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體洗腦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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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河北省赤城縣邪黨以「保奧運」為藉口,七月份劫持多名法輪功學員到洗腦班迫害。其中鎮寧堡鄉不法人員於7月13日強行將本鄉的十名法輪功女學員劫持到鄉政府一會議室,派九人晝夜看管。十名法輪功女學員最後正念解體了洗腦班迫害。以下是兩位法輪功學員的自述。

(一)

我是河北省赤城縣鎮寧堡鄉趙家溝村人,2004年得法。我在得法前是疾病纏身,四處求醫,北京、張家口、赤城的大小醫院看了個遍,也不起任何作用。在走投無路之時,我有幸得了大法,此後一身疾病不翼而飛。

2008年奧運前後,邪黨藉機瘋狂抓捕、迫害大法弟子。七月十日中午,我正在家中做飯,鎮寧堡鄉張生平、張佔峰,派出所冀秀華等五人闖入我們家,讓我簽所謂的保證書,我不簽,張生平說:「你不簽就跟我們去鄉里。」我堅持不簽。於是張生平、張佔峰強行將我架到車上拉到鎮寧堡鄉非法關押。

惡徒把我們十個大法弟子關在一間屋裏,外邊用鋼筋焊上鐵窗戶,九個人輪班看著我們,去廁所也有人監視,並用謊言光盤給我們洗腦。我們用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後來電視就放不出來東西了。

鎮寧堡鄉書記李貴忠多次企圖「轉化」我們,我們都不配合。我們問李貴忠甚麼時候放我們回家,他說「共產黨叫甚麼時候放你們我就放」。我說:「我們沒有錯。祛病健身做好人,修真、善、忍有甚麼不對,你把我們關在這裏是要犯罪的。法輪功洪傳八十多個國家,只有中共江澤民嫉妒心強,迫害法輪功。」

一天,我們正在發正念,副鄉長馬繼剛進來,拿毛巾挨個打我們。他們不讓我們煉功、學法。我的家人找到李貴忠家,跟他說:「她身體是煉功煉好的,你不讓她煉,有個三長兩短你得負責任。」從那以後,我們煉功、學法,李貴忠不再管了。就是問他甚麼時候放人,他還說不知道。

開始有同修提醒我們應該絕食,也有同修說,每個人心性不同,層次有高低。就這樣,我們一天天的被關了一個多月。一天,幾位同修又問李貴忠多會兒讓我們回家,他不回答,反而趕我們進屋,曬曬太陽也不行。下午我們十個人就決定絕食。

晚上,李貴忠知道我們沒吃飯,就去問武樹蘭吃飯不,武樹蘭說不吃,李貴忠對她又罵又打,打了一頓走了。第二天晚上,李貴忠又到武樹蘭那兒問她吃不吃飯,武樹蘭堅持不吃,李貴忠又開始對她拳打腳踢。後來李貴忠挨個問我們吃不吃飯,同修都不吱聲。李貴忠走到我身邊,在我背上狠打一巴掌,問我多會兒就有胃口了,我說我也不知道,李貴忠氣的在我臉上狠狠打了一掌。我對他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做好人,有甚麼錯,你去趙家溝西柵子問一下去,我得了十多年病,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他說:「怎麼你發傳單、光盤你不承認呢?」我沒有搭理他。然後他走了,說:「先喝酒去,等會兒再過來敲她。」

第四天,李貴忠又過來,一看我們五個人還沒吃飯,他嚇壞了,黑夜十二點讓派出所把東柵子周志紅送回家,然後給我丈夫打電話讓他去接我。八月十九日,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離開了洗腦班黑窩。

(二)

我是河北省赤城縣鎮寧堡鄉東柵子村一名大法弟子,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大法之前,我患有各種婦女病,我修煉大法僅三個月,各種疾病就不翼而飛了。

就在我剛剛認識到大法的美好時,以江澤民為首邪黨惡徒開始迫害法輪功。但我明白師父教我們做以「真、善、忍」為標準的好人沒有錯,堅信法輪功這一念,在我心中堅如磐石。

我在富源肉店打工,鎮寧堡鄉惡人張佔峰等向我要身份證,我沒有給他們,讓我寫保證不去北京,我悟到去不去北京沒必要跟他們保證。後來怕惡徒影響富源的生意,我就在家待了幾天。七月十三日的早上,我和一同修外出講真相,回家後就發現有個叫溫新的跟蹤我。溫新原是個中學教師,現已調到鎮寧堡鄉上班,為了往上爬,跟著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

同日中午,我正走在南大村的大街上,鎮寧堡鄉的一夥惡人一擁而上,給我銬上了手銬。我覺得他們很可笑,對付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婦女還用這樣嗎?他們的手機怎麼也打不通,轎車用腳踢也不動。他們把我抓上車,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很想聽,抓我的時候那個兇勁也沒有了。

到了鎮寧堡鄉,他們把我拉到後院,把我帶的東西翻了個遍,手機也被收走了,怕我跟外邊的人聯繫。鎮寧堡鄉後院西邊有個會議室,鎮寧堡鄉書記李貴忠,把外邊焊上鐵檔子,像大獄一樣,把鎮寧堡鄉的十名大法弟子關在裏邊,屋裏邊放了好些個長木椅子,給大法弟子當床。我一進去忍不住的淚水,後趕緊控制住自己,我是個大法弟子,眼淚不能隨便流。

頭一兩天衣沒衣、被沒被,夜裏很冷,他們二十四小時三班倒看著我們,上廁所也有人看著。我們由於修的時間短,正念一開始也不是那麼強,一進去他們先給我們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我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一天鎮寧堡副鄉長馬繼剛把電視放的高強度,嘴裏還說著「不讓他們睡覺」。後來我們心裏都在求師父,他們的電視就放不出來了,每個光盤都放不出來。

他們讓我們跟他們打麻將、打撲克,說的話污言穢語,哪像國家幹部,簡直是一夥小丑。一天,我弟弟(不明真相)跟副鄉長說:「制不了他們,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那天夜裏11點,我們正發正念,鄉副書記馬繼剛酒氣洶洶闖進去用毛巾挨個打我們的蓮花掌,那天我們的正念很足,誰也沒有把掌放下。

我們一直被關了一個多月,同修要求回家,他們就要同修罵大法、勒索一萬元或五千元才讓回家。同修們誰也沒配合邪惡的安排,其實他們在耍花招,就是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也不讓回的。有一位同修去看我們,說:你們要記住回家啊!這是放下生死的事兒。我一聽心中就明白甚麼叫放下生死的事。第二天下午,我們就找李貴忠談話,放我們回家,他說:「共產黨多會兒讓你們回,我多會兒讓你們回。」他甚麼也不讓我們說,聽著我們要回家,就像怕我們當時就跑掉似的,使勁把我們住往屋裏趕,強硬拉,在院裏曬曬太陽也不讓曬。周梅說:「人想回家有甚麼錯?法輪功就是好。」

後來我悟到這沒個頭,下午同修們想到絕食。十名同修在七月十五那一天開始絕食,看我們的人一看我們都不吃飯了,李貴忠已回赤城和家人過節去了,他們趕緊給他打電話,他聽說大法弟子絕食了,嚇的趕緊回鄉政府(後聽他自己說的),問我們為甚麼不吃飯,我們都有怕心也沒說甚麼。

李貴忠老認為同修不吃飯是我的主意,其實都是自己悟到的理。第二天我正躺著,李貴忠進了屋,他朝我臉上狠狠的打了兩個巴掌,嘴裏還說「你吃不吃」,我說:那麼你書記打人也不是好事吧!他兇巴巴的跳了一頓,嘴裏罵罵咧咧的罵了同修們一頓走了。

第二天黑夜,我臉朝裏邊坐著發正念,李貴忠又來了。除了看我們的人,還有一個鄉政府官員在那兒看著,他們朝我腰部踢了一腳,我轉過身來,又朝我臉上狠狠的打了兩個巴掌,問我吃不吃飯,我說:「不吃,哪有被打著吃飯的。」他見沒轍不理我了,挨個審問同修們為甚麼不吃飯,同修們都說不想吃,走到大法弟子李金鳳那兒,問為甚麼不吃飯,李金風說沒胃口,他說你甚麼時候胃就好了,說著在她背部打了一拳,臉上狠狠的又打了一巴掌。(李貴忠把我們打的頭暈,我上班後時間一長腰就痛。)

李貴忠走後,610的一個老頭進來說:我勸你們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當你餓的起不來時給你注射一針葡萄糖你又就精神幾天,你不精神的時候再給你打一針。我一聽心中也納悶,到了第三天,李貴忠叫我:武樹蘭你來一下。我說你想說甚麼就在這兒說吧。他又叫了我幾聲,後來我就出去了。我心裏想就用法衡量吧。他前頭走進了辦公室,我跟了進去,他站在了正面的辦公桌前,我沒等他讓坐,自己就坐在了椅子上,他完全沒了那個兇樣,換一副笑臉,我也不知他那笑裏藏著些甚麼,他說:我問你為甚麼不吃飯。我說:「不想吃,我們不想待在這兒,就想回家,因為我們肩負救度眾生的責任,我們在這兒多待一天你們都會多犯一天罪,包括那些孩子們(指看我們的人,他們都是畢業沒幾年的大學生)。我們早出去一天,一個大法弟子救一個人中國該救多少人?你是中共的高官,共產黨腐敗你也知道,抓我們這些做「真善忍」的好人有甚麼用。」他說:「你回去勸勸她們,讓她們吃點飯,她們都聽你的,想喝甚麼茶葉跟那幾個孩子說,讓他們給買去。」我說:「你高抬我了,我們大法弟子沒有領導,十個人十條命我才有一條,人家有甚麼長短我負的起責任嗎?如果沒甚麼事我就走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同修們為我擔心,我這幾天被打打怕了,正念不那麼強了,不管誰進來我也以為是李貴忠進來了,同修們要跟我換睡地方,我悟到我不能那樣,那成了甚麼人了,還配當大法弟子嗎?我說我就在這兒,沒事兒。後來我就求師父保護我,不讓惡人靠近我。有一次李貴忠進來我們正在發正念,他在我胳膊上打了一下,用手把我立掌的手緊緊抓住,我那天的正念強了,我說:「你不要打我。」他說:「你再說一遍。」我就再說一遍。後來他把手鬆開了。

十八日的早上,金鳳的丈夫去看她說:「你們堅定點啊,過了奧運還有殘奧了啊!」我們明白這是師父在借他的嘴在點化我們。十八日的晚飯看我們的人挨個讓我們吃飯,哪怕喝口湯,他們特意給我們擀的麵條,說法輪功點甚麼飯就給做甚麼飯,我們識破了邪惡偽善的表現,一口水也沒喝。後來李貴忠盡說:「奶奶你們吃點吧!」我感覺那一晚雖然是讓你吃飯,那也是最大的一關。

李貴忠見我們不吃飯,身體虛弱擔不起,當夜11點讓派出所送回了大法弟子周志紅,說我呢:「哪個不怕死的不讓她回。」我面帶微笑,心知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十七號早上,有五位同修不想絕食了,我悟到,我們五位同修絕食,五位不絕食的同修發正念,我們還是一個整體。

十九日那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離開了鎮寧堡鄉的洗腦班。我們走了以後,鎮寧堡鄉有明真相的人說:「法輪功勝利了。」

現在我已回富源上班,明的我知道有兩個人依然在監控我,暗的就不知道了。最後我奉勸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快點停止迫害吧,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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