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城市,從小就喜靜,常隨父去郊外山林,嚮往著自由自在放牛羊的生活。然而,小學、中學、高中、大學,在命運的安排下我無奈的走著。但想要超脫俗世生活,擺脫人情羈絆,尋求做人真諦的念頭從未離開過我。十幾歲時,曾接受過一位氣功師的「灌頂」,也見識了氣功治病的奇效,並對氣功的神奇深信不疑。記得在大二時,一個那時我很欣賞的男生問我將來想幹甚麼時,我的答案就是:出家、煉功。
也許就是我這純樸的一念,震動了覺者,幫我安排了一下。大三的時候,我的學校給了我出國留學的機會。二零零二年九月,我和幾十個同學一起開始了在倫敦一所大學的留學生活。
緣繫大紀元
由於大法弟子把「大紀元」報送到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包括我們學校的圖書館。我和法輪大法的緣就這樣被巧妙的牽上了。求學的兩年,「大紀元」報紙成了我的精神食糧,愛不釋手的篇章還要剪下來珍藏。(真的感謝每週送「大紀元」到圖書館的大法弟子)
記得應是二零零三年初,一次在瀏覽大紀元網站時,無意間發現了明慧網的友好鏈接,當時只覺名字不俗,登陸一看,不由讚歎:好氣派的法輪功網站。
有一次和同學一起從倫敦的中國大使館前路過時,看到了一位守在那兒的大法弟子,披著白袍在那裏打坐。那種脫俗的肅靜、莊嚴讓我覺的好奇、熟悉、嚮往,吸引得我放慢了腳步。我好想知道法輪大法到底是甚麼?回到學校上網時,靈機一動敲入「www.falundafa.com」,一頁面向世界多語種的法輪大法網頁出現在我眼前,我再次讚歎。當即便看了一些大法資料,大法師父對德和業相互轉化那部份法理的講解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還自學了兩套功法和打坐的姿勢。
由於學業、打工以及生活瑣事的阻力,那時我未能走入大法。但大法在我心裏埋下了種子,在以後的一年半時間裏,打坐痛時,打工累時,利益上吃虧時我總是認為在消業。我喜歡的男孩子娶了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真心替他們高興,因為我想修煉。
相處了半輩子,但毫無感情的父母,在我留學期間離婚,我絲毫不干預,因為我知道那是他們的緣份造成的。甚至有一次發高燒,我也沒吃藥,只是覺的到時候就會好。現在回想起來,在那一年多時間裏,我雖然沒有學法煉功,但就像師父說的:「一個人的思想裏已經裝進了法,那麼裝進了法的那一部份不就是同化於法了嗎?」(《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人生道路被巧妙的安排著
二零零四年五月畢業考試還沒結束我這個中等生就找到了全職工作;考試後第三天就開始了崗前培訓;培訓十天就被公司調離了倫敦。忙碌的生活是抹不去大法在我心中的印記的。就在離開所有朋友前,我抽空到學校用打印卡中剩下的錢,輸出了幾張自己排得密密麻麻的《大圓滿法》和《精進要旨》,一直到回國,我都把這幾張紙帶在身邊。
從二零零四年六月到十月,由於工作和生活需要,我輾轉過英國三個城市。那段期間苦心志,勞筋骨也是家常便飯。九月的一天,我通過Greenock圖書館網絡拜讀《精進要旨二》時再次被觸動,將其打印反覆拜讀,並下定決心要讀《轉法輪》。十月一日房子到期後,我要搬到Glasgow去和朋友合租一室,所以九月末的幾天一直在兩座城市之間搬東西。印象最深的一次,我背著一大包東西坐在火車上,車上人很少,我突然間毫無由來的悲從中來,眼淚泉湧而出,感覺好像知道了甚麼,又不明白到底是甚麼。
剛到Glasgow,人生地不熟,我自己跑了好幾個地方也沒有找到能瀏覽中文網站的圖書館。但我知道這點兒小事擋不住我,果然很快室友就告知我其實離我住處最近的一家小圖書館就能顯示中文。那一次拜讀《轉法輪》,因為信法已在先,消業已在先,所以悟到的東西特別多。當讀到「掉到這一步上來,站在功能角度上看,或者站在大覺者角度上看,本來這些生命體是應該銷毀的。可是大覺者們出於慈悲心,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就構成了這樣一個特殊的環境、特殊的空間。而這個空間的生命體和宇宙中所有空間的生命體都不一樣。這個空間的生命體,看不到另外空間的生命體,看不到宇宙的真相,所以這些人等於是掉在迷中來了。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在各種修煉中都是這樣看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這一念就最珍貴,因為他想返本歸真,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
就是讀這段時,我幾次停下來抹眼淚。那是真正的傷心難過,為人該被銷毀而難過,為我是人而難過,為我長久以來在迷中吃的苦犯的錯而難過。同時告訴自己:「不能再等待,年輕也不能浪費生命,要馬上開始真正的修煉。這本書的作者就是你的師父,就是你期盼的師父、師父、師父。我流著淚,心裏默默的拜了師。
在圖書館使用電腦的時間是受限的,而且要替其他人著想。所以我自己排了一版七十多頁的《轉法輪》,花了幾英鎊把這本天書打印出來,隨時拜讀。打印時管理員手誤,一次打了兩份,我們都不知道,所以我只花了一份錢,請了兩本《轉法輪》回家。接下來的三個多月時間,直到我回國前,都在學法與順利過關的昇華中。把那段時間發生的大小事回憶著說一說:
我有個室友,是個非常好的姑娘,我們在一起住兩年了。我學煉大法她是第一個知道的人,她一點兒也不反對,還告訴我她五歲學武術時也打坐過。我推薦她跟我一起看《轉法輪》,但她跟我說了一段話,意思是讀這樣的書是應該心靜、心誠的,而她現在心裏時刻想的都是快點掙錢還清父母為供她留學所欠的債務。其實我是獨生女,父母之間感情不和,所以他們的關愛全在我一人身上。多掙錢報答他們,尤其是一生都受窮受累,晚年又得孤獨一人生活的父親,這何嘗不是我做人的心願和責任。但我要修煉大法的心是堅定的,我繼續讀《轉法輪》,當讀到「有的人講:我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另外,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甚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甚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這一段法理,我的思想包袱一下就放下了。我左右不了任何人的命運,除非他們也能修煉,把法輪大法帶給父母和好友就是最好的。
有一天晚上九點左右,我正坐在床上看《轉法輪》中「老師給了學員一些甚麼」那一講。讀到這樣一段:「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邊看我還在那邊琢磨,我會遇到甚麼樣的危險呢?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家新開業的印度餐廳的老闆Tony,幾天前我偶然到他店裏求職時被他看中,現答應給我一份工作。可是這麼晚了,突然讓我馬上過去,我心裏還是有點兒疑惑。但想到我不是開始修煉了嗎,難道這麼點小事兒就害怕嗎。所以痛快的答應了。一路小跑的趕到那家印度餐廳,Tony見到我高興的告訴了我他開業的時間,讓我來上班。工作這麼快就有著落了,我滿心輕鬆的走在回家路上。馬路上幾乎見不到人影,一個男聲在我身後不遠處喊著和我打招呼,剛開始我不想理他,只是稍稍加快了腳步,他跟在我身後繼續說話。後來我想,大街上就我們兩個人,人家一個勁和你說話,你怕得不敢吱聲也不對呀。便回了他幾句,期間他說要請我喝酒,想和我交朋友都被我回絕了。那人不死心,一直跟到我家門口。其實我心裏在緊張著,但是我修煉人的一面知道不能怕,到家了那你就開門大大方方的進去。就在我開門的時候,那男人衝動的跑了過來拉我,我回身鄭重大聲告訴他:我不是那種類型的女孩。他明白了,轉身走遠了。回到家,我捧起《轉法輪》心裏越發明朗,我們悟到哪一步,就有相應的事情幫助我們提高上去。
我是法輪大法學員
有一天,幾個朋友到我們那裏聚餐,都是中國人。席間有一個姑娘是信耶穌的,其餘人都沒甚麼信仰。我因為讀了《轉法輪》,所以對他們基督徒的一些想法和認識就比較明白。有人問我:「你也是基督徒嗎?」「不是,我相信法輪功。」那是我第一次公開表態,我是法輪大法學員,是我生命中意義非凡的一刻。那天晚上,我感覺身體輕鬆心情喜悅,好像有很多我看不見的生命在關注著我。
很快地,我把我得法了這件大好事通過電話告訴了國內的父母和好友。這可把他們「嚇壞了」,這真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災難」。母親幾次打電話來勸我,甚麼沒前途、找不到工作、進監獄、她也不想活了。不論誰說甚麼,我從未懷疑過我選擇這條路的正確,後來我跟母親說:我認的就是這部大法的法理,這是高於常人的道理的,所以你的話根本說服不了我。唯一的辦法就是你也來學這部大法,如果你能找到法理上的漏洞,那才有可能說服我。
去執著心
作為一個年輕人修煉,在去名利心方面的考驗就會比較多,因為執著心大嘛。
我幾乎是一完成學業就離開了學校,畢業典禮後,八月份大家陸陸續續的都收到了倫敦大學頒發的碩士學位證書,可我的證書直到十月份還是不知去向,倫敦的同學那裏也沒收到,國內母親去郵局也查不到。後來有一天我打電話回學校去問這件事,學校的人只是讓我再等等。我想,那就等吧,「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
這擺明了就是在去我的執著心嗎,我得注意點,不能太執著的想那一紙文憑。當我執著想這事兒時,就告訴自己:是我的東西是不會丟的,不是我的東西就得放下。我都得法了,都得到最珍貴的東西了,碩士學位證相比之下就是一張紙。沒有碩士學位我照樣可以生活,我在印度餐館不就是個服務員嗎,只要能學到大法,哪一天都不白活。這件事考驗了我二個月,直到有一天母親打電話時跟我說了這樣一段話:「女兒呀,我知道你學了法,甚麼都不在乎了,可這學位證書的事你一定一定得辦好,媽就要求你這一件事。」放下電話我心想:要不把這學位證的事搞明白,大家就會說我是因為學了大法就不要學位證了。這是無意中起破壞作用。而且我已經放下求名之心了,學位是我兩年努力學習換來的,無論法理、人理我都應該找回我的證書。就這樣我再一次撥通了學校的電話,校方的人告訴了我發證部門的電話,經過一番查找,原來發證部門將我的學位證書寄到我國內的大學去了。剛巧我大學時的好友畢業後留校工作,在他的幫助下很快就找到了那份國際掛號信。我朋友去取信時,郵局的人說,那封信在那放了好幾個月了也沒人領,要是再晚領一天就要退回發件人了。
很多事情表面上看就是巧合,是偶然,但是發生在大法的修煉人身上就是大有玄機。
一個人在家煉功又沒有煉功音樂,對一個新學員來說並不容易,剛開始時記的動作都有錯。沖灌時那次數總數錯。打坐時四十分鐘是個死關,挺不住時把腿鬆開,整個身體要抖上好幾分鐘才能動。我表面身體業力大,煉功時雙手都是冰冷的。十一月末我通過大法網站上的信息,聯繫上了當地煉功點的負責人於於(化名)。第一次見面,於於就把我帶到她家,一起讀法,給我指導動作,教我發正念,還借給我好幾本師父早期講法的書籍。對初次見面的人能夠如此信任和關心,更使我明白了大法弟子都是甚麼樣的人,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心是純淨、平和的。
得法後知道作為修煉人要放下一切執著。直到十二月份,也沒有甚麼機會讓我能留在英國,倒是我母親有一次在商場裏偶遇了一位大娘,那大娘有一個挺出色的兒子成(化名)還沒有女朋友,知道我這留洋碩士要回國,二老便一心要撮合我們。我和成第一次通話,就跟他講了法輪功真相。他一點兒也不抵觸,相反還說有機會想多了解大法。聽他這麼一說,我當下便決定回國後要去東莞見他,也許是一個等待得法的有緣人。
那一陣子,兩筆租房押金被扣,朋友從國內寄去的貨物因為我搬家,被郵局誤以為無人接領而退回。既然很快要回國,當然希望能多攢下一些錢給母親,所以我生活上很簡樸,有時為了省點車費,我一個人大半夜一走就是將近二個小時。
和海外大法弟子一起證實法
十二月的一天,於於告訴我,月末到新年(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日)的幾天,英國大法弟子在倫敦有活動,屆時會在市政大道上遊行表演,問我能不能去,她會提前幫我預定汽車票。當時心裏有一點兒小矛盾,一是想到元旦期間我工作的餐館也會比較忙,二是有點捨不得花路費。但隨即我意識到,這些都是對利的執著。能和那麼多大法弟子聚在一起的機會,對於我這個打算回國的人來說,是珍貴無比的。十二月二十八日晚,我們四個人坐上了從Glasgow到London的夜車。其實,在國外的很多城市中只有一、兩個大法弟子,做證實法的事是很不容易的。
能夠和那麼多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相聚在一起證實法,那時的我只是覺的很高興。幾十人在一起讀法,因為有不少西人弟子,所以我們讀法時是一段中文,一段英文配合來讀;大家圍成大圈來一起煉功,坐在地上一起打坐;一起排練遊行時表演的節目,腰鼓隊、蓮花仙子、扇子舞;一起熬夜疊紙蓮花;看到那麼多可愛的大法小弟子,還有推著嬰兒車趕來參加遊行的,還有背著大包條幅和旗桿來的。這些事對於我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鮮,後來我參加了扇子舞的表演隊伍。過去快二年了,那音樂、那舞蹈、那鼓點聲、大法弟子凍得背靠背站在一起的情景、大家帶給觀眾們一路親切的微笑、送出的成籮筐的紙蓮花和真相傳單,一切的一切都永不磨滅。
在這次活動中我認識了一個人,平(化名)。他是剛剛從國內出來的弟子,大學生,因修煉大法被非法關押了二年。他跟我略略提了一下他被抓去洗腦的事,幾天幾夜不能睡覺,被強迫聽誣蔑大法的話,他說的平靜,可我相信當時的痛苦卻是難以言表的。迫害沒有停止,這是事實。平還說他家那裏也有明白警察,行動之前都會通知他們。他甚至還說,有時他都想回去呢,因為國內修煉環境好。他的話無形中鼓勵了我。
我幸運的參加了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五日在倫敦召開的歐洲法會。中西方學員都有代表上台談修煉歷程,中途師父發來賀電,電文被連讀了三遍。雖然師父沒有親臨會場,但我不遺憾,能夠參加大法活動本身已經是無比的榮耀。法會的次日,是一個相當大規模的真人酷刑展遊行,遊行的隊伍有百米長,從倫敦最中心地帶的幾條主要幹道穿過,吸引了眾多週日上街購物的人群。我所在的方陣是身著素白,手舉被迫害致死的弟子遺像的女弟子們組成的隊陣。沿途不少市民駐足觀看,他們大多表露出同情,有記者採訪了走在我前面的一個西人女弟子。
當天下午我們陸續趕到泰晤士河畔著名的伊麗莎白女王演奏廳,那裏是新唐人電視台倫敦新年晚會的現場。我們就在大廳外的步行街邊煉功,發正念,發真相資料。晚會快結束時,我們分散開,等候在演奏廳外的不同位置,向參加了晚會的人發送真相光盤《鬱金香》。我和嬌(化名)碰巧站到了一起,嬌剛從晚會現場出來,她高興的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們的表演非常成功,她八點鐘到休息室發正念時,聽到場內掌聲震耳,她頓時熱淚盈眶,同時更加深刻的感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
生命走在神路上
老學員的言行對新學員是有促進作用的,在我回國後近兩年的獨修中,我不會因為見不到同修而苦惱,相反他們留在我記憶中的音容和言行在不同的環境中都能幫助我堅定正念。師父把集體學法煉功和法會的修煉形式留給了我們和未來,那就一定是最好的。
回國前我刪掉了存在優盤中的畢業設計論文,存上了大法書籍和音樂。坐在歸國的飛機上,我心中對英國一點兒也不留戀,反倒是有一種潛在的幸福感,因為我是得法後為了修煉自己,為了尋找有緣人而歸國。
師父安排我的親人幫我消業、去執著心,那真是痛快。記得有一次被我母親罵得我腦中一片空白,整個身體都感覺沉重得無法動,簡直像入靜了一般。我不太在意被人損、被人罵,但我受不了和人嘮家常,特沒耐心。
我的提高和電腦聯繫很緊密。我得法是通過電腦網絡;除了有半年時間電腦被邪惡扣留外(我覺的也是去執著的過程),學法也是通過我的一台筆記本電腦;修煉到一年的時候,我終於知道了在國內突破網絡封鎖的辦法;我花了三個月時間學習網絡知識,現在已經可以應用多種代理軟件破網、下載、發郵件。有時當我過份執著技術時,或心煩意亂覺的安全有漏洞時,卻發現坐在電腦前虛度幾個小時,一無所獲。心態正時,技術上很容易就會有收穫,電腦也會配合我。
兩年後的今天,當我仔細體會留在心中的感受,師恩最重,其次是對千千萬萬能從最邪惡的一九九九年走過來的大法弟子所建立的偉大威德的敬重。如果沒有你們的堅定和在常人中的證實法,我的生命真不知要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