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心裏憤憤不平,我想,我也做了很多證實法的事,我做的事也很重要啊,我也很忙啊,但我又一想我為甚麼難受,我想起了師父在《美國第一次講法》中講的一段法,「我告訴你們在你們過不去關的時候,聽到很刺耳的話的時候,真是我的法身用刺耳的話在刺激你、告訴你。」我想通了,是師父在點化我應該去營救同修,第二天我與同修們去了司法局。回來後,這位老年同修對我說:「真替你高興,你走出來了」。在自我的膨脹下,我連同修鼓勵的話也不愛聽了,我反擊的說:這有甚麼,以前我就與他的姐姐去過教養院,那時還沒有人做呢。我就開始表白起來。過後我想,我為甚麼要表白,這不就是替自己沒有參加整體營救辯解嗎!我通過學法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我問自己,做到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了嗎?你無私無我了嗎?一個月只去一兩次,忙是藉口嗎?你為甚麼不配合呢?這樣,我在法理上認識到我應該去營救同修。
我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找到了自己很多的差距。一次有六名同修因講真相被派出所綁架,我們在派出所的外邊發正念,下午三點鐘邪惡決定把四名同修非法拘留,近距離發正念的任姨直接走到派出所院內,當惡人要把同修推上警車的時候,任姨擋住車門對主要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說:「他們煉法輪功都是好人,原來有病,現在身體好了,你們抓他們幹啥啊?」惡人躲躲閃閃,不敢與任姨說話。四名同修被拽上警車。望著同修被警車拉走,我的心很沉重,同時也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如果我也能這麼做,遇到問題就去講真相,同修也許就不會被帶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並沒有做到啊。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以後一定要做好。
在得知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小李情況危急的時候,任姨決定第二天與小李的母親(未修煉)去找院長要人,能去的大法弟子近距離發正念,在家的同修密集度發正念配合。我在晚上問自己,你敢去找院長要人嗎?我馬上迴避過去,想我還不到位,我只能近距離發正念。第二天,在教養院我們沒有看到小李的母親,在九點四十分的時候,一位同修說:「我們不能被舊勢力干擾,我去站點等家屬,十點鐘再不來,我們就由兩位同修去見院長。」我馬上說行,我和任姨去。說出這句話是因為我覺的在法上這樣做對,但是我感覺自己的心態還沒有到位。這時同修們都在發正念清除干擾小李的母親來要人的一切邪惡。其實在我的心裏隱藏著,快來吧,你如果來了就不用我去見院長了。過了一會,同修告訴我到十點鐘了,我說再看最後一輛車,可是這輛車也沒有小李的母親。這回我真得去見院長了,我想對任姨說,任姨你正念強,帶帶我。但是我想,同是高層次來得法的,一個師父,一部法,我為甚麼就正念不足呢!我能行,因為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在這一瞬間,我沒有了怕和緊張,面容變的祥和了。我深深的感受到這一切並不是我的能力修出來的,而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這一層障礙我營救同修的不好的東西全部給我拿掉的。我和任姨見到院長後,我們給他講大法的美好、惡人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社會的形勢、天象的變化和保護大法弟子得福報的例子。但是,在他堅持不允許看同修的假相下,我動了常人心,我說:「你不讓我們看,我們得知道他是死是活,哪怕讓我們打一個電話呢?」就是因為這一念正念不足,才造成後來只允許與同修通了電話。
還有一次,教養院來人到當地分局決定把一位身體被迫害很嚴重的同修送回來,但是分局不給辦理手續。我們切磋後悟到遇到問題不能繞開走,應該直接給局長講真相,解體當地邪惡。我又硬著頭皮說:「我去」。雖然我決定了去,但是卻遲遲邁不出這一步,思想很亂。在我看來,這比到教養院講真相難多了,因為公安局是直接抓人的地方,我對此產生了怕心。在一日一日的拖延下,我問自己,在修煉中奪命來的大難,師父都能保護我們,一個警察、一個公安局還不是奪我命來的呢,我為甚麼會怕呢?我認識到這種怕來自邪靈的黨文化,惡黨搞的歷次殺人運動,給中國人心裏灌輸了邪惡的恐懼文化,為了自保,不惜在朋友、同事、父子之間搞揭發、反目成仇。常人社會還有「朋友有難,鼎力相助」,現在在惡黨的統治下沒有了人與人之間的關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成了為人處事的原則。但是我是大法弟子,師父是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的,我要清除干擾我講真相救度世人、營救同修的惡黨邪靈因素。我決定今天就去,這時已經是晚上五點鐘了,馬上通知大家發正念,六點三十分我去局長家講真相。我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請幫我。」當我求師父的這一刻,師父又一次把干擾我講真相的不好的因素拿掉了,我的心裏一片輕鬆,同修在與我去的路上鼓勵我說:「沒事」,我說:「其實我只是跑跑腿,說說話,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來到局長家,他本人不在,他的妻子和孩子在家,我給她們講真相,告訴她們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不要再參與迫害。當我從他家出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在他家的樓上、樓下都有同修在發正念,在樓的附近有很多同修在近距離發正念,其中還有一些是去農村勸三退剛回家,飯都沒顧上吃的同修。
師父在《轉法輪》中給我們講了一段法:「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
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的各種人心,怕心、埋怨、急躁、顯示、自以為是、妒嫉、爭鬥、失望、低落、不修口等都交織在一起干擾我。但當我能放下自我,在整體角度考慮的時候,慈悲偉大的師父化解了我與同修之間的矛盾、間隔和猜忌。在我溶入整體的這一段時間裏,我感受最多的就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和超常、同修的可貴。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徹底解體邪惡》和《致澳洲法會》時,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學好法,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與同修整體配合,徹底解體邪惡,助師正法。
有認識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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