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托馬斯,今年十五歲,上中學四年級。我想要和您分享一下我走上大法修煉之路的經歷。
在我九歲那年,媽媽選擇追隨偉大的法──法輪大法。她向姐姐和我解釋了她從大法中學到的法理。我很驚奇同時我也為幾乎每天都能夠聽大法而開心。似乎覺的大法對我來說並不陌生;就好像我突然間被我以前知道的甚麼東西所喚醒。我總是感到有一束強有力的光照亮在我的內心深處。我的媽媽幾次抽出時間教姐姐和我煉功,遺憾的是,都沒有甚麼成效。可能是因為我還沒有準備好去學這些功法。
在我十三歲那年,我鄭重的跟媽媽說我決定做一名大法弟子。從那以後,我參加了幾次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以及遊行,還協助媽媽做好她所負責的煉功點的工作。事實上,當我稍微想一想,這就好像是我已經是一名大法弟子了。十三歲那年的重大決定,對於我來說就意味著我已經決心走上大法修煉之路。
在學校裏,有的時候我看到我的同學好像在迷失之中,好像不知道他們應該怎樣才能舉止端正,他們很容易發脾氣,彼此之間過份的嘲弄著,不尊敬老師等等。在那些時候,我覺的最令我感激的是我已經開始接觸了大法。對生命意義的新的理解和一個更加純淨的思想使我能夠用一種正確的方式處理好任何情況。
我意識到我們的責任是救人,因此我不斷的在尋找去救人的方式。比方說,製作紙蓮花已經給我提供了一個機會。我開始把一個裝著做蓮花材料的小箱子帶到學校去,利用休息的時間做蓮花。漸漸的,一些孩子開始走過來問我是否可以給他們做一個。我讓他們選一種顏色,然後我就給他們做。這樣,我開始接到更多的,怎麼說呢?「訂單」?我也非常高興做蓮花。我把介紹大法的卡片貼到每一朵花上。任何想要花的人都會得到一個,就連那些對我不是很好的孩子們我也給了。我記的一位行為表現很不友好的女孩兒也走近我向我要了一朵蓮花。另外一名學生走過來告訴我說:「你將不會為那位女孩子做蓮花,不是嗎?」我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然後把他打發走了。我意識到那個女孩子和其他任何人一樣有同樣的資格從我這裏得到一朵蓮花。要不然的話,我曾認真的從法輪大法中學到的慈悲的法理又體現在哪兒呢?師父的慈悲是如此的無量,他甚至還想挽救那些在中國極度迫害著大法弟子的惡人們。如果我還允許任何的人的怨恨或者憎惡留在我這兒,那我會感到非常慚愧的。
今年的早些時候,一位負責學校「創造發明」日的老師問我是否願意利用一堂手工課給四、五年級的學生介紹一下法輪大法。當然,我非常高興的接受了。手工課的日子到了,我準備了我所要講的內容和製作蓮花的材料。對於我來說,做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但是我相信一切會進展順利的。雖然開始的時候,我有一點兒緊張,但是我盡力控制我的怕心,不讓任何不正確的思想出現在我的腦中。一切進展很順利。手工課結束後,每一個孩子離開時都帶著一朵他們自己製作的蓮花、一些額外的供他們在家裏學習製作蓮花的材料、一張包括法輪大法煉功信息和揭露中共迫害真相的傳單、幾篇荷蘭語的明慧評論。對於這些,他們很高興。
我生活的每一天都在盡力同化宇宙的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我知道我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我還有很多根深蒂固的執著心,比如,我喜歡玩電腦遊戲。我很清楚只有在我嚴格的要求自己去做大法修煉者應該做的三件事時我才能夠放棄我那個玩電腦遊戲的執著心。我理解到最重要的是要修心性,因此,有的時候我很想知道是否我的行為符合一名大法弟子的標準。這種想法在幾個星期前變的越來越強烈了。就在幾天以前,一位同學走過來問我當我受到侮辱的時候為甚麼我不頂嘴或者講一些骯髒的話。真叫人寬慰!大法的一個法理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樣才能做到忍。
在學校那個複雜的環境中,我意識到我已經在一直忍受著一定的困難。我感覺到很輕鬆因為那意味著我的心性在修煉中已經提高了,這是任何一位大法弟子應該有的目標。但是,我不應該驕傲自滿,我應該繼續努力提高自己,而不能降低對自己要求的標準。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知道在學校裏一些孩子會認為我是一個奇怪的人,但是我也知道大多數都不是這麼想的。我覺的自己每天都在贏得來自我的同學和老師的尊敬和信任。在其他人的眼裏,我要把大法擺放在最受尊重的位置上去,我把這當成了一份責任。因此,我總是注意我的行為。我認為,通過這種方式我也給了他們機會能夠在將來的某一天敞開心懷接受法輪大法。
最後我要說明的是感謝大法的無窮力量使我能夠在這裏,站在你的面前閱讀我的心得交流。我天生有些害羞,這使得我做這件事情有些困難。但是現在,我逐漸的長成一個自信的人。感謝師父的慈悲。感謝同修的聆聽。
(二零零七年荷比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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