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這名大法學員自述她遭迫害的經歷。
我在一九九八年正月十六喜得大法,修煉不久,全身的病不翼而飛,丈夫和孩子的病也都好了,家庭環境也變好了,真是一人修煉,全家受益。
正當我滿懷信心修煉的時候,江氏集團卻不顧億萬大法弟子以「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身心都萬分受益的事實,而於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對法輪功及億萬大法弟子進行了無情的打壓。
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我曾四次進京上訪,在北京昌平監獄受到了監獄惡警用電棍電、強行灌食的迫害,到了當地看守所又被迫沒完沒了的幹活,幹不完不讓睡覺,同時被分局、公安局多次罰款。
2002年12月,我因講真相被非法抓捕,2003年被非法勞教三年,惡警將我劫持到合肥安徽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在二大隊,先是三個月強行洗腦,晚上12點睡覺,早上5點半起床。在此期間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拒不「轉化」。2003年10月,我又被送到安徽南湖勞教所。惡警所長潘磊(女)惡毒的說:「到了南湖,鵝卵石都能化掉,我就不信『轉化』不了你。」由於師父的慈悲加持,20多天我也沒轉化,惡警只好又把我帶回女教所轉到一大隊。
從2003年12月24日起,安徽女子勞教所開始迫害大法弟子。徐姓男所長找我談話,我不配合,他就叫吸毒犯把我的手反綁上,吸毒犯們站在床上往上提我的胳膊,晚上被逼站立不許動,惡徒還用腳踢。
一次她們把我架到多功能廳二樓包房,叫三個心狠手毒的犯人看著我,其中有合肥的楊晶晶、馬鞍山的徐麗、蚌埠的沈菊麗、二大隊副隊長惡警林芸、教育科的蔣姓科長,在場的還有幾個惡警,林芸像瘋了一樣,用電棍電我的脖子和嘴,拼命的打我耳光,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我,惡警潘磊惡狠狠的說:「不寫也得寫。」
潘磊說完走後,三個吸毒犯一起上,拳打腳踢,把我的手反綁上,她們站在沙發上往上提我的胳膊,蔣姓科長來了,看我沒屈服,就對吸毒犯說:開導開導。楊晶出去又進來說,惡警讓她們把我的胳膊擰斷一個,三個吸毒犯又同時上來對我大打出手,邊打邊說:打你能提前回家5天,不打你遲回家5天,沒辦法。
惡警還給她們大別針,讓吸毒犯的扳直,然後把我按在地上,用別針滿身的亂扎,都扎到骨頭上,別針扎彎了扳直再紮。我的兩條腿被她們打的無法行走。惡警進來看我還沒寫,又把我關在禁閉室,叫兩個心狠手毒的吸毒犯看著我,一個是淮南的趙永平,一個是合肥的王瓊,接著王瓊叫兩個吸毒的抓住我的手,林芸又用電棍電,用腳踢,打耳光,用手擰胳膊上的肉,都被擰出血來。
惡犯趙永平、楊晶打大法弟子最兇惡,都提前釋放,趙永平提前三個月釋放。
我最終沒在法上悟,違心的妥協了,那一刻真是絕望,生不如死,雖然不久就公開寫了兩次嚴正聲明,還是不能原諒自己,真是對不起慈悲偉大的師父。
因為我寫了嚴正聲明,重新修煉法輪功,2004年10月15日惡警又將我弄進二大隊剛成立的嚴管組,嚴管組的幾個吸毒犯像魔鬼一樣對待幾個50多歲的大法弟子,帶組惡警羅毅沒完沒了的罵髒話,縱容吸毒犯迫害我們。當時我們被逼做奴工,常常是沒吃好飯就叫我們裝車或卸車,晚上還要被逼寫思想彙報,不寫不讓睡覺,還要罰站,平時只准幹活,不准講話,每天只准上兩次廁所,還要請示,晚上洗臉洗腳時間只給5分鐘,超過一點點時間就把水倒掉,有時還不到5分鐘。
特別是原二大隊隊長鄧祖霞帶了一幫惡警,不僅成立了嚴管組,還讓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打飯時站在所有犯人前面示眾,到最後打飯只能打一個素菜,素菜賣完了就只給吃白飯,小賣部的東西不讓我們買,連鹹菜都不給買,幹活又是最重的,最多時每天要做16-18小時,經常餓的難受。
二大隊頭目鄧祖霞迫害法輪功最狠,05年她被升到所部,而惡警林芸因迫害大法弟子賣力被升當二大隊頭目。
迫害大法徒,天理不容。勸那些仍在迫害大法的人看一看已經曝光出來那麼多的行惡者遭報的事例吧。不要為了眼前的那一點利益而造下永遠也還不清的罪業,從而失去生命的永遠。現在越來越多的世人已明白了這場迫害,從而看清了共產黨的邪惡本質,紛紛退出了惡黨,在這關鍵時刻,希望你們能理智思考,改邪歸正,做出正確的選擇。其實,善待大法弟子就是善待你們自己和你們的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