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也感到很奇怪:我平時很少說話,特別是見到陌生人和當官的,我根本不敢說話。可那天,卻不知哪來的膽量和智慧,在眾多人面前講了真相。一位開了天目的同修對我說:當時我講話時,渾身發放著金光。我明白了,是師父加持給我的正念。
──選自本文 |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同修們好!
我一九九七年得法,今年六十六歲。在修煉和助師正法十二年的風風雨雨中,憑著我一顆信師信法的誠心,在講清真相和救度眾生中,在邪惡迫害和嚴酷打壓下,在修煉中遇到的每一關每一難中,都能化險為夷,平穩的走到今天。由一個生不如死的危重病人,成為一個健康人;由一個不懂人生真正意義的人,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由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的退休工人,成為懂電腦和能做大法資料的內行人;由一個普通的大法弟子,成為協調人。每一點神奇的變化,每一步境界的昇華,都離不開大法和師父的慈悲呵護。
修煉前,我患有嚴重的神經官能症,二十多年來,每天都是靠鎮靜藥、催眠藥睡覺;除此之外,我還有甲亢、心臟、肝、膽等多種嚴重疾病。為了治病,丈夫多方為我尋醫問藥,看遍了本市各大醫院,請了著名專家教授,花了幾萬元,多方醫治,病不見好,反而越來越重,體重只有九十斤,整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人瘦的皮包骨,有氣無力。就在這生不如死,走投無路的危難關頭,我有幸喜得大法。
得法後,我每天都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不僅使我懂的了法輪佛法是一部高德大法,教人向善的大法,而且,師父還給我淨化了身體。開始煉功時,每天由丈夫扶我到煉功點;三天後,我自己就能單獨去煉功點;十天後,我一口氣能上五樓;三個月後我就變成了一個健康人,一身病都不翼而飛了。一年後,體重由九十斤增加到一百三十斤。修煉後,我沒有住過一天醫院,也沒吃過一片藥,身體越來越硬實,人變的越來越年輕,走起路來格外精神,幹起活來身上有使不完的勁。丈夫、孩子,以及關心和同情我的鄰居、同事都為我身體神奇的康復而高興。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在全國上下開始了一場鋪天蓋地、滅絕人性對法輪功的打壓,新聞媒體全天候二十四小時誹謗大法,師父遭受了邪惡低劣的人身攻擊。天空被黑雲覆蓋著,被謊言、邪惡籠罩著。一時間,全國各地大批大法弟子被抓,被非法勞教、判刑。此時此刻,我的心頭就像壓一塊石頭一樣,心裏有說不出來的難受。為了替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就用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向世人講清真相,講法輪大法是正法,講師父如何清白。
二零零零年,全國各地大法弟子為了證實法,紛紛去北京上訪,去天安門打橫幅。當時由於自己怕心重,放不下親情,始終邁不出這一步。後來,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發表後,我反覆學習,終於認識到:助師正法是每個大法弟子的使命。
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去天安門打橫幅。被非法抓捕後,在駐京辦事處期間,我市公安局一個副局長對我們說:你們這麼大歲數的老太太,不在家享清福,上北京來幹啥!他的話音剛落,我覺的這是證實法、講清真相的有利時機,於是講了我這個原來的危重病人修煉法輪功後親身受益的經歷。我一口氣講了十多分鐘,在場的人都一一點頭,最後那個副局長邊走邊說:好就在家煉吧,好就在家煉吧。
事後,我也感到很奇怪:我平時很少說話,特別是見到陌生人和當官的,我根本不敢說話。可那天,卻不知哪來的膽量和智慧,在眾多人面前講了真相。一位開了天目的同修對我說:當時我講話時,渾身發放著金光。我明白了,是師父加持給我的正念。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被單位接回後,罰款三千元後才放我回家。此後,我就成了派出所、街道、單位的所謂重點「包保」對像。派出所、社區暗地裏對我監控、盯梢,單位「六一零」的、保衛科的三天兩頭到我家查看。一天,單位把我騙到廠裏去辦「轉化班」,一些邪悟者把我圍到中間;你一言他一語,企圖讓我放棄修煉。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對他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散會後,單位請我們到飯店吃飯,又企圖以這種方式轉化我。見此情景,我決不配合,藉機家中有事擺脫了他們的無理糾纏。從此以後,他們再也不找我了。
在邪惡迫害嚴重時期,師父告訴我們多學法、多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排除干擾〉)
我堅持學法、煉功,每天除學習二至三講《轉法輪》外,還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從而去掉了怕心,堅定了正念,走出去和同修一起印條幅,印不乾膠;晚上出去發資料,經常是半夜回家。在我們這一地區從南到北,從東到西,走街串巷,真相材料發了個遍。有時還和同修到周邊鄉鎮、農村發放真相資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一個夜晚,我和一個年輕同修去一個邊遠鄉鎮發放真相資料,在這個冰雪覆蓋的嚴冬裏,天黑、路滑,我倆互相攙扶著,摔倒了再爬起來;時而遇到狗咬,時而遇到惡人攆。發完鎮裏,又發了二個村屯,挨家挨戶發放真相資料。天亮時,全部資料剛好發完,乘早六點車返回家中。
隨著打壓不斷升級,我市惡人對所謂重點掌握的大法弟子進行監控、蹲坑和非法綁架。二零零二年五月傍晚時分,市公安局五、六個惡警突然闖入我家,非法抄家兩個小時後,要把我帶走,當時我想:如果跟他們去,他們就得讓我寫保證書,要轉化我。想到這,我內心默默的在求師父:給我下個千斤閘,我堅決不配合邪惡,誰也動不了我。這時,我突然出現心臟病發作的症狀,摔倒在地。邪惡一看,把我丈夫和姑爺帶走了,還讓他們給我寫了保證書。同時邪惡之徒又逼迫我寫不煉功、不串聯、不上訪的保證書,否則,就要抓去勞教,本人坐牢受苦,子女也要受株連。當時,姑爺正處在提升科長公布階段,兒子入黨正在審批。在這個當口上,全家人都承受不住了,丈夫罵,姑娘哭,兒子勸。我一聲不吭,心裏一個勁的背法:「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精進要旨二》〈見真性〉)。想到師父的法,正念出來了。我決不能被假相帶動,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一個不動就能制萬動。我的心一定,家人情緒也穩了,迫害隨之解體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邪惡瘋狂至極,兩週內全市共綁架了六十多名大法弟子。十二月十八日,我小區五名大法弟子家同時被抄,公安局動用了十多輛警車,出動了四、五十名警力,綁架了九名大法弟子。那天,我家中只有我一個人。四、五個惡警闖入我家後,對我說:老太太,收拾收拾跟我們上車走吧。我說:我不去,我沒做甚麼壞事,我就煉煉功,把一身病都煉好了,還犯法嗎?惡警看我不走,就進屋翻東西,其中一個惡警要拿走師父的講法帶,我上去拼命與他爭奪。就在這時,我覺的頭昏眼花,摔倒在地,惡警見此情景,慌忙離去;我沒被惡警帶走,我知道這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由於邪惡瘋狂綁架,致使一些協調人、資料點的同修先後被非法關進了勞教所和監獄。一些被派出所非法掛了號的同修也不敢在家住了,沒走出來的同修更接觸不上了,大法資料也看不到了,每天聽到的是誰被綁架了,獄中同修怎麼被迫害了,每天都在這種恐懼中度過。樓道裏一有走路聲、敲門聲心裏都發慌,家人都看著我,不讓我出去,我不知該怎麼做,也特別害怕,一個月不敢出去講真相、做資料證實法。
為了去掉怕心,我就多學法,師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說:「正法弟子啊,這場迫害都走到這一步了,大法已經在正法中走到這一步了,我們還怕甚麼?你們不是已經看清了你們的未來嗎?所以對於這些邪惡來講,對於它們的安排來講,你們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建議〉經文中還說:「然而當大法要圓滿你時卻不能從人中走出來,在邪惡迫害大法時你卻不能站出來證實大法。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來的人就會在這場魔難過後被淘汰掉。其中很多是緣份很大的人。這就是為甚麼師父一等再等的原因。」當我學完了這段法後,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師父不在說我嗎?我嘴上說聽師父的話,其實心裏也有隻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思想。學習師父的講法和新經文後,使我感到自己責任重大,不能躲在家裏,不能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立即找同修切磋,揭露當地邪惡,發正念,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
由於資料點先後被邪惡破壞,我片同修看不到《明慧週刊》,得不到真相資料。我們和其它片同修平時不接觸,不認識,找誰要資料?沒有資料還不行。後來我費了不少心才找到了資料的來源,有的同修不敢走出來,有的家庭環境沒有開創出來,我就主動承擔了取送資料工作。此後,師父新經文、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能及時足量的送到每個同修手中。
然而,在取送資料過程中,也遇到不少困難和心性考驗。特別是冬天,白天短、路遠、道滑,每次我都得背五百本小冊子、五百份真相材料、五十本週刊,有經文時要帶一百六十多份經文。每次送材料,從晚上六點發完正念開始走,經常是晚上十點多才回來。平房和低樓層的不算,高樓層就得上六、七個,面對這些苦啊、累啊,有時也動心;但也甘心情願。但每逢同修家沒人時、給年輕同修送資料時,心裏真的感到不平衡,特別是遇到有的同修家人不理解和對大法有抵觸時,甚麼話都得聽,甚麼臉色都得看,他們甚至會把我們往出攆,有的威脅、有的恐嚇;面對這一切,我沒有灰心,沒有退卻。
幾年來,取送資料我一直在做,有些協調工作自然的我也就承擔起來。為了使同修們儘快的在法上提高上來,我先後多次組織學法小組,讓那些沒走出來的同修,參加集體學法,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對於那些怕心重的同修,我經常帶她們出去做真相、講真相、勸三退。每逢做《九評》、印條幅,做真相護身符等大批量的證實法工作時,我都根據每個同修不同特長、年齡安排不同的項目。比如有的老年大法弟子,因為年齡大、身體條件等原因,不能大量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就讓她們在家塑封各式各樣的真相護身符。
二零零二年以後,師父提出了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和同修切磋後,認識到建立家庭資料點的必要性和緊迫性,在協調人和技術同修的幫助下,很快建立了兩個家庭資料點。在此過程中,我參與了購買耗材、修理打印機,也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等技術,為以後建立的五個家庭資料點和我本人做資料奠定了基礎。
幾年來,家庭資料點不僅都能安全運作,而且還能達到整體配合,平時同修需要的經文、週刊、小冊子、真相資料、不乾膠、真相光盤都能及時足量的供給。每逢年節,還製作一些年曆、紅福字、賀年卡等,保證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資料來源。
二零零五年,為了更好的做好資料的協調工作,隨時補充資料不足,我購買了電腦和打印機,在自己家中隨時上網、下載、打印。由於丈夫怕心重,對此事不滿,聲稱:資料點就是一顆炸彈,一旦出事,誰也跑不了。為此事,丈夫的怕心曾一度被魔操控。看我不聽,他就伸手打我。對於丈夫的想法和舉動,我也能夠理解。他多年給惡黨工作,深知惡黨的邪惡,而且在我多次被迫害,他每次受牽連,也遭到迫害,承受和付出了不少。但我資料不能不做,不能被丈夫所帶動;因此,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因為丈夫也在修煉,他隨著學法,心性逐漸提高上來,正念也足了,怕心也少了。
回顧自己修煉中所走過的路,每前進一步都離不開師父;闖過的每一關、第一難都離不開大法;只有信師信法才能走到今天,只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才能走好今後的路。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師父和大法給延續來的,是讓我修煉和助師正法的。然而,我卻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還存在許多人心、求安逸心等許多不足。今後,我決心聽師父的話,學好法,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緊跟正法進程,信師信法跟師走,堅修大法心不動。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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