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讀大法數百遍,並背誦近兩遍,為甚麼至今這顆心還去不掉?有時候表現的竟然那麼強烈?因為這個心有時不易覺察,隱藏很深難以分清。以前,在家庭的矛盾中,雖能向內找,但總是找不到實質的問題。最近同修文章中談到這方面的事情,我也有共同的感受。
我的兒子、媳婦都在外地工作,他們也在大法中修煉。我們得法才幾個月,邪惡就開始了對大法的迫害。二零零一年底,小孫子出生了,我提前二年退休,來到兒子家帶孫子。孫子剛出生一個多月,兒子堅持對大法的信仰,被邪黨非法勞教,兒媳則被所在單位非法下崗。我和兒媳、孫子祖孫三人相依為命,老伴為了幫我們支撐起這個家庭,獨自在戶籍所在地上班。
二年後,兒子勞教期滿回來,小夫妻倆相繼找到工作,我仍舊幫著帶孫子。最苦難的時光終於過去,一家修煉人總算團圓了,本應該大家共同精進,形成良好的學法、修煉環境,但事實非我想像。殘酷的迫害加重了兒子和兒媳的怕心,不敢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整天圍著孩子轉,把常人的事看的較重。我心裏很為他們著急,開始還好言相勸,漸漸發現他們學法很少,功也不煉了,更談不上去做救度眾生的事了。我們之間無形中產生了隔閡,他們認為我家裏的事做的不好,沒有全身心的關心到他們的生活,我認為他們不是修煉人的狀態,大家彼此從內心不服氣。
對小孫子的教育,兩代人的想法也不相同,我認為孩子投生我們家,是來得法的。很小的時候,我就讓他聽師父講法錄音,背誦《洪吟》給他聽,孫子漸漸大了,就教他背誦《洪吟》,孩子現在七歲,已經能背誦《洪吟》裏的七十多首詩了。兒子、媳婦把孩子吃飯、穿衣等生活瑣事看的很重,並且看不慣我對孩子的管教方式,漸漸就不願意讓我多插手孩子的事情。
我覺的這個局面不對,就賭氣提出回家的要求,建議孩子由外婆來帶,兒子、兒媳也就賭氣把孩子送到外婆家。就這樣,我回到自己家中,結果遭到戶籍所在地的惡人綁架,在洗腦班上被非法迫害一個月,摔了跟頭。
回家後,查找這次被綁架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在家庭的矛盾中,自己的心性關沒過去,不斷迴避矛盾、求安逸的心造成的。深刻的教訓使我找到了自己的有漏,立即堅定自己修煉的決心,從新做好、彌補過失。於是,我主動向兒子、兒媳婦要求,再幫他們帶孩子,當時孩子開始上幼兒園了。再次回到孫子身邊,我端正了自己的心態,自己平時要更勤懇的多做家務,對待兒子、兒媳要忍,少說多做,所以平時表現出來怕這怕那的樣子,不敢指出他們的缺點,遇事迴避,像完成任務一樣的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完。
一段時間下來,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沒有從根本上得到改善,碰到矛盾,大家都不願敞開心扉交流。其實正如師父所說,「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挖挖根,不願與他們交流的實質還是一顆愛面子的虛榮心放不下,怕別人傷害自己。
記的一天早上,小孫子不起床,我一遍遍的好言相勸,但他仍大喊大叫,眼看上學的時間到了,我忍不住嚴厲的大聲吆喝他,結果兒子不但不幫我,反而指責我不講方法。我覺的很委屈,等兒子、兒媳上班走了,我的火就發到孫子身上了:「你這樣不聽奶奶的話,奶奶還能在這兒帶你嗎?奶奶就是為你,才捨下自己的家來的。你不服奶奶管,那奶奶回家算了,你自己上學去吧!或者請個保姆來帶你。」孩子看我發火了,傷心的哭著說:「你走……,你這顆心不去,就修不圓滿。」我說:「哪顆心?」他說:「要回家的心。」
我的心突然一震,馬上意識到自己這顆賭氣的心又膨脹了,是師父在利用孫子的嘴巴點化我呢!我馬上態度和善的說:「孩子,奶奶謝謝你!奶奶怎麼沒守心性,又生你的氣了呢?奶奶不回去了。」小孫子馬上好好吃飯,高高興興上學去了。
向內找,我是沒把孩子的事當作自己的事,在和別人討價還價,用刁難人、嚇唬人的辦法讓人家聽我的話,否則就不帶孩子。是一顆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的私心,與舊勢力的用心一脈相承。修煉人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到甚麼時候,該去哪顆心都是有序的安排,怎麼能隨心所欲呢?總覺的別人對自己不公,想逃避矛盾,不正中了舊勢力的奸計嗎?它的目地就是讓你們內部亂,最終淘汰它看不上的學員。修煉人的家庭,與常人不一樣,每個人都只能修自己,不能強制別人,只能勸善,執著於別人的執著反而更加使問題複雜化。
我時常記住師父對澳洲學員講的話。在與兒子、兒媳相處的時間裏,我也的確發現了自己很多要去的心,尤其是妒嫉心,一定要注意修去它。因為那是千百年來形成的後頭觀念,並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