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讓生命在宇宙中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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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好!

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體會徵稿,大法弟子們都在踴躍參與,這也是一次難得的切磋、提高機會。可是我自己總是被文筆不好的觀念阻礙著,多次想寫都放棄了,在師父的慈悲點悟與加持下,今天鼓足勇氣,將我這幾年修煉中的感悟寫出來,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我從小信佛,時常在腦海裏構畫佛國世界的殊勝與美好,朦朧中好像也知道經過修行就可以去天國世界,每當遇到挫折、磨難時,我曾不止一次想過要進廟修行,遠離紅塵世界。在八十年代,雖然各種各樣的氣功不斷出現,我身邊也有很多人參與學練,也曾聽說過出現一些神奇現象,但我不為之所動,對祛病健身不感興趣,甚至當我聽到法輪功時,也認為是鍛煉身體的一般氣功。直到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突然鎮壓法輪功,大肆抓捕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才引起我的注意,我覺的很奇怪,好多種氣功都在練邪黨不管,唯獨對法輪功如此不公對待,讓我產生好多疑問,我也很困惑,當時我很想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

由於當時環境的影響,沒有人講,更找不到書看,一直到二零零一年的冬季,我才有幸得到大法書《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是丈夫的弟媳(未修煉)送給我的。她說這兩本書是禁書,你看完後馬上燒掉。我說我先看看再說吧。我回家認真拜讀起來,看完後覺的很好,教人如何做一個好人,但當時沒有更深入去看,更不知甚麼是修煉了,這樣就擱起來了。

直到二零零二年,慈悲偉大的師父又引導我與一位同修甲見面,通過她的介紹,我又開始看師父的《轉法輪》並學習五套功法,但是對大法還是一種感性認識,法理上可以說是一概不知(現在知道是舊勢力擋著)。後來由於同修被迫害,接觸不到了,社會的形勢越來越險惡,我又放棄了看書和煉功。

可是師父就像惦記自己的孩子一樣,時刻惦記著我,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我突然想看大法書,於是再次拜讀師父的大法。誰知,這次看和以前截然不同了,大法的法理不斷的展現,我被大法博大精深的內涵深深吸引了。我如飢似渴,一口氣把九講全部看完,我明白了人生存在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以前許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大法中找到了答案,我知道這就是我一直以來苦苦等待和尋找的。我從心底發出呼喚:師父啊!我要修煉!我要回家!當晚我徹夜難眠,我為我當年兩次與大法擦肩而過痛徹心肺,我千萬次呼喚著師父,求師父不要丟下我。我面對師父的大法發下重誓:不管今後遇到甚麼魔難與艱險,即使付出生命代價,我也要堅修大法,今生今世就跟著師父走,師父讓做啥就做啥,不達圓滿決不罷休。從此,我才真正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二、闖家庭關

正像師父《轉法輪》中所說:「一個人要想修煉,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是啊,我剛步入修煉就有此感覺,諸多干擾就隨之而來了。

我丈夫受邪黨文化毒害甚深,是一個十足的無神論者,對修煉大法他是無法理解的,他真的把修煉人的大度、寬容視為精神有問題。對他講真相,說煉功人都是好人,他都不相信,認為你是信口開河,總是報以輕蔑的一笑 。當前他最看重的就是個人利益,為錢為名利而爭而鬥,他認為那才是撒不開手的東西,是實實在在的,這些也都成為他極力阻止我修煉大法的一個藉口。他也知道中共邪黨無惡不做,尤其當他看到本地大法弟子被抓、被抄、被罰的時候,怕我給他帶來經濟利益上的損失,他就變本加厲的反對,說甚麼胳膊拗不過大腿,以前練的現在都不練了(我縣有打壓以後趴下的),你還往裏鑽,你要被抓去我不管你,誰也別找我,罰款我沒有,你與我沒有關係。還說我是上了同修的當,受了騙等等。再就是破口大罵,找我父母、兄弟姐妹勸我放棄修煉。我家人都信神佛,容易接受真相,對我沒有發難,只是囑咐我要注意安全。

我丈夫見這一招沒起作用,就用離婚來威脅我,瘋了似的鬧著要離婚。我鄭重告訴他:我師父讓我們在哪都做個好人,儘量不離婚,你要非離不可,隨你便,你想怎樣就怎樣吧。過了兩天他卻說:我管不了你,你愛煉啥煉啥。這樣離婚的事不了了之了。

有時同修間有事,我需要晚上出去,他就說些不好聽的話。我對著他發正念:不許你對我說三道四,也不許你多問。以後我再出去或回來晚一些,他都不吱聲。我想讓他了解真相,得到救度,有一天我把小冊子夾在大門鎖上,他回來就可以看到,沒想到當他看到小冊子時,發瘋似的闖進屋,狠狠的將小冊子摔在我的頭上,同時拳腳相加,說以後不許你們煉法輪功的往我門上放這些東西,我不相信你們這一套,這是對我的人身侮辱等等,不依不饒的推搡著我,摔我幾個跟頭。我不與他爭辯,因為此時他完全失去理智,跟他說甚麼都沒有用,我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來,平靜祥和,牢記師父教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我說:「你先去睡覺吧,別鬧了,酒喝多了,休息去吧。」他回房後仍然是罵聲不斷。我發正念清除背後操控他的邪惡。

在我整個的修煉過程中,我丈夫真的是給我提供了很多提高心性的機會。有一次,兒子從外地上班回家,要去外邊吃飯,走進一家涮肉餐館,幾十個餐桌沒幾個空位。由於是涮菜煙霧很大,散發出來的肉膻味令我作嘔,本來平時我就不愛吃肉,我說我不想吃涮肉。他立刻大發雷霆,在百十號人面前,對我破口大罵,邊往外走邊說以後再不與我到外邊吃飯,說給他丟人。當時餐館就座的就有我父母的老鄰居,我沒有動心,很坦然,趕快內修,找自己是甚麼心促成的這個局面。我發現我太執著自己了,只顧了自己當時的感受,沒有為他們著想。我在心裏對他明白的那面說:謝謝,你又幫我去掉了一大塊黑色物質。第二天他又賠禮道歉,說他太過份了。

我丈夫給我製造的提高我心性的事情太多了,簡直數不勝數,因為他把生活中、工作中遇到的各種煩惱都強加在我的身上,認為是我煉法輪功給他帶來的不順。其實自我修煉以來他受益最多:胸悶好了,以前鼻子流血不止,到醫院做冷凍處理也沒見好,我修大法後,他再沒流過,工作順利,不斷升遷。這不都是因我修大法而給他帶來的福份嗎?告訴他這些他都不信,他認為那是他應該所得。最讓我不能容忍的就是,他對師父不敬,曾毀過師父法像,說過不敬師父的話。我有時真的覺的他是不可救藥的生命,有時又覺的他極其可憐,大法洪傳他卻與之擦肩而過,甚至對大法造下很大罪業。無論怎樣我不會受其絲毫影響,他干擾不了我,也動不了我,大法工作我想做甚麼就做甚麼。師父說:「我常說,常人的心是打動不了我的,誰說我一句好,我不會為之高興,誰罵我一句不好,我也不會為之生氣,人們之間和常人之間再嚴重的心性干擾對我不起作用。」(《法輪功》)

三、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真正走入修煉,師父開始給我清理身體,法輪在我身體很多部位旋轉,雖然沒有太大的消業反應,只是拉了幾次肚子也就過去了,可是從此以後我身體輕輕的,總感到整個身體在轉,力量很大。剛學煉功,尤其頭頂抱輪,堅持時間不長,我又氣又急,一想到同修們修煉那麼多年,這個過程早過去了,我剛剛進來,差距那麼大,我要追趕。當我第三天煉頭頂抱輪的時候,我很嚴厲的告誡自己:你今天胳膊再酸痛也不許你過早的放下來。這樣一想,胳膊就不怎麼酸痛了,還感覺到手指上、臂上都有法輪在旋轉,一套功法完整的煉下來了,以後抱輪有時還有很舒服的感覺,這一關過來了。盤腿打坐我一開始就能雙盤,並且能堅持二十、三十分鐘,三個多月以後,第五套功法就能完整的煉下來了。每天除了煉功就是學法。

因為當時資料點不是遍地開花,師父新經文、新講法及各種資料均由外地同修給送。所以得到師父講法很少,幾個同修才有一份,我只認識同修甲,是她給我一些師父以前的講法、明慧週刊等,我看完後,急忙把那些比較短的講法抄下來,像《精進要旨二》,這樣我就可以經常學了。通過學法修心,那段時間我感覺提高非常快,真的是一個星期就走過一個層次,有時五天就感覺走過一個層次。

隨著層次的不斷提高,不解的問題也就多起來了,比如《明慧週刊》上同修提到的「做好三件事」,這三件事是甚麼我不知道,夜裏躺在床上苦思冥想這「三件事」,掰著手指算是不是學法、煉功、發正念(同修甲已告訴我怎樣發正念),因為同修甲離我家不是很近,也不經常來往,問題出來都沒有及時得到解決。有問題需要溝通但又看不到同修的時候,我感覺很苦,孤獨無助,這時我只有對著師父法像(《轉法輪》書上的)求師父安排我溶入大的修煉環境,接觸更多同修。每到這時我就會看到師父法像眼睛動,法像一層層閃著光,師父微笑著看著我,我感到無比幸福與欣慰。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逐漸的我接觸的同修多了起來,一轉眼我修煉兩個多月了。

有一天,一同修找到我,她說與她直接接觸的一農村同修被綁架,她想避一避,讓我替她接資料,問我敢不敢。聽到這話我覺的好笑,接資料有甚麼好怕的,因為我的思想很簡單,說幹甚麼就幹甚麼,從不考慮別的,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以後的資料就由我來接。突然有一天,她又繼續接資料,並且事先也沒跟我打聲招呼,我心裏很不是滋味,不由得埋怨起來:你感到有危險的時候推給我,現在危險過去了,不用我了,一聲招呼都不打,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眼裏太沒人了。人心上來了,轉念一想,師父法中告訴遇事向內找,修自己,我是不是有表現自己的心,把接資料這麼偉大殊勝的事情當成了常人的領導職務?有當常人領導的心?修去!想完一下輕鬆了,人心沒了,如釋重負,超然的感覺,美妙舒服。我學會找自己、修自己了,不長時間該同修真正把接資料的大任完全交給了我。其實我知道:師父看我人心沒了,這是師父安排的。

在修煉的路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各種各樣的干擾時時考驗著每一個修煉者,以不同的方式出現,讓你防不勝防。我縣有一邪悟者,到處找同修散布歪理邪說,灌輸的都是與師父講法背道而馳的邪惡東西,很多同修受其干擾,說甚麼師父正法已到最後,該淘汰的已註定淘汰,不要再發資料和講真相了,你再做就要被抓,三天打殘、五天打死等等。有的同修還真把資料藏起來了,有的還把資料燒了。

有一次我在一同修家與她相遇,她講的還是那一套,還說個人修煉時期已過,師父都給推到位了,等師父正法結束就都圓滿了等等。面對她的表演,我嗤之以鼻,不為所動,該怎麼做還怎麼做。過後她又派一個受其干擾嚴重的同修親自登門來我家做我的工作。借此機會我與該同修切磋,我說師父零四年九月一日的《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講法中,一再要求大法弟子「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發放真相資料也是講清真相很好的一種方式,面積廣救的多,效果非常好,散發資料與當面講相互配合,都應該做;不發、不講,師父告訴的救度眾生又如何體現?我告訴她多學法,就按師父要求的做,不要聽別人說甚麼。她看說服不了我,悻悻的走了。從此以後邪悟者知道改變不了我,再也不與我提及她那套歪理了。

二零零五年初夏,隨著《九評》廣泛傳播,外地同修給的真相資料,供不應求,本地需要建資料點,著重做《九評》。資料點地點、人選是必須慎重的大問題,平時比較精進,心性到位的同修,家庭環境不行;家庭環境合適的同修,怕心重不敢做。我與同修甲反覆斟酌,掂量來掂量去,只有一個同修可以考慮,各方面條件也很適合。此同修是獨身,並且居住地離縣區較遠,隔壁沒有人居住,周圍環境很好,並且她本人還熱心參與,決定資料點建在她家,機器紙墨等一些耗材由一同修統一購買。

從零開始建資料點,需要大量資金,同修們很為難,我說這不是問題,我有錢,是我早期做生意賺的錢,真正是用血汗換來的,絕對乾淨,何時需要隨時來拿。以後組建的資料點耗材之類大部份也是我拿錢,這樣購耗材每次拿幾千上萬不等。知道內情的同修都很感動,說做資料買耗材都是你拿錢,我們都幫不上忙,我說修煉人不分你我,都是為救度眾生,誰有誰拿。我心裏想:我為大法而來,我甘願為大法傾盡我的所有、全部,為宇宙眾生都能夠得到救度捨命而不足惜,出點錢又算的了甚麼,也許這就是我的史前大願呢。

就這樣,新資料點成立了,隨之進入了正常工作,《九評》做出來了。為了不擴大同修與資料點的接觸,接送《九評》一事又落在了我的身上。資料點離我家十幾里路程,去是下坡回是上坡,很費勁,為取《九評》我還特意買了一輛新自行車。十幾里的路程取資料確實很辛苦,夏日驕陽似火,秋季風沙瀰漫,每次在回來的路上都是背師父的「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每週兩次都是這樣,回家後用買來的彩紙包好,等同修甲同修乙一起去發。

當時由於很多同修對發放《九評》沒有正確認識,主要是怕心作怪,只有我們三個同修參與。以後在學法中逐漸提高,參與的同修就多起來了,有時當我準備停當,倆同修還未到,我就自己去散發,救度眾生不等不靠。轉眼進入深秋季節,負責購買耗材的同修看我確實很辛苦,說以後你別接了,我給你送。這樣我節省了很多精力,可以多做一些其它事情。

隨著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有三個同修共同出資在附近又建一個資料點,主要打印一些單張、小冊子、明慧週刊、正見週刊等,真相光盤很少,只靠外地同修刻錄一些,供不應求。師父說:「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的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充份發揮出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我與負責購耗材的同修商量,想買一台刻錄機,解決真相光盤奇缺問題,同修聽後也很贊同,這樣我拿二千元錢給同修,購回一台「一拖五」刻錄機。可是誰做一時還沒定下來,有的同修被觀念、人心所阻,不敢為之,有的同修環境不行,其實環境都是自己開創出來的,人心少了環境自然寬鬆。這樣還是我做,我家也成了資料點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其實我家環境不比其他同修好,甚至更差,有同修為我擔心,因為大家都知道我丈夫的狀態。我說,沒事,師父一定會幫我開闢一個寬鬆環境。不幾日,我丈夫工作調往外地,半個月或一個月才回家一次,我知道又是師父的精心安排。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我就是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穩健的證實法、救度眾生。

二零零六年夏季,一同修因給學生講真相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縣拘留所。自我修煉以來,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不知該怎麼做,只知加大密度幫同修發正念,去同修家安慰同修妻兒,加強同修妻子正念,找六一零要人。經同修妻子的不懈努力與大法弟子的正念加持,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同修五天後回家。

零七年八月二日,我與幾個同修相約在其中一同修家碰面,溝通一下本地的整體情況。到下午三點四十分,相約的同修乙也未露面,我有點坐不住了,我說:「你們先談,我到她家看一看。」起身直奔同修家,路上有兩三次差點與黑色轎車相撞,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我想是不是師父不讓我去?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必須去一趟,她一定是有事,不然不會失約的。因為路上有師父的點悟,我更加倍小心。

我悄悄走到她家四樓至五樓的轉彎處,只見同修家房門大開,一個陌生人坐在房門對面的沙發上,還有女人說話聲、走路聲,但不是同修的聲音。我急忙退回來,站在陌生人看不到我的地方,聽他們談些甚麼,但聽不清。我想:同修家電話響就好了,可以從電話的談話中判斷他們是不是同修的親屬。一會電話鈴響了,響了很長時間,可是沒人接,我立刻轉身下樓回家了,只覺此事蹊蹺,也未往深處想。因為在我的思想意識裏面,甚麼迫害呀,綁架呀,這些概念很淡薄,總覺的我是師父的弟子,所有一切都由師父做主,由師父安排,邪惡哪配迫害呀,它也不敢哪!

可是第二天(三號)上午九點左右,我正在急趕一批資料,同修甲急速敲門,風風火火的進來說同修乙被綁架了,現關押在縣拘留所。原來我昨天碰到的那一幕,其實是惡警帶居委會人員正在抄家。我大吃一驚,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因本地的資料傳遞還有一些其它事情基本由我一人來做,也無法與同修保持單線聯繫,幾乎是普遍接觸,同修甲讓我把機子、資料甚麼的趕快轉移一下,然後又去轉告其他同修。我草草收拾一下,直奔上網點找同修上網曝光邪惡。接下來我覺的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給參與迫害的單位、個人發真相信,救度這些比其他世人更可憐的眾生。

真相信現寫來不及,就從網上下載幾份,找我認為文筆好、寫作能力強的同修參照整理,儘管我告訴他修去爭鬥心、氣恨心,把大法弟子的純正與慈悲全部溶入勸善信中,但三天後同修整理好的勸善信覺的不理想,遭惡報事例太多,我覺的這類例子過多,常人覺的是在咒他,效果不一定好,所以這些內容也得把握分寸,掌握時機,面對現實情況,一兩例即可,讓他明白善惡有報是天理就行。一下耽誤了三天時間,我好沮喪,大法弟子怎能執著於人的文筆與否,清除觀念,從新調整心態,求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干擾,又從新整理出一份滿意的勸善信,同修打印了幾份,附上《最後的機緣》小冊子和《天滅中共》光盤,裝入大信封,打上收信人的姓名,給同修甲送去,因為同修甲說有同修知道派出所所長的家庭住址。兩天後我與同修甲碰面,給派出所所長的信還沒送出去,結果又轉到我手上。我又騎車按同修甲提供的信息,四處打聽收信人住址,無果。此時已是下午五點多鐘,回家趕六點發正念。我突然腦中閃出一念:你是幹甚麼的,你親自送到派出所不就行了嗎?哎呀!我幡然醒悟,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悟性真差。謝謝師父的點悟。

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日中午,我給另一同修送資料,回來正好路過派出所,順便送信。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解體派出所空間場中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所有警員午睡。可是,當我到派出所時,發現所有警員不但沒睡,而且所有門窗大開,警員們都在大聲說笑。我悟到是邪惡製造假相干擾我,不承認它,一切由師父安排,清除邪惡干擾,任何人也看不見我,勸善信一定轉到所長手裏,救度眾生。他們真的沒看見我,我順利的將真相信送到派出所。後據同修乙回來說那封信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長態度明顯好轉,不那麼邪惡了。同時我們又製作了大量的真相資料在各居民區散發,揭露邪惡綁架大法弟子的惡行。

十七號下午四點左右,我在同修甲家交流怎樣鼓勵同修家屬要人,有人急速敲門,同修乙的兒子驚慌的闖進來,說他媽媽(同修乙)已被勞教,從拘留所接回派出所,準備天黑前送往市勞教所勞教。我安慰孩子別著急,邪惡說了不算,一切由師父說了算,不承認舊勢力安排。我與同修甲簡單的交流了一下,各自找其他同修發正念,解體妄圖非法勞教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十八號我找同修甲了解情況,她說可能同修乙說自己以前得過肝炎,現正在市傳染病醫院做血樣檢查(同修乙不配合),也可能是在其工作單位(同修乙在市區上班),詳情不明,也不知同修乙此時的狀態如何,最好有同修見她一面,加強她的正念。也來不及多想,還是我去吧。

我沒回家,直接找同修乙的孩子乘車去市裏見同修乙,因為帶孩子去有些事情方便一些。一路干擾一路正念,三個小時到達市區。師父點悟同修乙在工作單位,我們打車直奔單位。值班保安說他們不知道,他們說知道也不讓見。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操控,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見同修,只要師父安排,邪惡說了不算。最後,負責看管同修的保衛處處長,不得不出來與我見面,經過一番周折,也是一場正邪大戰,最後同意我與同修孩子去見同修乙。

同修乙被囚禁在一幢舊樓,戒備森嚴,幾道大鐵門,每道鐵門好像都有把守,同修身邊有四個女看守。師父給我們安排了三、四分鐘的單獨交流時間,迅速記下了同修乙在拘留所期間勸退的二十七個人員名單,與此同時,與同修乙做了簡短交流,要同修加強正念,大法弟子有師父管,一切由師父安排,不承認邪惡迫害,讓血樣化驗結果出現問題,徹底解體勞教大法弟子的邪惡陰謀。此時,保衛處長與四位看守陸續進來,我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的邪惡生命,並從側面給處長講真相。同修乙暗示我不讓我講,他們完全被邪靈操控,一時是講不明白的。交談中,他們發現我不是同修乙的親戚(我是以同修乙的親屬身份見同修的),馬上向上級彙報,說我和同修乙是一夥的。保衛處處長此時也表現的極其邪惡。一會兒單位書記來了,一會兒校長來了,同修乙讓我帶孩子趕快離開。我很平靜,我說沒事,你放心好了,別在乎常人的甚麼表現,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與校長、書記閒談了一會兒,到下午五點半我從容離開,晚上九點打車安全到家,給司機一家講明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組織。路上同修孩子問我他媽媽甚麼時候回家,我說化驗結果一出來,你媽媽就回家。兩天後血樣化驗呈陽性,勞教所拒收,同修乙於當天下午六點正念闖出魔窟,安全回家。

在參與營救同修整個過程中的感悟頗多,當我們完全放下人心與觀念時,環境馬上就會變好,就會出現神跡,因為我們不是一般的生命,我們是由神看護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同時我還悟到,自己想到的、悟到的你就要去做,那一定是你曾經發過的誓約,那就是你自己的史前大願。

二零零八年元宵節中午,一同修因郵寄真相資料遭惡人綁架至縣拘留所,並被非法抄家,抄走所有的大法書籍,正見、明慧週刊,還有很多我前一天給她送去的各種資料與光盤等。因該同修前幾年遭迫害時表現不好出賣過同修,所以凡與該同修頻繁接觸的都顯的有些慌亂。我當時一念:誰也動不了我,一個不動能制萬動。我家的刻錄機、塑封機那是師父賦予我的法器,邪惡更不配動,我該做甚麼就做甚麼。

同修們緊急相聚切磋、商量營救對策,切磋中各持己見,意見不一,最後只一條達成共識,就是先去拘留所探望同修,加強她的正念。當時我想上次同修乙被關押期間,我去拘留所看她,這一次我不能去了。很顯然這不是正念,我立刻意識到不對,這是人心,去掉它!如果還需要我去我就去,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不能被觀念所阻,師父安排吧!結果有一被關押同修的親屬(也是同修)點名要我陪她一起去,我想這是師父的安排,那就堂堂正正的去!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大法弟子不論遇到甚麼事情都是有要修去的東西,都是提高的機會,不能逃避,只需正念正行,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最安全,最殊勝。

因被綁架同修在拘留所遭受了非常嚴重的酷刑迫害,沒守住心性,出賣三名同修,其中包括同修甲。三名同修同時被非法抄家,綁架。我不知道同修甲已遭綁架,依然去找同修甲切磋,敲開門,她家人表情都很嚴肅,狠狠的盯著我,說同修甲不在。我也沒有在意他們的表現,半信半疑的往下走。走到樓口,碰上同修甲的孫子與兒媳從外面進來,好傢伙,這下他們可找到出氣筒了,把邪惡抄家、綁架她親人的所有怨恨全撒在我身上,說為甚麼只綁架她婆婆,不綁架我,責問是不是我出賣了她婆婆,連珠炮似的,根本沒有我說話的機會。我也無需解釋,我平靜祥和的面對著她的一切表現,最後我草草安慰她幾句,就離開了。這時我才知道同修甲被綁架。

我趕快轉告其他同修,去敲一同修的家門(因我不知道他們夫妻也被綁架),沒有回應,此時我真正感到了問題的嚴重,也隱隱意識到很可能是最先遭綁架的同修出了問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我又試著敲了另一同修的家門,開了,同修正在忙忙活活轉移大法書、師父法像、各類週刊等物品,見面第一句話就是:你趕快收拾東西,家裏甚麼都別留。我問怎麼回事,她說由於早期遭綁架的同修的出賣,已有兩名同修被抓,同修甲情況不明。我說我剛去過同修甲家,同修甲也被綁架了。

這一下,在同修間又引起了軒然大波,資料不發了,真相不講了,學法小組散了,有的同修躲親戚家去了,有的關起門不與同修接觸,搞起了「獨修」等等,狀態各異。面對這種局面,我急忙去找一同修切磋,盡可能的找能找到的同修加強正念,不要被邪惡製造的表面假相嚇倒,信師信法,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不能上邪惡的當。這時邪悟者敲門進來,說被拘留的同修甲捎出話來,說你們兩個都已上邪惡黑名單,隨時有遭綁架、抄家的可能。尤其對我特別關注,讓我家裏一片紙屑都不能留,全部轉走。不由我也增加了幾分壓力,我對同修說趕快發正念,加強正念,不承認舊勢力安排,不承認迫害,一切由師父安排。

回到家,頓覺一種莫名的物質向我襲來,一種從未有過的身心疲憊,渾身軟弱無力,心慌意亂,那種物質壓的我簡直喘不過氣來,頭沉沉的,舉手投足都感覺費力,真有天塌之勢的感覺。我面對師父法像,師父的表情從未有過的嚴肅,我立刻意識到我將面臨一生死大關。我想起師父講法: 「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我急忙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加持,我不要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舊勢力強加於我的各種形式的迫害。我為眾生而來,我就要為宇宙眾生負責,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我就是要圓滿完成我的歷史使命,不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絕不給大法抹黑,我要給師父爭氣,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此時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悲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我牢記師父教誨,加強發正念,清除邪惡。我看不到另外空間,用正念鄭重告訴那些黑手、亂神:我是我師父的弟子,我的一切由我師父安排,你邪惡不配考驗我,我既然能在邪惡迫害時期走進大法,我就沒把你邪惡放在眼裏,大法弟子的名字在宇宙中閃閃發光,不允許你玷污了我的大名,趕快從你黑名單中把我的名字拿掉!宇宙的垃圾,將淘汰的生命,你們的一切表現都是在犯罪,你所表現的再窮凶極惡,對我不起任何作用,我師父不承認你,我也不承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誰都不配干擾,誰干擾我滅誰。這樣求師父加持,發半小時正念,學半小時師父講法。當聽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時就好像師父在單獨給我講法一樣,講的都是針對我如何面對現在的一切,我在考試,要我堂堂正正,不驚不怕。我同時學《精進要旨二》,明顯感到壓在我身上的物質在逐漸消失,這樣經過一天一夜的正邪大戰,第二天神清氣爽,一身輕鬆,就像甚麼都沒經歷過一樣。給師父上香時,我看到師父法像又露出了笑容。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導下,我闖過了一大關。

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師父在這個世上啊,碰到的魔難,這個壓力,每天有多少萬件不止,誰也沒有動搖了我,動搖不了。我要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無論碰到甚麼樣的魔難方式,也改變不了。你們證實法也是一樣。」我作為師父的弟子,師父怎樣說我就怎樣做,就是要修出堅不可摧的正念,修出在各種形式的魔難面前的金剛不動、堅如磐石,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圓滿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讓生命在宇宙大穹中永遠閃光。

這就是我在四年多的大法修煉中的親身感悟,雖然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風風雨雨始終不斷,要寫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時間有限,到此為止。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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