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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瀘州羅水珍自訴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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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九日】我叫羅水珍,女,50歲,漢族,初中文化,原四川瀘州國營建築工程公司泥水工,家住瀘州市江陽區皂角巷四號樓二十六號。我的三口之家,丈夫魏鳳鳴,女兒魏丹,是從九五年開始煉法輪功的,在真、善、忍法輪大法法理的指導之下,首先各自從自我做起,修心向善,提高道德水平,修好自己。我們很榮幸成為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努力按照「真、善、忍」大法做一個更好的人。我們這個家就是因為學了法輪大法從中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與人為善,與世無爭,變得越來越和諧,大家的身體越來越健康。以前,我丈夫的腎結石發作時疼的死去活來,修煉法輪功以後,他的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壯,紅光滿面,精力充沛。

可誰想到,那麼好的法輪功中共江澤民會鎮壓迫害。在嚴酷的迫害中,我的家破碎不堪,妻離子散,天各一方。我們三人輪番被關押,受盡了牢獄之苦。我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過後直到二零零四年這些年的日子裏,燈桿山、三華山看守所兩進兩出,還在黃荊山拘留所、玉皇觀拘留所、茜草洗腦班、納溪看守所、都留下我們被非法關押記載,在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我被非法勞教迫害前後兩次,歷時五年。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我第一次從楠木寺勞教所回家,我丈夫遭迫害被非法勞教,我們有家不能團圓。

這些年的迫害,使我看清了這場迫害的邪惡本質。共產黨的天下真是太黑暗了,令國人感到恐懼、髮指。謊言肆虐登上廣播、電視的大舞台,迫害好人的人幹壞事無法無天,說真話、維護正信正義的人蹲大牢受迫害。警察是人民的警察,軍隊是人民的軍隊,國家也是人民的,但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卻沒有人民說話的權利,屬於人民的職能部門不為人民撐腰,真是可悲啊!我這些年親自經歷、親自目睹、親自體驗了這場迫害的殘酷。

一、上訪遭迫害、被剝奪說真話的權利與人身自由

家庭就是社會的細胞,那麼,有更多的人走進法輪功,社會道德回升,那不就給國家帶來無量的福份,給當權者治國安邦更帶來有利的條件嗎?迫害法輪功,對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大法殘酷打擊,實在是荒唐透頂。江澤民、中共打擊、迫害法輪功徹底的破壞了國家的法律法規,手段殘忍,禍害全國,罪不可赦。一個政府為甚麼害怕修煉「真、善、忍」的人多呢?為甚麼硬要把修煉的群體推向政府對立面呢?許多問題使人百思不得其解。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我同女兒毅然去了北京上訪,向國家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們還沒找到信訪辦這個可以讓老百姓說話的地方,一進旅社就被警察非法抓捕,把我們帶到北京朝陽派出所訊問了半夜,又將我們帶到了瀘州駐北京的辦事處──金久城賓館軟禁,在那裏,夥同惡警迫害法輪功的賓館人員,盜走我母女的兩包行李,內有路費700元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半夜,瀘州公安專程到北京截訪,把我們母女帶回了瀘州已是半夜,不問是非曲直就把我丟進了燈桿山看守所,把我女兒送到了瀘縣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上訪是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我們對政府信任,冒死進諫,換來的卻是長達十五個月的牢獄之災。剛進看守所警察就窮凶極惡侮辱我們(劉克群和我),要我們下蹲著回答問話。在燈桿山關押期間,我們被劉姓女管教上刑,戴腳鐐手銬。(其中有張光仙、趙德容、吳厚玉)

在這一年多的日子裏,我和我的女兒都遭受了非人道的迫害。我的女兒魏丹在黃荊山拘留所、58公里看守所、三華山看守所、福集瀘縣看守所輾轉關押,我們又在茜草六一零設置的「洗腦班」遭非法關押強行洗腦班迫害。在58公里關押時,我的女兒魏丹遭受一韓姓警察給戴雙手銬一星期;在三華山拒絕讀污衊誹謗法輪功的報紙,遭警察馬文蓮用對付死刑犯的腳鐐手銬銬了四十五天,挨打30多警棒。為甚麼要對無辜的少女下如此毒手,那時她還不滿十八歲。警察被中共、江澤民利用來參與迫害,只要惡黨的政治需要,人性、良知、法律法規都可以不要。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三日,我們被轉送到三華山看守所,所長劉剛、管教馬文蓮濫用械具,用對死刑犯才用的特重的腳鐐手銬銬我長達半年之久,炎熱的夏天一個星期才允許開鎖洗一次澡。馬文蓮對刑事犯都不至於這樣使用械具,而對法輪功學員就如此摧殘與折磨。

二、大搞株連及經濟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從三華山看守所被轉到茜草壩洗腦班非法關押,公安、六一零繼續剝奪我人身自由,並對我進行強行洗腦迫害。

這個洗腦班是打著政府的招牌私設的監獄,不僅強行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思想、信仰自由,還進行經濟迫害。每月生活費兩千至三千元,無理的敲詐勒索,使我們本身就貧困的家庭雪上加霜,精神、經濟的壓力非常大。洗腦班不斷威脅、恐嚇我們:不放棄信仰就不要想出去。關你十年八年政府陪得起,你們陪不起。我們做錯了甚麼呢?非要把我們無期限的關押下去?其實,我們沒有錯,從根本上講,錯在這場不應該發生的迫害。

這無休止的迫害不知何時是盡頭,我們只有採取緊急避險,於同年十月十四日,我們十一個法輪功學員從洗腦班走脫。瀘州市公安、六一零在全國範圍內秘密追捕我們,把此次事件作為重案要案,用「比殺人犯還兇的案件」來嚇唬、威脅我的親朋好友,並株連我家親戚受遭迫害。

因為找不到我們,我的遠房老表龔友明、姪子龔玉祥從打古鎮被公安、六一零押到了瀘州黃荊山非法拘留關押,還威脅恐嚇他們要勞教一年;我丈夫的堂弟魏才良也被非法關進瀘州北城派出所,在哪裏又冷又餓整整凍了一宿,並將其身上僅有的50元錢收繳;我的姑子為此事也被非法關押進黃荊山拘留所。在當今中共建立的所謂法制社會裏,居然還大搞株連九族這一套。中共對法輪功從不講法律,一開始就是採用違法手段迫害法輪功。世人不知其中的把戲,而執法的警察是懂得這一套的,有些追隨迫害的人其實心裏清楚,知道迫害所幹的事都是違法的,只不過為了名利而明知故犯。從洗腦班走脫,我母女倆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有親不能投,在大雨紛飛中流落。我的丈夫魏鳳鳴也被作為人質關進三華山看守所,於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八日半夜,我母女被非法綁架抓回三華山看守所後,我丈夫才被放回家。

上訪後,經歷了近兩年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和女兒終於回到了家。回家後,迫害並未停止,我們經常被騷擾,派出所把我們交給社區管制,脅迫他們對我們進行監視、跟蹤,繼續非法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我們究竟犯了甚麼法呢?違犯了憲法哪一條呢?上訪無罪啊!說真話、維護真理、維護正義無罪啊!憑甚麼要這般對待人民呢?難道在中華大地上不允許「真、善、忍」的存在?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要遭到打擊、迫害,這不得不讓人深思。打擊善的一定是邪的、打擊好的一定是惡的!因為法輪大法「真、善、忍」這三個字浩氣沖天,堂堂正正,把見不得光的邪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邪惡的東西怕的要命,不惜血本、以破壞法律來打壓,恨不得一夜之間鏟除。

三、勞教所裏的血腥暴力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也就是上訪遭迫害一年半以後,我從洗腦班走脫被關後,回家不到兩個月,我又被非法關進三華山看守所與玉皇觀拘留所,理由是我在洗腦班牆上寫了一句肺腑之言「法輪大法好!」我沒有做任何壞事,就因為寫了這五個字,告訴人民「法輪大法好」,瀘州市公安、六一零就此為由對我非法關押,還判我勞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五日我被投進資中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勞教所迫害。

勞教所三年的極其痛苦的折磨和煎熬,我醒悟了,徹底認清與識破了共產黨的共產主義──人間天堂是大騙局。共產黨是靠欺騙、謊言、暴力來統治我們的國家,所以中國人民才遭受一次又一次的迫害。四川省女子勞教所,表面上是對人進行「教育」、「幫助」,教人「歸正行為」的地方,實際上這裏是被江澤民邪惡中共利用來迫害法輪功的黑窩,這裏是地球上最黑暗的地方,魔鬼換取官祿的地方,是良心換取名利的地方,是惡警、人渣集聚、對法輪功學員行兇施暴的場所,是中共邪黨營造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這裏所發生的一切罪惡,將永遠成為法輪功修煉者遭受迫害的歷史見證!

1、嚴酷折磨「轉化」

入獄首先到五中隊,是入所隊,法輪功學員進去就要在這裏遭受強行「轉化」的嚴酷折磨。我一進那裏就被關小間禁閉十天,專由一雜案(吸毒犯、同性戀者)包夾,每天強令面壁站「軍姿」,從早上六點一直站到晚十二點、一點、兩點,如此天天;上廁所、洗澡、洗衣服、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輪流有人寸步不離的監視。十天以後把我轉到大寢室,由張君林和另一雜案包夾,她們對我拳腳相加,嚴厲看管。經常打、罵、用腳踢,罰我緊靠牆、抬起一隻腿、手成大字站立,我的手指腫了,小腿以下腫了。如打報告要求洗澡、洗衣服,警察經常都不准許,有時洗了衣服也不允許晾,衣服發臭了沒有換的……說洗澡,給的時間極少,洗個澡短暫的時間總是在一聲聲「快」、「快」、「快」的喝令聲、辱罵聲、吼聲中度過,簡直折磨的人受不了。

後來我才明白,肉體上、生活上的折磨,這些都是圍繞著一個目的,就是採取種種手段從各方面施壓逼迫「轉化」,要我們在痛苦的折磨中放棄修煉法輪功,和江澤民、中共惡黨站在一邊反對法輪功,說法輪功的壞話,詆毀我們的師父。勞教所的警察表面上在維持文明管理,背後卻操控著雜案行惡,見雜案們達不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就親自出馬。為逼我「轉化」,五中隊周警督唱花臉,另一個隊長唱紅臉,又哄又嚇、軟硬兼施。我對法輪大法堅信不疑,姓周的惡人見動搖不了我,氣急敗壞,脫掉依法管理的文明偽裝,兇相畢露,窮凶極惡地把我橫拖豎拉推到操場牆角,強令我腳緊靠牆,雙手成大字站立,大聲吼罵:「你飛嘛!我看你飛!」

2、惡警張小芳

在五中隊一個月零兩天,八月二十七日我被轉到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七中隊。勞教所七中隊隊長張小芳,迫害法輪功非常賣力,心狠手辣,不偽裝文明,經常赤膊上陣,當眾親自出手整治法輪功學員,以表現響應邪黨的號召堅決、積極。她身披「人民警察」的警皮,在「轉化率」的壓力下,「合法」的幹著土匪都幹不出來的殘忍事。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她用盡心機,招術翻新。瘋狂的參與迫害,使她心理變態失去了人性,嬉笑怒罵反覆無常,發狂大笑時令人毛骨悚然;扇法輪功學員的耳光,用足尖踢法輪功學員時完全是野蠻發洩;罵起人來,出口成髒,下流的語言跟街上的下三爛沒有兩樣。這就是執行江澤民迫害黑令的「人民警察」,在監獄裏進行的所謂 「和風細雨」的「幫助」、「教育」、「轉化」。這種「和風細雨」足以把人活活的逼死、逼瘋。我所見到被逼瘋的法輪功學員有高燕、馬青春、胡朽香、黃承會、羅俊玲等,羅俊玲被扣飯瘦的皮包骨。

為了整法輪功學員,惡警張小芳專門挑來雜案30名到迫害法輪功的七中隊來配合警察進行迫害。她還以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解教20天相誘惑,利用雜案為其效勞,逼她們也捲進這場罪惡的迫害。是凡下手狠的雜案都紛紛得到張小芳的獎賞、重用、被張小芳視為寵兒。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成了「吸毒犯」早日獲取自由的途徑,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隊裏,隨時都能聽到打聲、叫罵聲,法輪功學員痛苦的呻吟聲。

對正信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張小芳總是精心策劃、監督迫害。如她安排心狠手辣的雜案犯莊小玲、陳麗豔、劉萍和一個民管會的自貢人,長期凌虐和殘酷折磨大法弟子朱銀芳,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六日的這天,在張小芳的縱容指使下,朱銀芳活活被整死。當天中午,我親眼目睹朱銀芳躺在澡堂的地上,一隻繫紅鞋帶的涼鞋踩在朱銀芳嘴上。朱銀芳的死,張小芳罪責難逃。她是執法犯法的幕後魁首。

張小芳為轉化法輪功學員,採用野蠻灌水後不准上廁所大小便的毒招,讓人不得不屙在褲襠裏,又冷又臭,流在地的屎尿就用各自的冬衣去擦乾淨,擦髒的衣物不准洗,必須扔掉,好多人的衣服被丟得所剩無幾。遭此折磨的人有:張素清、付麗瓊、岳麗永、於卓等。

張小芳邪惡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個階段玩一個花樣,熱天就用坐「軍姿」或站「軍姿」烤曬,眼睛只能盯著一點,不許抬頭向四週張望。一名叫楊華蓮的法輪功學員,站、坐不合他們的規矩被打得遍體鱗傷、鼻青臉腫。惡警冬天就讓我們在壩子裏享受北風冷凍,大半夜不歸寢室。回寢室有的還被銬著睡覺。勞教所的黑暗更堅定了我追求「真、善、忍」、堅定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天天坐、站沒有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就罰我蹲,腳不准挪動,不准換腳,如換腳兩個吸毒的雜案所謂的「包夾」就同時對我拳打腳踢。我要上廁所,惡徒們就叫囂「不轉化不准解手!」

七中隊玩「軍訓」的花招迫害法輪功學員。張小芳在其他中隊挑選來一些年輕的吸毒犯當打手,指令她們兩個、三個人架住一個法輪功學員,拖著朝前跑,後面一人用力猛推。法輪功學員多是上了年紀的婦女,不管你跑不跑的動,連拉帶推逼你跑,其中吳厚玉、祝霞等人內褲都磨成碎片,血肉模糊,一路血跡,慘不忍睹。抵制「軍訓」,耿小俊、鄭才仙、張曉英遭到四、五個吸毒犯強行雙盤腿捆綁,連續捆綁幾天後,鄭才仙瘦的脫了人形,耿小俊、張曉英腿腳腫脹全是大水泡。身體的摧殘與精神的高壓逼的燕寶萍、鄧中素、黎雲撞牆。

邪惡始終害怕正義,張小芳做賊心虛,一有要來調查、檢查的風吹草動,就連忙偽裝,以恐嚇、威脅的方式應對。如上面有人下來了解情況,張小芳害怕這裏的迫害曝光,事前對吸毒犯培訓,要她們關鍵時刻都看其臉色行事,見風使舵,隨機應變。一次,得到可能又有人下隊來的風聲,張小芳把勞教所人民警察執行活動的「十個嚴禁」貼上了牆,不兩天,風頭一過就撕的乾乾淨淨。張小芳生命的賭注押在緊跟共產黨走謀取個人前途與利益上,人生的路與共產黨緊緊繫在一起,只要「黨」需要,要多邪就可以變得多邪。張小芳賣力迫害法輪功變得魔性十足,理智不清。有一天張小芳發瘋了,突然下令把七中隊法輪功學員生活用品全部收集在大筐裏,全盤當垃圾倒掉。我們剛買回兩天的日用品、食物包括水果、奶粉、花生等,從各寢室庫存桶裏搜出全部當眾倒掉在壩子裏,那次倒掉的東西,價值上千元。

張小芳邪惡變態,如有一絲不如意,就藉機懲罰。她見不慣人與人互相幫助的行為,只要發現誰在幫助誰,就逃不脫受她的懲罰。一次,我順便幫洗碗的法輪功學員洗洗碗,就被罰洗碗半個月。我打掃警察的廁所,我就在廁所方便了一下,結果被張小芳全在中隊批評,並把我嚴管起來,罰我提衝全隊樓上樓下沖廁所用的水。

張小芳不允許我寫信,不允許我打電話,剝奪我的通訊權,斷絕我與家庭及外界的一切聯繫。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到了楠木寺兩年零七個月,我才第一次收到丈夫及家人的一封來信。特別是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三日的這天,我的丈夫和女兒見我長期杳無音信,特借錢來勞教所看我,蓋公章辦手續費盡精力,盼到見面時,張小芳卻不讓我們相見。張小芳迫害法輪功惡膽膨脹整死人都敢,勞教管理的基本法規她更是不屑一顧。

3、利用生產勞動殘酷迫害

勞教所定高額生產任務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們被強令勾花,從早上一直要勾到深夜。剛開始,白天連位子都不離,吃飯用手遞,勾到夜晚十二點、一點、二點、三點、四點,通宵達旦簡直是常事,煎熬啊,我們睡的很少或根本就沒有睡覺的時間。有一天晚上(冬季)兩點過了,我們還在的辦公室外壩子裏勾花,來了兩個查夜的男便衣,跟值班的王姍管教說:讓她們睡了。王管教說:是她們自己要求加班的。查夜的說:自己要求的都該睡得了。可是等他倆一轉背,王管教立馬把我們疏散到二樓走廊上的民管會值班室裏又幹了一個通宵的活。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根本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看。

中共邪黨利用生產勞動進一步迫害法輪功學員,蓄意折磨我們,哪有完得成的任務。我們在高強度、超負荷的勞動折磨下,張小芳這個中共豢養的鷹犬、迫害狂,從不放鬆對我們的迫害。完不成任務就要受到她無端的折磨和辱罵,她仍然操控、指使吸毒犯替她行惡。張小芳一會兒說我的花勾的又快又好,一會兒又找茬說我勾花越勾越慢。一次,她對我不滿意說我的花越勾越慢,後面吸毒犯用腳蹬我背為張小芳助威,我抗議,其他吸毒犯也幫腔說:哪個蹬你,哪個見證。我離開座位向值班辦公室走去,報告值班警察,值班警察不理不睬。為逼我們完成任務,我們曾連續勾花三天三夜不下火線,連我們包組幹事都不敢上樓,不想看到我們疲憊已極的慘狀。過後她都說:慘不忍睹。

面對殘酷的迫害,我的心在哭泣,為甚麼這麼好的法輪大法要被無端鎮壓?我的心在悲傷,悲傷的是中國人民善良、勤勞、勇敢,為甚麼要經歷與承受這麼多的迫害和這麼大的磨難?我的心在吶喊,我們老百姓為甚麼連信仰「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的自由與權利都沒有?

四、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從表面看四川省女子勞教所開展這樣那樣的活動,甚麼抵制語言暴力、文明管理等等,其實只是表面上做做樣子。凡是有外來人調查或檢查,他們就精心安排,訓練一些會背「台詞」的人去應付,背後照樣違法迫害法輪功學員。這幾年不斷有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投進勞教所,裏面的語言暴力、行為暴力,慘無人道的迫害沒有改變。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依然「和風細雨」地、「文明」的幹著他(她)們要幹的壞事。

剛進楠木寺勞教所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依然被強制轉化,依然在小間裏禁閉,悄無聲息地遭受各種殘酷的折磨;依然限制大小便,只准睡1-2小時或通宵不准睡覺;依然不准洗漱、洗澡,把人折騰的脫了人形後還說你有病,強迫進醫院去治療,一支板藍根針藥八元錢,打針、灌藥把錢給你搞盡還不一定善罷甘休,反正讓人活的生不如死。這場迫害不停止,國無寧日。

為呼籲停止迫害,我向世人講真相,呼喚正義與良知,讓人民共同攜手制止迫害,二零零五年,我再次被投進魔窟遭迫害非法勞教兩年。楠木寺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依然邪惡至極,警察仍舊利用吸毒的雜案犯當行兇的工具。

我曾被余婷婷包夾,(西昌人,吸毒前是警察,此人心狠手辣,曾用煙頭燒閭元芬乳頭),此人經常無中生有,有意無意找藉口打人踢人、折磨人,晚上4點才讓我睡覺,5點鐘就叫起床,為了逼迫「轉化」,余婷婷想方設法挑起事端。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晚,我遭到群暴,雜案們的拳頭、腳尖,劈頭蓋臉從我身子的四面八方襲來,又打又罵,驚動了其他寢室的人,驚動了當天的值班警察吳雲慧(隊長)、李秀容、劉千,他們來到了雜案施暴行兇的現場,可想不到,這些所謂警察譴責的是遭受暴打的受害人,維護的是施暴的行兇者。在這場對法輪功的大迫害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的七中隊的警察們目無王法,好壞不分,是非不明,連做人的道德底線都沒有了。

為了逼迫「轉化」,生活上依然故意虐待,在寒冷的冬天,半桶熱水,還得分成兩份,可憐的丁點水洗頭洗澡,我們只有多用冷水,冷極了。

我二次入獄,被轉到四樓迫害,是這一個更利於掩人耳目的迫害場所。我被陳春梅、謝小衛包夾,她們經常對我拳打腳踢、牆上撞,不過癮,就使出各自的招數:把我反捆在地,用水淋頭和臉;風油精灌眼睛;用腳在臉上踩等等。事後我問陳春梅,你怎麼變得這般惡毒,你剛來時不是這樣一個人了?她回答:沒辦法!在楠木寺七中隊只能這樣。

楠木寺勞教所為「轉化」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罪惡罄竹難書。一幕幕黑暗、血腥與殘暴的迫害是警察幹的,是警察操縱、唆使雜案吸毒犯幹的,警察與被監管的犯人夥同犯罪,這一切是在中共認可下發生的,如果沒有中共的黑命令,她們敢這樣幹嗎?

今天,這場迫害沒有結束,楠木寺勞教所的迫害還在繼續。

四月二十八日,七中隊和五中隊合併。隊長:仁鳳鳴;副隊長:段媛媛、天雲慧,他們合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用三個吸毒犯包夾老太太肖桂英(成都九眼橋人),包夾人鄧小玲(達州人,曾是體校生)等四人編成一組,把肖桂英單獨安插在沒人煙的四樓上,避人耳目的對肖桂英進行迫害。肖桂英左眼被打得青紅紫綠,右手手背腫得老高,身體上露出的地方可見累累傷痕,可想而知,這位老太太遭受到何等慘烈的折磨。

法輪功學員何秀珍,65歲,蒼溪縣人。包夾人晏琴,鄧英。自從何秀珍被劫持到楠木寺,惡徒們持續半年折磨她,深夜三點鐘才准睡覺,5點鐘起床,白晝只許上三次廁所。黑心的包夾晏琴為了「轉化」立功,還灌米湯折騰老太太。長期非人的折磨,老太太筋疲力盡,脫了人形。警察又叫了三、五成群的雜案把她拖去醫院,一夥惡人花去老太太180元藥費。後些日子老太太本可以12點鐘睡覺,包夾人晏琴仗勢她有點背景,硬不讓老太太睡覺,老太太反迫害,劊子手晏琴抓起老太太在牆上、鐵床上亂撞,致使何秀珍大腦嚴重受損留下了後遺症。

法輪功學員閆宗芳,58歲,蒼溪人。包夾龍穎等人各拉住閆宗芳一隻手,用拳頭專門打她的胸、腰間兩側,勒脖子,揚言要整死她。閆宗芳被折磨的無法站立,氣提不起,至今頸項鼓起一個包,留下後遺症。

七中隊來了個叫江蘭的隊長,吸毒犯龍穎折磨肖桂英,肖桂英報告了隊長江蘭。江蘭寫材料上報了龍穎施暴的行為,龍穎被延教10天。這事依法處理後,江蘭隊長就被調離了七中隊。因為七中隊是中共迫害法輪功、不講正義、不講道德良知、不講法律的特殊之地,邪惡任意作惡可以逍遙法外。

法輪功學員駱碧瓊,38歲,南充人。包夾她的有二個人,其中一個叫陳佳,成都人,此人一進來時就在迫害法輪功的中隊搞包夾,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此人尖酸刻薄,吃飯舀很少,洗漱也不讓去,十二點過了也不讓被「包夾」的人睡,打人用鞋子砸,把駱碧瓊拖得變形了,至今還不能恢復。

楠木寺七中隊大家都了解,法輪功學員呂燕飛是一個頭腦清晰,能說會道,正信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一日,見她離開了楠木寺,我們為她獲的自由感到高興,以為她回家了。可是誰知道,張小英大隊長和仁鳳鳴隊長及姓董的隊長(男)把呂燕飛送往遂寧市某醫院迫害!主治醫生聶洪強行對其捆綁、打針、輸液,注射些有毒藥品,導致呂燕飛雙目失明。呂燕飛變得通宵失眠,口水長流,全身無力,接著情況越來越糟糕,呂燕飛變成痴呆,頭髮脫落。在呂燕飛生命垂危之際,惡人逼呂燕飛的姨答應「不管醫療費,不管生活費,不准與法輪功聯繫」等幾條滅絕人性的擔保條件才將呂燕飛取保回家。呂燕飛被迫含冤流離失所,無生活來源。

說到這裏,我要正告七中隊的張大隊、仁隊長,呂燕飛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合夥謀殺誰也脫不了幹繫。人命關天啊,別目無王法,草菅人命。又說回來,人的思想信仰問題,你用暴力折磨能真正改變那顆覺悟了的心嗎?即使你能整死了那塊肉身,而修煉者的那顆堅定的心、堅忍不拔的精神與浩然的正氣也不會改變。但是,誰幹出了傷天害理之事,誰都要償還的呀!這是不可抗拒的因果。善惡必報的天理在制約著每一個人。

如此肆無忌憚的迫害發生在依法執法、文明管理的楠木寺勞教所,難道警察們都忘記了「警察十禁」?警察指使犯人毆打被監管人員是違法犯罪,她們難道不懂?不,迫害法輪功把國家的法律法規踩在腳下,目無王法、為所欲為,中共一開始就犯下致命的大罪。警察跟著玩火戲弄法律,逃脫不了歷史的審判。

五、後記

其實,中共邪黨挑起的這場大迫害,受害的人不僅是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親朋好友、單位,楠木寺勞教所這個中共邪惡營造的人間地獄裏,警察、犯人公開行惡違法犯罪不計後果幹的歡,他們也是可憐的受害者。執法的警察及進來改造接受教育的雜案們,中共把迫害法輪功的滅絕人性的高壓、轉化任務強加在他們身上,將他們推向毀滅的深淵。在大迫害中,他們越變越壞,做人的道德良知喪失殆盡,違法犯罪欠下無法償還的累累血債,使他們將落得遭唾棄、被清算、被審判的可悲下場。

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唯有中國的中共,身在福中不知福,一意孤行地對法輪功進行迫害和鎮壓,最終在可恥中收場。迫害法輪功的所有人員,清醒過來吧。善待大法弟子是唯一出路。善惡出自一念,各自都在選擇自己的明天,對法輪大法的態度也決定著自己的未來。記住:善惡終有報!歷史上從來都是邪不壓正,邪惡之徒終將被繩之以法,壞人終將得到自己應有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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