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時那種祥和的場面至今還記憶猶新,可是正當我們這個學法小組增加到十幾個人時,鋪天蓋地的邪惡鎮壓開始了。
•風帆揚 不畏惡浪翻
記的當時我們小組正在學法,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一同修跑來告訴我們:全市各點的輔導員被抓了十幾個,大家都到市委門口要人去了。大家放下書一起向市委奔去。
外面的霧氣很重尤其越靠近市委霧氣越濃,在夜晚燈光的籠罩下越發顯的神秘莫測。市委馬路兩側的人行道已經整齊的站好了四個方隊,我們也站進了其中的一個方隊。我看著拿水的學員在隊伍中穿梭問渴不渴;看著拿方便袋的學員在地上撿拾著垃圾;看著剛剛學會走路的大法小弟子天真的做著煉功的動作……我的內心翻騰著:為甚麼政府要抓煉功的好人?!
由於電視等媒體滾動式播出誹謗大法的不實之詞,父母和兩個姐姐都來勸我別煉了,我當時只能告訴他們這個功好,電視上說的不對。學法小組就我和那位老學員還堅持著,這場迫害毀了多少有緣人呢。
我拿出新請的大法書,包上帶有大帆船和「一帆風順」吉祥話的書皮,準備送給二姐引導她得法。二姐和小外甥女一來我就給她們講修煉故事,她們很願意聽;當時機成熟了我拿出大法書告訴二姐:「這就是為你請的,希望你把書看完,你會知道更多。」雖然二姐受到一些干擾,可畢竟在我得法半年後,她也開始學了大法,並非常積極的做著證實法講真相的事。
一次二姐帶著孩子去車站掛條幅,路上孩子告訴她肚子痛,她讓孩子堅持住、別害怕、是干擾,到了車站孩子的肚子不痛了。二姐買了一張站台票,看乘警扭頭的一瞬間,迅速地把一個小條幅綁在了就要啟動的火車門上。當她領著孩子出站台時,看見一乘警慌張的往裏跑,說是發現法輪功旗打電話給下一站。二姐多次的做著看似很危險的事,但每次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安全回來。二姐還引領了兩位有緣人走進大法,並和我一起改善家庭環境、講真相。二零零一年秋,母親也開始學法了。
母親學法最大的障礙就是不識字,靠聽師父的講法帶學法。後來她自己領悟到要看書,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問,在師父的加持和母親持之以恆的努力下,終於把整部大法看下來了;雖然還有極少數字不認識,但用母親自己的話講「好像又活了一輩子」。
母親得法一年後又引導了老姨走進了大法。老姨是來市裏治心臟病,順便來看一看多年不見的二姐,沒想到竟得了法,真是因禍得福。當天師父就為她調整身體,不到半個月她就能下地幹活了。我們去農村看望老姨時,她兒媳高興的告訴我們:「從你家回來我媽就像變一個人似的,身體好的很快。過去經常罵孫子,現在孫子咋淘也不生氣,和我嬸子多年不說話了他居然主動去和好,這可真是天大的變化。」
得法後,老姨非常精進。她用自己的身體作實例,給親人、給遇到的人講真相,如今講「三退」。據她說已講退二百多人。
老姨父是村幹部,負責看管法輪功學員,如今看見老姨的變化,現在的老姨夫雖也天天巡視,但都是裝樣子,有時看見樹上的大法真相條幅掉到地上,他撿起來又從新掛到樹上。他還帶著大法真相護身符有兩次險情都化險為夷:一次是從房上摔下只磕破點皮;一次是從車上甩下,頭直奔一塊大石而去,心想這下可完了,誰知輕飄飄下去後,自己只撲落點土既沒傷筋也沒動骨,頭離石頭還有點距離。從此後老姨夫天天給師父上香,有時還磕頭。
•經魔難 初衷不改
二零零五年市裏傳來要辦洗腦班,我雖然也發正念鏟除,但沒有太重視。結果邪惡鑽了空子把我綁架到洗腦班。
那天,先是街道的人找一個藉口敲我家的門,發現我在家後上來四、五個人,進來通知我第二天去學習。不一會又進來了人,只聽跟我父親介紹「某某書記」「某某主任」的,然後又給我介紹,我不緊不慢的說:「別跟我說甚麼官不官的,讓你當官你是官,不讓你當官就啥也不是。」
我問他們學甚麼?回答說學法律,我說那好咱們就先學一學憲法,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我沒犯法相反你們在犯法。他沒詞了但還不死心說,「到了那你隨便煉功,我保證不管你。」
他們現租的車把我綁架到洗腦班,一路上我給他們講修大法給我帶來的益處,從煉功到現在已經幾年沒吃一片藥,他們聽不進滿嘴都是邪惡詞,我說「現在明白了,文革運動為甚麼整死那麼多人,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幫兇啊!」
到了那兒看見房間的窗戶都是鐵欄杆,感覺跟監獄似的,於是問那個出賣我的社區書記:「你迫害大法弟子給你多少錢呢?啥錢你都掙你不怕遭報啊!告訴你,迫害大法弟子你必遭惡報。」
到了晚上就給她們講因果善惡報應故事,講大法真相,講自焚真相。她們睡下後我就煉功、發正念,睡的很少,白天看那些小品演員的醜惡鬧劇我就睡覺,這下可氣壞了這些惡人。他們質問我為甚麼不好好看錄像,我說他們說的都是鬼話不願看。他們說那可都是科學家,我說誰給封的科學家,他們發明出甚麼科技產品了拿出來我看看。於是他們氣急敗壞的說:「你師父這麼好為甚麼不來救你呀?」我說:這地方太骯髒,你不配我師父踩!
第三天我正式告訴他們不去看錄像了,因為他們要放誹謗師父的邪惡謊言,政法委的惡頭進來抓住胳膊盯著我眼睛威脅說:「你要是不配合就把你送進馬三家。」我也盯著他的眼睛說:「給你交個底,我能堅持到今天啥都放下了。」他二話沒說掉頭就走。
610惡頭狂叫著讓多來幾個人把我抬出去,來的人倒是不少,沒人動我,他就只好自己動手往下拽,然後強迫開會錄像暫停,規定十幾條惡法規,其中有一條:不讓煉功。
回來我向看著我的社區書記宣布:「不讓煉功就是不讓我活,既然這樣從現在開始不再吃飯。」她慌了忙向上彙報,回來哄著我說:「他們不讓你煉,我沒說不讓你煉,你該煉就煉,你看這兩天我管你了嗎,但飯你得吃,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沒法向你父母交待。」
第二天早起我接著煉功,煉完後就感覺手腳冰涼,心想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該離開這裏了?當我從洗手間回來就倒在了走廊裏。他們慌忙把我抱進屋,趕緊向惡頭彙報,又把市裏參與迫害的頭頭腦腦請來商量如何處理,社區書記摸著我的手和腳自言自語:「我明明看你煉功了?」
一會進來一幫人,社區書記摸著我的額頭告訴他們「很燙」(其實不熱,是她聽了真相後明白了,覺的對不住我,另外這裏誰的官都比她大,都可以訓斥她,她巴不得早點出去)。
他們全體開會,和我同屋的老同修趁這機會趕緊告訴我她的名字,出去後幫她發正念。一會兒社區書記回來了趴在我耳旁小聲說:「呆會兒讓你上醫院,你可千萬別說不去,順道咱就回家,這樣放你怕影響別人。」臨走時610惡頭邪惡的說:「如果沒甚麼大事,把人還給我拉回來。」
就這樣他們租車又把我送回家了。我真正感受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勸三退 廣救眾生
自從傳《九評》勸三退,我先勸父親三退,讓他退出這個腐敗邪惡的黨。父親很固執,他懼怕這個惡黨並且貪圖邪黨給的小恩小惠。不久,父親就去世了。
我以女兒的身份替父親退出邪黨。不久,在夢中看見父親拿著一張紙上面只有一個「退」字,在我眼前使勁晃動。
勸朋友三退失敗後我有些灰心,好長時間也不講了,看著同修勸退的名單心裏也很急。一次夢中勸人三退,對方同意退後就讓她自己起個名字,她告訴我叫「氣火」,並且還說退了好幾回。我一聽覺的不對勁,就告訴她:你退一回就得救了。她說是為了幫我,我說不對是我在救你。
醒後知道師父在點我:做不好就著急上火,做不好是因為有求,而不是發自內心去救人。由於忙《九評》看的比較少,於是我下決心看兩遍再去勸退。
一天樓下喊賣大米就買了一袋,當賣大米的進屋後就請他坐下歇會兒,說話中就把話題轉到了「三退保平安」上,他說不知道這件事。我露出驚訝的表情,告訴他:「已經退出一千多萬人了,惡黨搞運動已經害死八千多萬生命了,現在又幹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邪惡勾當,天要滅它,退出抹去獸印就能保平安,咱老百姓掙錢為了啥,誰不想平平安安,誰願意當它陪葬!」
他一聽就說:「我知道這個黨壞,我就挨過整,雖然念過九年書但啥也沒入過,我們村有黨員,我回去和他們說說讓他們退。」
臨走送他兩本書《江××其人》、《九評》,他高興的捧著書走了。過了幾天他拿來了一張退黨名單,他勸退了五個人並且告訴我:都是真名。
•結語
許多年前,在中共所謂的經濟大潮推動下,我這個沒門路身體羸弱的人成了首批失業者,美其名曰:照顧身體「下崗」。後來家人幫我湊錢做點小生意,但終因各種名目的稅壓的我做不下去了,心理上的壓力造成身體上的病變,有的病象是癌症的前兆,使我幾乎要崩潰,幾次想自殺;心理上也嚴重扭曲,甚至想要報復這個社會。
母親十分為我擔心,多次勸我到外面走走說鍛煉身體的方法很多,讓我自己選一種試試。我剛看完朋友借我的《轉法輪》,心想出去看看有沒有這個功,於是和母親到了體育場。母親去學老年舞,我就在周圍閒遛,一下看到一支很大的隊伍整齊的排列著,靜靜的煉著甚麼,其中有一人在指點著。詢問後,我知道了這就是「法輪功」,而且是義務教功。就在那一時刻,我選擇了修煉之路。
雖然剛剛揚起希望的風帆,就被迎面撲來的惡浪弄的有些茫然,但是,正是因為有師在、有法在,我能夠守住我的選擇走到今天。歷經魔難,我都始終為選擇了修煉法輪大法而感到無比的幸運!走過七年的正法修煉之路,時間已經證明:縱然惡浪翻滾,擋不住我已然揚起的風帆!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7/19/8782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