的。和平時期學好法是我們走好正法之路的基礎。在九年的腥風血雨中我堅信大法的心從沒動搖過。
我修煉十三年每天總是感覺時間不夠用,除完成本職工作,幹好家務外,其餘的時間都用到了修煉上,有時間就看書學法,甚至走路、做家務,頭腦中都在背法,一分一秒都不捨得耽誤。白天有時學睏了,只是用胳膊擎著頭睡上一會兒,胳膊麻了也就睡醒了(不敢枕枕頭睡,怕耽擱時間)。醒來後接著學法。當偶爾碰到幾位同修在一起嗑瓜子閒聊時,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的浪費的時間太可惜了。心想這時間用來學法該多好哇!
在煉功上,我除極特殊情況外,從不耽擱,即使落下也得補上。我體悟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的。記得一次,在戶外草坪上煉功時,同修對我說這蚊子叮我三天哪,我馬上說咋沒叮我呢!結果從開始抱輪蚊子就開始叮,那時抱一個輪是十分鐘,就被叮了四十分鐘,我一動沒動,怕把氣機弄亂了,滿臉被叮的足有二十幾處。我立刻悟到這是顯示心造成的。煉完功回到家,丈夫看我滿臉被叮成這樣,火冒三丈,我想,我得把握住,不然今天的功又白煉了。
因為我熱心做證實大法的工作,無論做哪項工作,我都用法衡量,不符合就不去做。
在做證實大法工作的過程中,可能多一些磨擦,在過關中經常能想「我是煉功人」,就能把握好,就能過的去。記的一次同修誤解我,說一些很尖刻的話。當時真是刺痛了我的要害,當時在場的同修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以為我得和她吵起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是煉功人,我得把握的住。過後我還到她家去學法(她家是學法小組)。她滿臉都是不高興,持續了幾天,可能有同修把情況和她講了,她才對我說,我誤解你了,我知道你一心為了大法、一心為了大家,以後有甚麼事儘管吱聲。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的謊言鋪天蓋地,瘋狂的鎮壓,我沒有動搖對師尊和大法的堅定信念,繼續做著大法的事。記得初期不知怎麼做,我就給外地的同修打電話問他們那裏是怎樣做的,他說是利用發傳單的形式,我覺的這種方法挺好,我就到複印社複印了兩千份傳單。
我想自己發,但是感覺面很小,我就到我能接觸到的學法小組和同修切磋,我說要想使更多的人了解真相,還是發傳單這種形式傳播的廣,有的同修認同,有的同修說那樣做對大法不尊重,還說「自己咋悟咋做吧」。我心裏很難受,就想難道我錯了!就關於法輪大法簡介的問題發出去是否對大法不敬,我悟到我沒有錯。後來師尊發表經文:「所有今天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學員做的非常好,我對這個是做了充份肯定的,他們做的是絕對的對,這是無疑義的。」(《窒息邪惡》)我心中豁然開朗。
到北京證實法,警察在回來的路上一直讓我說:「你就說句不煉了,明天就回家過年(正好趕上過年),不然就送你進去。」我一句話也不說,腦海中一直在背「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因邪惡瘋狂抓捕,我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多。在這一年當中,如果沒有師尊呵護和法理的指導,是很難走過來的,身體從脖子往下全身長滿了疥瘡,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整天奇癢無比,母親逼著我上藥,說是常人不理解(母親也修煉人),同修說她們用硫磺皂洗好了,不管是誰怎麼說我就是不用藥,一直持續一年多。
因邪惡找不到我,曾三次將我丈夫綁架去派出所迫害,丈夫在邪惡的威逼下要與我辦離婚手續。雖然我身心承受很大的痛苦,但沒有影響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我堅持到鄉下親戚家講真相,幾乎走遍了所有的親戚,有的親戚看到我身體的疥瘡也很同情我,有的怕把他們傳染上,也很戒備我。我不顧及他們怎麼看我,我就是要把真相告訴他們,救度他們。他們基本上都聽明白了真相,我二姑家大姐夫笑著對我說:「三十多年沒見面,還沒把大姐夫忘了。」我說,「咱們都是親人嗎,能忘了嗎!」後來與大法弟子取得了聯繫,我就利用各種方式講真相,送傳單,用手寫條幅,貼標語,打電話,面對面講真相。每天都在有序的做著三件事。早上煉功,上午學法,發正念,下午出去講真相。
惡警曾多次去我丈夫單位和我家裏對我丈夫進行騷擾,後來丈夫受假相迷惑曾多次找我勸我停止修煉,我說:「讓我放棄修煉是絕對不可能的。」丈夫說:「你要煉我就與你離婚。」我說:「你要離婚我也沒有辦法,但你得記住大法好」。當丈夫真的與我離婚時,對我的打擊很大,有一種承受不住的感覺,真是「百苦一齊降」(《洪吟》〈苦其心志〉),我就不斷用法支撐著自己。
有時我就想,我為甚麼會流離失所,是因為我對丈夫的情很重,邪惡就利用我放不下的這個執著迫害我。師尊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當放下了執著心,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丈夫現在與我辦了復婚手續,我家還成立了家庭資料點,丈夫還幫著做一些大法的事,而且還勸退了他身邊的一些有緣人。每勸退一個,他也很高興,並說「今天我又給你勸退了一個」。每當他出門或有集體活動時,我就趕緊囑咐別忘了救人,我笑著對他說,「救人不是好事嗎?」有時孩子出門我也囑咐孩子有機會別忘了救人。孩子也走上了修煉的路,我不管走到哪心裏繫的都是眾生,有機會就講真相,沒機會就發正念,有時,為了講真相在路過買東西的地方就少買一點東西,有時自行車還有氣兒,也去到那打點氣兒,目地是為了告訴他真相,心裏總是有一種緊迫的感覺。
為了抓緊多救度眾生,在做資料時,我總是想多做點,同修多發點,每週幾樣資料加在一起有一百多份。有時同修反映說多,我就想救人還怕多,我出去一趟,拿四、五十份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就回來了,一週一百多份還多嗎?總是把自己的觀念強加給別人。一次一位同修用嚴厲的語言給我指出來,當時我心裏很不舒服,同修走後,法也學不下去了,有一種修不下去的感覺。之後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嚴重強加別人的心,強烈執著自我,沒有站在對方的角度為對方著想,把修煉當成了工作,找到了不足,我從內心感謝同修給我這一重錘,事後見到同修對她說,「感謝你點醒我。」當時同修向內找說:「我的語氣也不對。」向內找真是法寶,向內找就不會被舊勢力利用間隔同修。
在整體配合上我們從不打折扣,無論是本小組、本地的、外地的只要是大法的需要,我就盡我最大的努力做到,從沒有過怨言。大法弟子是個整體。
一次在外地聽說一學員從勞教所出來,同修都不見她,也不叫她到同修家去,她就自己在家學起了佛教,我得知後很著急,馬上坐車去她那裏和她交流。當時她很激動,說這是師父叫你來的吧!我說是師父安排的。我體會到只有信師信法,學好法,能在法上認識法,才能得到師尊的呵護,我切身體會到師尊時時都在我們身邊,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
以上是我修煉以來的部份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