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銘記心間 兌現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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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我是九七年得法的。一次有緣遇到一人手裏拿著一本《轉法輪》,我就好像被吸過去了一樣,問「甚麼好書?借我看一看好嗎?」我看幾眼目錄,就倍感親切。我就問他哪有這樣的書?於是他就告訴我煉功點的地方,我就去了。當時很多人在那靜靜的看師父在濟南講法錄像。我也坐下了。我現在還清清楚楚記得,當時突然渾身難受,像得了重感冒似的。自己只覺的非常奇怪,又沒法問。後來通過看書學法,才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只是在這個物質空間看不到,用肉眼看不到,在另外空間做的。雖然我看不著,但我確實相信是真的。接著在後來學法煉功過程中,師父又給我下法輪,感覺小腹微微作痛,有東西在轉。天目也像有一股挺大力量往裏頂。還有更多的我也說不清怎麼回事,因為我的天目是關著的。例如有時煉功時手錶就停了,有時出門帶兩塊手錶,全放衣袋裏,還不行。但放在桌子上走的還挺準。有時打坐抱輪,力量相當大,用語言表達不了。我問別人又問不明白。後來也不想這些事了,一律當成好事。

我原來也是個藥簍子,百病纏身,甚麼風濕病、腦動脈硬化、氣管炎腰椎骨質增生。經過修煉法輪大法,不長時間,這些病統統不翼而飛。當然師父幫我淨化身體時,我自己也承受了一點點,決大部份都是師父承受過去了。簡單舉幾個例子:我過去天一涼,氣管就「拉風匣」,愛感冒。有一次煉功時,身體突然冷的不行了,快抽到一塊兒似的。妻子讓我吃藥,我說不用吃,沒幾天就好了,再也沒犯。還有一次自己突然頭疼得像要裂開似的。以前經常腦袋骨縫疼,血管跳著疼。我知道是師父在考驗我的心性。你是把它當作病呢?還是把它當作煉功人在消業呢?沒幾天就好了,頭再也不疼了。

還有很多很多,師父為了救我,在我身上下這麼大功夫。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浩蕩佛恩的感激啊。一回想起這些往事,眼淚不由自主的就淌下來了。當然我悟到師父「佛恩浩蕩」還有無限的涵義。師父為拯救大穹,挽救無量無計的眾生,下到最底層,吃盡無數的苦,再經過無數次的轉生,和大法弟子結緣,為這次宇宙正法幾乎耗盡心血。九九年七二零後,用了九個月時間銷毀了邪惡舊勢力壓下來的巨大業力和邪惡因素,對眾生,包括大法弟子不記過往之過,只看對正法的態度。把大法弟子從地獄除名,把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大法弟子都推到最高位置。就連搞特務的也一再給機會。師父的「佛恩浩蕩」就和宇宙大法「真善忍」一樣充滿大穹、充滿十方世界,針對無量無計眾生。

我如何無愧師父「佛恩浩蕩」,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如何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能不捫心自問嗎?

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講法》中談到:「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在自己面對邪惡的六一零的搜查,惡警的監控,家庭內部的各種干擾,怎樣利用工作便利條件講清真相,做好「三退』,救度更多的眾生,這一系列的問題都是必須面對的。首先我想到學好法,堅定正念,修去怕心。過去因為怕心,做過對不起師父的事。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爬起來,繼續助師正法。想到師父的「佛恩浩蕩」,想到師父說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那個怕心啥也不是。在日常的工作中,面對各階層,不同民族的人,有機關公務員,有老師、同學、老人孩子,有要飯的、打工的,針對他們的不同情況,恰到好處的講清真相,做好三退。而他們涉及到的一個共性,就是要解決「信「和「怕」的問題。當然「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在師父「佛恩浩蕩」布下的正的場中正在解決這些最後的因素。我為了使他們相信就要熟悉從明慧網下載的真相資料,如:貴州「藏字石」「九評」、印度洋海嘯、非典、東西方預言等。對於「怕心」,首先自己先學好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其實是我在修煉心性,提高心性基礎上,更有利於使被救度的世人都能克服「怕心」,才能更有利於講清真相,做好「三退」。

當然根據情況不同,因人而異。如機關公務員,有的還可以,有的需要講好幾次,這就需要耐心,不能急於求成。想到師父慈悲苦度,經歷那麼多的魔難,師父不是說要修出能熔化鋼鐵般的慈悲心嗎?當然這過程中碰到各種人各種情況,有的在街上就嚷嚷:「他告訴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面對此種情況一是自己有時正念不足,或是自己顧不過來發正念,向內找,有師在,有法在,發正念清除他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相信師父就在身邊,正信、正念正行。

我原來也背過「論語」、《洪吟》、經文等,後來看到《明慧週刊》中介紹不少同修刻苦背誦《轉法輪》多少遍。自己也克服不少困難堅持背,才覺的這才是真正的溶於法中。尤其在以後講真相、勸三退中,效果比以前強多了。比如在給各階層的人講真相,有的幾分鐘就理解了,非常爽快的同意三退。我認為這是背法過程中,同化大法,師父給我的能力,是大法的力量。

我認為有些偏遠山區和農村對大法真相知道的很少,所以有時利用一些關係,到山溝到農村去講真相。有一次在一個山溝裏看到一戶人家,晚上點燈也只能夠靠買的風力發電機照明。我看到這家老大娘胸口戴個木頭刻的小寶劍。我於是藉機問老大娘是幹甚麼用的,老大娘說:「因為自己身體不好,別人給個桃木刻的東西,避邪用的。」我趁勢掏出護身符給她,順便和她講起真相來了。雖然他們也受到惡黨黨文化的毒害,但是因為我把適當的真相資料給他們看並講解,以及用淺顯法理清除他們腦中的黨文化的毒素,喚醒了他們明白的一面,一會兒功夫他們一家幾口人全退了。

有些人受惡黨黨文化毒害較深,和他們講真相就要下一番功夫。清除多年的惡黨文化的毒害有的人就需要有一段時間。有這麼一個人,從我得法開始時,就和他講過大法的好處、大法是怎麼回事、惡黨的醜惡歷史,他還是不吱聲。我想修的是「真善忍」,想到師父的大慈大悲,我也要努力做到修煉人的標準,救人也是需要慈悲心,耐心等等。有一回我多方打聽找到他家。我進門之前就發正念,相信勸三退必成。到他家以後又和他嘮起三退的事。他說:「我這麼大歲數了,退不退有甚麼用?」我就把利害講給他聽,到時做個好人留下來,為甚麼給惡黨當陪葬品?他愛人隨口就說:給俺倆也退了吧,我起名叫春天,他叫長青。

實際上在當前正法洪勢下,很多人逐漸在覺醒,在師父的佛恩浩蕩感召下,大法也解體最後因素,解體黨文化。大法弟子也在利用各種機會,各種方式叫醒身邊的人,救度更多的眾生。我認為我個人的能量雖小,但我相信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從我自己一點一滴做起,在溶入正法洪流之中,也一定能體現出大法的整體能量的洪大無窮。

家庭也是正法的一角。大法圓容了我,我也有責任圓容大法。雖然我妻子做過對不起大法的事,給我的修煉造成了重重困難。但是我一想到師父的佛恩浩蕩,要學師父的大慈大悲,要不怨不恨,向內找,是自己沒有向她們講清真相,他們也是眾生,也需要救度,也要歸正家庭這個環境。於是自己從生活方方面面注意自己的一言行,一思一念,從做一個好人做起。妻子的老人有病,從各方面幫助她,孩子的孩子有病,就幫著跑前跑後,在日常生活中去關心他們,讓他們看到修煉法輪大法的人是更好的好人,決不存在像邪惡電視中宣傳的惡作劇,有功夫就給她們聽師父講法,念真相資料。有一回,有一家人說:有的事沒親眼見過。我就給她們放真相光碟。親朋好友來了,也不放過機會,向他們講清真相。時間長了,家庭關係又融洽了,不那麼緊張了。我妻子有時就和親戚說:「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抽煙、也不喝酒了,也不打仗了,病也全好了。有一次,有個親戚來串門,我給他講真相時候,我妻子過來就說:「你給他個護身符吧,帶上可好咧」。我那親戚也說:「是呀,你腳背上那個大包怎麼都沒了呢?」其實,我和妻子各住一屋,。我還真沒注意到這件事,她腳背上起個大包有幾年了,也不敢手術。我一看,她的腳和原來好的一樣。一點也看不出來有毛病,她不好意思和我說。我就告訴她:「是你相信大法好,是師父幫你把那塊病消去了,你得感謝師父的慈悲啊!」我以後給師父上香,她再也不說啥了。

在社會環境中,在工作環境中,我把有機會接觸到的人都當作有緣人向他們講清真相。有的當時就讓我幫他們「三退」。

有一回,我妻子說:「過幾天,兒子領對像回來住幾天,就算是旅行結婚了。女方啥也不要。房子也是女方的,女方工作挺好,學位挺高。」我一聽,這決不是偶然的事。我悟到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向他們講清真相,做好三退。但是我的常人之心又上來了。因為我以前給兒子講過真相,他不但不聽還說些不在行的話。弄得關係很緊張。而且這回又帶回來一個還沒見面的兒媳婦。怎麼能一見面,老公公給兒媳好嘮這些事?心裏真犯難,真打怵。怎麼辦呢?自己一邊學法,一邊和同修商量怎麼辦。有的同修給我找真相資料,有的說要到我家幫我講真相。有的說不能光靠這些。我突然悟到關鍵是自己的常人心太重,還得學法提高心性。只有修去這些常人心,把他們也當作眾生去救度,這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一定想辦法救度他們。自己一方面求師父加持自己正信正念,一方面自己高度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以及他們另外空間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所有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師父說:「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我堅信能做好這次講真相的事。

過了幾天,他們回來了。我妻子當然很高興,但是又擔心我講真相的這件事。孩子這次回來本來是件喜事,但是怕兒子、兒媳婦不聽,炸了鍋,黃了怎麼辦?我通過學法,相信這也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常人心放下的越多、越純淨,講真相的話越能打動他們明白的那一面。於是有一次,我借他們提起的話頭,問我倆的身體怎樣,利用這個切入點。我就打開話匣子,講到他媽如何通過聽師父的講法,戴上護身符,身體各方面好多了,又講到他媽腳背上大包突然沒了,又講到我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多年來一片藥沒吃過,病全好了。又講到中共惡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以及「三退」可以自救保平安等等。他倆聽完我講的真相以後,兒媳婦首先說:那您就幫俺倆退了吧!我一聽馬上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佛度有緣人。

在同修互相切磋學習的環境中,有一次也體現了師父的慈悲。記的有一次和同修切磋,我談到這幾天嗓子疼,牙疼,咳嗽的不能講真相,同修說是另外空間的邪惡,黑手、共產邪靈搞的。我說「是呀!我還以為是消業呢。」話剛說完,嗓子、牙馬上就不疼了。我告訴同修是自己原來悟性太低,你這一提醒,自己明白了,師父又幫著把這些壞東西清除了。我把兌現史前大願過程中遇到的每一件好事、壞事、麻煩事都當作自己應該過的關,都當作自己應修去執著心的過程,都在學好法的基礎上增強自己對師父正信、正念。在實修過程中都是師父慈悲幫助我闖過一個又一個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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