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比利時,在師父的安排下,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五號我在唐人街遇到了同修,又在明慧上看到了師父九九年以後的所有講法,明白了現在是在正法時期,明白了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及大法弟子的。雖然明白了法的要求但要真正放下人心還是很難,當時的我仍然有很重的怕心,不敢參加集體活動,甚至不敢週末去公園參加煉功。只是知道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必須要做好三件事。我就開始試著去講真相,我首先試著與自己認識的同學朋友講,告訴他們大法是好的,中共在造謠迫害法輪功,又開始在網上和不認識的人講。開始的時候怕心重,還有很多執著心,比如不好意思和熟人講真相的心在。
那個時候講真相心裏真的是很苦,一方面,明白了大法是來救眾生,自己是來得法、同化大法、助師正法的;一方面,怕心讓我不斷的設想如果出去參加活動,被惡黨知道了,會怎麼怎麼對付我和我的家人。這個期間我也在不斷的學法,在經過一段時間自心的正邪較量過後,終於大法幫助我建立正念,正念戰勝了邪惡,把心一橫,決定了要走出去參加集體活動。真的是「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後來師父的經文《走出死關》發表了,師父說:「其實,失去這萬古機緣與來世上的真正目地,比沒臉見人的執著更可怕。修煉就是修煉,修煉就是去掉執著、去掉人不好的行為與各種怕心,包括怕這怕那的人心。本來就是因為執著與怕心走錯了路,走回來又被怕心牽制著、擋著走回來的路。」學了師父的法,更加堅定了我要走出來的決心,雖然還是帶著怕心走出來的,但我終於走出了第一步。
我談談在用網絡來講真相中的體會。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利用九評之類的真相資料,只看過《偽火》和一些預言,但記住了一句話: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不知道怎麼去講,我就看明慧網上同修們交流的講真相的文章。在師父的加持下,儘管是帶著怕心在講,一開始一下勸退了兩個人,還有一次在與一個居住在澳大利亞的中國人講真相勸三退中,當他了解到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後,他和我說他終於明白了為甚麼一定要三退,他要讓他認識的人都三退。這些給我以後的講真相很大的鼓勵。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和鼓勵我。
在講真相的聊天過程中,為了能讓人們聽我講真相,我都堅持用「您」字而不用「你」,因為中國人都明白,稱呼「您」是對他的尊重,他當然心裏就很高興了,也會樂意和你多說一會。聊天中,語氣也很重要,雖然有時是在用打字聊,但我心裏就用一種很輕快的口氣在讀自己打的字,那麼對方讀起來也會感到這種口氣,他們心裏就會放鬆,比較容易接受真相。我這麼做也是因為去年在布魯塞爾向中國遊客講真相的時候,有一個人說我們是出來旅遊的,散心的,不是出來接受教訓的。我一想如果我口氣很嚴肅,那麼第一就是自身的黨文化因素還在,正如《解體黨文化》中說的:人人見面有戒心,語言中帶有鬥的意識。第二,就是沒有做到善,沒有做到心平氣和的講真相。常人中還講:有理不在聲高,我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是要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世人,如果因為自己沒有做好,讓他們覺的:學了法輪功也是這樣的,還說自己好呢,那麼如果他們再告訴別人,那別的同修又要花多少心思,浪費多少時間去讓世人明白大法的真相呢?那我就不是在救人,是在害人了,還會讓人誤解大法了。從這以後,我都是用這種輕快的語氣和網友聊天,不管網友罵的有多難聽,我都不動心,還勸對方,說些例如別生氣,天氣熱,我明白你心裏煩的話,再發個笑臉過去,他們一般就不再說甚麼不好聽的話了。同時我想著我是在救你,你也是在幫我提高心性。這樣,有些網友雖然沒有當時三退,但在最後都說我的態度還真好,有的人認為是因為我讀書多,有涵養,我告訴他們是因為我學了法輪大法才讓我可以寬容的對人,以前的我是個很自私的人,是因為修大法才改變了我。這多少改變了他們對大法不好的思想,我想以後他們再聽到別的講的好的同修講真相,會比較容易三退的。
隨著深入的講真相,我認識到我需要了解和掌握更多的講真相資料。這樣我就每天去看大紀元和明慧網上的文章,把一些如自焚真相、三退大潮、藏字石的文章和視頻,勸退中常遇到的問題及同修寫的勸退信都收藏下來編輯好,方便自己反覆看,也可在講真相中貼給對方看,平時多準備一些材料,下載一些電子書,可以隨時傳給對方,連同破網軟件等一同放在一個文件夾中,往往是九評和破網軟件一起傳,做到師父說的「廣傳九評邪黨退」。
在用了自動工具來講真相後,每天都有人來聽真相,有好幾次都是一個人來聽真相,他又把他的朋友們加進來一起聽,正是師父說的:「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美國首都法會講法》)講真相中我發現很多中國人從來都沒有聽過自焚真相,因此我主動先和他們聊自焚的真相,把錄像片的分析文章貼給他們看,先讓他們明白這個中共對法輪功最大的污衊性謊言的真相。以此為基點,再講九評和三退大潮。而且很多中國人的癥結都是一樣的,如:法輪功為甚麼煉功不讓吃藥?為甚麼要去自焚?你們這是搞政治啊;你們為甚麼就要說中共不好呢,中國經濟現在多好啊?為甚麼三退還要化名?等等。那麼網上有很多同修都在交流,每個人的方法都有不同的優點和針對性,有的同修的方法生動易懂,很容易使對方接受真相。多看同修的這類講真相的文章,對我自己講真相起到了很大的幫助作用,再遇到類似的問題,就知道怎麼去回答,怎麼去解開對方的心結。
有一次,一個人上來文字中就表現的氣勢洶洶,問我是誰?怎麼知道他的號的,我在哪兒?我耐心的回答了他的問題以後,就勸他三退,沒想到幾句話他就退了。這下我才明白,他是知道真相的,假裝兇只是試探我,怕是壞人騙他,會害他,我從中看到人們真的是在尋找擺脫邪黨的機會。後來我把破網軟件傳給他,告訴他再有誰要三退之類的問題直接找我就行了,他很高興的謝謝我。還有的網友讓我給他傳所有的破網軟件,他要刻好了,傳給別人。
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當前大家要不能夠完成這件事,不能夠使眾生得度,你們自己就沒有完成自己立下的誓約,同時也會給整個正法、宇宙、眾生帶來災難。」(《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認識到現在救人是多麼的重要。以前有的時候遇到網友不明真相的,形成的觀念認為這個人就是那要被淘汰的一員,算了,不和他多說了。順著這個思想走,就失去了耐心,不願再和對方聊下去,直接說他們有黨文化的思想,沒有做到善,就這樣失去了救他們的機會。當時我也知道任何時候遇到問題一定要往內找,但每次就是像蜻蜓點水一般,馬馬虎虎的找一下就算了,沒有再往內找,去深挖自己真正的執著心是甚麼。當我真正的向內去找,我發現是那個私心──不重視他人的生命在干擾著我,沒有認識到自己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責任是多麼的重大,有多少眾生還在等著被救度。現在對每一個網友我都先想他們是可以救度的人,他們的眾生在等著他們的主被救度,不管怎樣,我都把大法和三退的真相貼給他們,告訴他們三退後在中共解體的時候保命,主動幫他們起化名,有的時候效果很好。
在講真相中,我悟到我們講真相的過程,就像過去修煉人在常人中雲遊一樣,形形色色的人都會遇到,有罵人的、有騙人的、還有理智不清的人。但這些都是針對自己的執著心來的,有色心,就有人說要與你交朋友;有爭鬥心,就有人來與你辯論;你有戒備別人的心,人家就懷疑你是騙子,等等。所以講真相的同時就是發現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也是去執著的最好方法,有些執著藏的很深,形成自然而不知道,通過講真相卻能發現它們,看到了自己的執著,那麼剛好去掉它。比如戒備別人的這顆心,以前我沒有認識到,後來接連有好幾個網友都懷疑我傳的軟件和電子書有病毒而不肯接受,向內找,我發現是我先防備別人是不是壞人,這也是黨文化的影響,那麼這顆執著心就反過來影響著我講真相,去掉之後,偶爾還有人怕有病毒,但只要我說沒有,他們都會接受了,沒有人再拒收了。
講真相的同時我也看到,眾生也正如師父講的一樣,在覺醒著。我遇到一個網友,談話中發現他善良的本性還沒有迷失,我先傳了《偽火》錄像和動態網址給他,看完《偽火》錄像後他又去動態網自己去瀏覽了一些網頁,然後告訴我他覺的法輪功沒有甚麼錯啊,他們都很無辜啊,但在心裏還有一些疑問,比如他問我為甚麼有中國人看過大紀元,但在百度上搜索大紀元,卻沒有見到有人在網上發表意見呢?怎麼可能連一個字都沒有呢?我就告訴他這正說明了中共怕大紀元啊,在海外的論壇上,說大紀元和法輪功好的,支持法輪功的,罵大紀元和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都有,為甚麼在國內連罵聲都看不到啊?因為人的心理是你越說,我就越要看,所以中共乾脆一個字都不讓提,都封鎖掉,不管是反對的還是支持的,就像「九評」一樣,中共不也是不敢在公開場合提一個字嗎?你不上動態網,你不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九評」嗎?這麼一說,他明白了,不光自己三退了,回家把他父親也勸退黨了。他還說現在只有二千多萬人三退,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真相,如果他們死了就太無辜了,他也要去講真相,讓人家三退。
在修煉的路上,我要努力做好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要兌現好自己的史前誓約,但是我也知道我還有一些最基本要修去的執著心都沒有完全去掉,在精進實修的路上,這些人心和情都在干擾著我做好三件事。我很想和師父回家,但是帶著一大堆包袱又是回不了家的,同時因為我沒有做到真正的信師信法,那麼像安逸心、顯示心、色慾心、私心、懶惰心、不想吃苦等等的執著心要徹底放下就不太容易。只有學法,多學法,還要學好法,自己真正在學法才能放下這些執著,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只有「法能堅定正念」。只要自己聽師父的話,就一定可以「圓滿隨師還」。我知道師父還在等著我。在正法最後的最後,我要努力去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對得起師父的救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