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心無存 勞教所裏正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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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前,我體弱多病,患有咽炎、食道炎、胃炎、胃竇炎、關節炎、肺炎,最嚴重的就是心臟病。我整天無精打采,不願和人交談,少吃多睡,大小醫院沒少去,中西藥不斷,家裏親人到處為我求醫問藥,老母親更是每天求神保祐,燒香許願,都沒起作用。我每次去鄉村衛生室,衛生員第一句話就是:你哪裏又難受啦?我是當地有名的藥簍子。

大法救了我的命

我十四歲才上學,一直不知道自己有心臟病,就是成天難受,身體瘦弱,不停的打針吃藥,這邊好了,那邊又出狀況了。到二十歲那年,感覺心慌氣短,特別難受,到縣醫院找專家用儀器檢查,檢查完大夫光看著我不說話,我就問是啥病吃啥藥,他說,唉,吃甚麼藥也起不了大作用,你年輕輕的,怎麼是這個病。我問是啥病?他說:「是先天性心臟病,吃甚麼藥都起不了大作用,你的心臟就好比是個蘋果,已經壞了,你想叫這部份壞的通過打針吃藥好,不可能。你只有少生氣,少幹活,多吃點好東西,這樣能維持著不向壞的方向發展就算不錯了,你吃甚麼藥都是白花錢。」

當時我想,自己沒有一個好身體,也不能連累別人。所以這事也沒對任何人講,感覺生死對我來說無所謂,根本也不怕死,以後省得給別人造成負擔。

一九九六年九月,我們村有煉法輪功的,我母親就聽別人說這功很好,也不要錢,叫人做好人,聽說很多有病的人通過煉功都好了。我甚麼功都沒煉過,也沒問過氣功是怎麼回事,心想煉功點就在家門口,也不要錢,就試試吧。

我第一次去煉功,感覺很好,四套功法煉完後,身體非常輕鬆,也非常舒服。從那以後我就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從不間斷。按照師尊要求的用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身體一天天的好轉,精神也充實了,以前那種成天打針吃藥,無精打采,遇事就煩,病魔纏身的現象不翼而飛。

煉功前,因為我不能幹重活,還得經常花錢吃藥,家庭貧窮,夫妻之間經常吵架,感情不和。而修煉大法後,通過學法、煉功、向內找,我的家庭也和睦了,親朋好友關係溶洽了,經濟也寬裕起來,一切都和順了。

做好人卻屢遭綁架

九九年七月,江羅集團利用個人職權凌駕在法律之上,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栽贓陷害、污衊關押,無所不用其極。我於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後,遭到惡警的打罵、電擊,後巨野縣「六一零」將我非法關押一百四十六天,向家屬勒索幾千元錢,才放人。從此,經常有公安局和鄉派出所的惡警上門騷擾,多次非法抄家,家裏人一看到穿警服的就嚇的心驚膽戰。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四日,我第二次被惡警綁架、非法抄家,在公安局被折磨一個晚上,又在單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四月十五日,惡警將我強行綁架到山東王村勞教所七大隊。

在勞教所反迫害

王村勞教所的七大隊和八大隊,主要非法關押大法弟子。我一被關入監號,惡警馬上安排兩個猶大晝夜監控我,寸步不離,不許我跟別人打招呼,更不準交談,惡警、猶大輪流向我灌輸污衊大法的言論,企圖逼迫我放棄信仰。幾天後看我不動心,就開始肉體迫害,如面壁罰站,兩手下垂,不許說話,猶大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惡警更是拳腳相加。

兩個星期後,惡徒看我仍不放棄信仰,就把我關到嚴管班,晝夜不停精神折磨,開始還讓每天睡五小時,到五月份,一天只讓睡一個小時的覺,凌晨四點睡、五點起,持續了二十多天,幾個人輪班熬我們,逼我們臉對著牆壁罰站,惡徒拳打腳踢。但不管他們用甚麼手法,都改變不了我們信師、信法這顆堅定的心。

後來我想,不能再接受他們的無理迫害,惡警及猶大背後是受舊勢力及邪惡的靈體所控制而對我們大法弟子加重迫害的,我們不能接受也不能認可,大法弟子要堂堂正正,不管在任何環境下都要講真相,堅持正信,我不接受他們的任何迫害,我也不怕他們對我的任何迫害。從綁架那天起我也沒有任何怕心。我要給他們講真相,救度他們先天本性的一面,也同時清除解體他背後邪惡的一面。

有一天,猶大王某寫月小結,叫我面壁思過,我說:我沒甚麼錯,思甚麼過呀。我不配合他,他就動手強迫我面壁,我大聲和他講理,制止他這種邪惡行為,告訴他這樣做是違法的。這時勞教所的大隊長、教導員來了,我不怕,繼續和他講理,他們看著我笑笑就走了。這時猶大也不敢再那麼邪惡了,我睡覺的時間也提前了,從早上四、五點改為夜裏十二點。

在嚴管班裏,惡警對法輪功學員不但在肉體上折磨,每天除睡覺、去廁所和洗刷外,都得在小板凳上坐十七至十八個小時,頭和胸都要挺起來,雙膝靠攏,兩手放在膝蓋上。否則就要挨打受罵,達不到標準就加點加重迫害。出門去洗手間都得大聲打報告,聲音小點,都得拉過來重打,再不行還得重來。去洗手間只能中午去一次,其它時間不讓去,規定大便三分鐘,小便一分鐘。特別是我去洗手間,都有值班的跟著,解大便的時候兩分鐘不到就從茅坑往外拉,有時候用煙噴,有時候用水澆,解大小便很少讓洗手。總之每次去廁所都要遭到凌辱。

惡警在精神上也給我們施加壓力,經常強制讓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們幾個人不看,把臉轉向背後,他們叫我們轉過來,我們不聽那一套,惡警就強制我們轉過來,我們不轉,惡警就強制我們罰站,放多長時間錄像,叫我們站多長時間。

有一天又放邪惡錄像,我們在後排坐的三個人都到裏屋去坐,別人一看我們走了,他們也都走了,值班的大班長就找來了警察,問誰先走的,值班的說是我把他們帶走的,警察說:算啦,都不願意看就別放啦。

我想他們怎樣對我,我也無怨無恨。我就要正一切不正的,決不聽邪惡的安排。他們叫我站我就坐,叫我坐我就站起來。值班的這些人在惡黨警察的指使下,張口就罵,舉手就打,我就大聲不停的喊:「真、善、忍大法不允許你們打人罵人,你們打人罵人是違法的。」有時候我就走出門在走廊裏喊。我被監禁在六號室,煙味、風油精味太大,我想這是警察強加的,我還是回七號室,警察不讓,說我回去嚴管班不穩定,從此我就絕食不吃飯,一個星期後,警察隊長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這屋裏氣味太大,他說可以在走廊裏吃。他給值班的說:你們誰也不能在這屋裏吸煙,想吸就到廁所裏吸去,風油精誰也不能再抹。就這樣我在值班室裏坐,在走廊裏吃,在七號室睡。

有一天早晨天不明,值班的就叫我到外面去坐,並且張口就罵,我說你值班也不能隨便罵人,他說罵你怎麼啦,我說你罵我就不出去,他就強行往外拉,把我的上衣都拽爛了,也沒有拉出去,我就大聲和他講理,警察來了,看了看也沒說甚麼就走了。我說你為甚麼罵我,為甚麼把我的衣服拽爛。後來他覺得自己不對,就拿了自己的一件好褂子賠我,我說:我不要你的衣服,我就是不許你迫害我。

記錄被迫害的同修

有一天,嚴管班放誹謗大法的錄像,有些同修不看,警察大隊長教導員打罵一姓劉的同修。這位同修不接受他們的迫害,給他們辯理,惡警就叫來幾個值班人員把他拖到辦公室,抬來一箱子電棍,把他吊銬起來,輪番電他,又使用其它刑具對這位同修迫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又將這位同修拖到下邊小號裏迫害,兩個警察和兩個值班的輪班看管,警察住外面的套間,裏面的小屋又髒又臭,有人在裏面隨便大小便也沒有人管。我記得當時是七、八月份,是蚊蠅最多的季節,這位同修被拖走時穿的是短衣短褲。在裏面整天被雙手銬著,也動不了,蠅子吸,蚊子咬,不吃不喝,嘴上幹的都流血了,給值班的要點衛生紙都不給。一般的人坐上一星期就過去了,一個星期後他還不配合,又延長到十天,最後把他關到六大隊繼續迫害。

和我被關在同一號室的一位同修家是濰坊昌邑的,剛來時被惡警用電棍擊傷了腰部,腰直不起來,黑白天都在床上。有一天他要去洗手間解大便,幾次要求,值班的就是不讓去,兩個人把著門不讓出來。結果這位同修拉了一褲子,還弄一身。當時穿的是短褲,四、五個值班的把他架到洗手間去洗,弄得走廊裏都是糞便。零七年這位同修被轉到其他大隊加重迫害。

八月份,警察又對我們強制「轉化」。我想所謂的做「轉化」的人,有的是跟大法結了緣的,由於承受不了壓力,做了背離大法的事。通過跟他們多次交流、切磋,他們歸正了自己,有的寫了聲明,有的因此被惡警嚴管,有的被強迫勞動,只有個別怕心重的不敢說話、不表態。

有一次,一個剛被綁架來的同修走入誤區,被警察利用來「轉化」我。我嚴肅的告訴他:「你自己走的路你都不知道,還說幫助別人。」他沒有吱聲,三天後這位同修醒悟了,寫了嚴正聲明,被惡警拉到辦公室加重迫害,把他背銬著坐在地上,前邊把腳墊起來,用力狠壓膝蓋,疼的直叫,眼睛一直流淚,殘酷迫害了幾天後,被關到嚴管班。

遭暴力灌食

九月份的一天,警察安排兩個邪悟的人向我散布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言論,惡警李公明從外面窗戶往裏看我們,問他們我有沒有認識,他們回答沒認識,李公明說:沒認識明天參加勞動去算啦,別做工作啦。我說我不參加勞動。他一聽大為惱怒,走過來對我拳打腳踢,向我胸部猛擊,又左右兩個耳光,惡言惡語的說:不轉化,不勞動,要加倍整你。

十月十五日,兩個值班的惡人向我臉上吐煙圈,還惡言惡語罵我,我善意規勸一直不聽,惡警王新江和宋南叫來了四、五個打手,把我抬起來,我不停的喊「真、善、忍大法不准你們迫害我。」他們把我抬到會議室,按倒在地上,有的猛壓我的大腿,有的用力壓在我身上,有的在我頭上身上拳打腳踢,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個子叫田龍雲,兩手捂住我的嘴用手指猛捏,當時我的牙齒被他捏掉一顆,捏歪倒四顆,滿嘴流血;當時惡警王新江、宋南在一旁監督。

由於牙齒被捏的歪倒,不能吃飯,十天後他們要給我灌食,遭到拒絕後,就強行抬我去衛生所,按在椅子上,兩隻手背銬,兩隻腳別在椅子裏,兩邊各有一個人用腳蹬住,後邊一個姓王的惡人腳踩住手銬用力一蹬,我疼的大叫。我說:你們再迫害我就告你們,我不能灌食,我的牙被你們打動啦。負責灌食的衛生所長要看我的牙,我不張嘴,後邊的人拽我的頭髮,兩邊的人捏我的嘴,灌食的看到了,不敢下胃管強灌了,就拽頭髮捏嘴從嘴裏灌。從那以後到走出勞教所的這半年期間,我只能早晨喝一勺玉米麵水,中午吃一勺菜,晚上一勺菜。

零六年除夕晚上點名,由於抗議惡警長時間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和縱容惡人干擾迫害,點到我的名字時我沒有應聲,惡警李公明大為惱火,拿著硬紙板做的點名冊的尖角在我臉上不停的四處亂磕亂砸,還惡言惡語的亂罵,甚麼難聽罵甚麼,從沒聽過的惡語都從他嘴裏出來了。

不承認迫害

零七年,王新江當副大隊長後,把我們硬關到一間小房,一天到晚不見太陽,白天還得睡幾個值班的,晚上十幾個人睡在裏面,氣味非常大。白天我們坐在不到一米寬的過道裏,要我們都回頭朝裏坐,我就是不朝裏坐,我朝外面坐,在門口,看到王新江我就要求他給我們調離地方。有時出門在走廊裏給他講,王新江很少在嚴管班停留,以後我看到警察大隊長、教導員,還是勞教所裏的甚麼人,還是省裏的甚麼人,我都要跟他們講道理,說明事實真相,要求調換地方。後來他們允許我去曬太陽,也允許我到以前的床上去睡,我說光叫我自己曬太陽還不行,他們也得需要去曬太陽,我們都得搬過去才行。

有一次在會議室裏,警察隊長半開玩笑的說:喲,你現在高級了,隊長的高高凳子你也敢坐。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對社會、對人民都是有好處的,我甚麼時候也不低級。

有一天,惡人又在打罵我,我正面制止他,警察就叫我去另一號室,裏面有一個剛綁架來的淄川的同修,用兩個大型銬子打著背銬,銬在椅子上,下著胃管,一頭用膠帶粘在頭上。這位同修已經在當地看守所絕食十三天,又被綁架到王村勞教所。兩個猶大在屋裏幹著活,監視著這位同修。這時同修說要小便,兩個包夾漫不經心的說隊長不在這裏我們也不當家啊。這時這位同修又大聲的說我要小便,把頭用力一甩,把下的胃管甩出來啦。我說:你們不當家,可以去找隊長,隊長叫不叫去,沒你們的責任。不一會包夾去找警察好久才回來。這時惡警王新江來了,看了看那位同修,又看了看我,氣急敗壞的說:你在這裏幹甚麼?我說是隊長叫我在這裏的。他趕我回去,我不聽他的,他抓著我就往外拉。別看他一身肉,就是拉不動我,他又叫了兩個包夾往外拉我,到了鐵門口時,我抓住鐵門就是不動,王新江惡狠狠的用拳頭猛砸我抓鐵門的手,又用腳猛往門裏跺,拽到五號監室,按倒在地上,拳打腳踢,還往我臉上摑耳光,打的鼻子、嘴都出血了,滿臉都是血,身上也是血,躺在那裏好長時間沒能起來,王新江叫來猶大大班長,讓他用濕毛巾把我臉上的血和衣服上的血擦了,叫他看著我,我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惡警是如何迫害的那位同修,到吃晚飯的時候他們把我抬回到嚴管班。

一連幾天我絕食不吃不喝,警察大隊長去找我,說你有甚麼事儘管說,該說的就說,該吃的也得吃。我說有事找隊長算不上甚麼錯,你想那位學員不吃飯你們強給他灌食,灌到肚裏不讓他大小便那能行嗎?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信仰是我們的自由,你們不能那樣銬著迫害他,我說的也不算多,王新江就那樣打我罵我迫害我,我也不怕他打,我也不怕他罵,我也沒有甚麼可怕的。警察大隊長只好說,他這樣做是他的不對,叫他給你賠禮道歉。第二天王新江來了,他說,前幾天是我的不對,我不該打你罵你,以後保證不再犯同樣的錯誤。我說,我也沒有甚麼怨,也沒有甚麼恨,你這樣打人罵人是對你自己不好,再說你們當警察的也不能隨便打罵人吧?!

絕食七天後,他們又採取了另一種迫害方式。知道我不同意灌食,就把我綁架到三五八醫院強行查體,檢查結果一切正常。把我的一隻手銬在床頭上,另一隻手叫包夾按著,一瓶一瓶的打了一天吊瓶,都是不明藥物。我說堅決不打了,醫生說你不吃就得打,你不打把腳手都銬上也得打,你吃就不打了。到晚上我想,我雖說幾個月沒吃主食了,七天不吃不喝也好,十天不吃不喝也好,一點也不感覺餓,精力非常充沛,身體氣力也很好,雖然一天只能睡五、六個小時,從沒感覺困過。勞教所裏很少有機會洗澡,偶爾允許洗一次,一年四季都是洗涼水澡,每次叫洗時我都洗,就是三九嚴寒從不間斷。我一個好的身體,不能被他們殘酷的迫害,他們說打的是營養藥,實際上這種藥對我的身體破壞力極大,到了第三天就感覺四肢無力,筋疲力盡,肉像刀割一樣的疼。我想我得早點離開這鬼地方,不能再讓他們迫害我。我說我就是不在這裏,我堅決不吃,愛怎麼樣怎麼樣,下午就把我拉回勞教所。

邪惡的「轉化」

惡警將關我關在會議室裏時,我曾經記錄下勞教局關於警察執法的部份規定,一張是七不准,一張是十不要:一、不准直接參加和指使、默許他人打罵體罰虐待勞教人員;三、不許索要、收受、侵佔勞教人員及其家屬的財物;六、不許剋扣、挪用、侵佔勞教人員伙食費和其它財物;九、不許違反規定對勞教人員使用禁閉和警械具。不許勞教人員管理勞教人員代行警察職權。他們做的恰恰相反,去掉上面的「不准」、「不許」才是他們的真正行為。那些規定只是掛給外人看的。不准勞教人員代行警察職權,卻總是由社會上其他行為的勞教人員看管大法弟子;總是指使、在一邊看著那些人毒打折磨大法弟子;對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關小號、用刑具更是家常便飯。零六年全國迫害法輪功總結會在王村勞教所召開,惡警李公明曾大言不慚的說:主要是想聽聽我們做「轉化」工作的經驗,一個是多學習,一個是加期,一個是採取措施,一個是嚴密管理。

說白了,多學習就是高壓強制聽他們灌輸邪惡言論;加期就是針對有些大法學員的人心,以加期或無期相威脅使被迫害者看不到希望;採取措施就是用時時可能來臨的肉體折磨加重大法學員的恐懼心;嚴密管理就是嚴格隔絕大法學員之間的任何交流,不僅是語言,甚至連遞個眼神都不行,在難耐的寂寞和可怕的恐懼中導致人心重的學員精神崩潰,落入他們的圈套,做了大法學員不應該做的事。零六年上半年,全所十幾個大隊共有十個人被非法加期,其中非法關押在七大隊的大法弟子就有九人,都是堅定信仰不「轉化」的。加期有半年的,有三個月的,最短的是一個月,加期的理由僅僅是在一次所謂的法規考試中,有關誹謗大法的題目沒答全,有的寫名沒答題,有的答題沒寫名,有的沒寫名也沒答題。有個同修僅僅是在紙上寫了幾個單個的字,清身時被搜走,就給這個同修加了一個月的期。惡警對這些大法弟子都是白天強迫勞動,晚上不讓睡覺,逼著聽他們講攻擊大法的言論。後來這些同修都被轉到其它生產大隊加重迫害。

闖出勞教所

有一次,我見到警察教導員就問他,不准剋扣、挪用在所人員財物,為甚麼扣我的現金,李公明說你簽字了嗎?我說管財務的要扣我的伙食費和醫藥費,我沒甚麼病,你們強行給我打針,藥費我不接受,我也不簽字。他說你在這裏甚麼也不寫,一年給你加一個月的期。我說我沒期,我也不接受加期。

有一天,惡警李公明要趕我回嚴管班,我說我不走,前幾天你說好的叫我在這裏就行,今天為甚麼趕我走,你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不行。到了下午,李公明叫來了幾個打手把我抬到嚴管班,放在床上,我說我就不在這裏,我也沒甚麼怕心,我就不接受你的迫害。我起身想走,剛下床一頭栽在地上,待了段時間,有人問李公明怎麼辦,他說再把他架到會議室裏去吧,就這樣又把我抬回來啦。

有一天,警察大隊長說你快走了,一個月給你加一天,加十二天。我說:我從沒想過這事,我沒犯法,也沒犯罪,我一天也不該待在這裏,是當地「六一零」加的罪名,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上訪,非法監禁一百四十六天,勒索錢財幾千元,幾年了也不還,還變本加厲的迫害好人,天理不容。

零七年三月十七號,也就是我被綁架後的第一年零三天,惡警宋南看我不吃飯,又一次把我拖到醫院迫害。第二天上午王新江和管賬的警察匆匆忙忙到醫院叫醫生拔了吊瓶,叫包夾把帶來的東西全部帶走。我剛走出門王新江非要給我戴銬子,我說:我都被你們迫害成這樣啦,還給我戴銬子,我不帶。就這樣他們又把我拖到勞教所,按在床上,當時屋裏有好幾個人,有警察、包夾,還有不認識的人,惡警李公明指揮,他們做著各種姿勢在我旁邊對著我錄像,我也不知道他們搞甚麼鬼主意,也可能是怕以後出了甚麼事,推卸責任,搞假證據吧。

離開勞教所的時候,李公明和管賬的警察還有包夾把我從關押了近一年的大樓裏送出來,結賬時還是把醫藥費扣了,當時我說:我不在乎錢,我就要正一切不正的,教導員說過不簽字不算數,為甚麼扣我的現金。管賬的問李公明:你當時說沒說這話。他說當時說過。管賬的說那就不能扣人家的,又從新結算。

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家裏人多次去看我,勞教所都不讓見面,後來聽出來的同修說了我的情況,家裏人急了,去找當地「六一零」,他們怕擔責任,給開了信,才讓見了一次面。我給家裏人說這裏的事你們就別管了,是當地「六一零」把我送這裏的,甚麼事都有他們負責。我回家的那天,「六一零」推卸責任不去接,最後還是家屬接的。這一天是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這一次我被非法監禁、受迫害共一年零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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