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講真相中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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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四日】我是上班族,感謝師尊的安排,每天忙完工作,有兩個或兩個以上小時學法。很早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用電話講真相,我就想做,但一直未實現。今年,我地大法弟子用手機發短信,電話卡屢屢被封,望著手中被封的電話卡,我想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的錢,豈能讓它浪費?不行,我要打電話講真相!

拿起電話撥號,通了。我對對方講了法輪大法好及三退,但對方掛斷了。我不敢再撥號了,因為心態不穩。我找自己,為甚麼同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我沒有怕心,反而電話講真相還怕得厲害?第二天與同修交流,知道是怕手機被定位,被竊聽。找到執著,立即就去,這天我撥了三個號碼通話後,但一個也未勸退。我並沒有氣餒,畢竟我同三個人講了真相。

接下來幾天,我每天撥十幾,二十個號碼,也沒人退,但有幾人認同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有時工作太忙了,就不能打電話,這樣時斷時續。直到有一天發生的一件事情,讓我義無反顧,全身心投入到電話講真相之中。

一天中午,我與三位同事過馬路,我們三人並排而行,我走在中間,走在馬路的正中間時,一股力量把我猛的往後推了一下,我後退了半步,還沒緩過神來,一輛轎車風馳電掣般疾馳而過!當時還沒在意,晚上回家吃飯時才意識到今天要不是師父保護,命就沒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三次生命。命都是師父給的,我還有甚麼可怕的?延續來的生命是用來修煉,證實法救度眾生的。

第二天,我一口氣打了兩個小時的電話,退了四人。我信心大增,堅持著做,過程中每天都接到一個或罵人或要報警的電話,我沒有動心我就是要救人,要證實法,甚麼干擾也擋不住。有人罵得很難聽,還有發短信罵的一條又一條,我心裏很難受。回家看到我摘抄的師尊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到:「你要記住,你的正念是可以改變常人的,不是常人帶動你的。常人說了甚麼,或者是干擾你了,你不要往心裏去,你就做你要做的事情。」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人說甚麼我為甚麼要往心裏去呢?

起初,我都在外面打電話,就是週末兩天,我也出來,地點選在景點。因週末兩天景點人多,找個靜的地方打電話也不會引起注意。只要確保無人聽到電話內容就安全。週一到週五上班就是個大問題。正發愁呢,公司通知因為辦公室要裝修,每天只上半天班就可以了,前後大概需要五十天。我知道這是師尊安排我講真相的。週一到週五,景區人少,我就邊走邊打,景點男管理員盯著我看,不懷好意的男士跟著我,我心態不穩,時不時冒出怕心,但一想到我是做全宇宙最正的事,有師父保護我,誰也不敢動!這樣想,沒了怕。走五、六站路,打幾個小時電話口不渴,也不覺的餓,也不累,很沉的挎包像沒背東西一樣。

這幾天我總想趕快把工作做完了好去講真相,多退幾個人。結果一高興好幾天過去了,連一講《轉法輪》都沒有讀完,這不是幹事心,歡喜心嗎?回家就看到師尊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特別是在中國大陸的學員,哪個學員能走正、走好,在那樣的環境下,全憑學法。你不學法,你的正念就不足;不學法,你的表面上的改變就慢,你在社會中所起到的制邪的作用就弱。」大法弟子每天不學法,能叫大法弟子嗎?從此,哪怕不睡覺,我也要保證每天學法兩小時。學法時間保證了,正念強了,講真相就順。

但中間也有考驗。一天,我打電話時,回頭看到後面有一個人跟著我。我走,跟我的人也走,我停,他也停。走了幾十米遠,又出現面目不和善的一個人死盯著我,我學著《明慧週刊》上同修所寫的做法,往回走,跟我的人就真的沒有往回走,但盯我的人還是站那盯著我。我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惡,「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我到車站等公共汽車,對著馬路對面盯我的人發正念,約五、六分鐘後,他就走了。有了這次經歷之後,用電話講真相做得更穩了。電話講真相救人,證實法,我感覺很自在,如意。

隨著時間的推移,講真相做的越來越順,退的人數也多,我又起了一種心,這多好,又安全,還不用看別人的臉色,沒人知道我用電話講真相。一天上午,我上班時發現一個四十五歲左右的陌生男士在盯著我。自從打電話講真相,只要陌生人多盯我幾眼,我就懷疑此人是否在跟蹤我,於是我會不停的對此人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心態不穩時,我會時不時想到是不是我被人跟蹤了。狀態不好時,我會坐在公汽裏對車上的每位男士都辨別一番,哪個是特務?哪個是否是跟蹤我的?甚至上班乘公共汽車時,先到對面車站站會兒,觀察是否有人跟蹤,確定安全後,才敢上車。這說明我還有很重的怕心。每到這時,我會減少做真相時間,多學法,發正念,慢慢也就沒有怕了。

用電話講真相的過程中,魔心性的事情也不少。有時,電話講了一個小時也沒人退,心像烤煎餅一樣難受,眾生啊!我要救你們,你們為甚麼不聽,不信啊?失望夾雜著無奈,但這種心一出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人念,要否定它!神會對人無奈嗎?細究下去,我是在求得回報,我付出了,我要回報。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要講條件嗎?要回報嗎?這個心必須去。繼續撥號,很順利,退了一人!是師尊的安排!再講,一個男士,聽了我所有該講的內容,法輪大法好和「三退」,共產黨殺我同胞八千萬,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國外法輪功的洪傳,「藏字石」,三千年盛開的優曇婆羅花等等,我講完了,他說了四個字:「你真能說!」當時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好在他又說了一句:「我的朋友想聽。」我又從頭到尾對他的朋友說了一遍,對方說:「我聽你講話的語氣、態度,你是真心為我好。我本不相信陌生人,但我相信你,我們兩人的黨團隊都要退掉。」我熱淚盈眶,兩個小時下來,退了三人。

我每個週末跑到外面講真相,丈夫說:成天往外跑,你還有沒有這個家?我知道他已經變了許多。我剛開始修煉,他要同我離婚,現在他會提醒我發正念。是師父在借他的嘴在點醒我:家裏有大法書,有師父的法像,誰敢動我?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救度眾生,證實法,誰又能動得了我?誰動了我,就動了師父,師父也不允許。於是我改在家裏電話講真相。沒想到效果比在外面做還好。這樣天天做,做得較穩了。一位同修要我注意電話安全,給了我一本相關的小冊子,這我才知道原來打電話還有比我想像的多的安全隱患。但有師父保護,我不怕。第二天,一次通話中,我講了法輪大法好及三退,五十多年來中國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等,對方先同意退,當我幫他取化名時,他的態度突然變了,大叫道:我是某市某局負責人,你反黨,你是×教,平時還找不著,今天我找的就是你。平時在電話裏對方說要報警或自稱是公安人員的,他們只是聽完就掛機了,像他這樣的,還是頭一回碰到。過了幾秒,我鎮定了,說:你不要助紂為虐,你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對你的未來及家人都不好。他兇狠地說:你不要說了,你的電話已被錄音。明天你來和我面對面的談。我同他講了約七、八分鐘,心想他實在中毒太深,平靜時,他能很認真的聽,但被邪靈控制時,又魔性大發,罵師父,罵大法,這是我不能容忍的。我掛機了。放下電話,想:我還做不做這個項目?肯定做。怎麼做?我心裏沒底。之後我找到同惡警面對面打過交道的同修交流,他告訴我,換機,換卡,換號段,有師父保護呢,沒事。第三天,我繼續在電話上講真相,兩個小時退了十人。這是從沒有的記錄,是師尊在鼓勵我。第四天,我又用原機原卡打原號段電話,卡上的錢不能浪費。待卡上的錢用完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師尊安排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修煉提高,但是舊勢力就是要往下拽我們,不讓我們昇華上來。反映到我這裏是:你不打電話,很正常,你一打電話,馬上人就咳嗽,喉嚨發癢,聲音嘶啞,有時呼吸困難,連話都說不出來,甚至拿電話的手疼、耳朵疼,有時耳朵嗡嗡響,手機開不了機,或突然黑屏,或網絡斷線。面對這些,我沒有覺得苦,一邊講真相,一邊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經常是口腔、舌頭潰爛,但任何干擾都阻擋不了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步伐!

在電話講真相的過程中,師尊一直在護佑我,給我智慧。當我在打電話有人從我身邊走過時,常常遇到打出的電話無人接聽或電話關機空號,當我掛機時才發現身邊有人;或者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何時改用了讓一般人難以聽懂的當地方言,這些都明顯的是師父在幫助我。

有時通話兩小時,卡上一分錢未少;一般一張卡都會透支1-3元錢,但歡喜心一起,想佔便宜時,卡上剩下二毛錢時就打不出去了;我的住所要拆遷,不能出租房屋,失去了一半生活費來源,可我的工資長了,夠我們一家三口的基本生活,足矣!我打電話的費用,每月能賺回大半。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我甚麼也做不了。

我會一直堅持用電話講真相。我知道各地都有通過這種方式講真相的同修,有的通過電話把對方全家人都勸退了。這給了我極大的鼓勵。也有一些偏遠的大山區,從「七﹒二零」以後從未見過真相資料,使我感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的重大,救度眾生的緊迫!

我們只有抓緊時間救人、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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