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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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我是黑龍江省某縣城的一名大法弟子。我一九九六年二月份得法,也算是老學員了,可我在高壓下,受謊言的毒害,走了二年多的彎路。師父沒有拋下我,又喚回了我,我看著師父的照片就流淚。

這次回到大法中,心想:要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就必須利用休息時間,因白天要上班,幹家務,所以從二零零四年年底起,很少有十二點前睡覺的,和一名同修學法煉功發正念。

講真相,救眾生方面,我做到了堂堂正正,沒有怕心。師父說過:「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所以時刻保持正念,就會有一切正的事情,因為我們做的事是最正的事。

從二零零四年開始做真相,很少晚上去做,都是上下班路上(因單位在城外,騎車半小時)甚麼地方醒目,人多就貼一張。做時打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神的時空和人的時空不同,好人得救,惡人視而不見。我在做宇宙最正的事,任何生命也不配來迫害。

真相資料我都是去給住樓的眾生送去,因平房很容易得到真相,我市的公,檢,法,政府樓等,都去過多次,都是防盜門。我每次都是把真相備足做一上午的,走十來個單元,有的門是開的,有時隨出入的人進去。把明慧週報和光盤等插在門上,從七樓往下做,有時把《九評》用塑料袋裝上,往門上掛,有一次門上光光的無處掛,就掛在門鈴的紅鈕上,鈴也沒響,只要你念正,做大法的事,萬事順利,師父加持。

有一次我在路邊電線桿上貼真相,周圍有一些開港田車的,司機圍上來,我給他們講真相,有的當時退黨,有的說都退完了,他們說都恨透這幫流氓官了。有的要真相回去貼,有的說你快走吧,看一會交警來,我說不怕交警來,他們來了,我也給他們救了。

還有一次,表姐讓我幫她到縣大院換自產證去(表姐是修煉人)。如有不乾膠真相,我每天兜裏都帶些。一進辦公樓大門,門口有嚮導,告訴去那屋辦。我進屋後,屋內有三個桌三人,一女二男,我奔一女士去問,她說是在對桌辦,我把證給這名男士時,看見他桌子很破,我就開始講真相了,現在用這樣的桌子辦公的人太少了,外邊寫著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你不腐敗,趕緊退出入過的組織吧!那個女的站起身出屋,那個男士說敢在這講這些,拿紙筆記錄,我說記吧,記好放在抽匣裏,以後有甚麼天災人禍拿出來看一看。他們不吱聲了,辦證的問我怎麼退,我說了怎麼退,雖然他們當時沒退,可他們也知道了真相。我又問他們看見過《九評共產黨》這本書了嗎?他們說沒看過,我說有機會好好看看,那是真實的歷史。當時沒有一絲雜念,就是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出來後在門前大柱子上貼一張真相,回頭一看,嚮導馬上把臉轉向側面避開我的直視,可見此時的正念之場。出來後又去了對面的南樓,樓的門前都是辦事的小車,因是上午九點多鐘,我把門裏門外、屋裏的暖氣管上、上樓的扶手、二樓局長室、主任室門旁都貼上了大法真相。當時只有一念:救度眾生,讓來這裏辦事的人都能得救。

再有一次,我去省城辦事,只帶了三份小冊子《選擇未來》、光盤和一些不乾膠,準備給辦事人看。我幾年來一直沒乘過火車。到了候車室,前面有兩名警察攔住去路,讓把兜子放在右邊桌子上,有兩名警察在那查看旅客包呢。我當時一愣,把兜子往那一放,就平靜了。結果那兩人摸一下兜子,我就拎走了,過去了。我過去後,看查別人時大包拉開拿出裏邊的小包也要把拉鎖拉開看。我又一次感受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的涵義。進站後,我在站台的標桿上、天橋扶手上又貼了真相。上火車時,我把真相貼在車門旁邊的車身上。總之我們無論何時何地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和辦事人談話,發現他們很難收到真相。下次去辦事,我坐客車帶了一大包真相資料和不乾膠。在樓區散發真相材料,當我從七樓做到六樓時,突然開門出來一中年女子,看到門上有真相都拽下來,惡狠狠的對我說:「不需往我們這裏放。」我笑著說:「給你們送真相來了,看一看對自己有好處。」她馬上說:「你別跟我說,我給你報110。」我又笑了笑說:「你不會,你是一個善良的好人。」她馬上笑了說:「你遇我這好人,要別人就報了。」我們一邊下樓一邊說話,我說:「現在人都看真相,明白了善惡有報。」到大街上我又貼不乾膠。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出。好了,這後半部份是在客運站候車室寫的,還有一個多小時發車,我再去廣場貼些不乾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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