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迫害之初 曲折修煉路
1. 被惡警欺騙
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晚上七點左右,派出所倆人突然闖入我家,也沒出示證件就把我家搜了個遍,但沒搜出東西。他們不死心,威脅我,叫我交出書來,若是不交,他們再要搜出來,那就不客氣了,並欺騙說:如果你拿出來就沒事了。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做好,那時學法不深,對法理認識的不清楚,再加上有怕心,就交了一本。當時想:交一本能保住另外幾本,如果再要搜出來,一本也沒有了。
把書一交,他們認為有了「證據」,叫我去派出所並拿上一千至三千元錢。這時我說:你們說交出書來就沒事了,為甚麼出爾反爾。他們說:有書就罰錢。這就是他們說話不算話,騙人的鬼話。雖然我那時學法淺,可是把書交了之後,我知道錯了。我覺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我心裏特別難受,真的很難受。當時怕心太重,給大法造成了損失。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公安局馬保忠和另一位警察又到我家,也沒出示搜查證,只出示了一個工作證,又把我家非法搜了個遍,結果甚麼也沒搜著。他們就把我帶到了公安局審問。這時我想:上次我沒有做好,這次決不能配合邪惡。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回答他們,他們見我閉口不說話,就惱羞成怒,並氣急敗壞的把我送到了看守所。一共被非法關押了九天,經家人托人並請他們吃喝、勒索,一共花了五千多元,才放我出來。
2. 去掉怕心
在二零零一年農曆四月的一天中午,阜平鎮一幫人又來到我家揚言說要辦洗腦班。我想我不能去,乘他們不注意我就溜走了,結果他們也沒找到我。他們就回去交差了。不大一會兒他們又來了,我又趕緊的躲起來,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找著,就又走了。他們不死心,第二天又來了,後來我和另一位同修被迫流離失所。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保護。
在二零零一年農曆七月,我和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我們帶著橫幅和真相標語到天安門廣場,剛要準備打橫幅就被警察盯上了。在金水橋我們一行三人中的一位同修被抓了,我和另一位同修發正念,制止邪惡。在發正念時,被警察發現並追問:你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來北京看病人的,隨便到街上轉轉。他們又問:你知道法輪功吧?我說:不知道。他們還問我是哪裏人,我隨便報了一個地名。最後他們叫我把包打開看看。我說裏面都是生活用品。他們不死心非要打開看看。後來我就給他們打開了,他們翻了半天也沒找到要找的東西。這時我大聲說:你們還有事嗎?我還急著去看望病人,你們耽誤了我的時間,你們要負責任。這時周圍的遊客們圍著我,也不走了,警察就衝著遊客叫道:你們看甚麼看?遊客被嚇走了,後來警察也讓我走了。
我從金水橋過來到了廣場,又有一個警察攔住了我,並說有事。他又把剛才那警察問的問題問了一遍,而我這一次沒了怕心,心中坦然不動。我想我是到北京證實大法的,救度眾生來了,該回答的回答,不該回答的閉口不言,這時我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
3. 走出病魔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場身體的魔難突然來了,當時我正在看師父的新經文《在美國西部講法》。在看的過程中,邪惡看到了我的執著就向我下毒手了。邪惡因素不斷在我腦子中閃著:你修不成,你修不成;別講真相,別結束,別結束。我心中亂如麻,煩的不行,當時我想莫非我修不成,沒想這一念著了舊勢力的道,舊勢力就沒完沒了的迫害我。按常人說就是一場病,可我感到特別嚴重,後來加上頭暈,走路也困難了,到晚上睡不著覺,全身沒有舒服的地方,特別難受。我心中清醒這是舊勢力的迫害,我就發正念,發正念時我看到了很不好的東西,但就是排不去。後來我就找同修,叫他們和我一起發正念,可是沒有大的效果。當時我悟到,這是因為當時學法學的少,功也煉的少,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馬虎。我知道是惡魔鑽了空子。
看到我的身體狀況沒有起色,家人著急了,就趕緊找醫生,可結果越看越厲害,吃甚麼藥也不管用。後來我說:你們如果要想讓我的病好,除非讓我修煉,(七二零之後家人不讓我煉了),如果不讓我修煉,你們就等著我死吧。家人一想,這也是唯一的一個辦法了,就讓我繼續煉。
一段時間之後,病情也沒有好轉,這時我悟到:我沒有放下那個病。這時我心中想:叫我放棄修煉,我還是捨不得。心中求師父,不能叫我死,我還得看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師父看我還有修煉的心,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在夢中點化,我也不行,從北京來了一個同修回來引導我,叫我多看書、多發正念,從那以後我就照同修的做,每時每刻發正念,煉功也正常起來了,這樣身體也漸漸好起來了,回想走過的這段彎路,好險哪!我也是個幸運者,從魔難中走過來了。
在這裏我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每當想起這段經歷,我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流,在那段日子裏,我的淚水不知流了多少。以後我要按照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履行好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職責。
二。證實大法 大法顯神奇
1.堂堂正正走出公安局
二零零四年農曆正月十五日,我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馬保忠發現。當時我們三人,其中一位被抓,我們兩人走脫,後來公安局共計七次到家騷擾,不分白天黑夜,把家人都嚇壞了,精神上受到了刺激。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我和三位同修到城南莊發傳單救度世人,我們走進了一個很深的溝,從裏往外撒,剛走到第五個村時就被壞人舉報。當時我們正在張貼真相標語,城南莊派出所的人開著車就到了我們跟前。當時就我們兩位,那兩位在我們前邊走了,派出所的人要帶我們到城南莊派出所,我說:我們不去,我們沒有犯罪,我們只是在做救人的事。同時我們給他們講真相,可他們不聽,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他們給縣局打電話。
時間不長,縣公安局的車來了,他們把我們抬上車拉走了。在車上我們兩人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縣局後,他們又把我們抬到了辦公室並問我們:就你們兩人嗎?傳單是從哪兒來的?誰給我們的?我們不配合邪惡。這時范振華氣的暴跳如雷,帶了一幫人到家中騷擾。當時正值深夜二點鐘左右,我家中的人也被嚇壞了,他們把室內室外翻了個底朝天,甚麼也沒得到。他們一共搜了四家,在另一位同修的家找到了真相標語。回來後他們帶那位同修去登記,就在這時,屋內只有我一個人,可走廊內有四個人在說話。我就動了一念,叫他們到屋裏去說,果然屋外沒有了說話聲。我知道這又是師父在做,在保護我,就這樣我走出了公安局。
回來之後不到一個月,惡人范振華又帶著兩個警察到了我家並說:跑出來的要罰款二百元。我說:我沒有錢。他們就讓我去借,我說我借不下錢。後來他們說不給錢把人抬到公安局,就這樣我被逼無奈借了錢給他們。現在中共惡黨的幹部就是撈錢,滿腦子就是錢,為了錢無惡不做。
2. 破除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五年農曆十月初十早晨六點鐘左右,縣政法委、公安局、鄉政府、派出所還有村委會的人又闖入我家,當時還沒有起床,他們十幾個人有的敲門,有的在院內到處亂翻,把我曬的柿子也吃了個光,他們這種行為和土匪有甚麼兩樣?還沒等我穿衣服給他們開門,他們已經自己撬開了門。當時我身體不好,晚上沒睡好覺,他們非叫我起床。我說我身體不好,找他們頭說話:出了問題誰負責?
他們沒有回答我,還是叫我起床,說是辦「學習班」。我說學甚麼?我只知道煉功做好人,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你們讓我學甚麼?學習社會上那些吃喝嫖賭之類的,我不幹。他們沒詞了,只是讓我起床,並說不然要抬我。我一看說甚麼也不管用,轉眼又想:大法弟子怕甚麼?大法弟子做的是天下最堂堂正正的事。後來他們讓同村的一位老太太給我穿了衣服,把我帶走了。
到縣城後,他們又把一位同修拖上車,說是要送保定勞教所。車剛開出不遠,那位同修身體出現了不適,口中吐著白沫,可這些沒人性的東西置之不理。一路上我背著師父的經文,心中想著:有師在,有法在,弟子怕甚麼?請師父加持我。心裏發著正念:鏟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及共產邪靈。走到曲陽縣靈山,我想去廁所,然後走脫,可是兩個女的一直跟著,沒跑成,只好上車。走了大約五分鐘,我的身體出現了高血壓、心臟病等症狀,難受的不行。我就跟車上的人說:我心裏難受的不行,恐怕走不到保定。他們看我真的不行了,就給頭兒打了電話,頭兒說:拉到保定再說。那位同修一路上吐著白沫,也沒人管,共產邪黨的幹部不管人的死活,拿著人的生命開玩笑。
就這樣,他們把我倆拉到了「保定市法制教育中心」。法制教育中心的人出來一看,人已經這樣了,他們不能收,得經過醫院檢查再說。就這樣,把我們拉到了市醫院,醫生給我做了檢查:高壓二百三十,低壓一百三十,做心電圖,心臟也有問題。醫生告訴他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時他們著急了,趕緊給我說好話,說:你不要急,咱們馬上回家,你那麼大歲數了,別和我們一樣。檢查時,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發著正念,不時的背法,決不配合邪惡。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脫離了危險。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清晨六點左右,公安局、派出所的惡人張進輝、范振華領著十幾個人又到我家,當時我正在看書,上身穿好了,下身只穿了內褲。他們讓我開門,我不給他們開,我說:一個月前你們把我送到保定「學習班」,你們現在又想幹甚麼?他們不回答,時間不長他們撬開窗戶進了中間屋,又把我睡覺的屋子用腳踢開,把門都踢壞了。他們讓我穿好衣服,我沒吭氣,心中發著正念。他們見我不配合就把我從被窩中拽出來抬上車。
當時我的心中坦坦蕩蕩,我們大法弟子光明磊落,怕邪惡不成?口中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教人向善走正道有甚麼錯?你們反而把好人抓到公安局幹甚麼?你們中共的幹部就是這樣為人民服務的,天理不容啊,人不治天治。」一路上我不停的地喊著,一直到縣局。我看到上班的人走進大門,我的喊聲越高了。
大約二十分鐘後,他們把我抬到了辦公室。進去後,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有的人聽明白後,讓我去告他們。呆了一會兒,有一個好心人給我穿了褲子,他們又把我抬到了車上,車裏已有二位同修。就這樣,車把我們拉到了「河北省保定女子勞教所」。在車上我一直背著法,發正念:鏟除迫害我們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
去了以後,經醫生檢查我的血壓並做心電圖。醫生告訴他們:血壓和心臟都有問題,隨時可能引發腦血栓。這時張進輝蔫了。後來我就跟醫生說:在家我就告訴他們:我有高血壓和心臟病,你們就是不聽,出了生命危險誰負責?我這病就是你們一次次迫害的。就這樣他們把我又拉回來了。我知道這又是師父保護我才脫離魔窟。我衷心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一次次的保護,當時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又流了出來。
3. 洗掉書記家牆上的誣蔑標語
在二零零六年陰曆四月份,惡人在我們村支部書記家牆上寫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言論。當時我沒在家,我回來以後,同修和我說這事,我心裏很難受,我說趕緊發正念,鏟除邪惡,不能毒害眾生,並且建議同修得趕緊把它除掉。後來我看到《明慧週刊》上的一篇文章寫的是有一位同修到公園裏,見牆上有誣蔑大法的字,就是用汽油和漆塗掉的。於是我就趕緊準備了汽油、漆,就在當天晚上把它塗掉了。
當時我就想要是今天晚上響著雷,下著雨就好了。因為支部書記很邪惡,擔心他聽著。呆了一會兒,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響起雷來了。我想這又是師父給我機會了。我就叫了一位同修,穿著雨衣,我們邊走邊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們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並且叫書記睡著。去了以後,就聽見屋裏有打呼嚕的聲音。就這樣我們順利的做完了。後來我們又去下邊村貼了真相傳單。我們去時拿著汽油、漆、漿糊、刷子。回來一看漿糊瓶丟了,因為下著雨,我們用紙盒提著東西,紙盒濕了,盒底爛了,後來我們就把汽油和漆藏起來了。待了些日子我想把那東西拿回來,一看漿糊瓶也在那裏,我和同修感動的流了淚,這使我對師父、對大法更加堅定,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拿回來的,我們感到太神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有這個心跑跑腿就行了,要是沒有師父領著,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在修煉的路上只要我們正念正行就沒有做不成的事。
第二天書記起床後,發現牆上的字不見了,他就發了瘋了,他懷疑是我幹的,就去上邊報了,說是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我聽說後趕緊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不能叫他們的陰謀得逞。過了幾天,上邊也沒人來,他就說:上邊不管,我也就不管了。可是他嘴裏是這麼說的,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此人的名利心很重,同修給他講真相,他根本就不聽。
4. 用行動證實大法 救度世人
二零零六年冬天,有一次下大雪,我們大法弟子掃雪,其中還帶動了常人參加。我們把路上的雪掃了,有的地方結了冰不好掃,我們就用土撒上。過了幾天雪化了,剩下土了(因為是水泥路)。書記一看路上到處是泥漿,就生氣了,他百般刁難我們,叫我們把水泥路掃乾淨,我們二話沒說就把水泥路掃乾淨了,體驗出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之心。有的常人不理解,氣的不行,他們說:做好事,人家也不說好。我說做好人可難了,……。
我們這裏是山區水泥路,拐彎抹角的,要是不掃,簡直沒法走,路上還結了冰,時常有騎摩托車摔倒的,相當危險。我想出了人命怎麼辦,我是煉功人,遇事先替別人著想。我們堅持掃雪兩年了。我們在掃雪的過程中,有的對大法不理解的人,看到我們這樣做,他們高呼「法輪大法就是好!」通過這件事,我們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了村裏人,好多人明白的真相,他們對我們煉功人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對法輪大法有一更深意義的認識,同時也得到了救度。