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挖根才發現它和我的根本執著是連在一起的。從小就嚮往美好的生活,而現實當中卻得不到應有的關愛,深感人生乏味和世態炎涼。曾經我把朋友看的很重,認為友誼可以長久,可以互相幫助的,但隨著年齡增長,不同時期的朋友都會因生活際遇的不同而失去了共同語言,使友誼淡淡的直到很少聯繫。後來我就把希望寄託在愛情上,認為愛情可以相守一生,可我始終沒有碰到一個合適的人。
走入修煉後,發現同修之間才是一塊真正的淨土。那時得法就是因為比我高兩屆的同學,恰恰又是輔導員,主動找到我叫我學法的。那時在她們的幫助下我學法後提高很快,有悟不到的找她們說說就能得到啟發,一直到迫害發生後。因為當時我學法才幾個月,沒有紮實的從法上認識法的基礎,所以就在同修的引導下一步步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尤其是被關押的那段時間,在那樣邪惡而恐怖的環境裏同修間互相扶持互相鼓勵才能把環境一點點開創出來。就這樣不知不覺中把對人生美好的嚮往寄託在同修身上。認為只有同修才最可靠,摻進了濃濃的人情。
甚至很多時候因為學法基礎差,出了事就想去問同修。迫害剛剛開始時,我父母在學校的授意下把我接走,孤立起來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可那時由於學法不深,就想跟同修的同學在一起商量,好像離了他們我就不知所措,所以為了回學校,我用玩文字遊戲的方式寫了保證,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
後來由於迫害找不到工作,就在一同修處打工。每當受委曲的時候,一邊向內找自己,一邊想同修怎麼能這樣對我,越想越氣。開始還給同修提意見,後來就乾脆不理他們了,工作中有事就說說,沒事就躲的遠遠的。對自己認為修的好的同修就覺的很親,有甚麼事都願意跟他說,甚至有些不該說的事也會說給他,其實就是在人情的帶到下不理智,沒做到對法負責、對其他同修的安全負責。比如一個很信的過的同修讓我做一件事,而我覺的不妥,但由於人情而做了,結果是對其他同修造成了干擾才使我不得不警醒。
最嚴重的是與一男同修在男女關係上犯了嚴重錯誤。開始由於彼此的信任,關係越來越親密,潛意識覺的他修的也很好,他這樣那我也這樣,就放鬆了要求。試想如果他是常人,那我一定會警惕的把握男女之間的界限的。
而對於轉化過我的,或是對我不公的同修,就根本不願意去理,完全用人的觀念來對待,覺的這人這麼不好,理他幹甚麼?更談不上從法上交流了,這使我沒有慈悲心對待同修,也使同修間間隔無法除去,長期讓邪惡鑽空子。
找到了根源,我恍然大悟,這許多年來因為跟常人幾乎沒甚麼接觸,矛盾和干擾大都是來自同修之間的,其實就是讓我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從而去掉它。而自己悟性就這麼不好,直到跟所有同修都產生隔閡了迫不得已認識到。
現在我對師父說的「人世渾渾,珠目相混」、「真真假假重在悟」又有了新的認識。修煉中的人修好的那面都表現不出來了,而表現出來的恰恰是沒修好的一面,一方面讓你看到是讓你向內找,是不是我也有甚麼問題?為甚麼讓我看到他這樣?一方面也是讓你善意的給同修指出來。如果你總拿他沒修好的那面當作他,那就是用人心用人眼在看問題,以肉眼看到的認為是真實的。而他沒修好的那一面、那一念很可能是舊勢力有意安排的,那你不就上了舊勢力的當,認同了間隔的存在嗎?所以在修煉中摻進任何人的東西都很危險,只有凡事用法來衡量,去掉人的認識才能煉就一個堅定的心和一雙智慧的眼,明辨真正的是非。
寫出此文一方面是暴露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一方面也是提醒同修不要用人心看待矛盾,除去間隔,才能更好的達到整體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