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爾斯•蔡是法輪功學員,也是新唐人電視台的義工。他表示,遭綁架期間,中共國安人員盤問他很多關於新唐人電視台,包括舞蹈大賽及其贊助商的事情。他指出,自新唐人電視台成立後,中共特務一直想方設法予以干擾、破壞。此次遭到綁架,可能是因為他在新唐人電視台做義工。
* 非法綁架蔡先生 中共特務「關心」新唐人
在蔡先生回到中國照顧病危母親的第七天晚上,他送一位客人到公共汽車站。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六個國安特務一擁而上在人行道上將他團團圍住,緊接著一輛黑色美國產的雪弗萊轎車開到人行道上停下,他認出,這輛車每日在跟蹤他。一個操湖南口音的國安特務威脅他說:「我們的頭要找你問話,你要不配合的話,恐怕會影響你的出境。」那些特務挾持著蔡先生坐上車子後排座位後,車子開回馬路上。
蔡先生對特務們說:「有甚麼話儘管說好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其中一個像似頭目的特務說:「我們到賓館找個房間談談。」
他特別指出,大概他們也知道所做之事見不得光,那些特務一路上都很沉默,不怎麼敢說話。直至到了進入一家旅館的房間後,一個五十多歲,看起來是他們的頭的國安特務才開始盤問他。
蔡先生回憶說,那名特務操當地口音,開始問了他一些關於家庭、生活、工作、健康和業務的問題;繞了一大圈後他們就轉到他們的主題,問了他許多關於法輪功的問題,如;「你們在甚麼地方煉功?」,「甚麼人在煉?」,「你們的李大師到煉功點上來嗎?」,「甚麼場合下你們才能見到你們的師父?」……
蔡先生表示,特務們特別關心的還是新唐人電視台;話題很快就轉到了這上來,他們問:新唐人有哪些部門?每個部門的負責人是誰?新唐人的真正一把手是誰?台灣的新唐人和美國的新唐人電視台是甚麼關係?他們還問了舞蹈大賽的事,如:為甚麼要辦舞蹈大賽?他們還一再追問贊助商是誰。他們甚至還問了新唐人電視台的發展計劃和對國內搞電視插播的事。
「此整個過程中,我一再強調我只是在業餘時間,幫新唐人的客戶安裝天線,不太了解內部事情;並以母親仍在病中為由,催促他們結束。那個特務頭目無奈,最後只好把他送回家。
蔡先生說,在此之前,中共特務就有企圖綁架和上門騷擾的舉動。
* 第一次中共國安特務企圖綁架未遂
蔡先生回憶說,回到家鄉後,他每天去醫院照顧母親。他留意到,自己被一輛黑色美國產的雪弗萊轎車尾隨。他說:「後來我遭綁架時,中國國安開的就是此台車。」
回憶起在中國第一次遭國安特務面對面騷擾的情景時說,那時回到家鄉的第五天,他走在街上,突然一輛白色車子在他身邊停下,跳下幾個便衣特務,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攔住他,拉著他的手說:「老蔡,我們是國安局的,有些事想找你談一下,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與此同時,有另外一男一女的兩個特務圍住他。
蔡先生當時說:「不行,我沒有時間,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正病危,隨時有走的危險,我要照顧母親。我很忙。」說著就把病危通知書給他們看。他們無奈,只好說:「那改天再說吧。」
* 上門騷擾
次日,蔡先生看母親病情有所好轉,把她接回家中,親戚朋友們聞訊前去探望;這時也來了兩位不速之客,蔡先生說,就是頭天在馬路上企圖綁架他的那兩個一男一女國安特務。
他說,那兩名特務手提進口奶粉和水果,自稱是省僑聯辦的人來看望他的母親。他想:「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於是他以母親體弱需要休息為由,請客人們都回家,那兩名特務也只能起身告辭。在他們出門時,他們小聲對蔡先生說:「蔡教授,蔡專家,我們是不想驚動您的母親才冒稱僑聯辦上門來的,我們的領導是想跟您交個朋友,想請您吃個飯。」
蔡先生對他們說:「我是在美國打工的,既不是教授也不是專家。這次回來完全是探望母親,等她病情穩定,我就會儘快回去,沒有時間應酬。」對方看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於是悻悻然離去。
* 平安返美 勸誡中共特務們回頭是岸
為了不再受到中共特務魔掌的騷擾,蔡先生在母親還未康復的情況下,於次日悄然離開母親,離開長沙,乘飛機返回美國。
蔡先生指出,綁架他的特務中,有的看過揭露中共邪惡本質、及在歷史中犯下的滔天罪惡的《九評共產黨》;他們對「九評」所述無可反駁。其實,他們應該知道中共如今人心向背的事實。蔡先生希望那些仍在協助中共做惡的特務趕快停止行惡,免在天滅中共之時被捆綁其中;而這一天很快就會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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