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同修為了在一定的修煉境界內自保安全,很多人都侷限在自己現在的小圈內,關心同修凝成整體的意識較差些;營救王博是我們整體用心最多的一次,但有的很大片區整體怕心大,連負責人都長期不許大家在本片發真相,更別提製作和普及本地真相了;甚至很多同修,還沒能達到過把同修的事視為己任的無私無我的境界,所以不能理解全力營救的同修用法律講真相的新項目和動錢的問題,不能理解向法官講真相的心態和方法,又有些同修聽說請來六名律師後產生歡喜心,崇拜心,求結果的心,很多事還沒做另外空間的難度就已經很大了。表面形勢一緊張,很多人不是向內找自己的不正心態趕快歸正、找自己配合營救中應講的本地真相是否到位、應發的正念是否金剛不動,從而提高上來,反而冷冰冰的站在自我的狀態上,不負責的扔出幾句認識枉加指責全力參與的人,不是默默補充,而是抵消著整體的力量,過程中負責人被干擾的很厲害。就像一盤散沙,雖然聚之成形卻間隔太大而無力。
我們都知道自己要做好「三件事」,但師父的外國講法都是在不同層次上解釋《轉法輪》,其實法無定法,師父還講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這種表現既是在以好人的形式圓容大法,也是在用行動有力的證實大法,開創環境;有些同修覺的時間緊不想關心整體,其實我們可以分清主配角色適當分配時間。當我們從週刊或其它信息中看到每個消息時,至少也可以在心裏發出一個聲援的正念,哪怕只是幾秒鐘,動真念時,對整體的正念之場也是威力強大的;比如對整體的大項目或營救幫助本片同修,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講清真相的工作是否應充當主角,當然也不絕對,狀態好的在完成自己該做的一切後,還可以幫助其他同修做好。其實只有整體的提高、凝為無漏的整體,才能讓邪惡望而生畏,才能更有力的救度方方面面的更多眾生。相對師父的要求,我市在這方面還差距很大,很多片還沒有主動負責的把營救和幫助同修視為己任,多數人都喜歡發幾次正念配合一下,認為簡單易行,其實正念的威力是和心性緊密相關的。師父講過,「哪兒出現問題,哪兒就需要講清真相。」(《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所以大法弟子講真相是最有力的。揭露邪惡、揭露這場迫害就是有力的消除和抑制它。」(《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可我們很多人為甚麼在遇到問題時看不到或忘了這些講法呢。
其實師父叫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自己。如何凝聚成無漏的強大整體,修煉人就應該向內找,而不是向外看。如果向外看,就會承認並放大同修的不足,卻不知道這一切假相都是讓你找自己動了甚麼念,那一念背後的執著心是甚麼,從而去掉它,提高後正念正行。個人認為,凝成整體是一個修煉過程,過程中有整體配合做事的表面形式,但又不等同於常人中的互相幫助,是一個需要去掉自我消除間隔走向整體成熟的過程。每個大法弟子都在做一些救人的事,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中把個人做好「三件事」都歸到了個人修煉中,近期一再指出整體配合中的不足;記得師父經常講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法理。師父講出來的是法,我發現,只有走師父安排的這條路時,才能又暴露出很多的在高境界中的私心和自我,比如怕影響自己修煉或救人成績的心,錯把人中觀念當成理智而不敢全面講清真相的怕心和私心,負責人出於各種顧慮不敢正念正行帶動整體的顧慮心,怕難求易的心,還有聽到別人做的較好後不平衡甚至挑刺兒的妒嫉心。有的已經形成自然了,或聽到差距被刺激了的虛榮心,輕者往往言語攻擊對方,重者隱約排斥對立,還有因怕心或是強烈的自我而不願配合整體項目的心,此時還會拿師父的講法找藉口說誰悟到的誰做,其實師父在外國講法中早把做法都講明了,只是做不做的問題了,……這些心可能使我們暫時形不成整體;在去掉一些心能形成整體之後,還有做事心,求結果的心,用肉眼看形勢的著急心,歡喜心,攀比心,依賴心,崇拜心,學人不學法的心,苛責心……這些心還好發現;但過於強調自己對法的認識和做事方法的強烈自我,是許多剛容進整體的人都容易有的表現,會暫時影響整體配合。
其實佛法無邊,大法開創了大穹圓容不滅之法理,之無量智慧;還有我發現整體一直過於苛責負責同修的不足,甚至有時會表現的極其不善,其實都是弟子,都是負責人,只是自己尚未負起責任來或是應該反過來對負責人負責而已,當看到師父在講法中期盼負責人千萬要負起責任,千萬不要放棄時,我看到了這項工作的難度,看到了整體包括負責人的不足及師父對負責人的期盼和鼓勵,同時我找到了某同修甲為甚麼曾被聽到及遇到的幾個極其不善的表現所強烈動心的根本執著,那就是對修煉界這片淨土的美好追求與嚮往,同修間的自私排斥不信任和隨便扣大帽子等非常不好的表現,曾一度影響了修煉環境在他心中的形像,嚴重影響了他的情緒和在整體中正念正行中的腳步,那種傷心的打擊一度讓他的心涼了好多,這對他來說是警察都達不到的破壞力,後來一段時間他只在身邊配合較好的極小的圈內做事,雖然在極其艱難的環境中走出了一條小範圍營救同修的路,也依然帶動著同修,但在整體中卻沒有盡獻師父賜給弟子的所有所能和正悟,沒有全面完成自己在整體中應負的責任,並在其中修好自己。
而當他決心去掉根本執著後,馬上感覺到邪惡任何表現都不可能再動搖他在整體中正念正行,那個殘留的私和怕的根沒了,遇到干擾很自然的就容易出正念了,從法中看到的法理又從新變得多起來,也很快理解了師父講的一念生善惡的一層含義和真實情況,理解了為甚麼在整體工作中都會遇到各種心性干擾;我體會到了師父一再叫我們整體提高中的良苦用心,那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在更好的完成責任中修上來啊,每個人都不例外啊。直到現在才真的相信,別人再不對的事,你都得找自己,既有前世的因緣被舊勢力安排的干擾所致,又有師父叫我們提高上來從而正念正行的因素。在此,也希望所有同修在嚴重的動心或怕心而正念不強時,最好找一找根本上的執著,而不只找表面。
從另一方面講,凝為整體的過程中,要轉變人中觀念,在法上認識法,才能樹立強大的正信正念,才能帶動整體的正行。當初有很多地方只開一次法會,使大家在法上初步認識到佛法的博大精深與超常,很多同修馬上就能放下觀念突破怕心走出來了,並開始在法上認識法,深深的體會到「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在幫助幾個自暴自棄的同修中,某同修甲看到了師父講的「也不要對學員有固定的成見認為其不行,我這個師父可認為行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這句法使甲有了正信,知道用甚麼樣的正念來對待同修表現出來的假相,也體會到了師父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善能化解一切像鋼鐵一樣一切不正的邪惡的道理;在甲營救不報姓名不能去見面的同修中,他牢記師父講的:「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從而甲保持了堅定的正信,再加上在其它心態上歸正自己,最終在早期就走出了一條成功營救的路。過程中還闖過了很多不同狀態同修的干擾排斥甚至誤解懷疑,發現了自己為甚麼會被同修傷害的根本執著。
後在甲兩次成功營救另一位同修的過程中,因第一次營救成後發現他做的太差了,還不如他家中被甲鼓勵的常人,而在他第二次被迫害後甲心生苛責,向外找被迫害同修的不足,結果沒能在第一時間內營救成功。師父當時就打到甲腦中一句話:「修煉過程中誰都有過」(《也棒喝》)。後來他很愧悔,當甲去掉向外找的苛責心態後,又正念正行,發現被營救同修也提高了好多,很快就營救成了。幾年來經歷的風風雨雨中,深切體會到了凝成整體的過程是一個實修自己的過程,更深切體會到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可是那一念之差呀,說起來簡單,那是經過深厚的修煉基礎才能夠做的到的。」(《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個人感悟,談出來只為拋磚引玉,不正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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