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法輪功前,我就是一個做事情沒有長性、有頭無尾的人。雖然也不斷下決心,但並未有根本的改觀。每每一想,我就非常苦悶。前一段時間,下定決心要改過來,當時悟到:法是無所不能的,一個小小的人的執著算甚麼,我一定能夠修去的!但是各種執著:求安逸心、惰性、怕吃苦等各種心都在障礙,很難突破,即使突破了,也很難堅持,最終也沒能做到每天都堅持煉功。心中非常自責。
看看我的所為,想到:從小到大都如此,那看來我就是這樣的人了。不是講「以小見大」嗎?我做常人的事是這樣,小事都做不到、做不好,修煉這麼大的事情,我是不是最終也會不行啊?好像給自己下了個結論,從而嚴重影響了自己修煉的信心。所以到後來,我都會因為一兩天沒煉功而幾乎整個喪失了修煉的信心。
直到最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位同修的交流才意識到,其實這一切都是舊勢力的安排,他們安排了我們修煉以前的事情,甚至前生,讓我們從小就有著怎麼樣的所謂性格上的缺陷、讓我們感覺自己以前就這樣,從而下個結論:可能自己就是這樣的人了,達到干擾我們修煉正法的決心和信心。
明白了這點,我就開始否定它。每天我也在努力,但還是覺的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好像無論怎麼努力都不行。
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突然之間悟到:首先,我是不是一直把那個干擾我持之以恆、干擾我恆心修煉的那個物質當成了自己的一部份呢?把它當成了性格的一部份。真的是這樣的啊,我一直覺的我自己性格上有缺陷。而當我把它當作自己的一部份的時候,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人」的努力,而不是用「法」。所以我好像也一直都在非常非常努力的改變,但卻一直不能夠真正的徹底的改變。
另外,我也悟到,雖然我們每一個生命都有自己的特性存在,但我們都有一個根本的共性,就是:我們的生命特點都是符合真、善、忍的。所有不符合這個特性的所謂的人的性格也好、特點也好、缺陷也好,都不是我們真正的自己。我們修煉的過程不就是要去掉「偽裝」、「外殼」,返回先天的自己、返本歸真嗎?那麼不能承受、不能吃苦、不能堅持不都是不能做到「忍」嗎?就像師父寫的「割捨非自己」。那麼我修去那些不讓我忍耐的因素,我不就符合真、善、忍的標準了嗎?
在寫這篇交流的時候,我悟到:「恆」字的含義──心要像天地、日月一樣恆久不變。其中「二」是指天地,也可理解為上「一」為天,下「一」為地,中間簡體是「日」,正體是「月」,也指時空。師父講「人體就是一個小宇宙」。人心恆定、持久,則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那麼與之相關的宇宙也會更加長久、永恆。所以這個「恆」對於修者非常重要,他關係到修成的生命的長短。而要做到「恆」,就必須首先做到「忍」。
第二點,我原來還覺的,別的甚麼執著不是性格上根本的執著,小來小去的,都不會怎麼影響修煉的,去了就好了;而我的這個根本的沒有長性、沒有恆心、毅力,卻是一個人根本上能不能堅持下來的問題,是一個本質上的問題。這個問題會直接影響到我能否修成。所以,到後來,如果我不能很好的堅持每天煉功的話(學法和講真相都堅持的不錯),我就會非常懊喪,覺的自己可能真的不行了。
也是在這晚,我明白了:修煉路上每一個執著都是應該去的,不分大小,對哪一個執著不放都不能修成,在去哪一個執著心的過關當中都存在著修上去和掉下來的危險。我覺的它大,它比別的執著更可怕,其實不就是變相在加強它,同時也在認可它嗎?
另外,因為修煉中的這麼一個關過不去,而對修煉的自己、對修煉喪失信心,那麼我對師父對法的信心在哪裏?況且在修煉沒有結束之前,在師父沒有放棄我們之前,我們決沒有任何權力和理由自暴自棄,更不能給自己下個修不成的結論,怎麼就知道那想法和所謂的定論不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呢?那麼不還是落入了舊勢力的安排中了嗎?而且,在修煉結束之前,我們都沒有理由放棄努力,師父一直都在給我們從新做好、做好的機會,我們要做的就是適時把握師父給的機會,不能趴在摔倒的地方不起來。
層次有限,請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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